第199章
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怀里抱着不知发生过什么,早已软成一滩水的庄一寒,两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陈恕把人丢到床上,这才重新折返回浴室换了套干净衣服,庄一寒脸色绯红地陷入被子里,眼眸半闭,低声哼唧,明显刚才被折腾的不轻。 其实也不算折腾,毕竟没做到最后。 不过就算是用手,对庄一寒这个雏来说也够了。 陈恕并没有任何想和对方过夜的兴趣,他关灯离开主卧,打算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然而前脚才刚刚躺下,后脚那条外出未归的黑蛇就摇着尾巴回来了。 潜台词:快来问我。 陈恕原本不太想理它, 憂 愺 獨 鎵 但还是问了一句:“你去哪儿了?” 那条黑蛇顺势游上了陈恕的身躯,缓缓盘踞在他肩头,冰凉锋利的鳞片让人感到了些许不适应,低声吐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陈恕闻言一顿:“你去跟踪他做什么?” 黑蛇没头没尾道: “” 这下怔愣的人变成了陈恕,虽然他听不懂“寄生者”是什么意思,但光看字面意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眉头无意识皱了起来:“什么是寄生者?” 黑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最后靠近陈恕耳畔嘶嘶吐出蛇信,意味深长问道: 陈恕被这一连串的消息冲击得有些难以回神,迎着黑蛇看好戏的目光,他不知想起什么,脸色微变,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庄一寒?” 陈恕闻言大脑就像被什么东西忽然狠砸了一样,耳畔嗡鸣不断。 原来是庄一寒? 居然是庄一寒? 陈恕只觉得脑海里某个困扰了他前世今生数年的禁锢在此刻陡然被外力击碎,蒋晰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也终于有了解答。 怪不得,怪不得上辈子蒋晰明明不喜欢庄一寒,却每次都喜欢在庄一寒即将忘掉他的时候冷不丁出现,时而关怀备至,时而冷心绝情,让对方十几年都没办法真正放下。 怪不得蒋晰总是会刻意做一些让庄一寒痛苦的事,例如今天的生日宴他明明有一百个借口可以不出席,却偏偏要带着未婚妻高调出现,让庄一寒亲眼看着他们亲密无间。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是因为这个 陈恕只感觉讥讽至极,连自己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跌坐在地的都不知道,他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游动到地毯上的黑蛇问道: “所以蒋晰从头到尾都在操控庄一寒?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汲取痛苦的工具,直到死为止?” 黑蛇优雅甩了甩尾巴尖: “” 没人说话,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陈恕怔怔望着四周无尽的漆黑,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有些想笑,又感到一阵荒谬,庄一寒上辈子掏心掏肺喜欢了十几年的居然是这么一个人吗?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一场利用? 他轻扯嘴角,盯着黑蛇一字一句自嘲问道:“我上辈子就是输给了他?” 他上辈子就是输给了这么一个寄生者? 把庄一寒的人生像玩具一样操控的、虚伪的寄生者? 没有真心,没有喜欢,只有操控,把他上辈子求而不得的那颗真心像烂泥一样反复践踏玩弄,直到死的那天才能得到解脱? 黑蛇原本晃动的尾巴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些不明白眼前这名人类为什么么这么愤怒,它以为陈恕会幸灾乐祸的,毕竟庄一寒也是他所憎恨的对象。 然而事实上是陈恕周身出现了无边无际的阴霾,汹涌漆黑,就像上辈子将他溺毙吞没时的冰冷江水,暗得连光都照不进去。 这种情绪名为痛苦。 陈恕居然在痛苦吗? 黑蛇缓缓游到了陈恕眼前,它看见地毯上有一滴不易察觉的湿痕,是这名人类的眼泪: “因为痛苦” 陈恕无声闭目:“你不会明白的” 世界上有很多人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穷尽一生也触碰不到这种名为“真心”的东西,旁人轻易拥有却弃若敝履,怎能不让人痛苦? 哪怕卑劣如陈恕,也知道这种东西不该随意践踏,他在黑暗中缓缓抬头,碎发遮住了眼底的猩红,唇边弧度冰冷讥讽:“所以我这辈子要变得和蒋晰一样了,是吗?” 黑蛇用尾巴尖轻轻挑起陈恕的下巴,心想那名寄生者上辈子如果没有用能量蛊惑庄一寒,或许这名人类能生活得不错也说不定,有这样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又有一颗沉甸甸的真心,谁会不喜欢呢? 不,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劣,一样的高高在上,喜欢玩弄无辜者的命运。 见人痛苦却感到欢愉者,便是撒旦。 陈恕望着黑蛇,忽然没头没尾道:“认识这么久,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黑蛇口吐人言,声音低沉: 这个名字在西方神话中代表死亡与痛苦,同时也代表着转折与复生。据说他是被上帝以右手封印的九大堕天使之一,掌控着欲望的权柄,诱导人的灵魂走向堕落。 陈恕听见这个名字,终于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渐渐冷静下来:“他的弱点是什么?” “只是老去,不会死亡吗??” 黑蛇闻言一顿,下意识看向陈恕,却见对方也在望着自己,那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黑黝黝的,只剩一片寒意。 它差点忘了。 蒋晰前世扰乱的何止是庄一寒的命运,还有陈恕自己的命运,他原本平稳的人生被仇恨裹挟,变得荒谬而又可笑,又怎么能不恨蒋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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