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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乐萝给惊呆了。 “可恶啊,待嫁之人就是不一样呵?” “那当然,”朱伏梅抬起下巴道:“两情相悦容易,难的是往后过日子!” 与陶迟的婚事一波三折,颇为困难,这期间她做过许多设想。 包括自己一意孤行然后被辜负的下场……戏本里面不是经常有这种么?总逃不脱纳妾一事…… 汤幼宁婚期在即,朱伏梅并未多言自己的事情,只说等到她婚后再聚,一起喝茶促膝而谈。 她忙着把身为妻子后要注意的事项告知给圆圆,其中很多是她母亲倾囊相授。 圆圆没有母亲,一些该警惕的事情,只能让友人或者秦婆子来提醒了。 汤幼宁一脸乖巧,听完朱伏梅的‘正妻原则’,点头道:“我知道了。” “还有还有,”朱伏梅撇开乐萝,凑过她耳边低声道:“我娘说了,男人刚开荤总是贪得很,你不能予取予求,叫他一次性吃饱了就腻了……” 朱伏梅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说起这些,满脸理直气壮。 乐萝在一旁有点气恼:“你们说什么悄悄话,非要避着我!” 朱伏梅一摆手,道:“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听不得这些。” “难道你不是?”乐萝双手叉腰,两眼一瞪,“你老实交代,跟那个陶郎君怎么样了?!” 朱伏梅闻言,微微一顿:“我倒是想怎么样,他那榆木脑袋,怎么可能?” 就连牵手,还是她主动的哦! 想起陶迟那红透了的耳根,朱伏梅不由也面色泛红。 把乐萝看得啧啧有声,直言女大不中留。 朱伏梅不听乐萝的打趣,挽住汤幼宁的手臂,道:“我所说的,你记住了么?” 后者又是点头:“好。” 朱伏梅:“你别光点头,必须如此行事,可别什么都由着他。” 娘亲的经验不会错的!尤其她爹也是武将,就被她娘吊着呢! 汤幼宁略一迟疑,道:“放心,我不会给他吃饱的。” 以那家伙的时长,要是一晚上来三四回,天都要亮了,她也要废了。 隔日不仅起不来,还会浪费一整个白天补眠。 然后……夜晚又到了…… 朱伏梅对汤幼宁的好学极为满意,相信她们都能将自己的婚姻经营好! ******* 几天时间飞速过去,很快就是出阁这日。 一大早,汤幼宁就被一群人给团团包围了。 汤家这边不需要出任何力气,喜婆等人全是薄家找来的,保准妥帖。 显然这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宴,任何礼数,都是不适用的。 本身汤幼宁是从妾室被扶正,寻常扶正之人哪有做新娘子的资格。 ‘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正门而入’,都是正头娘子才能享有的规格。 薄时衍偏要把这些补给汤幼宁,惊呆众人的同时,也惹来艳羡。 人家不看重那些礼数,由着心来重走一遍,看热闹的人能多嘴什么? 事情听来有些荒唐,不过好歹是喜事,比起那些高门大户见不得人的阴私,这种荒唐简直不足挂齿。 宽和之人一笑而过,个别墨守成规的家伙,才会对此指指点点。 经此一遭,京城百姓对摄政王的印象大为改观,看上去铁血冷淡的一代权臣,流言加身,没想到竟是性情中人。 有人赞扬他对大堰之恩,有人猜忌他野心勃勃,更别提那些认为他有隐疾却不敢说出口的…… 现在眼看着他能为一个女子做到这般地步,似乎立即变得有血有肉起来。 瞧瞧,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并非冷血,也不见得无欲无求。 许多人嘴上说着不看重身家条件,实则择偶之时挑挑拣拣,求一个门当户对。 没说这样不好,人之常情。 可当例外出现,就显得有些难能可贵起来。 竟然真的不介意小庶女的出身,不仅扶正做王妃,细节方面更是极尽体贴。 摄政王府大摆筵席,吴老太太还做主,在各个城门口设立粥棚,不为施恩德,只想让大家伙沾沾喜气。 老太太这个做法,更引得人们津津乐道,赞叹她的聪慧仁善。 薄时衍身居高位,切记收揽民心,容易引来口舌。 借着新婚行事,谁也无法指摘什么,只会记着他的好。 汤幼宁被洗刷干净,浑身香喷喷的,穿上裁剪合身的嫁衣。 春天成亲的一点好处就是凉快,按照规矩套了许多层,也不觉得炎热。 若是夏日,出汗后恐会花了妆容,而且也怕身上气味有异。 在喜婆一群人的搀扶下,吉时一到,她去拜别了父母的灵位。 原本,谚氏身为妾室,不该出现,但她非要把她放到一旁。 彭氏不敢去开口提什么规矩,真按照规矩办事,汤家哪可能不出钱不出人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在摄政王跟前,就是一根腿毛。 汤幼宁拜别灵位后,又给陆谦颜上茶。 他是她的义父,好歹也占了个‘父’字,这让他极为欣慰,甚至红了眼眶。 “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圆圆……” 陆谦颜捧着茶杯,低声道:“薄时衍若是敢对你不好,就派人告诉我,我与你娘定然饶不了他……” “你娘的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还有医术傍身,教训他绰绰有余,”他望着她说了好些话,末了问道:“你娘呢?” 汤幼宁愣了愣,喜帕遮掩了她的视线,只能通过话语猜测,义父他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还是范子悬机灵,接话回道:“师娘在蒲兰谷呢。” “她回去等我了?”陆谦颜托起茶盏抿了一口,嘴里嘀咕:“怎么能缺席女儿的婚宴呢,我们失散了太久……” 彭氏就在一旁,秦婆子容不得陆神医继续念叨下去,连忙出声打断:“吉时耽误不得,王爷已经在外头等候接亲了!” 陆谦颜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挑眉道:“让他等等又何妨?” 话虽如此,汤幼宁还是很快被搀扶着出去。 范子悬见状,也赶忙把师父给带走,以免他又心绪混乱,分不清臆想与现实。 看着好好一个人,谁能想到他有病? 喜婆捧着汤幼宁细白的皓腕,满嘴吉祥话,将她交到薄时衍手上。 薄时衍长臂一伸,把人打横抱起,在迎亲仪仗的欢呼起哄声中,一路慢行送进喜轿。 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有多言,只不过在送她进去之前,偷偷捏了捏那肉乎乎的手心。 红彤彤的帕子覆盖下,汤幼宁一眨眼睛,唇角无意识地牵起。 迎亲队伍在一路吹吹打打之中,走向摄政王府,他们身后那长长的嫁妆数量,叫围观热闹的群众们咋舌不已。 “汤家竟有这么多嫁妆!” “汤家哪有啊,是摄政王府大方,简直是独一份呢……” “不不不,这位汤娘子有个义父,似乎也颇有来头,方才在汤家厅堂上辞别好多人瞧见了……” 伴随着路上群众们的议论欢呼,一群孩童跟在后头捡喜糖和喜钱。 汤幼宁的轿子到了摄政王府大门口,由着薄时衍把她扶出来,两人遵照喜婆的提示,一步步顺着仪式入内。 正红色的嫁衣,从大门口踏入,多方见证。 进入里面拜堂时,不仅叩拜了双亲长辈,还有小皇帝御驾亲临,以示对摄政王府的荣宠,内务府给的贺礼可都不薄。 不止是章宸帝,就连卓太后,为了给自己的慈善之名添砖加瓦,也派遣身边小公公来送贺礼。 想必摄政王府有位神医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那毒是否解除,不难预料。 只能说,不愧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她比起卓任隆那一干人,更能沉住气。 甭管是不是善意的祝福,付氏让陈管家照单全收。 将小儿子这场婚宴办得热热闹闹、漂漂亮亮。 整个京城为之沸腾几天几夜,筵席换了一桌又一桌,叫旁人惊叹于薄家不显山不露水的家底。 这才是真正的世家,远在南尧,平日里低调,岂会像那等新贵,张扬轻狂。 ******* 礼成之后,汤幼宁被送入洞房。 在王府生活这么久,此处早已比自己娘家还要自在,这会儿她是体会不到半点新嫁娘的忐忑与期待。 略坐了没多久,薄时衍就进来挑盖头了。 完成这一步骤,他出去应酬,她则可以卸下脑袋上沉重的金饰。 在喜婆的一连串吉祥话中,汤幼宁窄小的视野内,出现秤杆的一端。 握住它的人,拥有修长洁净的手指,缓缓挑起喜帕。 红烛下,人比花娇,婀娜多姿。 明眸皓齿的容颜,薄家人都见过了,但这回是上了艳丽的浓妆,更突显出汤幼宁惊人的美貌。 可见,天生丽质之人,淡妆浓抹总相宜。 薄时衍的视线落在那肉嘟嘟的红唇上,喉间微动。 而汤幼宁,同样在打量他难得的红衣模样。 高大俊秀的公子,宽肩窄腰,面如冠玉,尤其是眼中冰雪消融,叫人一瞬间忘却他摄政王沉重的身份,只余下眼前的风度翩翩。 两人这番情态,叫喜婆好一阵打趣。 然后薄时衍就被强硬地拉出去,留下新娘子一人在新房里歇息。 付氏让人安排了一桌饭食送来,秦婆子让湘巧湘宜伺候小娘子卸妆沐浴,一身轻松之后才坐下用餐。 汤幼宁早就饿了,饭菜都是她合胃口的,一口气吃下不少。 秦婆子看她胃口大开,笑得见牙不见眼:“喝口香茗清清嘴巴。” 湘巧早已准备好了,端着香茶上来,“王妃请用茶!” “可真会讨巧!”秦婆子乐呵呵直笑。 从今日开始,她们都得改口了。 主仆几人有说有笑,气氛和乐,薄无双小朋友,还偷偷溜进来。 “二婶!”她清清脆脆的小嗓音,很是悦耳。 嘴甜的人,被塞了一把喜糖。 薄无双正是爱吃糖的年纪,腮帮子鼓鼓的,笑道:“方才我跟着她们一块看新娘子,二婶是最最漂亮的新娘!” “你怎么知道我是最好看的?”汤幼宁问道:“你看过其他人?” 薄无双老实一摇头:“我没看,是我娘说的,她肯定看过其它新娘子。” “有道理,”汤幼宁笑着一点头,眉眼弯弯承认道:“那我就是最好看的,嘿嘿~” “嘿嘿~”两人对视傻乐。 薄无双待了挺久,赖着不肯走,直到薄时衍醉醺醺被人搀扶回来了,她才被自己的奶娘给强行抱走。 王爷回屋,几个丫鬟立即忙活起来,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脸擦手。 没想到竟然喝醉了,谁见过摄政王有此一面? 苒松一脸无奈道:“今日过后,怕是都知道咱们主子的酒量了。” 虽说没有当成秘密捂着,但也不是很乐意人尽皆知。 “是真的醉了么?”汤幼宁走上前,动动小鼻子轻嗅。 尚未站定,对面这个高大的男子,已经张开双臂朝她扑来。 “诶……” 喝醉的人步伐不稳,几人帮着搀扶都差点支撑不住。 汤幼宁觉着,他这回是真醉了,没有半点掺假。 她接手了湿帕子,把薄时衍的俊脸擦拭一遍,在苒松的出力下,好歹把人弄到床榻上。 “圆圆……”薄时衍半眯着眼眸,嗓音低沉,微哑。 在这般红烛红衣的衬托下了,无端叫人脸红。 汤幼宁不太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氛围,就好像他随便一句呢喃,都带了钩子一样,在挠着她。 苒松湘巧带着人退了出去。 只留下满屋亮堂的烛火,映照那红艳艳的双喜。 [囍]。 汤幼宁想了想,坐到床沿上,伸出小手,落在他的腰封上。 薄时衍衣衫整齐,腰带紧束,细韧一截,看不出他脱衣之后会有多么精壮紧实。 “圆圆。”他又叫她了。 大脑袋凑过来,蹭着她肩膀,似乎学了小白虎那一套。 “你碰我,想做什么?”薄时衍觑着泛红的眼尾,问道。 汤幼宁回道:“我替你更衣。” 总不能穿着外袍睡觉吧? “更衣?”薄时衍大约是笑了一下。 他轻i舔自己的唇角,冲她耳朵吹气:“本王自己来。” 说要自己来,他果然动作利落。 三两下就把身上的外袍乃至中衣给除尽了。 然后,当着汤幼宁的面,一把扯下亵i裤,露出了一根: 8====O 这般豪迈姿态,叫她愣了愣,“它怎么……这样了?” “看到你就这样了。”薄时衍斜靠在床头,视线黏在她身上:“轮到你了。” “你先躺下,别着凉了。”汤幼宁无奈,有这么心急么,好歹进入被窝之后再说。 薄时衍不肯挪动,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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