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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爷亲亲圆圆,把圆圆亲肿……” “不是这句,”薄时衍含住她玉色耳肉,低声哄道:“上面那句,再说一遍。” “我要做你的王妃,与你生儿育女,子孙满堂……” 第48章 休想 “我要做你的王妃, 与你生儿育女,子孙满堂……” 薄时衍恍然睁眼,满室清辉, 他的怀中空空如也,伸手往侧旁一探,锦被衾寒。 他轻捏眉心,缓缓坐起。 她想去农庄, 他让她去。 希望她那个小脑袋瓜, 早点想清楚。 ——不要让他等太久。 他的耐心,很有限。 薄时衍起身去了净室,许久才出来。 ******* 去往保阳县的路上颇为颠簸, 秦婆子说是因为前段时间下过一场雨夹雪,道路坑坑洼洼,而后风干了,就不好走。 汤幼宁受得住,抱着小白虎在车厢内烤火,看着车窗外的山林。 耳边听着秦婆子念叨。 上回去农庄, 秦婆子没跟着去, 不过她大抵知道庄子是什么模样。 计划到了那边, 修整一小块菜地,自己闲时捣鼓捣鼓。 秦婆子年轻时候,是务农的一把好手, 当年家贫, 全指望地里收成。 后来去了汤家,就再没弄过了, 现在回想起来, 还挺心痒。 劳作惯了的人, 骨子里就是爱种地,不过在府里没有地方,也不合规矩。 现在倒是实现了。 进入保阳县地界,大道开阔,地广人稀。 圻石那地方在山里,比外头更冷,十澜早有准备,将斗篷和手炉都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迎面走来一辆马车,双方早早看见了对方。 为了相让,默契地一左一右,擦肩而过。 本是无事发生,不巧的是,他们这边的路上有个深坑,车轱辘咔哒陷了进去。 车身顿时失去平衡,朝着右侧严重倾斜,在车内人的惊呼声中,整辆马车翻倒在地。 湘巧湘宜在后头那辆车,听见那么大一个声响,掀起帘子一看,吓了一大跳。 “娘子!” 她们连忙下车查看,焕星也带着人上去帮忙把人搀扶出来。 车夫自己也摔了,车里面是汤幼宁十澜与秦婆子三人。 汤幼宁没多大事,关键时刻,十澜的反应十分迅速,冲上来抱住了她,才没有被东西给砸伤。 不过,脑门上难以避免地被磕了一道口子,鲜血直冒。 汤幼宁顾不得自己,先去看身边的十澜,再看不远处的秦婆子。 全都摔得七荤八素,好在冬天为了防寒,垫子软,窗帘也是夹棉的,多少能挡一挡。 三人都是些皮外伤,只汤幼宁伤在脸上,看着最为严重。 十澜一脸自责:“奴婢护主不力。” 汤幼宁这回反应很快,立即想起她受过的鞭刑,道:“你不许挨鞭子了,我先前跟王爷说过,要我同意才能惩罚。现在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十澜绷着小圆脸,“娘子不必再说,这是规矩。” 汤幼宁实在怕了她的规矩,一手揪住她的衣袖:“难不成你又要在床上躺好几天?那我在农庄,就无人跟随了。” 湘巧她们可不会功夫。 她还指望十澜帮忙出手打猎呢,可不能缺席。 秦婆子过来检查了汤幼宁,见她还叭叭的能说,松了一口气,道:“都别说了,听娘子的。先去把药箱翻出来,这伤口可别留疤了……” 车夫一脸忐忑:“本来让过去了,没想到这边有一道坑,这才造成侧翻……” 都是预料未及之事,那道坑不怎么开阔,给看漏了。 马车里的物件摔出来不少,需要收拾。 与她们别车而过的那辆也停了下来。 车上之人很是有礼,亲自下来表示歉意。 先出现的是个蓝衫少年,莫约十一二岁,他拱手道:“几位娘子没事吧?我师父是位医者,若有不适,请尽管说。” 他身后下车的男子,满头银丝,身着素袍,便是他师父了。 男子并非老人,看上去不到不惑之年,面容俊逸,并无皱纹沟壑,却白了全头。 乍一看颇为打眼。 秦婆子一听有大夫,便上前去搭话。 尚未走近,已经闻到了对方身上携带的一股草药清香。 蓝衫少年说他师父姓陆,云游至此。 “原来是陆大夫,”秦婆子惦记着汤幼宁脑门上的伤口,急忙道:“还想麻烦你帮忙包扎一下?” 汤幼宁磕伤的位置在额角,血珠子直冒,暂时用手帕给堵住了。 须得尽快用药止血才行。 “只是小伤,不必急。”陆大夫答应了,从马车上拎出一个大药箱,走到汤幼宁跟前。 小姑娘白白软软,脑门带伤,着实容易激起人的怜惜之情。 他却视若无睹,动作娴熟,很快清理了那点伤口。 涂上药膏瞬间止血,再用纱布把脑门整圈包扎起来。 其过程不过几息之间,瞧着就是位经验丰富的医者。 十澜就在旁边,看着这个陆大夫,忍不住问道:“敢问先生名讳?” 旁边那蓝衫少年闻言一乐,笑道:“你认出我师父了?” 十澜确实有所猜测,身为暗卫营的人,她知道的事情更多。 比如说蜀中那位有名的神医,便是姓陆,满头银发。 据说是十几年前就青年白头,神医的医术了得,却治不回自己的黑发,还挺令人唏嘘。 银发成了陆神医的标志之一,他妙手仁心,周游广泛,曾有许多人得到过他的恩惠。 有不少事迹流传出来,甚至很多庙宇供奉了陆谦颜的长明灯。 今日这事儿有点巧了,十澜才有心一问。 陆谦颜被认出来,也没否认,背起药箱道:“陆某不便久留,你们若想求医,明日之前到上颐土地庙来。” 过了明日,他就不在上颐了。 “果真是陆神医!” 十澜听说过他的规矩,不会上门给患者看病,走到哪里,想要诊治的人自己来寻他。 汤幼宁摸了摸头上纱布,慢吞吞回道:“我们没有人生病。” 薄时衍秘密寻找神医,并未大张旗鼓,十澜与焕星都不知此事。 因此无人反驳。 陆谦颜把膏药交给她,道:“一天一换即可。” “多谢爷爷。”汤幼宁伸手接过,黑亮的眼睛落在他头上,抿唇笑道:“您看上去真年轻。” “嗯?”范子悬难以置信,瞪着眼:“你会不会说话?我师父才不是老爷爷!” 小少年气鼓鼓的。 陆谦颜并未生气,一笑而过,“陆某没有这个福分做祖父。” “师父?”范子悬不满道:“你该解释的是年龄!” 就算顶着一头银丝,三四十岁的人,面部那么年轻,哪有人开口就喊爷爷的。 汤幼宁愣愣的,“抱歉,我不会说话……” 因为她见过的白发都是上了年纪,还是头一回撞见这样的,全然没想过其它可能。 “对不住这位神医,我们娘子有口无心……”秦婆子连忙向他赔不是。 “无妨。”陆谦颜收起药箱。 范子悬连忙接过它,给放回马车里。 焕星带着几人把侧倒的马车扶起来,湘巧湘宜帮忙捡拾物品。 幸好地面干燥,一些物件摔地上还能捡起来。 湘宜路过那个深坑时,不小心又给绊了一跤,差点把手里的画甩出去。 她吓得拍拍胸口,“娘子的宝贝画儿,可经不起第二次摔摔打打……” 这个红衣美人,把汤幼宁迷坏了,在马车上都得带着赏玩,没有收进箱子去。 湘巧摇头道:“别毛毛躁躁的,当心些。” 她走了过去,要上手帮忙把画卷起,不料,却被人抢了先。 陆谦颜握住卷轴的另一端,目光死死落在上头,面上神情大乱。 他劈手夺过画卷,此举不仅把湘巧湘宜给吓着了,就连范子悬都很惊讶。 “师父?你怎么了?” “她似乎,是我一位故人……”陆谦颜看完画作,倏地扭头,紧紧盯着汤幼宁。 因着男女有别,方才给她包扎额头,他并未仔细打量她的长相,只专注于伤口上。 现在仔细一看,小娘子神态柔和,与那人毫无相似之处,但眉目间却是神似。 陆谦颜艰难发问:“她是你什么人?” 若不是十澜认出他是神医,这般盯人举动,秦婆子早就骂人了。 这会儿倒是好言好语:“神医误会了,此画是旁人所赠,与我们娘子并无干系。” 陆谦颜闻言,心底骤然松一口气。 范子悬上前搀扶住他,着眼打量画上之人,小声问道:“师父,你找到师母了?” 陆谦颜不答,朝着汤幼宁一拱手:“陆某失态了,敢问此画来自于何处,陆某寻她多年。” 汤幼宁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画上看到了极为重要之人,才会这样。 她想了想,回道:“此画是如意夫人送的,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她也不认识这位女侠。” 说着,便把如意夫人多年前遇到山匪遇救一事告诉他。 “可是在望南坡?”陆谦颜心中喜意减半,若是那次行侠仗义,他也在。 汤幼宁摇头,“我不知道哦。” 陆谦颜垂眸:“多谢……” 他的目光落在画面上,红衣飒爽的美人,笑意妍妍。 确实是以前才有的神采,两人决裂之后,她恐怕,不是这番模样了。 原以为能找到她,谁知这么多年,竟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谁也不曾见到过她。 不过,即便不抱希望,陆谦颜还是打算去京城一趟,寻如意夫人打听清楚。 他银发胜雪,眼底是一抹遮掩不住的哀伤。 汤幼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忍不住好奇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陆云苓。” 云苓味甘,她本该有个甘甜的人生。 临走前,陆谦颜送了汤幼宁两瓶养神丸,并且询问她,能否割爱,把红衣美人图转卖给他。 他被拒绝了。 汤幼宁也很喜欢这幅画,“既是故人,你记得她模样,没有画也无碍。” 陆谦颜闻言微怔,自嘲一笑:“确是如此。” ****** 途中稍作耽搁,一行人过了午时才抵达圻石的农庄。 管事的没料到突然来了这么一群人,连忙招呼婆子去厨房帮忙准备饭菜。 秦婆子让大家吃饱了,才开始卸车安置行囊。 谁知,管事的却不肯给她们进去主院。 这位钱管事,是见过汤幼宁的,记忆犹新。 这会儿搓着手掌陪着笑:“是这样,主卧向来是王爷住的,主子没有发话,老奴也不敢擅作主张。” 若是主母来了,当然毫无疑问住进主院,但是汤姨娘身为妾室,这不合规矩。 ……还是个包袱款款被打包送到庄子来的妾室,如何能住进主院呢? 谁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 看她脑门带着新伤,莫不是惹了王爷厌烦被动手了? 钱管事这话说得没毛病,秦婆子都不好反驳他。 规矩分明,什么人该去什么地,哪里皆是如此。 索性过去偏院瞧瞧。 偏院就在主院的隔壁,面积窄小许多,室内冰凉,但好在干净。 秦婆子也不想刚来就跟管事的闹上,既然到了农庄,各方面条件与雪鸬园没法比。 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本身也不是多么娇贵的人,没什么好挑拣的。 于是退让下来,让人把东西全搬去偏院。 秦婆子叫湘宜先把矮榻的软垫铺上,燃起炭盆暖暖屋子,给个地方叫娘子歇息着。 然而,湘宜去拿炭,没一会儿空着篓子回来了。 她气呼呼道:“钱管事说给灰花炭,没有银骨炭!这不是欺负人么?!” 灰花炭烟少,是许多富贵人家在用的室内炭。 但摄政王府不同,给大丫鬟安排的都是灰花炭,主子使用的是更好的无烟银骨炭。 这会儿,却要拿灰花炭打发人! 湘巧不由皱眉,道:“只怕钱管事看碟下菜,在看轻我们娘子。” “我去教训一下他!”十澜说道。 “回来,”秦婆子叫住她们,满脸无奈,“看碟下菜本就是人之常情,虽说我们娘子并无犯错,他又不知道。” “那怎么办呢?”湘宜很是气愤,“姨娘岂能跟大丫鬟用一种炭?” 一旁的汤幼宁道:“灰花炭挺好的。” 她在娘家时,都是用这个,烟少,价格也不便宜呢。 是王府待下大方,大丫鬟的衣食待遇比外头小姐也没差了。 湘宜气哼哼的,“娘子你脾气太软了,容易被人欺负。” 汤幼宁把企图往外跑的困困抱回来,道:“因为我不是农庄的主人,无法当家做主。” “啊?”湘巧湘宜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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