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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的伤如何了?” “还有些疼,”祝茫柔柔弱弱地叹了口气,幽幽道:“只是,这种小伤不足挂齿,大师兄请勿放在心上。” 沈乘舟拿出一瓶丹药,放在祝茫手心中,他沉稳道:“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这是灵妙丹,能帮你更快地修复好伤口,阿茫,身体可不是小事。” 祝茫撇了撇嘴,故作为难道:“这怎么好意思。” 两人进行了一番推脱,最后他还是收下了丹药,这瓶药价值连城,沈乘舟只字未提,足以看出他对祝茫的重视。 祝茫带着沈乘舟进屋,此时还淅淅沥沥地下着下雨,他撑着伞,用了咒语,陪着沈乘舟走入屋后那片幽深竹林。 雨滴啪啪地落在伞面和竹叶上,他漫不经心地听着雨声,望着沈乘舟的背影,忽然笑了笑。 谢纾死了,那么他们的婚约自然作废,沈乘舟又不可能为了谢纾守寡。 绊脚石没了。 死得好。 大快人心。 有些痒。 少年头顶雪白的猫耳又忍不住轻轻抖了抖。 周不渡只觉得怀中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软糕,触手可及是少年温热滑腻的皮肤,细腻得令人想起上好的丝绸。他呼吸顿了顿,接着,只是牵起了谢纾的双手,举平了,“试试走一走。” 谢纾却下意识地抽出了爪子,在周不渡挑眉后,又把爪子搭在了他的手上面。 ……好吧!猫爪在上原则! 周不渡无奈地摇头,嘴角弧度微微上扬。他往后走,谢纾被他带着往前,他双腿战战,宽大的白衣凌乱地晃动,白腻隐隐绰绰,他有些害怕地咬紧了嘴唇,周不渡看着他的表情,沉沉说:“不要怕摔倒,我在。” 谢纾迟疑地向前,尾巴绷紧保持平衡,他走得小心翼翼,却依然步伐凌乱,横七竖八,走出了扭曲的猫步,中间不断地踩中了周不渡。 谢纾第一次踩到周不渡时,吓出了飞机耳,脸色惨白,纤薄的身体抖得好似雨中的落叶。他想起之前只是弄脏了沈乘舟的文书,便被无情地赶出家门,还被棍棒伺候,整个人都吓得腿软,低着头,一双猫儿瞳颤抖,似乎想抬头觑周不渡的神色,又怕一抬起脸,看见一张冰冷的脸,瞳孔冷冷地瞪着他,嘴唇的弧度向下,是一张不耐烦又厌恶的脸。 “对不起……” 他磕磕绊绊,胡乱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呜……” 他一颗心因为恐惧悬起来,惶恐至极,低着头不断地道歉,脊背弯曲成一个卑微脆弱的弧度,像是重压下随时要断裂的翠竹。 他感觉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闭上眼,准备承受狠厉的殴打。 然而,那只手如暮春凋零的花,轻飘飘地、温柔至极地,落在了少年柔软的发旋处。 “别怕。” 谢纾僵住了。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一张俊秀的脸撞入他的视野。他的表情温和耐心,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沉静如温暖的湖泊,温柔地包裹着少年,仔仔细细地护着他。 “慢慢来。我不是他。不会打你,不会欺负你。” 周不渡语气柔和至极,谢纾迟疑地与他对视。周不渡却只是揉了揉他的小猫头,他指腹有几个薄茧,手指修长,掌心温暖,力度对于撸猫来说刚刚好,让谢纾想起了娘亲给他舔毛时轻柔的抚摸,令人想要情不自禁地蹭男人的手。 谢纾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周不渡的掌心,眯起眼睛,尾巴在身后晃了晃,差点发出呼噜声。 迷迷糊糊地,他想,不是他。是什么意思?……脸是一样的。什么叫“不是他”呢? 他虽然是猫妖,但是智力依然有待发展,因此没能很好理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不渡撤离了手,谢纾的小脑袋甚至追出去了一点。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两个人继续练习着走路,周不渡耐心得像是学堂中最好最温柔的老师,无论学生多么愚笨,也不会露出不耐烦的嘴脸。他不断鼓励说:“没错,就是这样。先迈左脚,再迈右脚……对,很棒。” 虽然如此,谢纾这个笨蛋学生依然摔了好几次,不过,没摔在冷冰冰的地上,每次都是砸进了周不渡的怀抱中,鼻尖磕得红红的。 周不渡牵着慢慢熟练起来的谢纾,他指腹下是少年温热的皮肉,掌心下的皮肤滑腻。他喉结上下一滚,轻声问:“你有名字吗?” “谁?我吗?”谢纾一抬头,左脚踩右脚。他立刻惨叫一声,又摔入周不渡的怀中。这次,他狠狠磕中了周不渡的下巴,周不渡被他撞倒,“咚”地一声摔在地上。 谢纾摔在了周不渡身上,他慌乱一撑,周不渡闷哼一声,谢纾惊得快要跳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他双手合十,不断地作揖。以前他在掌柜那里当猫时,人们每次看到他这个动作都会开心得大笑。他挤尽脑汁,只想出这么个办法,作揖都快把头摇出残影了,头上的白猫耳一晃一晃的。 周不渡说:“别晃了。” 谢纾没听见,依然还在晃,周不渡只能伸出手,掐住少年的脸,叹气:“别晃了,小猫,头不晕吗。” 谢纾睁圆了眼睛,他被男人的大手掐着两颊,脸颊的肉嘟嘟地被掐得鼓出来一块,嘴唇像是小金鱼一样嘟起,直愣愣地看着周不渡,浓密的睫毛胡乱地扇动,掀起微小的气流,有种傻里傻气的可爱。 周不渡撑起身体,克制地,只是捏了捏他的颊边肉,就松了手,拍了拍小猫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脊背。 “没事,我不会伤害你。”他一下又一下地安抚少年,顺着他的脊梁不断上下滑动,像是抚摸一只炸毛的猫。 谢纾慢慢地不抖了。他迟疑地伸出手,抱了一下男人,又猛地缩回手,小心地抬起眼睛。然而,男人只是眼角带着点笑意,温温和和地看着他。谢纾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娘亲,又再次试探地伸出手,抱住了周不渡。 谢纾完全没听懂。 周不渡撩起眼皮看着他,嘴里却是慢条斯理地咬着糖画,糖画在他嘴里发出清脆的裂声,谢纾差点以为他咬的不是糖画,而是自己的耳朵,吓得猫耳和猫尾都差点冒出来。 他们继续逛着街,来到了一家裁缝铺。谢纾甫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裁缝围了起来,“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好生漂亮!” 谢纾有些不知所措。他局促不安地回头望向周不渡,周不渡却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给他挑件衣服。” “颜色的话……是是你自己挑,怎么样?” 谢纾懵懵懂懂地点头。琳琅满目的衣服在他眼前铺开,他迟疑地掀起一件又一件。绿色?丑。蓝色?死板。黄色?这啥玩意,丑瞎我眼…… 他小脸皱起,表达了深深的不满。周不渡便扭过头去,对着裁缝淡淡说:“没有好货色?” 裁缝店老板心里叫苦不迭,这是哪里来的小祖宗?他都搬出了十几件衣服,愣是没有一件瞧得上的……然而,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抗这个“周公子”的旨意,最后迟疑道:“是有一件红衣……” 只是,那件红衣是沈乘舟看上的,今日正要送往。 他只能如实道来,周不渡挑了挑眉,嘴角似乎挂上了一抹冷笑,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他不由分说:“记在我账上。让他有本事,来找我。” 裁缝松一口气,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有白衣修罗这句话做担保,他就放了一百个心了。因此,便把那件红衣拿了出来。 他不知道谢纾拿了沈乘舟什么把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挟沈乘舟的人已经死了。 他笑意盎然,沈乘舟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两个人共同站在伞下,沈乘舟比祝茫高一点,他依然不染纤尘,高贵,眉间一点朱砂痣若隐若现,像是九天之外来的高人仙子。而他就是那被引渡的溺水者。 祝茫被他那么看着,耳廓微红,心里某种冲动在催促着他。 拿出来啊。 拿出来啊。 为什么不相认呢? 祝茫喉结滚了滚,雨水,竹林,白衣,共淋一场雨,共撑一把伞,这确实是一个很浪漫的场景。 他下定决心,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般地掏出怀里一枚玉佩,口吻随意,仿佛只是在征询意见:“对了,大师兄,这是我新买的玉佩,你觉得如何?” 那玉佩色泽上乘,里面刻着一朵又一朵的玉兰,尾端的颜色微微发红,用红绳系着,是那不知名的少年在他童年时留下的唯一印记,被他烙印在脑海中仿拓出来。 那是他们最开始的见证。 少年小时候不知他年龄,所以总是喜欢叫他“小哥哥”,他后来遇到沈乘舟,发现对方年龄比他大时还很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也便释然了,毕竟当初的他被老鸨用画皮微调了眉骨,所以显得有些少年老成。 祝茫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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