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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我说话?” 夜惊堂摆出认真模样: “在听着,你继续说。” ?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和鸟鸟干饭一样,埋头近乎忘我,根本就没用心听,她其实也有点意乱神迷,当下便不再浪费口舌,偏头轻咬下唇不搭理了。 夜惊堂等待片刻,见坨坨没有其他指使,才重新凑上前去,彼此双唇相合。 滋滋~ 房间就此安静下来,只剩下船楼前方的喧嚣依旧在继续…… 第二十章 欢沁 夜色渐深,甲板上庆祝的众人都已经回到各自位置,不过船楼中的热闹依旧在继续,隐隐能听到柔婉琴声乐曲: “咚咚~” “天上玉楼十二,月中桂子三千~夜深吹彻凤凰弦,惊起沙鸥飞散……” …… 后方的房间外,夜惊堂悄然关上房门,听见远处的清灵嗓音,嘴角不免勾起笑意,转身往船楼前方的大厅走去。 夜深人静,甲板上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佘龙和伤渐离恪尽职守,在围着甲板转圈巡逻。 夜惊堂酒池肉林造成的影响不好,本来没有露头的意思,但即将走到大厅时,却发现甲板的最前方,坐着一人一鸟。 折云璃在甲板边缘双腿悬空就坐,手持鱼竿正在钓鱼,不过看侧脸神色,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考终身大事。 而被拖出来的鸟鸟,此时看起来应该已经消食了,趴在旁边往水下眺望,不时还咕叽叫两声,应该是提醒荷包蛋水里有鱼。 夜惊堂见此先行飞身落在甲板上,悄然走到云璃背后,先偏头看了眼脸颊,发现云璃没反应,又小声道: “嘿。” “嘶~……” 折云璃正望着江面发呆,根本没注意到背后有人走来,耳边忽然传来动静,吓得一缩脖子,迅速回过头来,发现凑到跟前的俊朗脸颊,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惊堂哥,你醒啦?!” 夜惊堂露出一抹笑意,接住准备飞踹他的鸟鸟: “刚醒一会儿。怎么不去屋里一起热闹?” 折云璃显然是有心事,闻言把目光转向江面,随口道: “它饿了,钓两条鱼给它吃。惊堂哥怎么不过去?” 夜惊堂背靠甲板围栏而坐:“过来看看罢了。提亲的事情,已经和你师父说了。” ? 折云璃神色微微一僵,坐直几分,明知故问道: “师父怎么说呀?” “说可以,让我以后好好照顾你,回去后就把婚事办了。” “……” 折云璃眨了眨眼睛,觉得气氛似乎有点古怪,想了想道: “哦,是嘛……” 夜惊堂看着云璃有些躲闪的眼睛:“那你现在可就是我未婚妻了。” “未婚妻?” 折云璃显然还没接受这么大的转变,瞄了夜惊堂一眼: “师父才口头答应,又没订婚下聘,应该还不算吧?” 夜惊堂想想倒也是,便轻笑了下: “也对,那就等回去再说。” 折云璃其实知道夜惊堂刚才醒着,本来还想聊下师父的问题,不过这事她也不太好启齿,想想还是道: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去陪女王爷她们吧,女王爷跑出来看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你在后面作甚,都等急了。” “我在后面睡觉,还能作甚。你真不上去?” “惊堂哥去当面首陪着喝花酒,我跟着做什么。是吧鸟鸟?” “叽。” 鸟鸟还在因为方才被撵出门的事情生气,闻声点头咕叽,还叨了夜惊堂一口。 夜惊堂稍显无奈,又在鸟鸟头上揉了揉,才转身回到了船楼。 船楼二层的大厅灯火通明,红玉、绿珠、秀荷等丫鬟,时常进出送些茶水,还能看到杨澜和白发谛听在过道尽头闲聊,应该是站岗以免闲人误入。 发现夜惊堂过来,孟姣不知为何暗暗摇头,杨澜则眼神意味深长,而后便一道消失在了过道转角。 夜惊堂瞧见此景,真感觉自己和入宫服侍被暗卫不小心撞见的面首似得,心头难免尴尬,不过实际情况也差不多,他还是没多想,悄然来到了房间门口。 宽大厅堂中摆着不少零食酒水,左侧是茶几小榻,暖手宝、水儿一起坐在小榻上,端着酒杯窃窃私语。 青禾看起来又被水儿灌了不少,脸颊上带着一抹酡红,手里抱着琵琶坐在旁边,正在弹着小曲。 凝儿方才应该在唱江州小调,不过听到云璃的惊呼,此时已经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坐着,摆出端庄师娘的模样;而三娘则坐在旁边哼哼,虽然不太会唱,但声音倒是颇为柔媚勾人。 而大厅另一侧,则摆开了两个巨幅画案。 大笨笨身着一袭银色蟒袍,腰间还挂着他的螭龙刀,手持金笔在画卷上描绘。 画卷上的内容,自然是今天所见之景——苍穹乌云密布,九天仙人悬于天幕之下,而一名黑袍侠客,则立于阳山之巅,彼此一上一下对视,虽然画卷不会动也没有文字叙述,却把仙凡之别、新老传承的意境全部展现了出来,哪怕夜惊堂这外行看了,也知道必然是传世名作。 旁边不远处,青芷左手挽袖认真勾勒,画的是同样的景色,但在书画方面,青芷确实要弱笨笨半筹,发现水准赶不上,似乎是有点着急,不时瞄一眼旁边的画案,然后蹙眉沉思半天。 而两人背后,则是红裙如火的钰虎。 钰虎虽然武艺超凡入圣,但对武道确实没啥兴趣,更喜欢鉴赏文采。 此时两个大才女比拼画技,钰虎自然毛遂自荐当了评委,此时双臂环胸站在背后,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有点看不懂门道了,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帝王仪态,不时微微点头露出一抹赞许。 夜惊堂在门口打量一眼,是正对门坐着的璇玑真人,先发现了踪迹。 璇玑真人眼前一亮,继而便放下酒杯,抬手勾了勾: “小惊堂,过来。” 架势和熟美坏阿姨准备诱骗小年轻似得。 听见声音,屋子里的其他姑娘自然也各有反应。 东方离人本来迅速回头面露惊喜,不过发现姐姐站在背后,又轻咳一声做出端庄威严的模样,继续埋头画画;而华青芷见此自然不好往过跑,也跟着继续琢磨。 三娘和青禾本来是想起身的,但其他姑娘都没动,她们往过扑显然不够稳重,当下只是含笑相迎。 夜惊堂瞧见一屋子媳妇,心头难免有点飘,稍微整理衣襟走进屋里,先在画案前瞄了眼: “画的真不错。” 女帝还想看两大才女切磋,可不想夜惊堂把俩人拉走耽搁了,便开口道: “你一个门外汉懂什么,先过去喝两杯,我等她俩画完过来。” 夜惊堂点了点头,本来想去水儿那边,但扫了眼后又望向笨笨的小腰: “殿下,你把我的刀挂着做什么?” 东方离人提笔作画,神色极为认真,随口回应: “你都天下第一了,还要刀做什么?让本王用一段时间,以后再还你。” 夜惊堂知道笨笨是想拿着天下第一的宝刀得瑟,对此此人也没吝啬,不过想想还是提了个条件: “行,不过殿下别忘了报酬哈。” ? 东方离人不用问,就知道报酬是玩尾巴,神色显出几分异样,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望向青芷: “我和青芷比画画,还没彩头。要不这样,谁要是输了,你就管谁要。” 华青芷感觉女王爷为了画好这幅传世名作,今天直接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她不出意外输定了,见此回眸问了句: “要什么报酬?” 夜惊堂见绿珠她们还在跟前,也不好明说,便鼓励道: “好好画,不用担心,就算真输了,殿下也会陪你一起的。” 东方离人闻声一愣,回头道: “凭什么呀?” 女帝见夜惊堂越聊越歪,弄得两人画画都不专心,便把夜惊堂往后拉: “行了。你拿下‘天下第一’的名号,本来就得给你奖励。先去喝酒吧,想要什么待会随便提。” 夜惊堂这才作罢,转身来到了茶几旁,转眼一扫,发现所有人都望着他,唯独凝儿冷冷清清坐在对面,不怎么想被他注意的样子,便来到跟前,一起坐在了小榻上。 骆凝知道待会要做什么,坐在夜惊堂跟前肯定先吃亏,才不声不响当做自己不存在。 发现夜惊堂二话不说就往她跟前坐,骆凝自然急了,臀儿往旁边挪了些: “水儿旁边那么宽,你往我这凑作甚?云璃进来怎么办?” 裴湘君坐在对面,发现凝儿还扭捏起来了,摇头道: “屋里这么多姑娘,惊堂专往你跟前坐,明显是宠你,你不感激也罢,还嫌弃。你要真放不开,就回屋陪你相公睡觉去。” 骆凝眼神一冷,但最终还是没走,也不说话了。 太后娘娘今天在船上旁观,虽然没看懂,但依旧被夜惊堂的风采惊艳的满心痴醉,此时做出母仪天下的模样,率先端起酒杯: “惊堂,你今天武道夺魁,本宫先敬你一杯。” 夜惊堂满眼笑意,拿起青禾递过来的酒杯,准备抬手回敬。 但璇玑真人看到夜惊堂成功登顶,今天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奖励她看着长大的小惊堂,此时好不容易等到夜惊堂休息好,岂能就这么干喝酒,微微抬手制止; “武道夺魁,上次还是一百年前,这么大的事情,敬酒岂能没点诚意。怀雁,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太后娘娘自然明白水儿的意思,上次也用嘴喂过,倒是不害羞,想想便脸色微红,准备起身。 但璇玑真人显然不满于此,又把她摁住: “你不是准备了铃铛吗?现在不拿出来,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 太后娘娘闻言一愣,继而脸色便化为涨红: “你怎么知道?” 璇玑真人微微耸肩:“您大晚上不睡觉,在屋里瞎鼓捣,我就睡隔壁能不知道?快,拿出来让惊堂高兴下。” 太后娘娘连忙摇头:“这是我没好好练武,夜惊堂让我弄的,不是恭喜用的彩头。而且凭什么我先,你怎么不先敬酒?” “你主动提的敬酒,在场你地位最高,圣上都得叫声母后,你不先谁先?” 太后娘娘眨了眨眼睛:“让离人先吧,她今天最激动,都出门看好几次了……” “嗯?!” 正在低头画画的东方离人,站起身回头望向窃窃私语的几人。 太后娘娘见此连忙停下话语,做出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 璇玑真人见怀雁不好意思,倒也没和欺负禾禾一样不依不饶,转而道: “钰虎,你准备的牌子呢?” 女帝见此转身走了过来,从台子拿起一个托盘,里面是几十块玉牌,放在了夜惊堂面前: “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也让你享受下当皇帝的滋味。红牌刻的是名字,绿牌是招式,你翻红牌,被翻到的人,自己翻绿牌……” 梵青禾感觉这玩意和摇签差不多,有些迟疑的询问: “这牌子谁刻的?” “红牌我刻的,绿牌是师尊刻的。” “啊?” 众人听见此言,显然都紧张起来。 璇玑真人拿起酒壶,给钰虎倒酒: “大家都一样,赌运气罢了,有什么好怕的?不敢玩回房间睡觉,大人喝酒,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 梵青禾觉得这绿牌子上面的东西,恐怕有点吓人,但大家一起玩,就是赌运气,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便回应道: “来就来,待会你自作自受,别哭鼻子就行。” 璇玑真人虽然不经打,但挨打之前向来挺狂,对此道: “哪有人天天输,要是自作自受,我也认了。” “行,开始吧,惊堂,你好好翻。” 夜惊堂见媳妇们讨论完了庆祝方式,自然也来了兴致,想把云璃白锦也叫来一起玩,但白锦有身孕,确实受不了刺激;云璃则还是黄花闺女,玩这么大肯定扛不住,为此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八块红牌子上面扫了眼。 钰虎见此还叮嘱了一句: “知道你不翻也看得到,不许作弊。” “我怎么会作弊。” 夜惊堂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块红牌打量。 结果凝儿运气出奇的好,直接就中了头彩。 骆凝脸皮比较薄,但又不想回屋孤枕难眠,才坐在旁边默不作声观察局势,发现身边夜惊堂不仅坐在她跟前,还拿她开刀,衣襟顿时鼓了几分: “小贼!” 夜惊堂拿着牌子有点无辜:“真是随手翻的,要不我重新翻一个?” 骆凝是想让夜惊堂重新翻,但在坐姑娘都看着,她显然不好意思开这口。 裴湘君见凝儿迟疑,催促道: “愿赌服输,都等着呢。” 骆凝明显不敢下手,看了看一排做工精美的绿牌牌,又偷偷向夜惊堂眼神求助,询问该翻那个。 但可惜旁边坐的全是高手,哪里看不出这小动作,为防夜惊堂偏袒凝儿,钰虎来到背后,直接把夜惊堂眼睛蒙住了,不给眼神交流的机会。 骆凝见此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从绿牌子里挑了一块,捂在手心小心打量。 结果也不知是不是今天不该来这里,上来就是西瓜洗脸。 ? 骆凝瞧见前面两字,脸色就僵了下来,双手捂着牌牌,询问道: “我是不是可以选罚酒?” 裴湘君眉头一皱:“前三圈青芷可以罚酒,你可是第一个进门,去年我抢都抢不过,好意思和小妹妹一样让人照顾?不过你要是自认老幺,我们也不是不能关照。” 骆凝初恋的位置占的稳稳的,怎么可能自认老幺,犹豫了下,还是把牌子放下,慢吞吞侧坐在了夜惊堂膝上,解开领子。 窸窸窣窣~ 夜惊堂被钰虎捂着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便询问道: “抽到什么了?” 钰虎衣襟压在夜惊堂背上,蒙着夜惊堂的眼睛,回应道: “你急什么,待会不就知道了?” “哦……” 夜惊堂闻到近在咫尺的淡淡女儿香,就知道小西瓜凑到了面前,继而捂着眼睛的手掌便移开,脸颊随之被两团温软覆盖,呼吸当即出现了困难。 “呜~” 骆凝微微一颤,不过还是没说什么,愿赌服输抱住夜惊堂脑袋,询问道: “行了吧?” 太后娘娘坐在旁边打量,脸色也开始红了,连远处的青芷笨笨,都在回头打量,又连忙把头转回去。 璇玑真人见凝儿如约照办,满意点头,柔声回应: “要抱到下一个人上来为止,惊堂,你继续翻。” 钰虎见此又把托盘送到跟前。 夜惊堂被温软蒙蔽双眼,什么都看不到,便听声辨位,又拿起一块牌牌,结果用手指摸了摸,发现是大笨笨,便举了起来: “呜呜……” 华青芷哪有心思画画,一直在偷看,见此开口道: “殿下,好像抽到你了。” “嗯?” 东方离人回过头来,显然有点紧张:“我在画画,你抽本王做什么?换一个。” 钰虎蹙眉道:“明天接着画就是了,都过来吧,先喝酒道贺。” 东方离人迟疑了下,发现所有人都等着,没法临阵脱逃,想想还是和华青芷一起来到了跟前。 华青芷脸皮还是比较薄,都不好意思看江湖第一美人的胸口有多白,闷不吭声坐在了挺照顾她的陆姐姐跟前。 东方离人则没落座,在诸多牌子中扫了眼后,拿起一块小心打量,发现上面写着自罚三杯,顿时如释重负: “我还以为写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就三杯酒罢了,我喝。” 说着自己倒酒准备罚酒。 而侧坐在夜惊堂怀里含羞忍辱的凝儿,正等着女王爷过来解救她,发现女王爷只是自罚三杯,肯定觉得不公平,开口道: “为什么我抽的就是这个?水儿,你是不是……” 璇玑真人见骆凝怀疑她作弊,略显不悦: “你自己运气不好,能怪我?好好抱着,不许偷懒。” “要抱多久?” “刚才不是说了吗,抱到下一个人上位为止,要是没人抽到,你就抱一晚上。” 骆凝吸了口气,见此也别无他法,只能脸色涨红继续抱着,发现夜惊堂不老实,偷偷乱亲,还在肩膀上偷偷掐了下。 很快,东方离人三杯酒下肚,坐在了三娘跟前,询问道: “下一个该谁了。” 抽到的人,牌子都会先放到一边,剩下的人自然越来越紧张。 梵青禾虽然没说话,却目不转睛盯着夜惊堂的手,念叨起: “妖女妖女妖女……嘿?!” 璇玑真人表面云淡风轻,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发现青禾的名字引入眼帘,神色顿时显出了几分惊喜: “看来老天爷今天站在我这边,青禾,你今年是不是忘记祭祀上贡了?” 梵青禾脸都黑了,但已经被点名,此时也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拿起一块绿牌牌,略微扫了眼后,就起身往外走: “我还得炼药,你们先喝吧……” 璇玑真人见青禾想逃跑,迅速把青禾拉回来按住,从手里抢过牌牌。 太后娘娘凑到跟前一看,眼神顿时意味深长起来: “哟~戴着铃铛跳绳,你怎么把这也写上去了?” 华青芷还不明白意思,询问道: “怎么戴铃铛?挂脖子上?” “你待会就知道了。青禾,赶快。” 梵青禾被璇玑真人摁在小榻上,眼神有点恼火: “能不能换一个?” 璇玑真人挑了挑眉毛:“可以。不过这里面大部分都是真刀真枪,这还是比较好接受的,你确定要换?” “……” 梵青禾想想也是,以妖女的性子,牌子里面肯定八成都是让人羞愤欲绝的东西,跳绳和跳舞区别不大,还能接受,她要是换个玉萝卜出来,还不得当众羞晕过去? 为此在迟疑一瞬后,梵青禾还是认命起身: “你给我等着。” 璇玑真人有恃无恐。 骆凝抱着夜惊堂帮忙洗脸,都有点吃不消了,见此又开口道: “我可以下来了吧?” “跳绳又不占位置,你下来做什么?好好待着……” “唉……” …… 房间内光影交织,欢笑打闹声一片,不过片刻后,又响起了很有节奏的轻响: 叮铃~叮铃~ 而风帆鼓胀的大船,也在月色下渐行渐远。 折云璃陪着鸟鸟坐在船头,手持鱼竿盯着月影碎碎圆圆的水面,看似在闭目练功,但耳朵却偷偷听着船楼里的动静。 只可惜里面都注意着动静,以免被护卫听见影响不好,很难听清到底在做什么。 在如此等待良久后,一道身影,又再度悄然来到了身侧。 折云璃察觉不对,转头看去,发现站在身后眺望沧海的师父,满眼意外: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准备上去喝酒吗?” 薛白锦武艺和其高强,还学会了九凤朝阳功,只要仔细感知,连凝儿当前动作都能听出来,心中只觉帝王之家果然乱,把凝儿都带歪了,哪里好意思跑过去一起胡闹。 此时她出来,是有点睡不着,同时害怕云璃一个人孤单,闻言回应道: “出来随便走走罢了。这么晚了,不回房休息?” 折云璃轻叹一声:“有点睡不着,要不师父把我点睡着得了。” 薛白锦已经明白云璃知道所有事,哪里好意思再做那种掩耳盗铃的举动,指不定点睡着了,云璃反而误会她也跑去瞎胡闹了。 为此在扫视沿海几眼后,开口道: “我也睡不着,要不回去一起打坐练功?” 折云璃见此放下鱼竿,把鸟鸟抱起来:“也行,反正闲着也没事。” 薛白锦相伴往后行走,其间转头看了看逗鸟鸟的云璃,又从袖中取出一根簪子,插在了云璃发髻间。 折云璃脚步微顿,稍显疑惑:“师父,这是什么?” “一个前辈送的礼物,祝愿新人百年好合,送给你当嫁妆了。” “是吗?”折云璃抬手摸了摸:“这么重要的东西,要不师父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留着做什么,你能开开心心一辈子,师父自然也就开心了。” “师父开心,我才能开心。” “叽叽……” 鸟鸟被夹在咯吱窝下,此时叽叽两声,意思估摸是吐槽——你钓了半晚上,一条鱼没上,就不问问鸟鸟开不开心? 只可惜,一大一小两人并未回应,很快就消失在了过道最深处…… 第二十一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十月中旬,云州飘起了一场小雪。 南下一趟的大型官船,在满江飞雪中缓缓驶过江安码头,阔别多日的云安城,也重新浮现在了视野之内。 夜惊堂虽然不惧寒暑,但三娘觉得他冷,还是披上了一件黑色貂裘,站在船头眺望江野。 而身后不远处,云璃踩着龙头小车的踏板,鸟鸟则坐在小车内,在宽大甲板上到处溜达。 小车是怀雁幼年的玩具,由萧山堡打造,一直放在江州的家中,因为怀雁十分想要宝宝,这次一起南下去官城时,给家里送了封信,秦家半路上就给送了过来。 本来怀雁的意思,是留给自己娃儿,但已经怀了身孕的冰坨坨,瞧见这么大个婴幼儿玩具,眼睛直接就放光了,又不好意思问皇家三母女要,便让云璃去借来玩,她悄悄琢磨,想自己也弄一个。 但龙头小车看似简单,内部构造却极其精妙,冰坨坨哪里折腾的出来,和凝儿研究好几天,都没摸清门道,最后还是精善机关暗器的青禾,揽下了重任,这段时间都在闭门造车,准备帮每个人都定制一个。 而凝儿、青芷、笨笨等想要孩子的姑娘,对此肯定感激,为了答谢青禾,还专门商量奖励了青禾一下,方式是让青禾享受被独宠的滋味。 结果青禾就变成了白天炼药造车,晚上还得敖夜伺候男人,都给搞懵了,第二天就挂了免战牌。 除开青禾之外,其他姑娘倒是比较闲,因为逆流而上返京比较慢,白天多半都在睡觉练功,天色渐暗才会活跃起来。 因为有水儿和钰虎在,不管最开始做什么,最后都能演变成开大团,弄到最后,凝儿、青禾等脸皮比较薄的姑娘,全躲在了三娘背后抱大腿,让闺房局势直接变成了三派——以水儿为首的激进派,各种煽风点火挑事;三娘为首的保守派,则负责防守反制;坨坨云璃师徒俩组成的中立派,则不闻不问不干预。 而夜惊堂这些天,自然就是担任三方斗智斗勇的战场,从早到晚都在见缝插枪,如果不是天下第一的体魄撑着,现在估摸都变成药渣了。 虽然沿途的温柔乡让人难以自拔,但船上空间比较小不好施展,得注意影响也没法夜以继日的放肆,说起来还不够尽兴。 为此眼见即将回到云安的家里,夜惊堂还是出现了几分归心似箭之感,甚至琢磨起水儿又能给他玩出什么新花样。 而就在夜惊堂眺望远方蹙眉深思之际,小推车不知不觉跑到了背后。 折云璃身着冬裙,略微打量几眼,凑到了夜惊堂身侧: “惊堂哥,你想什么呢?” “嗯?” 夜惊堂瞬间收回心神,轻声一叹: “琢磨北方战事,已经入了十月,天琅湖那边开始总攻,消息估计快传来回来了。” “是吗?” 折云璃半点不信,不过夜惊堂神色看不出什么毛病,她倒也没多问,只是稍显犹豫道: “马上到家了,嗯……那什么……” 夜惊堂本来还有点疑惑,不过马上又明白了意思,笑道: “办婚事是吧?我回去就准备,挑个好日子……” 折云璃显然不是这意思,毕竟回去就准备的话,那以师父的性格,多半会择日不如撞日,很可能明后天她就顶着盖头拜堂了。 拜堂倒是没什么,但晚上还得入洞房呀,她连嘴都没亲过…… 这么复杂的心理路程,折云璃显然不好表述出来,便回应道: “这么着急作甚,马上年关了,要不过完年再说?” “怂了?说好的要听师父话,现在还想抗命不成?” “什么怂了,我这不是抗命,是……是商量,唉……” 折云璃说了两句后,也不搭理夜惊堂了,又跑回去折腾小车,带着鸟鸟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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