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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看姑娘有什么关系。” “切~” …… 华青芷发现夜惊堂眉宇间全是欣赏,连鸟鸟都不让碰画纸,算是明白夜惊堂有多喜欢女王爷的大作了。作为读书人,心底不免起了好胜之心,当下便把胖鸟图拿开,重新提笔: “我画着试试,画工也是练出来的吗。云璃,你要不站桥上给我当模子?” 折云璃哪里好意思,见梵姨也在旁边干看着插不上话,便把青禾往小桥上拉: “梵姨身段儿好,你给梵姨画一张吧。惊堂哥,你也过来。” “诶?” 梵青禾显然也不太好意思,连忙婉拒,但架不住云璃盛情难却,最终还是站在了石桥上,摆出了端端正正的架势。 夜惊堂对给青芷练手的事儿自然没意见,扛着鸟鸟来到了跟前,也摆出冷峻不凡的模样。 璇玑真人对这个兴趣颇浓,打量一样后,摇头指挥道: “又不是画悬赏令,你们站这么直作甚?青禾,你坐在桥边上,鞋子脱了,把裙子撩起来……” “妖女,你有毛病?!” “就拉一点点,露小腿就行了,又不露大腿。夜惊堂,你站在跟前当情郎。云璃,你也过去,站在假山后面,探头偷偷看,做出很委屈很酸的模样……” 折云璃正抱着胳膊看热闹,闻言笑容一凝,回过头来唉: “陆姨,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画着玩罢了。” “我才不呢,我又不瓜……” “呵呵……” …… 几个人打打闹闹,满园都是欢声笑语,而天色也在欢笑声中逐渐暗了下来…… 第七章 青石巷 双桂巷的小院内安安静静,只有一道人影来回踱步。 骆凝双臂环胸,在屋檐下走来走去,脑子里思索着如何旁敲侧击探云璃的口风,但半天下来什么线索也没有,眉宇间难免显出愁色。 踏、踏、踏…… 在等待良久后,巷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骆凝心中一紧,连忙站直身形,摆出端庄师娘的架势,结果却见萍儿一个人提着篮子走了回来。她踮起脚尖朝院墙外看了看,没发现云璃的踪迹,便询问道: “云璃去哪儿了?” 萍儿把东西放进厨房,回应道: “小姐去裴家叫夜公子了,应该待会就回来了。” “哦……” 骆凝因为好久不见面,其实也挺想夜惊堂的,而且云璃待会和夜惊堂一块回来,夜惊堂晚上指不定要把她带去哪儿,肯定没和云璃独处的机会,为此稍加思量后,回身来到门口: “白锦,我去天水桥一趟,晚些再回来。” 薛白锦在床铺上打坐,但盘坐练功何其缓慢,心静不下来,其实也一直在想往后该如何是好。听见夫人的话,她睁开眼眸: “你去吧。早点回来,别一待又是一晚上。” 骆凝闻言有点不满,不过以前已经夜不归宿很多次了,也不好解释,当下只是道: “我又不是不知轻重的女子。” 说罢便转身离开院子,独自往天水桥行去。 …… 天水桥距离双桂巷算不得太远,约莫一刻钟后,骆凝便来到了裴家大宅,左右扫视,见宅子里静悄悄的,没发现云璃的踪迹,便先行来到三娘的院落。 结果她刚刚落地,便听见房间里传来水花声,以及: “嗯哼哼~……” 发现三娘洗澡唱着歌,骆凝便知道已经舒服完了,暗暗摇头,而后悄然来到门口,用力推门。 哗啦~ “呀——” 闺房之中,裴湘君坐在雕花的大木桶里,慢条斯理洗着澡,忽然门被推开,发出一声惊呼,连忙缩到了水中,只露出脖子往外打量。 发现门口的凝儿,三娘才如释重负,眉宇间满是恼火: “大白天你发什么疯?云璃吓我一跳就算了,你也吓我……” 骆凝进屋把门关上,来到跟前询问: “云璃刚才撞见你丑事了?” “丑事?” 裴湘君听到这话就有气,拿水弹了骆凝一下: “也不知是谁,晚上睡觉老抱我胳膊,把我手往那种地方拉,还好意思说丑事……” 骆凝半点不信,但她也不清楚自己睡着有没有夜有所梦,便蹙眉道: “说正事,云璃发现你乱来了?” “也没有,就是刚才在院墙外面打了个招呼。你现在过来作甚?想喝汤也不知道早点过来。” 骆凝双臂抱胸,靠坐在浴桶边缘: “有些事情罢了。白锦怀孕的事儿,你可知道?” 这么大的事情,裴湘君刚才和夜惊堂恩爱的时候,夜惊堂自然和她说过,笑盈盈道: “这是大喜事,我正高兴着呢,你还吃醋你相公抢前头了不成?” “什么抢前头?” 骆凝听见这话,自己都觉得古怪,稍显烦闷道: “我知道这是好事,但云璃怎么办?白锦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闹着要回南霄山。都怀身孕了,我岂能让她一个人乱跑。” 裴湘君知道这是个问题,当下转过身来,趴在浴桶边缘,显出完美腰臀: “这么瞒着也不是事儿,害得我都担惊受怕,要我看,你就和云璃明说吧。你看水儿她们,师徒相处的多好,还搭上一个母后,也没见闹别扭。” 骆凝抿了抿嘴,迟疑道:“水儿是水儿,她本来就随性,放得开。我和白锦不一样。” 裴湘君满眼无奈:“有什么不一样?你和薛白锦还是假扮夫妻,人家水儿可真师父。说来也怪,最讲礼法的朝廷,一个比一个放得开,倒是你们这帮子反贼,比人家华小姐都腼腆……” “所以大魏才是叛军,正统在大燕。” “诶~这话要杀头的。” 裴湘君轻拍了骆凝一下,而后又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准备用水儿的事举例,看看云璃的反应,云璃要是嫌弃,我就和白锦回南霄山,要是不嫌弃……” “云璃那么乖的姑娘,岂会嫌弃她陆姨。唉……要不这样,我来和云璃说,再劝劝她……” 骆凝斟酌了下,还是摇头:“这像什么话,显得我和她师父敢做不敢当了。云璃去哪儿了?我去找她聊聊。” 裴湘君其实也不想搅进去,当下轻叹道: “去新宅了,夜惊堂也在那边。” 骆凝微微颔首,和三娘道别后,又离开了院子,从后巷往自己买的婚房走去,结果还没走到新宅门口,就发现后面打开了,继而一道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骆凝脚步一顿,抬眼望向站在门前的黑袍人影,而对方也同时停下脚步,望向了她。 青石小巷了秋风徐徐,地面上飘着几片落叶,骆凝身着青色长裙站在巷中,气质如往日一样带着股拒人千里的恬淡,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凡世间的愁思。 夜惊堂身着黑袍站在门口,本来是发现凝儿过来,专门接凝儿回门,但抬眼看到青石巷中的青衣佳人,脑子里回想起了一幕场景。 那是去年夏天,他准备去水云剑潭之前,凝儿要返回南霄山,两人相逢后第一次离别。 他当时尚未和凝儿终成眷属,但已经心生爱意,知道凝儿会回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步三回头,想让凝儿留下却找不到由头。 凝儿同样情窦初开,背靠在巷子拐角,听着他远去的脚步,望着天空愣愣发呆。 两人当时或许都没想到能一起走这么远,更没想到能走到今天,为此再度与青石巷中重逢,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那一天,以至于脑子愣了下,四目相对都没说出话语。 夜惊堂虽然红颜知己很多,但第一个女人确实就一个,也只能凝儿能把思绪拉倒一切最开始的时候。以前初出江湖见识不足,轻薄凝儿过了线,像个小流氓,此时回想起来只觉无地自容,但确确实实也是这辈子仅有克制不住放浪形骸的经历,以至于每每想起都会感慨万千。 而骆凝同样忘不了那个趁机捏胸亲她的色胚,哪怕夜惊堂已经成熟稳重很多了,但心底的夜惊堂,还是两人初见时的那样,没有丝毫改变,见面就想叫一声无耻小贼。 两人如此对视了一瞬,很快都察觉到了不对。 夜惊堂眼神柔和了很多,笑意浮上眼角,想要开口打招呼。 而骆凝则是心里一慌,过来的目的忘到了千里之外,第一反应竟然是扭头就跑,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 “诶,凝儿。” 夜惊堂只是一个闪身,便来到了青石巷中,抬手拦住凝儿去路: “瞧见我你跑什么?” 骆凝脚步一顿,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脸颊,张嘴想说话,但脑子里却是——对呀,我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跑个什么? 察觉反应不对劲后,骆凝又站直身形,摆出严肃冷冽的模样: “小贼,你老实交代,你这次在外面做了什么?” 夜惊堂目不转睛望着那双桃花美眸,柔声解释: “白锦的事儿,确实是我的责任,当时在岛上受伤,没克制住……” 骆凝有点受不了夜惊堂的注视,但还是强撑气势: “没克制住,白锦帮你调理,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让她怀上?” “意外,那天我头晕目眩的,没提醒,白锦她也没注意,哪想到一次就……” 骆凝哪有心思听前夫和情郎欢好的细节,蹙眉道: “事已至此,你准备怎么办?白锦若是肚子大起来了,该怎么和云璃解释?” 夜惊堂听到这里,表情就有点尴尬,先抬手抱住凝儿,免得她拔剑捅自己,低声道: “你的事儿,云璃已经知道了……” “啊?” “嘘嘘……” 骆凝闻言如遭雷击、脸色骤变,发现夜惊堂提醒,又连忙压低声音,严肃脸色变成了惊慌失措: “云璃怎么会知道?” 夜惊堂抱着凝儿,轻抚后背安慰: “刚才我和云璃聊天开玩笑,开着开着她就说早看出来了,以前我们在双桂巷修床铺,还有把她点睡着……” 骆凝眼神彻底慌了,抬眼询问: “你没解释?” “铁证如山,我能怎么解释?” “那云璃怎么说?” “她说怕你难为情,才装作不知道,知道你有喜欢的人,还很高兴……” 骆凝听见这话,非但不高兴,反而更觉得无地自容,又问道: “那她怎么办?” “云璃说你要再安排婚事,会让女王爷笑话,我就说了和水儿的事情……” 骆凝一愣,抬眼望向夜惊堂: “水儿的事,云璃也知道了?” “嗯。” “她什么反应?嫌弃还是不介意?” 夜惊堂回想了下,眼神尴尬: “这个倒是没注意……” “那云璃喜不喜欢你,你看出来没有? “呃……这个也摸不准……” 骆凝深呼吸,导致小西瓜完全贴在夜惊堂胸口,继而咬牙道: “那你知道什么?!合着你说了这么多,全被云璃套话了?” 夜惊堂有些无辜:“差不多,云璃先声夺人,我当时也挺紧张。” 骆凝人都懵了,憋了片刻,又询问道: “白锦的事情你也说了?” “这个倒是没有。” “?!” 骆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准备拔剑,拔不出来,又踩了夜惊堂脚背一下: “你把我和水儿的事全抖出去了,反倒是白锦的事儿守口如瓶,你什么意思?要说你就说完吗,现在我怎么见云璃?” 夜惊堂轻抚后背,柔声道:“别着急,云璃真不介意你,不然早就闹别扭了。至于白锦,我当时摸不清虚实,也不敢竹筒倒豆子,要不我找个机会,再和云璃聊聊?” 骆凝眼神满是恼火:“你那么会哄女人,怎么会被云璃哄的找不着北?你简直……” “云璃聪明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肯定有打算,乱干涉不太好。这些事交给我处理可以吧?” 骆凝已经见光了,都不知道往后怎么面对见云璃,想想道: “我明天就和白锦回南霄山,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了,我什么时候回来。” 夜惊堂见此自然不乐意:“你怎么也开始急了,说了这事我来处理……” “我又不是没让你处理,也没说不回来,等你什么时候说清楚了,云璃也不怪我,我再回来……” “唉,这事急不来,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 “白锦没给你生吗?夫妻本就是一条心,她生就等于我生……” 骆凝说道这里,自己都感觉好怪,又打住话语扭动肩膀: “你放开我,我回去了。” 夜惊堂感觉凝儿坨坨就是一样的性子,见不得人的事情曝光,接下来肯定是想跑,当下低头在唇上啵了下: “你等我过来,我们商量下再说怎么办行吧?白锦有身孕,不能长途奔波,你别一回去就拉着白锦跑了……” 骆凝确实想回南霄山躲躲,但此事涉及到三个人的孩子,也不能意气用事,正犹豫间,后门处就传来脚步声。 踏踏~ 骆凝见状连忙从怀里出来,整理裙子站直,回头看去,却见云璃从后门探头,朝这边打量,继而鸟鸟也从脚跟处探头: “叽?” 骆凝瞧见云璃没有任何异色的面容,心底紧张的要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微笑解释: “云璃。嗯……我来叫你们回去吃饭呢。” 折云璃听见师娘惊呼的声音,才跑出来看,瞧见师娘目光躲闪的模样,就知道两人在推心置腹,想了想道: “我和陆姨她们待会去河面上喝酒,就不回去吃了。师娘去不去?” “我……我就不去了,刚回来想休息两天。” 骆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璃,心中只有惭愧,说了两句后,还从袖子里取零花钱给云璃: “你还有银子没?好久没见,都没给你零花钱……” 折云璃对于这个倒是没拒绝,笑嘻嘻跑过来,接住银票就往回走: “谢谢师娘,我先进屋了。幺鸡走。” “叽~” 鸟鸟抬起翅膀晃了晃,而后也跟着跑了回去。 骆凝仔细察言观色,没发现云璃有任何异样,甚至有点怀疑小贼在故意吓唬他。但小贼显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当下还是低着头往外走去: “我回去了,你去喝酒吧。” 夜惊堂本身就要去双桂巷,见云璃不回去了,自然跟在了凝儿后面,拉住袖子下的小手: “走吧,刚好一起回去商量下。” 骆凝手迅速缩开,还保持了点距离,不过心乱如麻走了一截后,又想起了什么: “白锦和我情同姐妹,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怪你,但你要知道分寸,晚上不许乱来。白锦脸皮薄,受不了那种事情……” 夜惊堂摇头一笑:“我又不是满脑子都是那种事,你要是想的话,和以前一样,我们去外面……” “谁想?你再说这些……”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骆凝淡淡哼了声,沿着巷子前行,本来保持着距离,但夜惊堂孜孜不倦拉了她几次后,还是偏过头去,做出无可奈何模样,被拉着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片刻后又道: “你在燕京飞到皇宫上面,是怎么回事?我听江湖都在传……” “想学?” “我岂会稀罕这些,你要教就教,不教我大不了老死,倒也清净了……” “呵呵……” 啵~ …… 第八章 一家三口 日落西山,双桂巷内逐渐弥漫饭香。 灯火阴暗的小巷里,夜惊堂闲庭信步,看着熟悉的巷道,脑子里全是去年和凝儿在这里相处的点点滴滴。 骆凝走在跟前,被拉着手,因为路上被啵了好几口,做出了不高兴的模样,沿途行走不言不语,不过心里回忆想的东西和夜惊堂倒是没区别。 待走到院落门口时,骆凝怕被名义上的夫君发现,把手从情郎手中抽了出来,稍微整理衣襟,恢复了端端正正的模样。 夜惊堂对此早都习惯了,眉宇间满是笑意,等凝儿进入院门后,才跟着进入其中,抬眼便发现丫鬟萍儿在厨房里忙活,瞧见他就连忙招呼: “夜公子~” “准备了这么多菜呀?” “嘿嘿,招待夜公子,肯定得丰盛点……” 夜惊堂说话间往主屋看了眼,结果正好瞧见冰坨坨也在看他,不过马上又闭上眼睛,摆出了重新打坐的架势。 夜惊堂摇头暗笑,也没直接进屋,先来到厨房里,手法娴熟的帮忙炒菜做饭。 骆凝来到主屋后,稍作迟疑先把门关上了,而后在白锦跟前坐下,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薛白锦见此睁开眼眸,询问道: “云璃怎么说?” 骆凝提到这事儿就有些窝火,凑到耳边,把夜惊堂竹筒倒豆子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道; “按照小贼的说法,云璃倒是不恨我,但他没把你的事儿告诉云璃。” 薛白锦见夜惊堂守口如瓶,心头暗暗松了口气,略微斟酌后,轻声道: “我本就和他没关系。你和我只是乔装的夫妻,云璃理解也很正常,既如此,你先陪我回南霄山,等把孩子生下来,你再过来,就说孩子是你的……” 骆凝确实想留下来,但哪好意思再和云璃朝夕相处,纠结片刻后,轻声道: “你和小贼商量吧,我肯定是陪你回去。若是小贼不让你走,那就让他去想办法。” 薛白锦知道夜惊堂肯定不会让她走,当下也是轻轻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尝试静气凝神。 在等待片刻后,房间外传来夜惊堂的话语: “吃饭啦。” 骆凝见此把主屋的方桌摆好,打开门准备进厨房端菜,结果抬眼就瞧见,夜惊堂偷偷给萍儿塞银票,还凑到耳边说什么,弄的萍儿羞羞的。 ? 骆凝眉头一皱,来到窗口: “夜惊堂,你说什么呢?” 萍儿连忙把银票藏在身后,有些怂: “夜公子让我去四方斋吃醋溜鱼,要不我还是在家里吃吧。” 四方斋的醋溜鱼,在云安颇具盛名,里面的大厨号称‘厨魁’,也称做饭仙人,萍儿以前的监工日记里,能连续写半个月,某天没吃到还专门提一句,可以说非常好这口。 骆凝显然也知道萍儿的爱好,因为待会还要聊事情,便点头道: “想去就去吧,云璃她们在南薰河游玩,吃完了可以过去转转。” “好的夫人。” 萍儿满眼欣喜,颔首一礼后,连忙跑了出去。 骆凝目送萍儿出门后,也没说话,如同小媳妇般,进入厨房把盘子端着去了主屋。 夜惊堂盛了三碗大米饭,来到主屋里放下,又取出了一坛上好的玉春烧: “坨坨,来吃饭了。” 薛白锦本来已经起了身,听见这称呼,脸色微沉: “你叫我什么?” 骆凝也微微眯眼,望向夜惊堂。 夜惊堂看着两个媳妇都眼神不善,连忙改口: “白锦,过来坐吧。” 薛白锦这才来到桌前,见夜惊堂坐在左手边,她便坐在了右手边。 骆凝是两个人的媳妇,自然坐在了中间的主位,左右看了看,神色说起来挺尴尬的,捧起饭碗就开始小口吃饭。 夜惊堂抬手给凝儿倒了杯酒,本来还想给坨坨倒,但念及有身孕了,还是收了回来,改为夹了一筷子菜: “来,尝尝我做的小炒肉味道怎么样。” 薛白锦不知为何,和夜惊堂坐在一起,总有种妻目前犯的感觉,为此仪态很是端正,并未直接动筷子: “这顿饭吃完,我就和凝儿回南霄山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夜惊堂摇头一叹:“你要回去我不拦着,但我肯定得跟着一起,你也拦不住我。” 薛白锦微微蹙眉:“你言而无信是吧?说好了我把你送回来,你就不缠着我了……” “我不是缠着你,我是怕你受不了相思之苦。” ? 薛白锦闻言顿时坐直几分:“谁有相思之苦,你不要自作多情。” 夜惊堂抬眼望向冰坨坨:“你什么性格,我和凝儿都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和我划清界限,但心里怎么想,你我都心知肚明。 “你在南霄山住两三天没什么,但十个月你如何熬得住?不说十个月,就这半个月,我没醒过来,你难道能心如止水?你不承认归不承认,但凡事要量力而行……” “……” 薛白锦听见这话,自然是想反驳,但她为人率直,也明白夜惊堂说的是实话。 刚从岛上离开的时候,她态度十分坚决,结果熬了不过两三天,就被乱七八糟的情愫冲昏了头,竟然又白给了一次,而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夜惊堂昏迷这半个月,她几乎没睡好过一觉,隔几个时辰,就会偷偷跑到了新宅看看,只是没让云璃青禾她们发现罢了。 前天夜惊堂醒了,来院子里陪了她一下午,她感觉这段时间的彷徨烦躁都烟消云散。 而昨天到今天,夜惊堂没陪她练功,她在床铺上打坐,心头被焦躁迷茫笼罩,又哪里能气定神闲,几乎一直在想往后该怎么办。 她说是要走,但一走便是十月不见,那种日子该多难熬,她根本就不敢去想。 不过薛白锦已经一退再退,继续退就没底线了,想想还是道: “我熬得住,你不用操心。” 夜惊堂见此暗暗摇头,退而求其次道: “我刚醒过来,凝儿也刚回来,要不先住几天?至少好好团聚下,等过几天你想清楚了,再做决定行不行?” 薛白锦知道夜惊堂不会让她走,想态度坚决些,但凝儿确实今天才回来,直接拉走团圆时间都不给,凝儿怕是得有意见了,想想也不再多说,埋头吃起了饭。 夜惊堂见坨坨松口了,自然笑了起来,发现两人神色一冷,又轻咳一声摆出端正神色,来回帮忙夹菜: “来,多吃点……” 凝儿和白锦性格都比较恬淡,处境又很复杂,饭桌上并没有什么话语,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夜惊堂无论给谁夹菜,对方都会瞄一下另一人,看起来就和怕夫人或相公吃醋,最后弄的夜惊堂都有点古怪了。 等到吃完饭后,夜惊堂把碗筷收了起来,月亮也挂上了枝头。 骆凝帮忙收拾完后,因为晚上无事可做,也不好被小贼欺辱,便在院子里欣赏自己种的花花草草。 薛白锦来到屋檐下,看了看天上的月色,见夜惊堂来到跟前,想握她的手腕号脉,迅速把手收到背后,询问道: “你不回去?” “好久没回来了,在这里休息一天。放心,我住自己屋,不打扰你们。” 夜惊堂说着还是把手腕拉过去,认真号脉感知。 薛白锦拿夜惊堂没办法,便也不挣脱了,瞄向了赏花赏月的凝儿。 骆凝闲逛片刻,因为没什么话题,便开口询问: “小贼,那个九凤朝阳功,学起来难不难?” “也不算难,我肯定能教会。要不现在……” 夜惊堂还没说完,旁边的薛白锦,神色就紧张起来,见凝儿傻乎乎白给,冷声道: “你休想!” “嗯?” 凝儿本来还想让夜惊堂教她,听见白锦这话,自然有点误会了,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有点委屈。 薛白锦见此又解释道:“没说你。他传功要脱干净衣裳,然后……” 骆凝听见这话,自然明白了意思,双眸顿时显出戒备: “小贼,你什么意思?” 夜惊堂有些无辜:“我能是什么意思?你想学我教你罢了。以前境界低才得脱,都是老黄历了,我现在能隔着衣服传功。” 骆凝半信半疑,询问道:“你确定不用脱衣服?” 薛白锦待在院子里也没事,让凝儿尽快学会九凤朝阳功,以后走起来也方便,当下便进了屋,在凳子上坐下,做出监督模样: “你让他教吧,他敢起歪心思脱你衣服,我帮你收拾他。” 骆凝宁可相信水儿能戒酒戒色,都不会相信夜惊堂会对她没歪心思,不过白锦在旁边监督,她总是要放心些,当下还是慢条斯理来到跟前坐下。 房间里已经点起烛台,昏黄灯光装满了屋子的角角落落,就如同夜惊堂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一样。 不过和那天不一样的是,房间已经不再是只有一人一鸟一张床架,多了很多家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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