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网红之自黑帝 > 第270章

第270章

过戌公公等人留出来的缺口,来到了庄园外侧。 仲孙锦是实打实的武圣,沉淀至今可能打不过吕太清,但对付薛白锦这种刚爬上来的新人压力并不大。 本来仲孙锦在游刃有余往佛堂靠拢,想要在挡住贼子的同时抱住丹房,听到后方传来破风声,眉头便是一皱,一剑逼退薛白锦后,身形便是往后当空飞旋。 呼呼呼—— 夜惊堂单刀疾驰如鬼影,尚未冲到近前,便发现仲孙锦半空旋身大袖翻飞,洒出两条黑色云雾,身形瞬间被遮蔽,连气息都难以再捕捉。 ?! 夜惊堂知道仲孙锦最擅长不单是武艺,还有奇门遁甲,忽然失去对方视野,没敢贸然冲进黑雾。 薛白锦本来在追杀拖延,发现仲孙锦来了个障眼法,也不敢小觑,压低身形从地面冲过建筑群,落在了夜惊堂跟前,沉声道: “人呢?” “肯定在雾里面,不可能凭空消失。” 夜惊堂和冰坨坨互相提防背后,一句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黑雾忽然涌动,两道黑影从雾中冲出,披着黑色斗篷,径直朝着两人冲来。 ?! 夜惊堂发现对手化为两个,除开破风声感受不到半点气息波澜,心中闪过惊疑,当即和白锦一左一右冲出接敌。 呛啷—— 不过刀光一闪间,夜惊堂已经跨越十余丈距离,左手持刀削向人影胸腹,结果刚冲到附近,眼神便骤然一变: “当心……” 轰隆—— 话语出口瞬间,黑雾外围便传出两声轰然巨响! 薛白锦大步如飞,手持双锏扫向持剑扑来的人影,结果刚冲到跟前,就发现人影背后有几根细丝牵引,心道不妙却为时已晚,前方斗篷内当即显出强光烈焰。 薛白锦好在没托大,并未双脚离地,察觉不妙般一脚重踏,把身形往后拉开,但刺目强光没躲掉,瞬间失去了前方视野,耳朵也被震的嗡嗡作响。 夜惊堂同样如此,但他不知道对手的位置,却知道冰坨坨的位置。 在轰天雷炸响瞬间,夜惊堂已经身形飞闪刹那来到薛白锦前方,插在腰后的宝刀赤虎也半途出鞘,手持双刀挥舞如圆月。 叮叮叮~ 不出夜惊堂所料,他视线和耳朵还没恢复,暴雨般的暗器已经飞到近前,饶是双刀挥的泼水不进,腿上依旧传来几道刺痛。 薛白锦恢复极快,只是一瞬间便视野便重新清晰,抬手把夜惊堂拉开,一脚踢在旁边的景观石上,砸向丝线方才相连的方向。 轰隆—— 黑雾下方,就是仲孙锦平日里的办公场所,石头轰击之下,屋顶当场四分五裂。 而仲孙锦则从黑雾中闪出,背后比方才多了个书箱,佩剑也变成了两把。 发现夜惊堂和薛白锦再度冲来,仲孙锦根本就没近身肉搏的意思,身形当即后拉,半空再度拉出黑雾。 夜惊堂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吃亏两次,眼见黑雾再起,当即飞身抓住搭在宫殿外的竹架,单手抽出竹竿,当空便是一记黄龙卧道。 轰—— 强风裹挟夜雨,瞬间撕开前方黑雾。 而薛白锦则不用吩咐便提锏飞身上前试图抢攻,结果刚刚看到仲孙锦的人影,还没来得及近身,左右的瑞兽石雕口中,就吐出十余颗黑珠,攻向身体各处。 飒—— 薛白锦挥锏扫开激射而来的黑珠,周身顿时爆出烟雾,继而一柄黑锋长剑,便带着尖锐啸叫来到近前。 夜惊堂一枪扫出,身形已经重踏紧随其后,剑鸣传来听声辨位,一刀扫向声音来源,结果意外发现剑柄后面根本没人,而是以细丝相连,未曾得手就直接拉了回去。 薛白锦对付这种邪门歪道祖师爷,着实有种老虎吃天无处下嘴之感,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便询问道: “怎么对付?” 夜惊堂随身就两把刀,在仲孙锦这种奇门人物的主场作战,一刀解决不掉那就很难解了,再拖下去,如果项寒师赶来可能吃大亏。 青禾就算没找到丹药丹方,至少也找到了用来炼药的雪湖花,这趟怎么也不算白来,当下直接往佛堂冲去: “走。” 而仲孙锦处于黑雾之中,已经通过身手确认了两个贼子是谁,他在碧水林占据地利,拉扯两人个把时辰都没问题,但要留下两人也不太可能,当下连追都没追,只是朗声道: “丹方和丹药都在老夫身上,两位确定不取?” 薛白锦对此直接回应:“我们在外面等着,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踏出碧水林!” 夜惊堂则没说废话,几个大步就来到了佛堂附近。 此时佛堂外已经陷入混战,仇天合在门口做守势,而无数北梁高手则在和试图浑水摸鱼的贼子搏杀。瞧见有两人脱离战场跑向这边,正在混战的武人骇的当场散入四周。 梵青禾知道时间紧迫,根本不敢耽搁,此时已经从地下丹房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个包裹,里面装着搜集到的东西,眼见夜惊堂过来,便飞身而出,跟着一起往后方山岭遁去,眨眼不见了踪迹…… 第三十章 你在撒盐不成? 轰隆隆~ 夜色渐深,苍穹之上响起了几声闷雷,林间雨势也大了起来。 鸟鸟则蹲在树冠之上,仔细搜索着周边山林,以免有人摸到附近。 而骆凝已经在鸟鸟的指引下,绕过庄园摸到了跟前,此时和身着夜行衣的云璃一起站在树干后,眺望山下园林里的刀光剑影。 因为雨势较大,庄园内又乌烟瘴气到处都是人,根本看不清战局,母女俩自然有点担心。 折云璃提着长刀,皱眉道:“要不我过去接应?” 骆凝摁住云璃肩膀,轻声道: “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过去不是给你惊堂哥和师父拖后腿,就在这里老实等着。” “我练了五张鸣龙图,寻常人奈何不了我……” “我不也练了五张?上次和你师父比划,照样被一个照面摁地上……” “这能一样?师娘你就是练十张图,遇上师父不照样是挨打的份儿……咳……” 折云璃发现脖子后面传来一股寒意,当即识相闭嘴,做出乖宝宝模样,默不作声朝山下眺望。 骆凝看在场合不适合的份儿上,倒也没拾掇云璃,在原地又等了片刻后,便听见树林里传来了细微声响: 沙沙沙~ 树林中,夜惊堂腰悬佩刀在前面探路,薛白锦则走在最后压阵,以免公孙锦等人追上来偷袭。 梵青禾手里抱着包裹,以免被雨水淋湿,因为潜入丹房过于刺激,到现在心还在怦怦跳,导致脸颊有些泛红。 而仇天合跑来找武圣麻烦,虽然根本没碰到仲孙锦,但同样有种虎口脱险之感,行走间用手抹着脸上雨水,边走边说着: “这燕都十二侍果真名不虚传,我的天合刀遇上那三个太监,被克的死死的,怎么都是他们先发制人……话说夜小子,你怎么也来了燕京?” 夜惊堂仔细注意着周边动静,往云璃的方向行进,对此回应道: “前些天就来了,一直都藏在城里,碧水林的消息就是我放出去的,没想到把你们引来了……” “是吗……” …… 话刚说不过几句,林中就传来动静,鸟鸟也煽着翅膀飞了过来: “师父!” “夜惊堂,你们没事吧?” “叽叽叽……” 夜惊堂瞧见凝儿走出来,心头自然欣喜,但云璃和冰坨坨都在跟前,他也不好上前就啵啵嘴,当下只是道: “我们没事,快走吧。” 薛白锦见仲孙锦确实没追上来找死,来到凝儿身边后便放缓了脚步,目光投向夜惊堂的双腿。 两人方才被轰天雷闪瞎眼睛,夜惊堂持双刀闪到了她面前帮忙挡仲孙锦射来的暗器,虽然上半身护的泼水不进,但刀的长度就注定了护不住脚,小腿上被暗器擦了几下,此时明显能看到裤腿破了。 薛白锦见此询问道:“你腿上的伤重不重?” 夜惊堂皮糙肉厚的,其实都没太注意,闻言低头看了看: “皮外伤罢了,无伤大雅,你怎么样?” “我能有什么事。雨下大了,回去再说吧。” 夜惊堂见冰坨坨走到了前面,也没再多说,又来到青禾跟前,询问道: “有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梵青禾抱着怀里的包裹,以免被雨水淋湿,闻言有点恼火: “这仲孙锦就是个老狐狸,丹房里面只放了两盒雪湖花,估计是炼一颗取一份药材,专门防着外人洗劫。里面的纸我还没看,但肯定不会把丹方写上面,只能回去慢慢研究……” 夜惊堂已经无伤得手了明神图,过来能额外拿两盒雪湖花已经算意外之财了,对此道: “不着急,先回去修整一番。我们这么一闹,只要仲孙锦没确定我们已经离开,就绝不敢出碧水林,实在不行再杀个回马枪即可。” 因为还没离开碧水林范围,随时可能出现岔子,一行六人也没多说,在简短沟通几句后,就隐入山林深处,朝着京城飞驰而去…… …… 而另一侧,碧水林中。 从夜惊堂撞开金佛,到搏杀结束,说起来也就片刻时间。 原本十几号江湖贼子,是想趁着平天教主带头冲锋,他们跟在后面浑水摸鱼,等到发现带头的跑了,他们自然不敢留下来殿后,帮忙对付仲孙锦,几乎是同一时刻四散而逃。 因为交手时间短暂,加上华俊臣等人摸鱼、江湖贼子从心,虽然场面看似打的热血沸腾,但实际上连人都没死几个,就丢了点药材。 随着江湖贼子飞遁而起,华俊臣提刀和李光显一道,硬追到了围墙边缘,直到后方传来一声: “穷寇莫追,回来。” 华俊臣才做出心有不甘之色,对着漫天夜雨冷哼一声,收刀往佛堂折返,沿途关切道: “李兄,你没受伤吧?” 李光显就是个禁军教头,每月百十两银子的俸禄,同样是被抓壮丁而来,怎么可能真玩命,方才一直跟在华俊臣后面打酱油。华俊臣都毫发无损,他自然没事,此时抹了把头上细汗: “无妨。这群贼子着实胆大包天,要不是华兄把剑给了仲孙先生,兵器不趁手,今天非得留下几个……” “唉……” 华俊臣也看出李光显和他一样在摸鱼,当下也没再多说,快步回到了佛堂之前。 原本巍峨庄严的佛堂,在夜惊堂的横冲直撞下已经破损,屋顶垮了好大一块,露出了钢铁骨架;而侧面的窗户上也有一个破洞。 此时千机门的弟子,正在把昏倒的同门从丹房里抬出来救治;而三个大太监则在佛堂周边警戒。 仲孙锦身着灰袍手提佩剑,站在满地狼藉的丹房中,仔细检查丹炉是否受损,表情依旧风轻云淡,并没有太多异色。 华俊臣来到丹房入口,低头瞧见下面乱七八糟的场景,皱眉道: “仲孙先生,情况如何?仙丹被南朝贼子抢走了?” “丢了些许药材罢了,损失不大。” 仲孙锦确定丹炉没受到殃及后,脚尖轻点便跃出丹房,落在了金佛之前,把宝剑抵还给华俊臣: “华贤侄确实是人中龙凤,只可惜往日不曾涉足江湖,缺了点经验,往后只要多加历练,追上老夫也不无可能。” 仲孙锦这话显然有点抬举,但也不完全是客套话。 方才乱局一起,连三个大太监都没摸清局势,华俊臣便知道把兵器丢给他遇敌,这眼力反应首先就超出了常人一大截。 至于后续表演迷踪步,打完未伤一人还衣不沾血,仲孙锦虽然看到了,但并不觉得这做法有错。 毕竟他照样也在离的老远秀身法。 明知道两个武圣杀上门,目的还是抢他身上的重宝,他还跑上去血拼,打赢了重伤、打输了资敌,那不是脑子有病吗? 若不是碧水林是他的地盘,发现夜惊堂和薛白锦前后合击,他扭头就跑了,连头都不会回一下。 此时朝廷的高手全部得以保全,没出现重大伤亡,丹方等关键物品都在,就丢了一份药材,这相较于南朝派过来的阵容来说,已经算是有惊无险了,为此仲孙锦真没啥恼火愤慨。 而华俊臣被仲孙锦如此夸奖,着实有点老脸挂不住之感,恭敬接过佩剑: “先生过奖。嗯……现在怎么办?是去追杀,还是在这里等着国师过来?” 仲孙锦摇了摇头:“国师已经用了丹药,此药同样是让人以破而后立之法脱胎换骨,短时间过不来;不过只要老夫不死,南朝也拿不到什么。现在出去,很可能被南朝贼子伏击,就在这里等着吧,夜惊堂敢杀回马枪,便让他来即可……” 华俊臣见国师不会出来,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有点唏嘘。 毕竟夜惊堂已经漏了身份,会被朝廷全力追查围剿,接下来肯定会火速回南朝,他再想见到这未过门的女婿,恐怕很难了…… 也不知道把青芷带走没有…… 念及此处,华俊臣倒是有点担心,怕闺女被夜惊堂拐走,往后再也见不着,也怕闺女没被夜惊堂带走,就此失魂落魄。 但这些心绪,华俊臣实在不好表露出来,只是转头看了看佛堂外的夜雨,暗暗叹了口气…… …… 夜色渐深。 随着碧水林出乱子,燕京城内很快掀起风波,钟鼓楼响起了战鼓,城内街坊也迅速进入了宵禁状态,街上只剩巡逻兵马,再难看到半个百姓。 城西一条小街上,客栈酒肆全部封了门,能看到两队官差,挨家挨户登门检查房舍,房舍间还能隐隐听到些许话语声: “怎么回事?南朝打过来了不成?” “听说是给老太后修的园子出了乱子,有好多江湖贼子杀了过去……” “碧水林不是还没修好吗,江湖贼子往那里跑作甚?” “不清楚,估计是圣上今天出巡,这些人想行刺,找错了地方……” …… 小街后方的昏暗巷道里,刚刚折返的夜惊堂,在阴影中往街上眺望,注意着搜索官兵的动向。 薛白锦沿途一直都走在跟前,此时也站在身侧,和夜惊堂一起放风,其间看着夜惊堂侧脸,心头难免回想起一些事情。 上次在旌节城,她因为自己瞎琢磨浴火图,出了点岔子,怕失控跑到了天门峡之上。 结果夜惊堂和女皇帝大半夜找过来,女皇帝骑在身上一直嘲讽她,夜惊堂则抱着她安慰了个把时辰,对于那份发自心底的关心,她心里难免有所触动。 虽然衣不遮体被抱着看了好久北半球,薛白锦心里有点尴尬,不太想见夜惊堂,但此时终究是重逢了。薛白锦想私下说声谢谢,又觉得太腻歪,便开口道: “我守着就行了,你先回去把腿包扎一下。” 夜惊堂练浴火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腿上的皮外伤都没感觉了,见冰坨坨关心他,笑道: “不着急,等风头过去再说。话说你怎么和仇大侠遇上的?” “他和轩辕天罡在北方游历,听说了仙丹的消息,往燕京这边走,碰巧在擂鼓台遇上了。” 薛白锦为人率直,其实不太会聊天,随口说了两句,见夜惊堂没有回去歇息的意思,便示意旁边的杂物堆: “你坐下。” “嗯?” 夜惊堂见此有点疑惑,不过还是依言在杂物堆上靠坐: “怎么了?” 薛白锦也没多说,把斗笠推到背后挂着,披着披风在旁边半蹲,把夜惊堂裤腿拉了起来。 夜惊堂虽然金鳞玉骨,但仲孙锦丢的暗器显然也不是寻常飞刀,从小腿上擦过,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在腿肚侧面擦出了三条血槽,此时已经自行止血。 夜惊堂见冰坨坨准备帮她包扎,心里挺意外的,不过还是婉拒道: “这都不算伤,有什么好包扎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浴火图治伤损耗精气,能用药还是用药的好。我向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上次在旌节城,你帮我护道,我帮你包扎下,算是感谢。” 薛白锦脸上带着白色玉甲,看不到表情,不过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冰坨坨的模样,话语不带半点情绪,检查过伤痕后,就取出手绢擦拭血迹,又从腰间摸出药瓶。 夜惊堂瞧见这温柔贤淑的模样,也想起了上次抱着冰坨坨,低头可见白色半球的场景。 发现心思有点飘,夜惊堂迅速收起杂念,抬眼看向夜雨: “行走江湖,互相照应是分内……嘶——我草……” 清朗随和的话语说到一半,夜惊堂便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烧剧痛从腿上传来,身体猛地抽了下,抬起手来五指张合,想要抽开腿。 薛白锦抓住夜惊堂的脚踝,往伤口上倒着药粉,手劲儿很大,硬没让夜惊堂抽开。发现夜惊堂直抽抽的模样,她嫌弃道: “别动。这点疼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 夜惊堂可不觉得这是一点点疼,眼见冰坨坨不放手,他咬牙道: “你是不是拿错瓶子了?在撒盐不成?” 薛白锦办事向来严谨,岂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继续撒着药粉: “这是我亲手配的伤药,疼是疼了点,但效果很好……” “……” 夜惊堂吸了口气,觉得人无完人果真不是玩笑话,就这把患者疼死一劳永逸的医术,你也好意思配药? 夜惊堂都不知道怎么说这笨坨坨,尽量心平气和道: “这药你自己用过没有?” “自然用过。” “用过你还给我用?怎么不在药铺买现场的,止血又止痛……” 薛白锦对此理直气壮解释: “武人想走得远,首先得学会自保,只有慎重到连轻伤都绝不忽视,才能做到真正万无一失。 “像这种皮外擦伤,武人都扛得住,所以不会当回事,更不会去反省记住教训。我用这种伤药,就是为了让自己在每次受伤后,印象都刻骨铭心,哪怕是寻常擦伤,也不会再想受第二次……” 夜惊堂觉得这说法挺有道理,但还是难以理解: “那你给自己擦就行了,给我擦做什么……” “你别动!” 薛白锦还挺凶,认真撒着药粉,叮嘱道: “我又没受伤,为什么要给自己上药?你动手过于刚猛鲁莽,动不动就以伤换命,若是真遇见强人,很可能阴沟里翻船,以后得注意……” “好好好,我以后注意,就这样吧……” 夜惊堂实在惹不起冰坨坨,只想快点回去找温柔贴心的梵姨。 但薛白锦半点不怜香惜玉,认认真真洒完药后,又撕下袍子帮夜惊堂包扎好小腿,才起身拍了拍手: “感觉如何?” 夜惊堂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心理阴影绝对刻骨铭心,他撑着墙壁站起身来,垫着脚往巷子里走: “还行,那你先望风,我回去歇会儿。” 薛白锦见夜惊堂肯回屋歇息了,心满意足,目送夜惊堂远去,面甲下的嘴角还不易察觉勾了下,等待背影消失在巷子里后,才继续观察起街上的动静…… 第三十一章 亲我! 街上都是挨家挨户搜查的官兵,客栈没法落脚,夜惊堂等人回来后,先行藏在了偏僻巷道的几间废弃民宅里。 仇天合不想拉兄弟下水,今晚上的行动并未带着轩辕天罡,虎口脱险后,便直接去了轩辕天罡落脚的客栈报平安。 此时杂草丛生的院落中,鸟鸟恪尽职守蹲在屋檐下,帮奶娘们看着门。 而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亮着一只小蜡烛。 梵青禾站在桌子旁,把怀里的各种纸张取出来,平铺在桌子上晾干,以免字迹沾了雨水糊掉。 而骆凝和折云璃,在树林中盯梢半天,同样被大雨淋的小裤都湿了,此时在床铺旁边坐着,解开身上的夜行衣,换着干净衣裳。 窸窸窣窣~ 折云璃近些日子都和梵姨待在一起,平日里没少说说笑笑,正换衣服时,发现师娘把裙子脱下来,露出了白皙无痕的身段儿,倒是想起了什么,偏头看了看师娘的饱满圆月,又望向梵姨的腰下,嘀咕道: “还真是,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骆凝望脖子上系着小衣,闻言略显疑惑: “没看出什么?” “上次在夕霞寺那边望风,梵姨趴着,我觉得屁股好大,梵姨说师娘也一样,我以前还真没注意……嘶~疼疼疼……” 折云璃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拧住了耳朵,连忙龇牙咧嘴讨饶。 骆凝脸色发红,先回头看了看曲线完美的身段儿,本想辩解这叫‘丰腴挺翘好生养’,但这话对云璃说显然不合适,就转头望向了青禾,眼神薄怒: “青禾,你平日里都在教云璃什么?” 梵青禾听见云璃忽如其来的话,表情颇为古怪,发现凝儿训她了,连忙解释: “私下里拉家常罢了,又没当着外人说。再者这也不是我教的,是她自己说的,还没大没小乱摸……” 骆凝和青禾一起开过团,知道青禾性格怂怂的,比她都要腼腆,应该不会和水儿一样骚气,当下又转头望向云璃: “一天好的不学,尽想这些有的没的,以后要是变成你水儿姨那样,我让你师父把你逐出师门你信不信?” 折云璃连忙点头:“我知错了,我以后斯文点。” 骆凝这才松开耳朵,重新穿戴衣裳。 梵青禾把纸张平铺好后,也来到跟前,解开腰间系带,准备把湿衣服换掉,但还没动手,就听到外面传来: “叽?” “梵姨呢?” “叽叽叽……” 发现夜惊堂回来了,骆凝动作连忙快了几分,而梵青禾也迅速把衣襟合上。 折云璃被师娘拾掇一顿,现在是不敢杵在跟前了,眼见夜惊堂回来,就连忙把腰带系好,往外面走去: “我去看看师父。惊堂哥,你先别进来,师娘在换衣服……诶?” 折云璃刚把门打开,就发现夜惊堂站在院子的门框处,单手扶着门框,右腿还略微抬起来了些;而淘气包鸟鸟,则飞到了跟前,歪头好奇打量。 折云璃见此,还以为夜惊堂腿被师父打断了,连忙冒着小雨跑到跟前,低头查看: “惊堂哥,你腿怎么了?” 夜惊堂尽力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略微抬手: “没事,就是上了点你师父的独门金疮药。话说你以前用过这药没有?” 折云璃听见这话,瞬间明白了原委,眼神有点古怪: “小时候用过一次,疼的哭爹喊娘,然后师父就被师娘训了,再也没用过。惊堂哥不是有浴火图吗,为什么用这种鬼东西治伤?” 你以为我想呀? 夜惊堂感觉冰坨坨可能还是有公报私仇的成分,用都用了,也不好多说,便摆手道: “没事,长记性吗。你师父在放风,你陪着去看看,我进屋休息下。” 折云璃感觉惊堂哥是扛不住师父的猛药,当下也没耽搁,连忙跑了出去。 夜惊堂目送云璃离开后,便垫着脚一跳一跳走向正屋,结果不曾想没良心的鸟鸟,觉得他这模样挺有意思,也有学有样抬起一只爪爪,跟着在旁边装瘸子,跳一下还‘叽’一声。 ? 夜惊堂直接无语,偏头道: “你也出去!” “叽。” 鸟鸟见此,扭头瘸着腿蹦蹦跳跳的就出了门。 夜惊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瘸一拐来到房门处,抬手敲了敲: 咚咚~ “凝儿?青禾?” 房间里,骆凝和梵青禾发现夜惊堂把云璃支开,眼神就出现了变化,都不太想开门。 但男人都到门口了,晾着不管也不行,最终还是比较硬气的凝儿,起身来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些许: “青禾在换衣裳,你去旁边屋子歇息。” 夜惊堂看到冷冰冰的凝儿,倒也没上去就啵,用手扶着门道: “腿疼的很,青禾有没有止疼的药?给我上点……” 骆凝知道白锦研究的破药有多霸道,以前行走江湖时给她用过一次,让她长了个大记性,到现在都谨小慎微,遇敌恨不得离小半里远。 发现夜惊堂确实很难受的样子,骆凝终究还是心软了,上前扶住胳膊: “青禾,你有没有止疼的药?” 夜惊

相关推荐: 恶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罗场   长夜(H)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他来过我的世界   谁说总监是性冷感?(百合ABO)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综漫] 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剑来   可以钓我吗   凡人之紫霄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