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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的东西。 这双眸子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这眼神的情绪未免太重了,更像是父母抱着幼年溺水的她一般,肉眼可见的彷徨无措、焦急担忧到撕心裂肺。 但夜惊堂显然不会把她当溺水的女儿看,那眼底这份让她没法承受的情绪,又是把她当什么才显露出来的呢…… 啪啪~ “陆仙子?水儿?” 璇玑真人愣愣望着近在咫尺的双眼,直至脸颊被轻拍了两下,才回过神来,桃花美眸微微一凝。 扑通—— 夜惊堂正在尝试唤醒愣愣出神的璇玑真人,忽然发现面前的眸子恢复了神采,继而就反手扣住了他手腕,直接把他摁在了雪堆上。 “诶?是我是我!” 夜惊堂见璇玑真人醒了,连忙出言提醒,以免被误伤,毕竟璇玑真人现在情况可不是虚弱,而是和吃了强效兴奋剂一般,浑身气血沸腾,直接变成了炸药桶,控制不住一巴掌抽下来,他很可能飞出去七八丈远。 璇玑真人呼吸粗重,把夜惊堂摁在雪地上: “我又没死……呼……你这么紧张作甚?” 夜惊堂被压着,也不敢动,微微抬手道: “你怎么回事?中了什么毒?怎么心跳越来越快?” 璇玑真人感觉到了夜惊堂的如释重负,头晕目眩之下,放松手臂直接趴在了宽厚胸口,闭着眸子道: “中了千机门的摧心针……呼……此针强催心脉,让人心脉失衡,寻常人很快就会心力衰竭而死,不过我没事……呼……你帮我把针拔了……” 夜惊堂没听说过摧心针,但瞧见璇玑真人的异样,便明白了此物的霸道,当下坐起来,低头在身上寻找: “毒针在什么地方?” “背上。” 夜惊堂让璇玑真人趴在腿上,仔细寻找没找到,又捏住白裙的后衣领一扯: 刺啦~ 雪色白裙当即撕裂,露出了线条完美的雪背和白色肚兜系绳。 璇玑真人背后一凉,眸子睁开了些许,偏头道: “你就不能好好脱衣服?呼……撕了我待会穿什么?” “呃……” 夜惊堂是怕璇玑真人介意,才把衣服撕开一条口子,听见这话,他想恢复也晚了,便在背上寻找,很快在后腰上方发现了一个小点。 毒针并未完全贯入皮肉,但因为刺中背部主脉,贸然拔出必然损伤气脉,夜惊堂看了看询问道: “该怎么拔?” “把……把气脉封住,拔掉就行了。” 夜惊堂见此右手作剑指,在雪白脊背之上连点穴位。 咚咚~ 璇玑真人身体晃了下,继而就脱了力,软踏踏趴在了腿上。 夜惊堂按住雪腻肌肤,略微用力便拔出了黑针,皮肤上渗出一点黑色血珠。 “嘶~” 璇玑真人抽了口凉气,神色还算宁静。 夜惊堂瞧见血珠颜色不对,知道有毒素残留在体内,他买了火罐的,但过来没带,当下又托着璇玑真人,低头吸出残存毒血。 滋滋~ 璇玑真人感觉背上传来温热,眉梢微蹙,但也没制止,而是略微回头道: “你倒是自觉……等这机会很久了吧?” “呸……” 夜惊堂这种时候,哪有心思和璇玑真人开玩笑,迅速把毒血吸出,直至渗出的血珠化为鲜红,脉搏心跳也开始减速后,才暗暗松了口气,沉声询问: “你被谁打伤的?” 璇玑真人肢体尚未恢复,听闻此言,略微偏头瞄向夜惊堂: “什么叫我被打?我刚才怕你出事,过来寻找,撞上了断声寂和千机门护法沈霖,以一敌二把断声寂打的抱头鼠窜,最后沈霖出招暗算,他俩才侥幸逃出生天。你要不来,我什么事都没有,最多半个时辰就生龙活虎了……” 夜惊堂半点不信:“你都这样了,还嘴硬逞强?我不来你指不定就埋这里了,还半个时辰生龙活虎……”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怀疑她的实力,倒也没介意,毕竟她看得出夜惊堂话语间的后怕和关切。 璇玑真人稍作沉吟,在怀里翻了个身,因为衣服背面撕开,身前衣领滑落,显出了绣着酒葫芦的白色肚兜;她把衣襟往上拉了些,遮住身前春光,望着夜惊堂道: “你不信也罢,下次遇见断声寂,我再打一次给你看便是。” 夜惊堂暗暗摇头,继续道:“武艺高也得谨小慎微,才能驶得万年船。你这都第几次了?光我救你都三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哪天玩砸了……” 璇玑真人靠在胳膊上,目不转睛望着夜惊堂的侧脸: “你就这么在意我?” 夜惊堂话语一顿,低头道: “你和我相识已久,又是靖王师尊、凝儿好友,我肯定得在乎你安危……” “就只因为这些?”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 “不然呢?” 璇玑真人半靠在肩头,淡淡哼了一声: “山下凡夫俗子,总是被七情六欲所惑,你也一样。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对本道动了情丝,懒得点破你罢了。” ?? 夜惊堂没料到璇玑真人如此直白,微微摊手道: “有吗?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璇玑真人确定有,可能刚刚萌生不自知,也可能是蓄谋已久,但刚才唤醒她时,能露出那般肝肠寸断的揪心眼神,就一定有。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不承认,正想询问方才眼神的事儿,却发现耳边传来: 扑通扑通~ 逐渐加剧的心跳声,没她这么严重,但还是比平时快了很多。 璇玑真人低头看去,才发现说话时手放下,散开的衣襟又滑下去些,又露出了白色薄纱肚兜,从侧面能看到半圆轮廓,和微凸。 而夜惊堂和她对视,显然是发现了这些,眼神再正经,心跳也骗不了人。 璇玑真人微微眯眼,把衣襟拉起来几分: “夜惊堂,你心跳怎么变快了?” 夜惊堂察觉到了身体有反应,想了想道: “这摧心针着实霸道,我只是吸出毒血,竟然都被影响……” 璇玑真人淡淡哼了声:“摧心针强行扩张血管,加剧气血流动,又不催情。你只要心如止水,根本不会有反应;但受到男女之事刺激,反应就会非常大。” 璇玑真人说话间,往外稍微挪了挪,臀儿从坚硬如铁的刀柄上移开: “心跳加快是因为毒针,那这儿呢?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心生邪念?” “……” 夜惊堂感觉自己确实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当下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端正盘坐: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圣人。你也知道我是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受了刺激才如此,并非本意,我这就压下杂念。” 璇玑真人微微颔首,而后把脸颊贴在夜惊堂胸口,听着心跳的律动: “动情第一步就是动心,不动心,又岂会心术不正?看吧,心跳的越来越快了,夜公子到底是在压下杂念,还是在偷偷心猿意马?嗯哼~?” 最后一声嗯哼,语调柔媚中带着三分邪气,听起来就好似林中白狐,靠在赶考书生怀里,撩拨着凡夫俗子那本就不多的定力。 夜惊堂又不是神仙,睁开眼睛无奈道: “陆仙子,你不要乱我道心,你这样我怎么静心凝神?” 璇玑真人听见这话,嘴角勾了下,抬起眼帘: “连正视本心都做不到,还道心,你一个十八九的小屁孩,哪儿来的道心……诶?” 话语戛然而止。 璇玑真人正说话间,忽然发现近在咫尺的俊朗脸颊微微一沉,继而就直接低头朝她凑了过来。 ?! 璇玑真人措不及防,迅速抬指拦住嘴唇,摆出冷艳仙子的架势: “夜惊堂,你想做什么?!” 夜惊堂理直气壮: “按照你说的,正视本心。我一大老爷们,又不是太监,怀里抱着衣衫半解的美人,除了想着摸摸亲亲,心里心还能想什么?你让我正视本心,怎么又不乐意了?” 璇玑真人觉得这话有点道理,但不多,她认真道: “我让你正式内心,又没说我会配合。世上求而不得之事十之八九,你正视你的,我拒绝我的,你求而不得便强行冒犯,属于被欲念驱使,入了魔道……” 夜惊堂微微摊手:“意思是你骚里骚气挑逗我,我不搭理是没正视本心,搭理了你又不肯,我用强就是入了魔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才算正道?” 璇玑真人拉起滑下的衣领,做出师长姿态: “所谓正视本心,就是让你认清自己诉求。你看上了姑娘,坦坦荡荡说出来,我答应,你便水到渠成如愿;我不答应,你也可以就此该放下心中执念,不再去想。想要不敢说出口,是错;想要便去强取,更是错。发乎情止乎礼、敢争取不强求,才是正道,你明白吗?” 夜惊堂觉得陆仙子这大道理简直一套一套的,而且还真不好反驳,便顺着话道: “好,那我按你说的来。” 夜惊堂转头正视璇玑真人的眼睛,坦坦荡荡道: “陆冰河,我看上你了,你给我个痛快话,答应就答应,不答应我就把这事放下,你也不许再逗我。” 话语一出,松林里安静下来。 夜惊堂本来是想为难璇玑真人,但话说出口,忽然发现不太对——这不表白了吗?我怎么就三言两语被绕进来了…… 夜惊堂眼底闪过一丝迟疑,想改口把话收回去,但说都说了,再认怂改口,岂不是徒增笑料? 于是他继续用灼灼眼神望着水儿姑娘,想把她弄的窘迫不好意思,把这事儿揭过去。 但…… 璇玑真人靠在肩头,也没料到夜惊堂这么勇,说正视内心就原形毕露,直接把话挑明了,逼她做选择。 她答应吧,似乎有点草率,三言两语把自己玩进去了…… 但不答应,夜惊堂都坦坦荡荡开了口,她当做玩笑拒绝,怕真如方才所说的,夜惊堂‘明白’了她的意思,会放下执念,不再去想这些是乱七八糟…… 璇玑真人望着近在咫尺的双眸,眼底情绪变幻,出现了纠结迟疑。 虽然尚未说话,但面对男子求爱时,能出现犹豫迟疑,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彼此对视片刻后,夜惊堂发现事情走向不太对,目光动了动,先行转开脸颊,扫视起昏暗雪林: “嗯……那什么……” 璇玑真人脸颊一如既往的平静,思量许久之后,抬手掰回夜惊堂的脸颊: “夜惊堂,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开玩笑?” “……” 夜惊堂说开玩笑好像有点过分,说真心话更不对劲,想了想望向近在咫尺的双眸,询问道: “你觉得呢?” 璇玑真人眨了眨眸子,稍作沉默后,略微起身,缓缓凑近,在夜惊堂侧脸轻点。 啵~ 雪林中忽然寂静下来,只剩下淡淡风声。 ?! 夜惊堂双手微抬,眼神满是意外。 璇玑真人停顿片刻后,又慢慢分开,看着夜惊堂的脸颊: “无论你怎么想,我反正是当真了。看在你对本道情根深种,又救援及时的份儿上,这下算是赏你的,让你了结这段孽缘。以后记得收心,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敢动歪心思,我便接的住,惹出事情我可不管,你自己去和身边的姑娘们解释。” “……” 夜惊堂发现璇玑真人不是在逗他,心态自然变了,沉默片刻后,扶着她的胳膊起身: “嗯……有陆仙子这话,我也就放心了,以后你再敢撩我试试……” 璇玑真人站起身来,抬手摁住滑落的裙子,随意道: “我不想让你得逞,你连手指头都摸不到,试试又如何。” 夜惊堂轻轻摇头,有点心乱如麻,没有再说话,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了璇玑真人背上,而后半蹲搂住腿弯背起来,顺着积雪往外走去。 嚓嚓嚓~ 璇玑真人手里提着合欢剑,趴在男人背上,不再面对夜惊堂目光,神色间也出现了几分异样,想想从腰后取下朱红酒葫芦,凑到嘴边抿了口。 “受伤了还喝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贵在及时行乐,想这么多作甚。” 璇玑真人喝了口烈酒后,把酒葫芦凑到夜惊堂嘴边: “你要不要?” “唉……咕噜咕噜……” “呵呵~……” …… 两人渐行渐远,在雪面上留下一行脚印。 远处枝头放哨的鸟鸟,见状也飞了过来,又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竹叶。 而东方的天空,也在此时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第二十章 汇合 天蒙蒙亮。 客栈里悄无声息,窗外的街道上多了些许走动之声。 房间之中,梵青禾躺在枕头上,双手叠在腰间闭目熟睡,半梦半醒之际,门口忽然传来: 哒哒哒…… “嘘~别闹。” “叽……” 梵青禾睁开眼眸,转头看向门口,却见房门被挤开,大鸟鸟钻了进来,一头扎在桌上的斗笠里,当场没了动静,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后夜惊堂便走了进来,背上还背着个人。 梵青禾略微打量,见背着的是璇玑真人,眼底微惊,撑起上半身询问道: “她怎么了?” 夜惊堂用脚带上房门,把醉醺醺的璇玑真人背到床铺跟前放下: “她被断声寂和千机门的人偷袭,中了摧心针,你帮她看看情况。” 梵青禾听见中了摧心针,神色凝重了些,握住璇玑真人手腕仔细检查片刻: “脉象不稳,大抵还好,就是需要休养……她中了摧心针,你怎么还让她喝酒?” 璇玑真人只是喝飘了,并非晕厥,听见两人交谈,还似醉非醉接了句: “醉中生梦中死,可是难得的幸事,他又管不住我……” 说话间,璇玑真人睁开眸子,左右看了看两人,又扭动身体,把梵青禾往里挤了挤,在外侧留出位置,抬手拍了拍床铺: “夜惊堂,你忙活一晚上,累了吧?要不也躺下歇歇?” 夜惊堂说实话真想躺上去,给水水一个铭记一生的教训,但梵姑娘并排排躺在跟前,他肯定不能这么来,当下只是当做没听见,询问道: “梵姑娘身体如何了?” 梵青禾身体倒是没事,但脑子里全是夜惊堂见过她奶奶的事情,妖女刻意挑逗开这种大被同眠的玩笑,脑子里就更怪了。 梵青禾偷偷瞄了夜惊堂一下,见夜惊堂目无邪念,似乎并未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才暗暗放心了些,微笑道: “我好多了,睡一觉就好。我来照顾她吧,你一晚上没睡,也休息会儿。” 夜惊堂见此也没多说,来回打量几眼,确定两人没什么大问题后,起身帮忙把帐子放下,抱着睡成死猪的鸟鸟出了门。 吱呀—— 房门关上,夜惊堂站在过道里,望了眼窗外,本想去和凝儿报个平安。 但天都快亮了,凝儿和薛教主肯定在休息,他跑去门口把凝儿从被窝里往外拉,想想不太合适,便抱着鸟鸟进隔壁房间。 结果刚准备开门之际,忽然又听到话语传来: “衣服都不知道脱……咦?你怎么穿着夜惊堂的衣裳?” “衣服破了。” “哦……他把你衣服撕了?!” “毒针在背上,不撕难不成全脱了?” “你可是靖王师父,他半个丈母娘,身子能给他看?” “你还他姨呢……” “我又没给他……看过,一边去,别挤我……”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心头有点古怪,摇头扫开杂念进了门…… …… 中午时分,码头上逐渐忙碌起来,南来北往的江湖客,在酒楼餐馆内汇聚,议论声比昨天更加热烈: “据说夜大侠身边,还跟着个半大姑娘,用着把大刀,刀竖起来比个头都高,长的是美比天仙、灵气逼人,和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哦?莫不是夜岳父闺女?” “夜大侠才二十左右,怎么可能是闺女,要我看,可能是红颜知己。据说那姑娘,长的不输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蟾宫神女……” …… 嘈杂议论声中,一艘商船顺着江道缓缓驶来。 肤白貌美的小云璃,双臂环胸听着夸赞声,心底难免美滋滋。 不过说不输师娘,她还是觉得有点吹过头了,毕竟她才十六,比师娘维度小一圈儿,脱光光躺一起,那根本没的比。 而折云璃身后,裴湘君做夫人打扮,眺望码头寻找夜惊堂的踪迹,眼底带着隐隐担忧,和云璃站在一起,很像是年轻夫人带着闺女倚栏望夫。 很快,船只靠在码头畔,岸边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走出了一道人影,遥遥招手: “三娘。” “惊堂哥~”折云璃见状,连忙挥手。 裴湘君瞧见夜惊堂安然无恙,总算是松了口气,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从踏板走下,询问道: “惊堂,你昨天去哪儿了?没出事儿吧?” “就是遇到了埋伏,我没事,不过梵姑娘和璇玑真人受了点轻伤,都在客栈休息。” 夜惊堂来到跟前,扫了眼船上的黑衙捕快,询问道: “靖王她们呢?” “昨天你彻夜未归,靖王和太后都担心坏了,刚刚才睡下。你先去报个平安吧,我去崖州堂的刘香主那里打听点消息。” 夜惊堂见此,就往船上走去,还不忘给云璃说了声: “集市中间的茶楼,正在讲断龙台的事儿,那老先生口才极好,我昨天听了半晚上……” “是吗?” 折云璃正愁没事干,当下便和三娘一道进了小街。 夜惊堂目送两人行去后,登上甲板和佘龙等人打了个招呼,沟通了下岜南镇走私窝点的事情,让佘龙带队去查扣镖局里藏的违禁物品,以便朝廷结案时当做证据。 等事情交代完后,夜惊堂才独自进入了船楼。 而船楼二层,卧房之内。 昨天晚上夜惊堂彻夜未归,太后娘娘自然是一夜没睡,虽然恼火于夜惊堂的无法无天,回来了还不遵守约定冒犯,但忽然失联,这些情绪还是被担忧所取代,一直在辗转反侧等消息。 等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太后娘娘目光微动,起身披上披肩,在窗口瞄了几眼,确认夜惊堂没什么异样后,又来到房门处,想等夜惊堂路过时,刚好开门,然后不冷不热的打个招呼。 但可惜的是,太后娘娘显然忘记了夜惊堂感知力有多好。 夜惊堂和在准备早膳的红玉打了个招呼后,来到二楼过道里,尚未来到门口,就听见门后传来深深吸气、压下情绪的动静,他见此便默默压下了脚步声。 踏踏…… 门口处,太后娘娘手放在门上,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动作,但侧耳聆听片刻,却发现脚步声上了楼梯就不见了。 ? 人呢…… 太后娘娘眨了眨杏眸,等待片刻没动静,便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结果可好,她刚凑到门上查看,就发现近在咫尺的门外,有一张俊朗阳光的脸颊,正面带笑意望着她。 ?! 太后娘娘心中一惊,想把门关上,但显然为时已晚。 吱呀~ 房门被推开又关上,身着黑袍的夜惊堂已经进了屋。 太后娘娘后退两步,双手扣在腰间,昂首挺胸想摆出一国之母的威严气态,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瞧见比她高好多的男人,径直走到面前,捧住了她的脸颊。 “你放肆……呜……” 太后娘娘柳眉倒竖,被含着红唇躲不开,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就紧紧咬着贝齿,用宫鞋去踩夜惊堂脚尖。 结果太后娘娘显然吃了身高的亏,她尚未踩到脚尖,夜惊堂就单手搂住后腰,把她给抱了小腿悬空、双脚离地。 “呜……” 珠圆玉润的太后娘娘,整个人贴在怀口,还被捏着下巴躲不开,心底恼火羞愤又紧张,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闭上眸子不做半点回应。 夜惊堂倒也不粗鲁,抱了一下,见太后娘娘紧张的要死,还来回走了两步,目的是想让她放松。 但这么羞死人的处境,反倒是把人姑娘弄得更羞愤欲绝了。 太后娘娘发现夜惊堂和哄小孩似得抱着她,心底感受可想而知,又睁开眸子,扭了几下肩膀: “嗯呜~!!” 夜惊堂这才住嘴,把太后娘娘放下来,含笑道: “放心,我没事,不用担心。” 太后娘娘呼吸急促,以袖掩唇瞪着夜惊堂,半天才缓过气来,露出了恨其不争的模样: “夜惊堂,本宫对你如此忍让劝导,你却屡教不改接连冒犯,你……” 夜惊堂见此,又抬手抱了抱,轻拍后背安慰: “好啦好啦,我就是看你担心……” 本宫担心你,你就亲本宫? 你这不恩将仇报吗! 太后娘娘火气未散,但夜惊堂又抱她,可能是怕被继续摁着轻薄,态度还是软了下来,偏过头去: “离人担心你一晚上,你赶快过去看看。” 夜惊堂轻轻笑了下,见太后娘娘不搭理他,便先行告辞。 太后娘娘合拢披肩站好,摆出了母仪天下的架势,但夜惊堂刚出门,就迅速来到门前,把门拴上了。 咔哒~ 夜惊堂心中暗笑,没有再打扰太后娘娘,来到了船尾的房间里。 东方离人从断龙台回来后,被满船女子堵门口抓了个现行,本来就睡不着,昨晚夜惊堂彻夜未归,又熬了一晚上,早上才撑不住睡下,船上人自然也没人敢打扰,房间周边很安静。 夜惊堂来到门口,本想敲门,但听到里面传来均匀呼吸,还没是吵醒,只是轻柔把门推开看了眼。 房间里很整洁,桌上放着几幅画卷,还有没动的点心茶水。 东方离人侧躺在床上,和衣而眠,腰间搭着薄被,头上的玉簪取下,导致满头黑发披散在背后,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英气,但多了很多娴雅书香气,如果不是身段儿大起大落,远看去就好似个熬夜苦读中途睡着的斯文小姐。 夜惊堂极少瞧见笨笨温柔的样子,在门口望了片刻后,又悄然来到跟前,在床侧坐下,帮忙把薄被往上拉了些。 嗦嗦~ 东方离人熬夜等待,刚睡下没多久,并未被轻柔动作惊醒,但潜意识里应该是意识到夜惊堂在跟前,眉宇间的忧色稍微放缓了些。 夜惊堂坐在旁边,瞩目了良久后,起身放下幔帐,以免光线太强导致笨笨没睡好,而后才悄然离开了卧室…… …… 岚河码头是崖州西部的主要港口,顺清江而下可去云州,自岚河往上则到崖州腹地。 红花楼的主要产业都在富饶地带,崖州这边的规模不是很大,和梁洲堂基本上一个体量,不过在岚河码头上还是有几家铺面,算是堂口的联络点,平日里经常和云州北部的黄烛夫人接头。 夜惊堂昨晚就找到了位置,只是忙了一晚上尚未过去,等从船上下来后,直接来到了码头上的一家当铺外,刚走进后院,便听到茶厅里传来交谈声: “自从远鸣身故,堂主这些年一直都在注意着断北崖的情况,不过武魁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摸清行踪,确实不容易……” 夜惊堂来的门口打量,可见三娘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杯,旁边则是此地的老香主刘洪,已经年过半百,正在面带愁色说着话。 上次红花楼开年会,香主都到了场,刘洪也见过夜惊堂,瞧见夜惊堂出现在门口,连忙起身迎接: “少主,您也来了……” “都是一家人,刘叔不必如此客气。” 夜惊堂还礼招呼一句后,来到三娘跟前坐下,旁听了片刻,询问道: “关于鳞纹钢的消息,刘叔知道多少?” 刘洪刚才已经和裴湘君大略聊过,对此回应道: “鳞纹钢是大禁之物,在官府中没人,不可能弄到手,如果说断北崖在做这些生意的话……嗯……我估摸和金阳城的王虎有点关系。 “王虎往年从过军,人情老练,据说和很多高官将领关系都不错,十来年前靠着关系,在城里收贡钱起家,近几年忽然发迹,置办了好些产业,但又很低调。 “若不是近年堂口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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