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逃,他的尖刺就越往外立。 “反了你了,居然敢管我?” 北百川抬起黑沉沉的眼珠看他。嘴唇颤着,就像是门上抖动的闸。心中的野兽不断顶撞着薄脆的门板,发出危险的颤音。终于他没能忍住,脱口而出:“管你?你问我敢不敢管你?我不仅要管你,还要把你绑起来,捆起来,拴我手上随身带着!!” 这话一出,赤鹫惊惶不已。这不是他记忆里的北百川。双脚不受控制地瘫软,寒战顺着脊背往上爬。 “发什么疯?起开!”赤鹫向下一蹲,越过他的臂弯就要跑。二十年前的北百川或许抓不住他,但有句话叫做此一时彼一时。 北百川一个飞扑,把他扑到会客用的沙发上。细白的犬牙叼住他跳动的后颈,留下一块化开的胭脂。 第一个标记。干净得像是未被涉足的雪地。 北百川露出一个微笑。不是温暖的憨笑,而是阴森的狼笑。是那种当狼饥饿的嘴巴咬住一只兔子时露出的微笑。 “···不行···算鹫哥求你···” 北百川凑到他耳边,颇为咬牙切齿:“曾经我也求过你。”说罢三两下就拽散了他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分开他的缝隙,覆身压了上去。 植物粗壮的根钻进土地,无限制地膨胀,震动触碰的每一颗沙砾。 赤鹫惊叫起来:“好疼!!···妈的好疼!···出去!出去!!北百川你怎么变得这么混蛋!?” 北百川任由他嗔骂推抵,在阳光里不断抢掠。 “是你把我变成了混蛋。”北百川咬住他的耳廓,“这是你欠我的。鹫哥。” 赤鹫被拆得七零八碎,耳边轰隆作响。浑身的骨头都在崩裂,像是要在太阳里焚毁。 这不是一场欢爱。这是一场复仇,一场宣泄,一场占有,一场殊死搏斗。 北百川也不好受,紧得额头沁汗。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痛得流血,身体却一寸都不肯妥协。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问道:“疼吗?我天天都这么疼。疼了二十年。” 赤鹫的指甲掐进沙发的皮子里,挺着身子蹬着脚,像是被叼住的猎物在做最后的挣扎。 皮肉在阳光下如白蜡般融化,燃烧成莹白的火焰。身下的沙发变成一堵墙,身上的男人是另一堵墙,而他被夹在这两堵墙之间,无路可逃。 等他再睁眼,已经是夜。 屋子暗沉沉的,门洞里打进一柱暖黄的灯光。身上是柔软的毯子,眼前是厚实的胸膛。 浑身酸疼,下面像是有火在烤。黏糊糊的药膏更加剧了这份痛楚。 屋子里很安静,耳边是略带粗重的鼻息。他不抬头,也知道北百川在看他。 “百川。你恨我吗?” 北百川不说话,只是收紧了搂着他的手臂,粗粝的手指在他腰侧一下一下地摩挲。 赤鹫也不说话了,往北百川的怀里缩了缩。伸手兜住他的脖颈,就像他们曾经习惯那样。 “鹫哥。”眼前的喉结滚了一圈,“为什么自杀?” “本来也没多少好活。你还年轻,不想累赘你。” “我说过嫌你累赘吗?”北百川伸出手,抬起赤鹫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你其实并不爱我。” 这句话触了逆鳞,赤鹫暴怒而起,扳着北百川的肩膀道:“我不爱你?!我爱你爱到不要脸皮,爱到自惭形秽,爱到命都能给你,你怎么敢说我不爱你?!” 北百川并未被他的情绪感染,语调仍旧是沉沉平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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