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己拿了条棍子,还往秦诏安手里塞了一根儿。 秦诏安立时皱眉,“宝儿!”他难得这副语气:“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 “我怕大哥哥挨揍,”秦卿小脸儿一垮,然后紧紧地和秦诏安站在一起。 秦诏安哭笑不得,在妹妹心里,他究竟是多弱? 这几个月跟着大伯学了不少本事,甭提她了,就算是家里的小五小六,也足够应对这些皮小子了,压根儿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宝儿的担心,也叫秦诏安心里暖呼呼的。 “宝儿,乖,去旁边看着,哥打得过他们。” 正要让秦卿去小墙角,但朱亮他们已经冲过来了。 熊孩子干架下手没分寸,抄起砖头就要往秦诏安的脑袋上招呼。 “大哥哥,当心!” 秦卿眼疾手快,她人小,力气也小,就算过完年也才四岁而已。 但反应可一点都不慢,立即一电棍捅了过去。 “啊——” 那熊孩子颤着声音叫了声,然后就瘫在了地上。 对付这些熊孩子,秦卿没敢开高压电,不然怕出人命,不过哪怕是用这种低压电流,也足以放倒他们了。 秦诏安更是脸色一寒,来不及多说,一拳一个,有迅速一个回旋踢,驱赶着那些人。 “滚!” 天大地大没有宝儿大,人这么多,妹妹又还小,万一误伤了妹妹,看他不扒了这些人的皮! 然而朱亮一脸不服气:“那是啥,那死丫头咋把虎子放倒了?” “肯定是好东西,抢过来!” 如果一开始只是为了轰走秦卿他们一家,但如今朱亮看上秦卿手里的黑棍子,眼珠子直冒亮。 他看出秦诏安是个狠茬子,身手又利索,竟然抖了个机灵,带着一堆熊孩子冲向秦卿,想从秦卿手里抢那根黑棍子。 但别看秦卿小,她也是练过的好嘛,她爸教了她好多本事,顿时小身子灵活一闪,然后一棍子一个。 “你们敢!”秦诏安更是脸一沉,冲过来薅住朱亮的后脖领子。 这些日子家里大人孩子喝的全是灵泉水,那东西有病治病,没病能强身健体,而且还能改善体质。 大人孩子们的力气都增加了不少,如今秦诏安胳膊一甩,竟然把朱亮整个儿甩飞了出去。 他寒着脸,又迅速踹飞了几个,然后一把抱起秦卿。 “宝儿,有没有受伤?” “宝儿没事,宝儿可厉害了,”她挥舞着低压电棍。 但秦诏安还是不开心地沉下了脸色。 …… 等秦淮山他们扛着从供销社采购的被褥回来时,就看见这小白楼一片狼藉,玻璃碎了一大片,一堆陌生孩子正瘫在地上。 其中一个最惨,竟然鼻青脸肿的,门牙都掉了一颗,这正是朱亮,之前被秦诏安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怎么回事?”秦淮山把东西交给秦二叔,皱眉问了一句,又立即看了看俩孩子。 见孩子完好无损,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诏安冷冷地瞥眼朱亮,然后把之前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二叔气笑了:“乡巴佬?什么叫乡巴佬?没咱们这些土里刨食的农村人,他们城里人早就喝西北风了。” “他以为他们吃的粮食又是哪来的?” 秦二叔不禁摇头,又看了看那大片窗户,和地上的玻璃碴子,旋即从怀里摸出一包核桃酥,这是去供销社时特地给小秦卿买的。 秦卿接过来,拿了一块核桃酥掰成两半儿,和秦诏安一起分着吃了。 这一口咬下,油酥酥的,面食饼干的甜里还带着些微的焦香,可真是太好吃了。 而秦淮山正在捡孩子,弯腰捡了一个又一个,把躺了满地的熊孩子拎起来,最后吩咐秦二叔:“你在家看着,我出去一趟。” 秦卿不知她爸是咋解决的,反正她已经和秦诏安,还有秦二叔,一起回屋了。 选了几个房间,铺好了被褥,想起她爸和二叔还没吃东西,秦卿立即拿出一大盆火锅。 清汤红油两种鸳鸯锅,蔬菜虾滑肥牛肥羊,还有菌菇和虾滑等等。 调料全是芝麻酱,也有干料和油碟,任君挑选。 “来,咱先吃,不等你爸了。” 秦二叔笑着坐在桌子边,火锅底下是个电磁炉,汤底不久就沸腾了起来。 而这时天已经快黑了,这边火锅吃得开开心心,秦淮山是中途回来的,孩子们都快吃饱了。 千家万户亮起了灯火。 秦二叔喝了瓶冰镇啤酒,这是秦卿从空间里掏出来的。 “这城里就是好,咱老家那边还没通电呢,天一黑只能点蜡烛,不像城里,就连到了晚上也亮堂堂的。” 灯泡是那种老式的钨丝灯,但瓦数够高,亮度也足。 谁知,秦二叔正垮着,突然灯泡闪了闪,接着电压不稳,竟然停电了。 秦二叔:“?” 第87章 捂了一下嘴,心说难道自己还是个乌鸦嘴? 要不怎么刚提起这城里通电的好处,就突然停电了?这电路还真是不禁夸。 “又是哪个缺德的王八羔子?” 左邻右舍骂了起来:“不知道电压不稳啊,又是谁家使用大电器了?” “是不是尹厂长他们家?听说他家前阵子从淘来一个黑白小电视,准是他家又开电视了对不对?” 大伙竟然骂起来,然后闹哄哄地冲向尹厂长家的小洋楼。 “我说尹厂长,您这不地道啊,咱饭菜还没做好呢,您家是不是又开电视了?” “这咋又停电了?” 尹厂长:“?” 一脸懵逼。 “什么?我刚回来,我家没开电视啊?” 但大伙不信,“除了你家还能是谁家?就只有你家有电视!上回修电路的师傅说了,咱这边电压不稳,晚上只能开个灯,不能用大电器!” “对,肯定是你家没错了。” 尹厂长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材挺拔,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着极富学术气息,是个成熟又儒雅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套着个毛线织的菱形格子红灰二色拼接的背心,外头还罩着一件军大衣,显得很是有风度,而且就这一身儿,在这年头已经算是顶时髦了。 但此刻背了锅,尹厂长心里真是无语透顶。 “我真的刚回来,我这刚下场,刚从隔壁省开完会回来。” 但大伙儿不信。 秦淮山他们一家住得近,和尹厂长的小洋楼只隔了几步路而已,两家算是挨着的。 这会儿屋子里乌漆墨黑的,鸳鸯锅里不断地飘出惹人食指大动的诱人香味儿。 秦二叔干咳一声,在黑暗里,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宝儿?” 秦卿“嗯”了一声。 秦二叔又咳了一声,摸着黑看向秦淮山:“咳,咱家好像有点不地道。” 但一听这语气,就是在憋着笑。 秦淮山眼底也涌出几分笑意:“确实是连累尹厂长了。” 听说尹厂长从前在部队是干文职工作的,是后勤的指导员,转业后才来到春城炼钢厂。 秦卿正心虚呢,这停电的罪魁祸首是她没错了。 刚刚看见屋里有插座,她就直接脸上了电磁炉,忘记拿小型太阳能的发电机出来,这不,火锅吃了一半,咔嚓一下,停电了。 还叫人家尹厂长背了锅。 秦卿惨惨地捂住了小脸儿。 真是对不住人家了。 …… 不久,尹厂长一通安抚,头皮发麻地应下,明天请维修工人过来修电路,大伙儿这才散开。 他忙了一整天,正值饥肠辘辘,回家前闻见一股浓香的味道,说不出是辛辣还是怎样,反正挺馋人的,像是从他隔壁传来的。 但隔壁没人啊,从前那位老副厂长身体不好,早就搬走了,去京城那边治疗了。 隔壁早就空下来了,难不成他闻错了?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一进门,满室冷清,家里空空荡荡的。 他不禁想着,或许自己真该找个媳妇了,好歹都三十来岁了,但是……哎! 尹厂长摇了摇头。 这时,“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尹厂长脱下那件军大衣外套,点了一根蜡烛照亮,出来时就看见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对方个头可真高,后头还跟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另外是俩孩子。 “你们是?” “尹文池同志,我是秦淮山。” 尹文池一听,突然一愣:“秦淮山?等等,我知道你,我退伍前见过你,那年京城那边举办新兵特训营,你拿了个头彩,是你?” 尹文池又想起老领导之前和他通话联络,说要给他派个好帮手,对方也曾提过秦淮山,他顿时又笑了。 啪地一声,敬了个礼,秦淮山也腰杆笔直地回了一个礼。 二人一笑,就这么一照面,奠定了日后几十年的风雨辉煌,直至位高权重,久居高位,依然惺惺相惜。 不过这会儿,秦二叔站在秦淮山身后,摸摸地捧出一大碗冬瓜排骨面。 “尹厂长……咳,”秦二叔憋不住想笑,不过明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之前听说你刚开完会回来,估计还没吃,于是送点东西过来,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来来来,快请进。” 客厅里有沙发椅子,尹厂长抄起筷子捧着碗就吃上了,没跟他们客气,主要忙了一整天,胃都饿疼了,是真的饿得太狠了。 而秦家这边见他这样,秦卿垂着小脑袋,但心里总算是愧疚少了点儿。 不然……咳,不提也罢,她小脸儿也是挺尴尬。 …… 第二天,秦卿是在她爸怀里醒来的,不过秦淮山一早起来就立即出去跑了一圈儿。 他跑得挺慢的,哪怕如今已经能站起身正常活动,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困在轮椅上,但到底是体质比不上正常人,还得再养养。 正好隔壁尹文池出来跑圈儿,于是俩人凑成了一对,跑了一路也聊了一路。 回来时,秦淮山邀请尹文池来家里吃饭。 尹文池笑:“我还真是走运了,正好,我不会做饭,就厚着脸皮叨扰了。” 早饭自然是秦卿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包子油条,豆浆豆腐脑,还有大米清粥和凉拌小菜。 这叫尹文池看得一阵吃惊,不禁看了看秦二叔:“老秦,你二弟这手艺不错啊。” 毕竟除了秦二叔,就只有俩孩子,他想当然地认为这肯定是秦二叔做的。 秦二叔咳了一声,默默转身,“在外头买的,平时在家都是我媳妇或者我弟妹他们做饭。” 于是尹文池不问了。 接下来秦淮山和尹文池出门,一忙就是好几天,上任副厂长留下不少工作,这阵子尹文池忙得脚打后脑勺,累成狗一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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