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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个小屁孩子放进来的? 屈胖三笑了笑,说钱够了,什么都不在话下。 我说干嘛搞得这么紧张啊? 屈胖三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屏幕,然后说道:“老萧跟他大师兄见过了面,认为这人已经不可靠了,不再是他认识的大师兄了,所以让我们都注意一点,免得被他抓到把柄。” 什么? 我惊了一下,说到底怎么回事? 屈胖三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人大吵了一架,黑手双城告诉老萧,说他既然已经不再是茅山子弟,那么两人之间的情分也就一笔勾销了……” 我说不可能吧,两人之间除了师门关系之外,黑手双城不还是他小姑父么? 呵呵…… 屈胖三笑了笑,说你看到了卫木,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眉头一跳,说你是什么意思? 屈胖三说两人为什么吵架,我不太清楚,老萧也不肯多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跟卫木、以及他母亲卫神姬有关系,你我应该都知道,黑手双城与卫神姬之间,肯定是有关系的,也就是说,黑手双城并不仅仅只有杂毛小道他小姑一个女人……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谈崩了,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屈胖三说还不是许映愚发了话?许映愚在位的时候,对黑手双城有提拔之恩,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的,不过我感觉得到,黑手双城对陆左,应该是铁了心要抓的,而且一旦抓捕了去,陆左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我说他今天跟我谈话了,也希望陆左能够投案自首,说他会努力帮陆左洗清冤屈的,逃避不是办法。 屈胖三笑了笑,说我觉得陆左说了一句话很对——黑手双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黑手双城了,之前虽然双方因为共同的利益走到一起来,但是现如今,却因为更大的利益分崩离析了。其实仔细想一想,黑手双城早就已经开始动了手,正如你所说的,老萧的掌门之位就是他带头弄下来的,而陆左之事,也是他督办的,这给人的感觉,好像是特意针对让他们。 我愣了一下,说啊,为什么啊? 屈胖三说不知道,但这一点其实可以肯定了,我甚至怀疑老萧去黄泉的时候,回路被堵,也与他有关。 听到屈胖三的一番话语,我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 一直以来,我们都听说过黑手双城绝顶无双的手段,也觉得他是茅山宗在朝堂之上的大靠山,我与他手下的七剑也都有过接触,觉得为人都挺不错的,一直觉得应该是自己人。 然而听到屈胖三的分析,感觉从大靠山变成了死敌对头,实在是有一些突兀。 不过说句实话,从我跟黑手双城接触的这几次经历来看,他与别人口中的黑手双城,其实还是有着很长的一段距离,差别太大,所以我对他一直都挺有防范的。 我甚至曾经一度以为这位黑手双城,极有可能是杀害小妖的凶手。 所以我才会一直刻意防范着他。 我脑子乱糟糟的,而屈胖三则问起了我这几天的经历来,我把早上与黑手双城的对话跟他说了起来,听完之后,屈胖三幽幽说道:“看得出来,他对张励耘的下落,似乎很在乎啊?” 我说张励耘毕竟是军方的高级干部,也是他曾经的手下…… 屈胖三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还记得张励耘带着我们去茶荏巴错的路上,他的表现不?他到底在防范着谁? 张励耘? 我回忆起来,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他一路上都显得过分的小心翼翼,以前我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总有一些细思极恐。 我不敢多想,说对了,我们接下来干嘛?去跟他们汇合? 屈胖三说不用,他们已经赶走了,昨天就去了藏区。 第六十一章 偶遇 陆左和杂毛小道去藏区,主要是跟莫赤和小妖汇合,并且与日喀则白居寺的宝窟法王碰面。△↗頂,. 这位宝窟法王,是藏区之中的顶尖高手之一,虽然在中原地区几乎没有多少人听说过,但是修炼枯木功的他修为通天,常年闭关于密室之中,灵魂出窍,前往茶荏巴错传教——在地底之下,无数的族群部落都曾经受过了他的恩惠,而陆左和杂毛小道两人与这位宝窟法王相交莫逆,应该是没有被出卖的可能。 那是一位长者,能够让他们在绝境之中,生出更多的勇气来。 我问屈胖三,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跟过去,与他们在日喀则汇合? 屈胖三告诉我,说不用。 现如今黑手双城已经知道了陆左从那茶荏巴错之中走了出来,又知道我与陆左曾经会过了面,那么只要盯住我,就能够抓到陆左。 尽管不知道黑手双城为什么会针对曾经为他鞍前马后、付出过太多帮助的左道,但是屈胖三让我知晓,无论是陆左,还是杂毛小道,都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暂时不能与他相见。 因为很有可能,陆左一见面,就会被黑手双城拿下。 而此时此刻的黑手双城,他代表的,是官方。 有着这样的背景身份,也使得他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很多时候,他甚至是无所不在的。 黑手双城手下,有无数的精兵强将,能够动用的行政能力,简直无法想象。 所以我得作为一个烟雾弹,迷惑对方。 而陆左和杂毛小道,他们在汇合了其他人之后,将会去一趟茅山宗,见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萧应颜。 杂毛小道的小姑,也就是茅山宗的传功长老,对于黑手双城为何会变成如此的状态,天下间倘若说谁最有发言权的话,那么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到时候也许就会揭晓。 陆左会顺便将他父母给接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至于我们两人,屈胖三的意思,是看我。 他说你就随便晃荡,想去哪里,就去那里。 看着屈胖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最想去的地方,第一是去蓬莱岛探望虫虫,第二则是回家。 因为……快要过年了。 另外我特别想知道一下,最近这段时间里,到底有没有我哥哥陆默的消息。 黑手双城与我的会面,提到了陆左,还提到了陆默。 他仿佛仅仅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但按照他的级别,什么样的情况他能够不知晓呢?所以提到我哥陆默,肯定是有什么话语要说的,又或者是给我警示。 而蓬莱岛现如今我们是回不去了,毕竟那儿与我们已经闹翻了,回去的话,只不过又是一场争斗。 那么就回家吧? 听到了我的想法,屈胖三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也好,我正好也想见一见许映愚了,说不定他那里能够有一些不错的消息。” 两人商量妥当之后,离开了网吧。 大概是对于法阵的敏感,使得屈胖三对于周遭的监视器比较敏感,带着我走的路,一般都是绕开了大部分的监视范围,随后我们两个人出现在了火车站,购买了车票。 这回我们倒是没有再多遮挡,正大光明地买票离开。 从迪化乘车到长安,又从长安转车至黔阳,我们不紧不慢,一路上优哉游哉,并没有太多的事儿,而抵达了黔阳之后,屈胖三有点儿疲乏,提出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然后再转车前往晋平。 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目的性,也不急着回家,所以就答应了他。 两人出了火车站,然后也是随意闲逛,哪儿人多,就往哪里凑,到了傍晚,夜火阑珊,我们来到了黔阳最热闹的大十字附近,随意闲逛,看着车来车往,还有川流不息的人群,颇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轻松。 屈胖三这个人没别的缺点,就一个贪吃,灌了一肚子的黔阳小吃。 逛了一路,突然间我瞧见前面有一个身影挺熟悉的,下意识地望了过去,而对方竟然也朝着我这边望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我立刻就认出了对方来。 黄菲。 当初我回家的时候,曾经被有关部门的人给闯入村中抓捕,当时她负责在旁边陪着审讯,后来监狱里出了事,有人想要对我下手,结果最终被我躲过了。 我还曾经怀疑过她。 不过很显然,黄菲只是一个弱女子,她甚至都不是修行者,只是一个以刑侦和心理学专业加入宗教局的专业人员。 不但如此,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我堂哥陆左的前女友。 这事儿可就尴尬了,不过后来那事儿被我搬出了许映愚许老之后,事情就了结了,而我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在黔阳这么一个异乡再次重逢,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黄菲旁边,还带着一个小孩儿。 小女孩儿不算大,也就三五岁,看着比吃了“催生素”的屈胖三还小。 这孩子是她的么? 两人除了工作关系之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交情,不过能够在这里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我不可能视而不见,于是上前打了招呼。 面对我的招呼,黄菲显得十分落落大方,伸手与我相握,然后寒暄两句。 说得也不多,就是聊了一下近况,然后说起当初的事情,都只不过是误会,她还跟我道歉来着。 我与她聊了几句,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孩子,说挺可爱的,你女儿? 黄菲点头,说对。 我说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都已经结婚了啊…… 黄菲微笑,说你夸奖了,其实说起来,我可比你要大几岁呢,都老了。 她说是这般说,但笑起来的时候,却是明艳动人。 我说你过来逛街啊,你先生呢? 黄菲说他工作忙,哪里时间陪我瞎逛啊…… 大家也不熟,简单聊了两句话,于是就告辞了,而她的小孩儿似乎有一点儿怕生,从头到尾都不敢说话,但分别的时候,他却直勾勾地看着我,不断地挥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小家伙黑黝黝的眼睛,莫名就是觉得一阵心疼。 这孩子,真可爱,太可人疼了。 一直到黄菲带着那孩子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我都没有收回目光,而屈胖三有点儿不耐烦了,在我身前跳了跳,挥手说嘿,是不是看上你那前嫂子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怎么都这么肮脏? 屈胖三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不是看上她,怎么眼睛直勾勾的,都收不回来了? 我说你别这么乱讲好嘛?她都是结婚了的人;再说了,我看的是那小孩儿,又不是黄菲。 屈胖三嘿嘿笑,说你看出来了? 我一愣,说看出来什么? 屈胖三说看出来黄菲那女儿,长得跟你堂兄很像啊,那眉目,以后若是长开了,可不就是又一个女版的小陆左么? 啊? 听到他的话语,我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还别说,真的很像呢。 我说怪不得感觉对那小女孩儿没由来地可劲儿心疼,原来是瞧见她长得跟陆左有那么几分相似…… 只不过,可能么? 我使劲儿地摇了摇头,说不会,绝对是我想多了。 屈胖三在旁边哈哈大笑,说前有杂毛小道他大师兄,后面陆左又有这么一小女孩儿,真的是好有意思啊——对了,回头的时候,得问一下老萧,他有没有也留下这么一个?哈哈…… 他没心没肺地笑着,而我思索了一下,决定不再多谈论此事。 毕竟在人背后说瞎话,这事儿我做不来。 不过回头再见到陆左的时候,我还是会跟他说一下此事的,毕竟这也是对他的一种负责。 说不定是呢?对吧…… 一场偶遇,结束了我们的黔阳之行,次日我们再次出发,从黔阳乘车赶回了晋平,而到了晋平县城之后,我们直接打了出租车,然后赶往亮司村。 车子到了亮司村,我与屈胖三一起回到了家中,突然回家的我让父母十分高兴,眼泪都流了下来,张罗着给我弄好吃的。 吃过了晚饭后,我找了个时间,跟母亲谈起了我哥陆默的事情来。 她告诉我,说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过。 我认真地问她,说这事儿可别瞒我,母亲显得很激动,把我痛骂了一顿,然后又提供了一个消息给我,说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三拨人过来问起了我哥陆默的事情了。 还好他上次给的那笔钱,一直都没有用,要不然心里铁定不踏实。 我在家与父母谈了半晚上,让老人家好好安心,次日又骑着摩托车前往了敦寨,拜见留守此地的许映愚许老。 见到我们,特别是屈胖三,许老显得十分高兴。 我们聊了一下,我谈起了虫虫的近况,许老点头,也没有多聊,然后跟我们谈及了几件事情来。 就在前几天,准确地说是前一个星期,又有两处宗门给人端了,领头的长老或者掌门,都给人残忍的杀害,江湖上现在已经乱云纷起,呈现出了大乱之世…… 第六十二章 不淡定 被端了的那两个宗门,一个是福建龙岩天宫山的圆通禅寺,一个是滇南太上峰。 乍一听,这两个宗门好像并不是很出名,但前者曾经出了一个天下十大,而且还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中,唯一出生佛门的东彪禅师,就能够知晓其中的底蕴;而后者太上峰,它在滇南之地,是顶尖的宗门之一,门生故旧遍布了西南一带,算得上是十分强大的老牌地方宗门。 但是就在一个多星期之前,相继被破。 圆通禅寺的方丈俞蛟禅师,以及他门下四十多名弟子,在下山化缘的过程中遭伏击,四十多人之中,只有一人生还;而随后两天,太上峰的大长老巫世语,与好几个长老在一个瑶族村落给人斩杀。 而这两起案件,都有两个共同的特点,其一是专门针对宗门之中最有权势的话事人,第二点就是出手狠辣,基本上都不留活口。 谈到这个,许老看向了我,然后说道:“有人告诉我,说这两起袭击事件之中,都出现了一个人。” 我说谁? 许老一字一句地说道:“你。” 啊? 听到这话儿,我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说这怎么可能? 对啊,这怎么可能?我一个星期之前,还在西北局的招待所里给人软禁着呢,全程被人监视,怎么可能跑到福建和滇南去作案? 对于这件事情,许老他是知晓的,所以点头,说正因为你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你现在能够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而不用我去牢里面把你捞出来…… 听到这话儿,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难道,这事儿跟我哥陆默有关?” 许映愚看向了屈胖三,说你见过了他哥,觉得他跟陆言两个人,长得像么? 屈胖三点头,说像。 许映愚说怎么一个像法? 屈胖三说如果不是我老是跟这小子在一块儿待着,乍然之间,我也容易认错;而且陆默修行的功法很特殊,我觉得他应该有获得过曾经的天王左使王新鉴的传承,修行了天王增玉功,所以身高忽高忽低,让人琢磨不过…… 许映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天王增玉功啊,自从黑手双城将其击杀之后,好久没有听过这手段了——你觉得,陆默是王新鉴的弟子?” 屈胖三摇头,说不,怎么可能,王新鉴死的时候,陆默还在老家待着呢,两者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 许映愚说那就是王新鉴的女儿? 屈胖三说谁知道? 许映愚笑了笑,说原本以为天山之战,世间的冲突将会盛极而衰,我也可以退下来,守着祖坟,度过这一段临死之前的最后时光,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愈演愈烈,让人不得安生了…… 他原本早就已经不理世事了,结果却因为我的事情,频频露面,甚至还关心起了江湖上的动静来。 这一点让我挺感动的,我忍不住道了一声感谢,结果老爷子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 我心虚地问道:“难道不是?” 老爷子一脸嫌弃地说道:“若不是为了我徒弟虫虫,你死一万遍,我都懒得理会你的这一点儿破事。” 呃…… 我厚着脸皮,笑了,说那多谢您对我这个徒儿女婿的认可。 老爷子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认可你,只不过虫虫走的时候,跟我交代了一声,让我看着你,千万别死了——我害怕到时候虫虫回来,瞧见你死了,找我麻烦,方才会帮忙…… 听到他的话语,我的心中却是一阵没由来的温暖。 这个嘴硬又心软的老头儿啊…… 外面天寒地冻,我们三个人缩在堂屋烤火,火盆里面是当地最好的麻黎碳,烧得很旺,暖气一股股地传出。 屈胖三思索了一会儿,对许老说道:“对于黑手双城,你了解么?” 许老看了他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知道,他还没有入茅山宗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了,怎么?” 屈胖三说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他这官路,有点儿过于亨通了。 许老说道:“王红旗选定的接班人,自然是一步一个脚印咯,做什么,干什么,都有人帮着设计好了的……” 屈胖三说难怪如此,你觉得他怎么样? 许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他的每一次升迁,我都是投了赞成票的。” 屈胖三说也就是说,你很看好他? 许老点头,说对,这个人,是乱世之枭雄,治世之能臣,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底线,办事能力很强,而且能够聚拢一批真正愿意干事又正直的人在一起,具有极强的领导力和个人魅力;至于修为,也是当今宗教局系统里面顶尖之人,虽然与天王左使王新鉴一战中受了伤,但这些年来,陆陆续续,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屈胖三说这个人对待故人,是个什么看法? 许老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感恩,这是他最大的优点,另外十分重情重义,这是走上高层之后的领导人里面,罕有的特质。” 屈胖三如此说来,你真的很欣赏他,那么我这里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分析一下,到底是为什么。 许老说你讲。 屈胖三说黑手双城现在在对付陆左和萧克明,这两个人与他的关系十分密切,而他的好几次升迁,都是左道二人拼死出力的,甚至可以说黑手双城现如今的职位,左道二人有一半的功劳,而就是如此,他却开始调转枪头来,想要置二人于死地,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啊? 许老沉默了一会儿,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一下。 屈胖三本来就是请教,当下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我们的经历,和关于黑手双城的所有分析都说了出来。 听完了屈胖三的话语,许映愚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得出一趟远门了,回头我会联系你们的。” 啊? 我们还准备等待许老给我们一个答案呢,没想到他听过之后,居然一言不发,就准备离开。 屈胖三说你是知道一些什么吗? 许老转过身来,看着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暂时无法确定,所以没有办法告诉你们。不过在此之前,我可以给你们两个忠告,第一,不要与他进行任何接触,一定不要再接触;第二,这件事情,茅山宗应该有些变故,他们的高层,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啊? 许老回房间匆匆收拾了一点儿东西,然后出了门,临走之前,对我们说道:“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把炭火给熄了。” 一句话说完,他转身而走,当我们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 到底怎么了? 我和屈胖三一脸懵逼,好一会儿,我方才问道:“他怎么走的?” 屈胖三琢磨了一会儿,说你会地遁术,人家难道就不会有别的手段么——对了,我闻到香味了,是不是火盆里面的烤地瓜熟了? 他跑回了堂屋,将窝在灰里面的红薯给刨了出来,然后撕开了外面一层焦炭的皮,没心没肺地吃了起来。 我一脸郁闷,说这位老爷子一言不合就闪人,你就没点儿好奇? 屈胖三趁热吃了几口热乎乎的红薯,很享受地吸了吸鼻子,方才对我说道:“你见过许映愚这么一惊一乍的样子不?” 我摇头,说没有。 屈胖三说许映愚曾经协同王红旗一起创立了宗教局,并且执掌权柄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世面没有见过,你觉得一般的小事儿,会让他如此惊慌失措么? 我说不会。 屈胖三又啃了两口红薯,吃得一嘴灰,这才将这香甜的烤红薯给放下,拍了拍手,说道:“所以说,能够让他如此这般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他,以及王红旗这些老家伙们选定的接班人出了问题。” 我说你是说黑手双城出了问题? 屈胖三点头,说甭管是黑手双城城府太深,为人阴毒,骗过了无数人,现如今执掌权柄,开始放纵自我,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总之一点,这个人,已经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了。 我听到,不由得心中骇然,想起布鱼、林齐鸣这些活灵活现的脸孔来,忍不住问道:“那么,他手下的七剑,也都不可信了?” 屈胖三说不一定,他只是他,不可能控制所有人,不过话说回来,那也不一定,毕竟铁了心忠诚于他的人,也不少。 我听得一阵糊涂,思前想后,越发心凉。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凉风,我站起身来,准备去把门给关上,而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瞧见房前的晒谷场上面,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蓑衣,头戴斗笠,就像一根树杆子一样,站立在那里。 而在此之前,我并未有见到过这样一个人。 他是在许映愚离开之后,出现的。 第六十三章 我哥 当瞧见那人的时候,我整个人的身子直接僵住了,就好像给冰块冻住了一样。 我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与他见面。 他比我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要矮了许多,也就一米七左右,穿着寻常的牛仔裤夹克衫,就好像是哪家打工回返而来的农家青年。 而再上一次,离现在估计都已经快十年了。 陆默。 哦,错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做黑狗。 上一次在东海之上,他把我从轮回的手中救出来时,甚至没有跟我进行过一次的对话,我本以为或许会有很久很久的时间,方才会再一次见到他,没想到在老家附近的敦寨,他居然主动出现了。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交织,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说不出任何话语来。 曾经的曾经,我们兄弟两个之间的感情是非常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了他那么久,而我无数次的幻想过,如果再一次相见的话,我们兄弟两人,一定会有说不完的话语。 然而此刻,我们对望,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如今的陆默,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以前的他,是我哥,而现如今的他,则是一个身上背负了无数血案的江湖人物。 这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而打破这僵持气氛的,却是感觉到不对劲儿的屈胖三,他瞧见我去关门,半天没回来,便跑了过来,瞧见站在晒谷场边上的陆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招呼道:“嗨,黑狗哥,又见面了,进来坐啊……” 呃…… 屈胖三这家伙平日里没大没小的,估计是总将自己以前屈阳的身份代入,所以对人的称呼也十分随意低调。 比如叫陆左和杂毛小道,通常都是直呼其名,就连许映愚许老,他也是如此。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主动叫别人做“哥”。 虽然是黑狗哥,但我也有些糊涂,听不出他这话语的语气里,到底是调侃多一点儿呢,还是一本正经多一点儿。 我哥仿佛赶了很远的路,身上的蓑衣全部都是露水,听到屈胖三的招呼,他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然后走上前来,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不认识了? 我苦笑一声,说怎么不认识? 我哥说那为什么这么一副表情呢? 我想起上一次他理都不理我的情形,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怨气,说上一次,你还不是装作不认识我? 我哥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屈胖三招呼他进来烤烤火,我哥摇了一下头,然后说道:“我过来找陆言,有几句话要谈,能单独聊一下么?” 屈胖三耸肩,说当然,你们两兄弟有些什么私房话,尽管谈——只要别打起来就好。 他说罢,把我给推出了屋外,然后把大门吱呀一声,直接关了去。 我哥看门关了,朝着我点了点头,说你来一下。 他走到了晒谷场的边缘,瞧见我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没有太多的开场白,而是直接说道:“我是从家里赶过来的,妈说你在这里——总共三件事情,第一件,我想接爸妈去夏威夷,二老不同意,我知道妈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帮我多劝一劝她……” 我皱着眉头,说好端端的,去夏威夷干嘛?她在这里土生土长一辈子,跑美国去,能习惯? 我哥表情有些严肃,说不行,这事必须听我的。 我本不愿意跟他起冲突,不过听到他这话儿,心火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说那你总得给我说说理由吧? 我哥看着我,好一会儿,方才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一开始的时候,以为只要给一笔钱,让他们在老家安安稳稳地生活就行了,没想到这一次回来,光老家这附近,就有三拨不同身份的家伙在监视着家里,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恐怖了?一旦任何一人,对他们起了歹心,拿他们的生命安全来威胁你,或者我,那该怎么办? 我本来是一肚子的气,结果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给吓坏了,顾不得生气,说什么意思,三拨人? 我哥说你也回过了家,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可能?他们监视爸妈干嘛?要真的有人监视,肯定是冲你我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帮人岂不是就在敦寨寨子口等着我们了? 我哥冷笑,说你脑子进水了啊?许映愚是谁,他可是宗教总局的退役大佬,门生故吏遍天下,即便是退下来了,也是要实力有实力,要势力有势力,那帮人就是再蠢,也不敢惹他啊……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敢公开露面,原来是因为在许映愚这里,有老爷子的名头坐镇,倒也没有人胆敢随意侵犯。 不过即便是我明白,但对他的语气也有一些不满,说若不是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能变成这样么? 我哥皱眉,说什么破事? 我说你还别不承认,张家界索溪峪的梭子门血案是不是你做的?另外阁皂山的清玄真人,圆通快递、哦错了,圆通禅寺的方丈俞蛟禅师及门下弟子,太上峰的巫世语和几位长老,难道不是你杀的? 听到我一连串的质问,我哥皱着眉头,说前面梭子门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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