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脚。 这一脚有点儿像是足球运动员开大脚,猛然一下,那樱花神婆就像一大皮球似的,给直接踹进了附近的茅草屋去,引发了轰塌一片。 而这个时候陈留一族的族长、二长老和其余几位高手也冲上了前来。 屈胖三继续问道:“他们呢?” 我说刚才还想杀我呢。 哦。 屈胖三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尺子来。 量天尺。 他对那尺子说了一声,大、大、大…… 量天尺凭空变大数倍,屈胖三掂量了一下,然后猛然一挥。 这回,像是打高尔夫。 砰。 第六章 为什么 从东海蓬莱岛赵公明手中抢来的量天尺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当真是一件顶厉害的法器。√∟,. 更多的时候,它给我的感觉有点儿像板砖。 横扫一圈,台上除了屈胖三之外,再没有一个能够站着的人,也没有谁能够再吵到屈胖三,他像赶苍蝇一般,将这些人给弄走之后,回过身来,跳到了石头上面,蹲在我跟前,戳了戳我的大腿,说什么感觉? 我说麻。 他又摸向了我的脊椎去,我说别动,那儿在复原呢,最关键的时刻,给我一天时间,差不多就能够下地走路了。 屈胖三黑着脸,说你别想啊,大人我可不想背着你。 我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丫有没有良心啊,以前的时候我抱着你四处跑,有喊过苦叫过累么?” 屈胖三说那不同,我多大一点儿,你多大一点儿?根本就不对等嘛。 他说完之后,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旁边的劫。 劫跟我一样,五花大绑地捆在了石头上面,等待着祭天,屈胖三打量了一会儿,问他道:“你什么情况啊?” 劫刚才也以为屈胖三就是他们部族的神灵巫溪,还指望这这家伙能够帮自己主持公道,没想到转眼之间,老母鸡变鸭,竟然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来。 不过刚才屈胖三那两下也着实惊到了劫,听到对方问起自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他的徒弟。” 啊? 屈胖三转脸看向了我,说这才多久时间,你就收了一徒弟? 我苦笑,说还没正式拜师呢,我自己个儿都没有出师,哪里能收徒弟?不过倒是教了一些敦寨苗蛊之外的东西给他——他叫劫,陈留劫,如果不是他救了我,只怕我两天前就已经在林子里挂掉了…… 屈胖三点头,说哦,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背你吧——嘿,小子,你愿不愿? 劫大难不死,哪里能够不愿,慌忙点头,说好,好,我愿意。 屈胖三哈哈一笑,说听着像是要结婚。 我说干嘛去啊还要背着,我们在这里等一天,等我腰好了再说呗? 屈胖三说我主要是想去跟我可爱的朵朵小媳妇儿汇合,不过看在咱嫂子的份上,等你一天也没事儿。 我说什么叫看在你嫂子的份上啊? 屈胖三挤眉弄眼地说道:“你呢,这伤主要在腰上面,腰不好就肾不好,肾不好就不性福,若是让我嫂子知道了,可不得怼死我?所以让你养好身子,免得以后影响到和谐的夫妻生活,到时候老是埋怨我……” 听到他说这么一段,我顿时就为陆左的女儿朵朵有些难过,摊上这么一老流氓,小女孩儿可该怎么办? 不过这事儿可该我堂哥陆左去犯愁,我关心另外一件事情,说他们人呢? 屈胖三说得亏你关键时刻,找到了荒域这里来,要不然我们估计就困死在了那个鬼地方;不过你丫也太慢了,搞得过来的时候,大家都被那时空之力抛得四散而落,彼此没有了消息,我刚才要不是好奇这边在搞什么鬼,说不定你丫就挂了。 我说不对啊,你都说四处分散了,那你怎么能够找到朵朵的么? 屈胖三嘻嘻笑,说山人自有妙计,不是你这种俗人能懂的。 你大爷! 我忍不住骂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屈胖三已经将我和劫身上的束缚给解开了去,我想起一事儿来,说对了,我这小兄弟身上有一血海深仇,就是刚才被你拍飞而去的那二长老,谋害了他父母,你一会儿帮忙抓过来,让人家了结这因果吧。 屈胖三挠着头,说啊,什么二长老,长啥样儿? 我说老头儿,红脖子,一脸嚣张。 屈胖三说别,你别跟我形容这些,刚才那一堆渣渣,我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过,到底啥鬼模样,我哪里知道?先把你扶下去吧,在这里晒太阳,又不抹防晒霜,会变黑的。 劫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啥,不然先去我家呗?” 我说会不会有危险? 屈胖三说你放心,就这儿的一帮土老帽儿,还没有人动得了你——对了,小子,你仇人谁来着?你一会儿给我指一下,我帮你拿住就是了,杀人的话,我懒得沾因果,你自己料理。 他屁大一点儿的小孩,结果一口一个“小子”叫着劫,不过劫瞧见这小胖子是真有本事,简直如同天神一般,也不敢有太多的计较,反而是心中充满了崇敬。 在此之前,二长老对于他来说,简直是需要仰望的存在,他这两年来卧薪尝胆,就是想要找机会将此人给斩杀了去。 然而到底还是没成功。 结果突然有一天,一人跑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仇人是哪个,你指出了,我帮你办了。 那态度就好像是一款爷揣着一麻袋的人民币走进金店,跟小妞说道:“喜欢哪款,你尽管挑,咱喜欢就买。” 然而就是这德性,却让劫崇拜得不要不要的。 商量妥当之后,劫把我小心翼翼地背了起来,然后走下了石台来,这时周遭还围着几乎整个部族的族人,瞧见我们走下来,脸上充满了恐惧,还有人冲着劫和我们指指点点,口中喋喋不休。 他们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就是没有人敢在上前来。 刚才的那樱花神婆被人从废墟之中扶了出来,她老人家一身肥肉,旁边扶着她的两个婆子累得一身虚汗。 樱花神婆怒气冲冲,口中骂骂咧咧,然而当瞧见我们走下来的时候,却适时地闭上了嘴。 很显然,刚才屈胖三的那一脚,踹得她有些扛不住。 太痛了。 人群之中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没有人敢上前来招惹我们,特别是那个从天而降,宛如神灵一般的孩子,而这个时候那魁梧的族长和几个陈留一族的高手也赶了回来。 他们多多少少都受了到量天尺的冲击,神情疲惫。 劫对于二长老的仇恨依旧不减,瞧见其中的二长老,不由得一阵激动,对屈胖三说道:“就是那个,红脖子的老头儿,就是他,杀了我的父母。” 屈胖三点头,说哦。 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劫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焦急的表情来,而那边,陈留族长带着人走到了我们的跟前来,拱手说道:“这位贡玛,刚才多有得罪,请问你来我族,有什么事情么?” 先兵后礼,或者说是前倨后恭。 屈胖三根本就不理睬这人,而是看向了缩在人群后面的二长老,说你叫二长老? 二长老点头,说对,我是陈留一族的二长老洪,我…… 屈胖三摆了摆手,说停住,没有人关心你叫啥,我就问一下你,我旁边这小兄弟说你两年前曾经在他父亲的食物里面下毒,然后将其引入了兽群之中去,害其惨死,然后又用同样恶劣的手段,害死了他的母亲,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二长老慌忙摆手,说没,没有,他血口喷人,这位贡玛,这小孩儿脑子坏掉了,被邪灵入侵过,是个丧门星,他父母就是被他自己给克死的…… 屈胖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大人我又不是法官,总之一句话,其他人都散了,你留下来,一命赔两命,你也不亏。 当着自己的面,要杀门下的长老,这事儿让陈留一族的族长颇为尴尬。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小兄弟,叫你一声贡玛,是瞧得起你,但是你千万别目中无人,我陈留一组,可有两百名战士,以及两百名悍不畏死的族人,真的要动起手来,咱们也不过是鱼死网破……” 砰! 屈胖三掏出了量天尺,身子一动,却是出现在了族长的跟前来,然后尺子瞬间变大,将那族长给三两下,半截身子都给直接拍进了土里去。 好暴力! 而那族长倒也是皮糙肉厚,尽管给拍得口吐鲜血,却还是没有死。 屈胖三收起了量天尺来,拍了拍族长的脸,说叫我大人,听到没,叫我大人,别什么小兄弟啊,什么贡玛的乱叫;另外,你就是你,你代表不了谁,还四百多号人呢,你觉得他们都愿意陪着你死? 他的果断狠绝让众人纷纷后退,而二长老脸色一变,转身就朝着那茅草房上飞纵而去。 屈胖三身子一闪,几秒钟之后,拽着跟死狗一般的二长老又回了过来。 他将人扔到了地上去,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道:“都散了,都散了,看什么热闹呢?要是给殃及池鱼了,你们哭都来不及。” 这话儿说完,陈留一族的人赫然变色,纷纷往后退去,潮水一般,没一会儿便不见几个人影了。 劫背着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瞧见他惊呆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我下来,你先了结此人,帮你父母报仇吧,这样才好跟我们一起走。 劫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旁边,然后走到了二长老的跟前来。 在他左边的五米之外,是被埋进土里大半个身子的族长。 劫从二长老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来。 他双手握着,浑身颤抖,将那匕首放在了二长老的额头之上,然后问道:“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我父亲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他?” 第七章 如愿偿 二长老给屈胖三一顿暴打,早已气息奄奄,此刻给劫揪住了头发,刀刃顶住了额头,却依旧不肯承认,说我没有杀他。 劫抬起了手来,准备落刀了。 然而就在此时,那二长老却突然改口说道:“等等,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么?” 劫停下了手来,说好,你说啊。 二长老说你说得很对,我与你父亲无冤无仇,为何会害他呢?的确,我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奉了某人的命令而已,至于那人,也在现场,你不如亲口问一下他,为什么要杀你父亲吧? 也在现场? 劫愣了一下,左右一望,忽略了我和屈胖三,目光最终落到了那族长的身上来。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你?” 族长慌忙摇头,说不,他这是在血口喷人,我对你父亲如同兄弟,他是我最信任的族人,我如何会对他动手? 二长老惨笑几声,说是么,你敢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着巫溪发誓么? 族长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我可以……” 二长老哈哈一笑,说劫,当初你的父亲,逐渐成为了族中的顶尖高手,甚至还要取代族长,成为第一高手,但你知道他最后为什么没有能够活下来么?就因为没有我们族长大人这般厚的脸皮,哈、哈…… 族长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污蔑,彻彻底底的污蔑!” 然而劫信了。 他走到了族长的跟前来,说是这样的么? 族长换了,连忙摇头,说不是的,劫,你别信他的话,他只不过是想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而已,这些都是在胡说八道。 劫说那我母亲为父亲的死,找过你,你为什么置之不理,随后我母亲就死了? 族长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劫,劫,对不起,我是不想让陈留一族因为内斗而四分五裂,你父亲的事情,因为没有证据,所以……” 二长老哈哈大笑,说对,没有证据,所有的证据都给毁灭了,包括当初下毒的河——这些年陆陆续续死去的族人,其实并非天灾,而是**,倘若不是我还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且表现出了大大的忠心,让你投鼠忌器的话,说不定也死了,对不对? 族长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劫,说劫,你别听他的话,那都是污蔑;对不起,这两年我疏忽了对你的照顾,这是叔叔的错,不如这样,我收你为徒,以后你就是陈留的族长,如何? 劫这个时候摇了摇头。 他说算了,我已经有了师父,就不打算再拜一个了;另外我也准备离开这里了,所以族长什么的,还是算了。 族长松了一口气,说那也行,我明白摆一桌酒,给你们送行。 劫摇头,说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手起刀落,将匕首插进了二长老的脑门之上去。 那老头爆发出了一声惊悸的叫声来,然后戛然而止,当劫将匕首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的鲜血从额头流了出来,还伴着白色的脑浆。 杀完了二长老,劫走到了族长的跟前来,缓声说道:“曾经,我是说曾经,我很崇拜你,我父亲告诉我,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他让我以你为目标,希望我长大之后,能够变成像你一般的人——他把你当兄弟,最好的兄弟,却没想到,居然是你下令杀害的他……” 劫宰杀二长老的手段利落无比,这种凛然的杀气让族长有些骇然。 他这一辈子杀伐果断,经历过无数凶险,然而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逼人的杀气,一下子就有些结巴了,说劫,别、别动手,你听我说…… 劫走到族长的跟前,抓着他的头发,附在他的耳朵旁,轻声说道:“下去了,帮我给我父母带个话,说我很想他们。” 噗…… 一刀之下,族长的双眼发直,嘴巴缓缓张开,一大口的血便流了出来。 他没有惨叫,算是保留了作为一位枭雄最后的尊严。 死了。 将两位仇人都给杀了,劫没有拔出匕首来,而是转过身来,直接跪倒在了屈胖三的旁边,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屈胖三不是那种谦虚之人,所以安然承受了这磕头,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个意思啊?” 劫说是您让我报得大头,劫此生无以为报,便将这条命卖给你,日后有何要事,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劫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屈胖三说真的什么都可以? 劫认真点头,说对。 屈胖三说那行,陆言虽说腰明天就好,不过走路估计也困难,你帮我背着他就是了。 劫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来。 屈胖三瞧见,说你不乐意啊? 劫慌忙摇头,说不,他是我师父,这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 不用自己背,屈胖三松了一口气,然后笑了,说瞧你刚才动手的时候,挺干脆的嘛,怎么,以前经常杀人? 劫慌忙否认,说不,野兽猎过许多,但人却从来没有杀过。 屈胖三拍手,说那你很不错,挺有潜质的。 交谈几句之后,劫也不管别的,将我背到了他的家里住下,然后生火,给我和屈胖三做了一顿肉汤喝。 尽管那族长和二长老被杀死了,但是鉴于刚才屈胖三展露出来的强悍手段,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过来这边打扰,这事儿倒是让人有一些诧异,屈胖三坐在我旁边,跟我聊了一会儿分离之后的事情,然后跟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接下来呢,就先去华族。 华族在荒域这一片地方,算得上是最大的部族之一,消息什么的都比较灵通,跟我们关系又挺好的,有着华族的帮助,相信应该很快能够找到其他人的消息。 我说你不是有找到朵朵的法子么? 屈胖三说本来是准备去找小媳妇儿的,不过带着你这么一累赘,到时候要出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我翻了一下眼皮,说好吧,需要我谢你不? 屈胖三说算了,回头的时候,你帮我给你堂哥多多美言两句,让他答应将自家闺女嫁给我就是了。 我说你丫真禽兽,人朵朵才那么点儿大,你也真敢下手。 屈胖三装嫩,说我特么也很小好吧?也不是现在就要干嘛干嘛,当一童养媳,慢慢调养,那才够味道嘛…… 呃…… 我感觉有点儿说不过这老流氓,于是便全心全力地闭目休养,不再跟他斗嘴。 一天一夜,皆无任何事情,尽管有三两个小屁孩儿过来捣乱,不过都给劫给赶走了,至于部族的领导层,则一个都没有过来,显然是在强行装作视而不见。 反正族长死了,重新选一个出来的话,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光这事儿就够他们忙了,没有人会想过来送死。 有着屈胖三这强大的武力保障,我度过了最为关键的愈合期,次日清晨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身子好了许多,尝试着下床,站起来走了一会儿,感觉虽然还是有一些隐隐作痛,但妨碍倒也没有太多。 至少比之前瘫在床上的样子好了许多。 我这边度过了最危险的愈合期,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调养了,待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于是我们准备离开。 当我们收拾东西,走出了房门来的时候,村子里仿佛死一样的沉寂,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 不过我能够感受得到在那些茅草棚子的里面,有着无数双的眼睛在看着这边。 屈胖三也感觉到了,挥了挥手,说拜拜。 没有一人回应他。 我们离开了陈留,询问了一下劫,得知最近的部族在百里外的一条江水边,于是我们出发,一路上劫都背着我。 大仇得报的劫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一身轻松,背着我也健步如飞,这一路上走得倒也顺利,林中危机四伏,不过屈胖三抖了抖身子,散发出自己的气息之后,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惹。 走了五十里地,我们在一条小溪旁歇息,劫去周围打猎,准备给我们弄点儿吃的。 劫走了不久,屈胖三突然说道:“嘿,你对你这小徒弟,有没有什么了解?” 我一愣,说怎么想起问这事儿来? 屈胖三说闲着无聊,就问问你。 我说你是觉得他不可靠? 屈胖三说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说一下,我看看有没有跟我的判断背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问题,于是将与劫相遇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大概讲了一遍之后,说他也是一个可怜孩子,从小就不行,父母给人害死之后,在这族中卧薪藏胆…… 屈胖三突然间问道:“他其实已经不再是他了。” 啊? 我愣了一下,说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屈胖三琢磨了一下,说我的表达或许有一些歧义——我的意思是,他的身体里面,其实有两个灵魂,这事儿你知道么? 啊? 我说什么情况,你确定这事儿么? 屈胖三说这个世界上若说谁对这事儿最有研究的话,我敢说我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之一了,你说呢? 第八章 华族变 屈胖三点出了劫有可能是两个灵魂,这让我想起了陈留村中的传言。,. 他们说起劫在此之前,并不叫劫,而是在五年之前改的名字,而且时不时做出怪异的举动,并且经常梦游,胡言乱语,这才是陈留一族的老人说他是灾星、祸患的原因,也认为他是克死父母的真正凶手。 然而事实上,劫的父母是被族长和二长老给害死的。 但并不表示劫没有问题。 听到了屈胖三的话语,我沉默了许久,问他该怎么办?屈胖三哈哈一笑,说管他呢,反正目前来看,我们对他有恩,所以不会对我们不利;再说了,把他赶走了,没有人背你,难不成让我来扶着你走路啊? 我说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你能不能别提了?我特么自己走行不? 屈胖三说就你这一瘸一拐的样子,多影响进度啊?你是不知道,自从认识了我可爱的小媳妇儿朵朵之后,我整个人就沉沦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一想都有那么久没见着了,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说得恶心,我忍不住吐槽,说你一怪大叔,能不能对小孩子下手? 屈胖三白了我一眼,说你看我现在这样,我要是对那青春美少女下手,等我长大成人,能干正事儿了,她们可不就都成了老干妈了? …… 两人争吵中,最终将事情给定了下来。 那就是在此之前,并不揭开,而等到抵达了华族之后,再慢慢对劫来进行打探,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掉一些问题。 劫是一个出色的猎手,这使得他在父母死去之后的这些时间里,能够自给自足,而荒域则是一个极为丰饶之地,所以没走一会儿,劫便打了两只山鸡和一头大肥兔子回来。 我们弄了吃食之后,继续前进,在天黑入夜之前,终于抵达了那个被叫做宁陵的部族。 这是一个比陈留大一倍的部族,当我们抵达,并且提出借助要求的时候,对方询问了我们的来历,得知是刚从陈留过来的时候,当场就给予了拒绝。 劫打小就没有见过大事面,不敢言语,而屈胖三装嫩,不想出头,就只有我来盘道。 我问对方为什么。 宁陵一族的那人说陈留与宁陵虽然相隔不远,但彼此交恶,十年前甚至还发生过一起大规模的战斗,彼此都是世仇,如何肯接待你们?走,赶紧走,一会儿上面的人来了,说不定你们就走不了了。 我哈哈一笑,说那我们更得留下了——你,去把你们宁陵的头人叫来。 那人打量我们三人,一副瞧见了傻子似的表情。 他最终还是转身离开,没多一会儿,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个穿着虎皮围裙的光头大汉。 远远瞧见,劫浑身一抖,对着我低声说道:“师父,这人应该是宁陵的第一战将,黑狼风,我曾经听我父亲跟我说起过,当初那一场大战之中,他是最为凶狠的一个,我父亲在他手下都受过伤,简直是头野兽。” 我说啊,那是你仇人不? 劫摇头,说战阵之上,各为其主,而且只是受伤——我父亲后来的时候,提起他,心里都是敬佩,倒也没有仇怨。 我说你父亲是真豪杰,能够有这样豁达的心胸,修为之上肯定会有长足的进展,可惜了…… 劫低下了头去,似乎在缅怀起了他的父亲来。 黑狼风带着人走到了我们跟前来,眯眼打量我们,好一会儿之后,方才沉声说道:“你们就是陈留过来捣乱的家伙?” 我已经从劫的背上下了来,由他扶着,微微笑道:“我说我们是从陈留来的,但并没有说自己是陈留部族的人,更不是过来捣乱的,只不过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并且打听一些情况。” 黑狼风恶狠狠地瞪了那报信的人一眼,然后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只要跟陈留有所关联的,都恕不接待。” 我说宁陵与陈留,就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黑狼风眯眼打量我,说小子,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离开,实话告诉你,我发起怒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我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大的仇恨,那如果我说我们刚刚把陈留一族的族长和二长老给杀了,你还会这么想么?” 黑狼风皱起了眉头来,说你在扯什么鬼呢? 我说我旁边这位,他父亲曾经在十年前跟你交过手,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我看向了劫,而劫则低头说道:“我父亲叫意,陈留意。” “意?” 黑狼风点头,说对,我有印象,他是陈留之中顶厉害的人物,修为高,而心底却还算不错,一直主张和平,算是个人物…… 我说陈留族长和二长老两人合谋,于两年前将意给毒害,我们路过陈留,遇到他的儿子劫,帮忙报了仇,这一次过来,是准备去华族的,因为陈留偏僻,不与外界沟通,所以便来到这里,想询问一下宁陵是否知道前往华族的道路…… 听到我的话语,黑狼风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陈留与宁陵相隔不远,一百里路而已,一天即到,你若不相信,改天找人去探听一下就知晓了,我骗你没意义;再说了,我只不过是想要问一下路而已,又没有别的想法…… 黑狼风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我们三个,说就你们,能杀了陈留族长,还全身而退? 我说怎么,你不相信? 黑狼风很耿直地说道:“不相信。” 我笑了,说那这样,你找一人出来,我们把他弄垮了,然后你这边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并且告诉我们去华族的路,你说怎么样? 黑狼风听到我这般嚣张的话语,哈哈一笑,说甭别人了,就我一个。 说罢,他往前站出来,走几步,然后说道:“谁来?” 屈胖三在旁边抖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和劫都看向了他,好一会儿,他自己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干嘛? 我说当然是你上啊? 屈胖三说赶了一天的路,你倒是好,有人背着,我很累好吧?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你徒弟上。 劫倒是老实,说他连我父亲都赢了,我不是他对手。 黑狼风也一脸郁闷,说不会吧,你让一小孩儿过来跟我比?是瞧不起人呢,还是咋咧? 屈胖三这会儿倒是来劲儿了,说瞧不起小孩是吧? 他来了火气,二话不说,上来就去抓那黑狼风,那大汉往后一退,说我不和小孩儿…… 砰!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人就给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去。 那汉子哪里料得到一小屁孩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给按倒了,当下就是拼命反抗,结果屈胖三将他按在地上死死的,怎么都动弹不得。 黑狼风的腿都在地上刨出一深坑来了,到底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时候屈胖三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说可以了么? 黑狼风倒也是条耿直的汉子,说到做到,说行了,我总算是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横了,果然有横的资本——我相信了,不过酒这东西,俺们族里没有,肉管够。 我笑了,将屈胖三推开,把人扶起来,说没事,给口吃的就行。 不打不相识,黑狼风信了我们的话,将我们引入村中,然后引荐给了村子里面的头人和长者,又摆下了宴席,好生招待。 酒在荒域是一种奢侈品,当初在临湖一族的时候,那些长老为了喝上一口酒而欢欣雀跃,而在宁陵这样的小部族里,就更加难得,不过他们有一种饮料——是一种植物的根茎,将其煮熟之后,由妇人用嘴巴咀嚼发酵,吐出来的汁液,被称之为巴能卡。 对方盛情邀请我们喝,然而我们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坚决抵制。 宁陵一族的人瞧见我们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事物,颇为遗憾,不过自己却是大嚼大饮,然后与我们畅谈起来。 相比陈留,宁陵这边倒是没有那么封闭,甚至还与华族有贸易往来,在听到了我们的目的之后,那宁陵的头人决定组成一支贸易马队,然后组织运送货物去华族的聚集地汉城,换回必要的生活用品来。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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