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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么? 杂毛小道说道:“那屈胖三,到底什么来历?” 我一愣,说之前不是说了么,一忘年之交的朋友委托,帮忙照顾的一孩子,年少老成,跟我处成了兄弟。 杂毛小道说你跟我说一下详细的情况。 我没有隐瞒,将在荒域与屈胖三遇见的前因后果,跟他一一讲来。 听完之后,杂毛小道倒抽了一口冷气,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地激动,抓着我的手说道:“也就是说,这个屈胖三,是个转世重修之人咯?” 第三十七章 隐忧纷起 我沉吟了一番,说对,你知道他为什么叫做屈胖三么? 杂毛小道摇头,说为什么? 我说“胖”是我后来加上去的,他自名屈三,说曾经转过三次世,跟西藏活佛一样。±,. 杂毛小道眯起了眼睛来,说那你知道他前两世的身份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他性子平淡,乐观开朗,但是对于前尘往事却是讳莫如深,从来不跟我谈起,又或者谈到了立刻就会转移话题,给我的感觉好像以前并不光彩——所谓朋友,就是要给彼此一些私人的空间,我们可以好到共穿一条裤子,但他若不想,我绝不会深问。 杂毛小道叹了一口气,说也正因为这样的态度,他才会跟你一直待在一块儿…… 我瞧见杂毛小道话中有话,忍不住问道:“怎么,为什么谈起这个,你跟他难道认识么?” 我想起了在茅山清池宫的时候,屈胖三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 杂毛小道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有这么一个怀疑,不过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他会这个样子么? 我说他说可能是转世重修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儿岔子,这事儿毕竟是太过于复杂,从古至今也没有听说有几人成功过,使得他对于第二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似乎残存了一些记忆,但一回想起来就头疼无比,痛不欲生,而第一世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所以…… 听我说完这些,杂毛小道点了点头,说既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我说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能跟我讲一讲么? 杂毛小道摆了摆手,说不,我知道得也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猜测而已,你现在跟他既然相处得很好,知道得太多了反而不好,很不自然,或许他还会产生逆反心理,选择离开,如果是那样,反而不美。 我沉吟了一下,想着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跟屈胖三已经彼此熟悉了,他倘若真的要离开,一时半会儿之间,我还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我就没有再多问。 屈胖三的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杂毛小道问起了我与他分离之后发生的事情。 对于这位修行路上的前辈,我并没有太多的隐瞒,将接下来发生的诸多事情一一讲述而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的确是有一些多,而且跌宕起伏,讲到一半的时候,五哥过来叫我们吃饭。 吃饭的时候倒也没有谈及太多,五哥弄了一大堆的好吃的,让在茅山受尽苦难的我好是填了一番肚子。 而屈胖三这小子跟那个叫做莫丹的少女混得挺熟的了,在那儿矫情装嫩,非要别人喂他。 好在那女孩儿倒也善良,只以为他小,于是也不拒绝。 这事儿让知道屈胖三底细的我十分鄙视,而杂毛小道在旁边看着,也是一副尴尬古怪的表情。 吃过饭,两人又在葡萄藤下面饮茶,五哥也过了来,继续聊起这段时间的事情。 当我说到东海蓬莱岛的时候,杂毛小道听完,轻轻地拍了拍桌面,说东海蓬莱岛的事情,我之前也曾经听我师父提过一些,那海公主的手段厉害,可不比中原道门差上多少,若是挤进在天下十大,估计也能够排到前列来,照你这么说,那赵公明当真厉害,而你俩则更是厉害。 我连忙谦虚,说都是屈胖三在运筹帷幄,我不过都是在旁边围观酱油,打点下手而已。 杂毛小道摇头,说你可别妄自菲薄,事实上,每一次瞧见你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如隔三秋、刮目相看的感觉,你的变化真的是太快了,有点儿当初陆左的意思,似乎还更加迅速一些——你的进步,其实跟陆左并无太多关系,而是出于你自己的这些际遇,也在于你这个人。 我依旧谦虚,这时前屋有动静,没一会儿传来了脚步声,却是萧家三叔赶了回来。 再一次见面,少不得又是一片热闹,特别是瞧见失踪许久的萧克明再一次现身,这可把三叔给激动坏了,抓着他的肩膀,手都有些哆嗦。 三叔风尘仆仆地赶来,我们请他入座,又奉上了茶水,他润过喉咙,方才询问起了萧克明近日之事来。 说到这里,少不得又谈及了他自革门墙的事情,这事儿一开始提起来很痛,但是说多了,杂毛小道就显得无所谓许多,再加上获得了萧老爷子的理解,所以显得十分坦然。 而三叔比五哥更加护短,直接说道:“希望那帮人以后不要后悔,又屁颠屁颠跑过来请小明。” 说起这事儿,杂毛小道沉默了一下,方才说道:“我虽然出了茅山门墙,但与茅山其实还是千丝万缕,根本割舍不开,不但小姑还在茅山之上,当着传功长老,而且陶陶以及陆左父母都在那里,茅山倘若真的碰到了什么事儿,其实我也是摆脱不得的。” 三叔有些担忧,说如此说来,小妹在茅山并不是很安全咯? 杂毛小道笑了笑,说无妨,她现在也是传功长老,身份显要清贵,而且还有大师兄在朝堂策应,谁能够动得了他啊? 三叔张了张嘴,却仿佛有什么顾虑,并没有立刻说话,反而是五哥在旁边担忧地说道:“话不是这么说,要说位高权重,谁人有你这掌教真人厉害,可结果呢,还不是把你给撸下来了,而且现在还是一撸到底;所以真正想要搞你的话,管你什么三七二十一?你不是说符钧并没有或传神剑引雷术么,说不定他心里面不痛快,准备出什么幺蛾子呢?” 杂毛小道说不能吧?而且据我所知,小姑会不会神剑引雷术,这还不一定呢,符钧他就算要怪,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啊? 五哥说你是这么认为的,但符钧却不会那么想,他或许会觉得他堂堂一茅山掌教,结果连神剑引雷术这种镇教法门都不会,情何以堪?所以陆言这事儿才会闹得那么大,而且你想想,有人连堵住通道,让你无法回返的事情都做得出,你怎么能够寄希望于别人的仁慈? 他这话儿说出来,杂毛小道显得有些沉默,似乎也有些担忧,我在旁边忍不住说道:“有陈领导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是知道黑手双城跟杂毛小道的小姑萧应颜之间关系的,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三叔叹了一口气。 杂毛小道说怎么了? 三叔说没什么,只不过我这回因为陆言的事情,去了一趟京都,准备找志程帮忙,结果没有见着人。 啊? 杂毛小道一愣,说不可能吧,大师兄怎么会不见你呢? 三叔摇头,说也不是不见,其实也是怪我——我怕他左右为难,所以没有打招呼就直接到了京都,准备凭着我这张老脸,让他帮我点一个头,没想到找上门的时候,并没有碰到人,他的秘书告诉我,说最近你大师兄出国了,有机密任务,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 五哥皱着眉头,说这理由,听起来感觉好像很敷衍人啊?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没事出什么国?而且就算是出国,现在全球一体化,各种通讯手段都有,也未必会找不到人吧? 杂毛小道说也许是在出什么秘密任务呢? 三叔苦笑,说不清楚,那助理不是董仲明,是后面找的一位,叫做什么赵兴瑞,我跟他不熟,别人似乎也不认识我,没有怎么理会,于是我在京都磨蹭了两天,就只有回来了——还好这事儿小明你解决了,而且陆言也没有事,要不然我可是愧疚死了。 我说三叔你何必愧疚,我小强命,硬着呢,不用担心。 三叔摇头,说陆言你为了小明,亲赴黄泉,又为了老五这家伙的手臂,跑到那凶险无比的荒域去——你对我萧家是有大恩的,我可一直记在心头,不敢忘记呢。 我慌忙摆手,说三叔你可别这么说,要是这么论,如果没有萧大哥的推荐,我也就没有今天,早就死掉了,哪里论得清楚? 三叔笑了笑,说一码是一码。 两人相互劝让,随后三叔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志程跟以前的他,到底是有一些不同了…… 五哥说可不,如果是以前,你只要一露面,早就过来接你了,毕竟大舅哥;现如今呢,啧啧。 三叔说也有可能是真的,他毕竟是国家机关的人,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 这话题略微有些沉重,那天晚上我们谈了许久,一直到深夜方才睡去。 次日清晨,杂毛小道起来,拉着我比剑,结果我给他完虐了一番,而即便如此,他还居高临下地指点了我几句,然后告诉我进步很大,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要超过他了。 完了他又要让我给他演示大雷泽强身术,不过这事儿又不是那事儿,哪里可能天天来,我弄不出来,只有作罢。 如此我们在萧家又待了两天,等我休养妥当了,便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途。 这一次,该我们去拜访那位黑手双城了。 第三十八章 京都衙门 拜访黑手双城这件事儿,主要的原因是我从黄泉路上带回来的那块五彩补天石,一直都还在杂毛小道手中,而这个则是陆左恢复实力的重要保障。 现如今我那堂哥在藏边鬼地的茶荏巴错那儿,对抗不知来历的恐怖魔头新摩王。 作为一个修为几乎从头再来的他来说,尽管身边有朵朵这样的厉害角色护法,还有无数当地土著帮忙守护,但依旧处于绝对的劣势,甚至还是朝不保夕,这样的状况,作为最关心他的我们来说,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如果陆左出了事,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杂毛小道才会连掌教真人的位置都不做了,也要跑到黄泉路去,而后来找到了五彩补天石之后回返阳世,更是连家都顾不得回,就跑到了藏边去。 他连日奔波,就是想要找到入口,将五彩补天石拿给他。 可惜连续走了几条路,都给封死了,无法进入其中。 好在通过宝窟法王的途径,能够得知陆左目前的境况还算是比较安全,并没有在交锋中吃到太多的亏。 宝窟法王告诉过杂毛小道一件事情,在许久之前,黑手双城也曾经去过茶荏巴错。 其中有一处通道,就是他们去过之后,垮塌封堵了的。 当时的黑手双城和七剑数人被堵在了茶荏巴错,就连宝窟法王都以为他们会被一辈子困守于此,却没有想到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茶荏巴错。 具体的路径,宝窟法王知道得并不多,只是知道他们最终去了茶荏巴错的深处。 茶荏巴错曾经是藏族传说中妖魔居住的地下王国,这帮家伙在地面上风骚了许久之后,给藏族几千年才出一个的英雄格萨尔王吊打之后,退守的地下世界,而即便如此,占地无比辽阔的茶荏巴错,深处到处都是毒雾、熔浆和不毛之地,连被称之为妖魔的生物都无法存活,仿佛世界尽头一般。 所以宝窟法王自然也并不知道,但后来却晓得黑手双城带着一众手下,最终还是离开了地底世界,回返了人世之间。 宝窟法王跟黑手双城后来并无交集,自然也不知道那路径到底是什么,在得知了杂毛小道和他的关系之后,建议他过来找寻一下他,或许会有一些线索。 前往京都的路上,杂毛小道有一些忐忑。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让他又敬又怕的话,排在第一位的应该是他的师父陶晋鸿,而第二位,便是这位身处朝堂之上的大师兄。 不是因为黑手双城的赫赫名头,而是因为在杂毛小道的心中,这位大师兄是自己人生的另一位导师。 长兄如父。 这个成语说的,就是他和黑手双城之间的关系,事实上,如果陈志程不是外门弟子的话,说不定那茅山掌教就不会是他,以及符钧来坐了。 而是他。 茅山三杰,排名第一的,名头最响的,就是这位威震江湖的大师兄。 可现如今他自革门墙,离开了茅山宗,这事儿虽然是情非得已,被逼无奈,但是对于他大师兄来说,却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那可是他们共同的家,但现如今他却离开了。 那么,他们还是不是兄弟呢? 这种忐忑一路相伴,一直到了京都,除了车站,他都还是有几分紧张和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等我问起到底应该去哪儿找大师兄的时候,他愣了半天,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其实倒也可以打电话,结果试了两回,一个关机中,另外一个是空号。 一时间有些茫然。 弄了好一会儿,我不由得苦笑,说大哥,你不会连陈局住哪儿都不知道吧? 杂毛小道有些汗颜,挠了挠头,说还真是的,自从大师兄升官儿之后,还一直没有来得及到京都这边来看过他。 我说那我堂哥住哪里,你晓得不? 杂毛小道说那草堂的设计,有大半是我弄的好吧,你认为我晓不晓得?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看,难怪陈局要把你给撸下来呢,我堂哥那儿估计厕所门往哪里开你都门儿清,你大师兄在京都这边的住处在哪里都不知道,瞧这亲疏之别,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杂毛小道被我的胡搅蛮缠弄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说你别乱说,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这人心啊,都是肉长的,都会受情绪控制,多走动呢,怎么着都不会生疏,而如果许久不联系,再好的朋友都会疏离,这是正常的道理。 杂毛小道说大师兄以前在东南局的时候,我门儿清,只不过他后来升任京都防卫特别事务办公室的主任,然后又当了局长助理,我这边又在着手处理茅山的诸多事务,还有忙着给陆左治伤,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时间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要知道,我们除了是师兄弟,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呢。 杂毛小道所说的关系,是指他小姑和黑手双城之间的感情。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而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我有不是蠢人,对于这事儿差不多也弄明白了,知道黑手双城算起来,应该是杂毛小道的小姑父。 茅山道士可以结婚,而且黑手双城还是外门弟子,对于他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事儿,我并不是很清楚。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黑手双城跟萧家的关系十分亲密。 双方应该是认可了的。 杂毛小道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状态,告诉我要不然直接去国家宗教局位于西城的总部,去那里应该能够直接找到人。 既然说定了,我们便没有犹豫,直接出了车站,然后打车前往。 国家宗教局的总部位于京都西城区后海北沿一带,以前这宅子是前清的醇亲王府,修得那叫一个气派。 我们三人赶到这儿的时候,结果门口有武警把守,不但如此,人还告诉我们,说这里是国家机关,不得罔入,当杂毛小道说明了身份之后,人还一本正经地摇头,说对不起,我们这里并没有一个叫做陈志程的局长。 瞧见对方这敬而远之的态度,杂毛小道一拍脑袋,拉着我们说走。 我说去哪儿? 杂毛小道说瞧我这记性,这儿是大招牌,真正办事儿的在城南呢。 三人又上了出租车,结果正好遇上堵车,嘿哟,京都这边的堵车可真叫一个恐怖,几十分钟能够抵达的距离,愣是在路上等了三个多小时,等人到了地方的门口时,别人都已经下班了。 杂毛小道有些着急,匆匆往里面大门里面闯。 刚刚进里面去,就给门卫室的人拦着了,人在京都,杂毛小道不可能标新立异地穿一道袍,而且他也出了茅山,所以弄了一套很随意的休闲装扮,不过那道髻却还是有些拉风。 人保卫问我们,说嘿,找谁呢? 杂毛小道说找你们局长助理,陈志程。 那人没有跟之前那边一般直接推脱,而是问你是谁? 杂毛小道也不隐瞒,说我是他师弟,萧克明。 那人听到,说你等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我们给留在了门卫室,这儿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大门口也没有王府那边气派,不但如此,人门口有武警站岗,他们这儿则显得有些山寨,就几个穿着保安服的汉子,而且瞧那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更让人惊讶的是,是在门卫室里面有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这天气居然还穿着一厚厚的绿色军大衣,缩在一躺椅上面打盹儿。 在他的身上,还盖着一过期的旧报纸。 这情况着实有些诡异,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杂毛小道,想问他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杂毛小道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就是这儿,说罢,他认真地打量起了在角落躺椅处打盹的那老头儿来。 门卫室的保安给里面挂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身来,朝着杂毛小道说道:“你好,请过来接一下。” 杂毛小道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他跟电话那边的人聊了两句,似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最后还是点头,说好。 挂了电话,他对那保安说道:“那行,劳烦你带一下路吧。” 保安取了桌子上的帽子戴上,然后说那我们走吧。 他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说对了,几位身上有没有带什么武器之类的东西? 杂毛小道眉头一皱,说怎么了? 保安诚恳地说道:“我们这里是国家机关,而且还是比较保密的地方,相关的武器之类的,请交出来,我们这里有专门的箱子给予保管,请理解,请理解哈。” 杂毛小道点头,说好。 于是他将那把随身携带的桃木剑拿了出来,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保安看见我和屈胖三都是双手空空,没有再多说,准备带我们进去,这个时候,在角落里一直睡觉的那个老头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来,开口说道:“等等,还有人带了武器,留下来吧。” 第四十章 林胖回避 我看得出来,杂毛小道的心情其实不是很好。 又或者说相当不好。 从我们的这个角度来看,不管黑手双城到底有没有出国,又或者说是故意躲开萧家人,但是无论是萧三叔,还是杂毛小道,前后两次过来找人,结果都见不着面,这事儿着实让人有些难以释怀。 我是真的无所谓,因为在我的眼中,像黑手双城这样的高官,跟我本就没有半点儿交集,人家日理万机,我见不见得到,都是正常的。 但杂毛小道却不一样,他不仅仅是黑手双城的小师弟,而且还有另外的一层亲戚关系。 结果现在处处碰壁,吃了一闭门羹,而且是在他自革门墙的事情发生之时,说句实话,心里面不多想、能好受才怪呢。 黑手双城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晓得杂毛小道多少有些心寒。 正是如此,所以我方才会跟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儿来。 杂毛小道问我怎么弄? 我把刚才在门口碰见林齐鸣的事情告诉了他,说宝窟法王说当初你大师兄是带着他们七剑一起,离开的茶荏巴错,也就是说,你大师兄知道的事情,林齐鸣也是知道的,对吧? 听到我的话语,杂毛小道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双手一拍,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随即他又有些沮丧,说林齐鸣是我大师兄最心腹的手下,是他从华东神学院里一手带出来的,几乎算是他的记名弟子,倘若我大师兄是真的要躲我的话,只怕他也未必会告诉我们…… 我说那可不一定。 杂毛小道说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我说他刚才上车的时候,朝着我做了一个很隐秘的动作,让我给他打电话,我觉得吧,他好像是有些什么话儿要跟我们讲,但又有一些不方便,所以希望能够电话联络。 杂毛小道有些患得患失,说你确定? 我笑了起来,说是不是,打一个电话不就全知道了么,对吧? 杂毛小道这个时候也笑了起来,说唉,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茅山之后,整个人的心气都有些不同了,还是你这个时候镇定。 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屈胖三突然说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靠得住的,除了自己的胆气,还有一身的修为,等你真正成为了别人的依靠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焦虑了。” 不知道为什么,杂毛小道对于熊孩子屈胖三倒也挺尊重的,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拱手说受教。 屈胖三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说我乱说的,你别这么郑重其事,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杂毛小道感慨,说我曾经被逐出过茅山门墙过,不过即便如此,也一直把茅山当做自己的家,那个时候大师兄对我也是十分照顾,可以说我最落魄的时候,他对我也是不离不弃,才让我能够东山再起,没想到这一次…… 我这时已经在拨打电话了,忍不住插一句嘴,说也未必是避而不见,说不定是真的有事呢? 这时电话通了,林齐鸣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喂?” 我赶忙说道:“林总,我陆言。” 林齐鸣问:“你一个人呢,还是?” 我说萧克明也在我身边。 林齐鸣那边没有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低声说道:“我一会儿发一个地址到你手机里面来,你们先去那里等我,我这边可能要忙一个小时,到时候我过来找你们详谈。” 挂了电话没多久,信息就发过来了,我看了一眼,居然是在朝阳区的某一个茶馆包厢。 为什么要跑这么远去? 我把信息拿给杂毛小道和屈胖三两人看,并且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杂毛小道沉吟一番,然后说道:“林齐鸣这人曾经与我共过生死,对于他的性格,我还算是比较了解,他对大师兄的崇拜,简直达到了一种盲从的态度,但并不是说没有自己的主见,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有灵性的人,不管如何,他应该都不会害我们的。” 屈胖三在旁边笑了,说我们三人在这儿,就算是有人要害我们,估计也得不了手吧? 杂毛小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三人有多厉害,旁人不知道,但是我们彼此却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寻常人想要拿捏我们,着实有些困难。 一句话,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三人打了出租车,离开了这边的宗教局,前往林齐鸣给我们说的茶馆去。 一路诸事不谈,到了茶馆的时候,天色已晚,夜幕降临,一片灯火灿烂,我们进了茶馆,服务员过来询问,当我们报出了房间号的时候,她便问是不是陆先生一行人。 看起来林齐鸣已经帮我们给定好了。 我们在茶馆落座,喝着茶,吃了点儿瓜子话梅,没多时林齐鸣便匆匆赶到,朝着我们告罪,说对不起,手头正好有点儿急事,来晚了,抱歉,抱歉。 说罢,他朝着杂毛小道抱了过去,说萧掌教,我们可是有许久未曾见过了。 他十分热情,杂毛小道与他抱了一下,然后苦笑道:“的确如此,好长一段时间了,我可听说你都已经接替大师兄的职位,成为了东南局的领导人,而如今的我,可不是什么掌教真人,而不过是一个离开茅山的浪荡道人了,你说这话儿,难道是想要讽刺我?” 林齐鸣慌忙摆手,说你这话儿可有些严重了,我讽刺谁都无妨,你我可都是过命的交情,哪里敢? 说罢,他示意我们坐下,然后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也不管是谁的,一口喝了大半,方才缓过了一口气来。 他坐定之后,对杂毛小道说道:“我是刚刚回的京城,这段时间一来,南方颇不太平,有许多境外势力介入其中,闹得沸沸扬扬,我那边扛不住了,所以才进京求援的,而萧兄的事情我也是刚刚听说,从我个人的看法来说,萧兄你还是莽撞了一些……” 杂毛小道下意识地冷冷一笑,说是么? 林齐鸣感觉到了杂毛小道话语里面的不满,慌忙摆手说道:“你别误会啊,我知道的事情不多,但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了解,知道茅山之中,有人欲图对陆言,以及萧兄你不利,但是在我看来,不管怎么说,茅山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是李道子、陶真人的心血,萧兄若是真的受了气,不如留在茅山,坐镇刑堂,将此事给查个清清楚楚,让那敢在背地里捣乱的家伙给显露原形,这才是上上之策,而不是现在这般,一走了之。” 啊? 听到林齐鸣的建议,杂毛小道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说句实话,林齐鸣说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杂毛小道虽然不是掌教真人了,但就此前一事,整个茅山对他其实都是心怀愧疚的,要不然他走的时候众人也不会齐声反对,而他执意要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朝着他鞠躬送行。 就连最资深的刑堂长老也不例外。 他们这一躬,并不仅仅是对于前一代掌教真人的尊重,更多的,恐怕还是愧疚。 如果杂毛小道能够利用这一点,坐镇刑堂,追查此事,而不是选择那么偏激决绝的办法,只怕现在应该感觉到恐惧的人,就是那个在背地里捣鬼的人了。 杂毛小道沉默了许久,抬头说道:“大师兄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林齐鸣慌忙摆手,说没,我进京这几天,都没有见到过陈老大。 他这话儿我们不知真假,因为如果黑手双城成心不想见我么的话,林齐鸣是不会说太多事情的。 听不到答案,杂毛小道沉默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之所以没有如此,原因有两个。” 林齐鸣“哦”了一声,说请讲。 杂毛小道说第一,我不愿意茅山因为我再掀风雨,因为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不管如何,茅山绝对会内乱,更多的人会死,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再有一个,目前我有一件要紧事得办,没办法顾忌太多,只有快刀斩乱麻地处理此事——你日后若见到我大师兄,请告诉他,我虽出茅山,但师父仍旧是我师父,大师兄,也依旧是我的大师兄。 林齐鸣尴尬地说道:“你们师兄弟,有的是机会见面,何必让我转告?” 杂毛小道没有在此纠结,说嗯,今天过来找你,其实是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你,不知道你能够帮忙。 林齐鸣说请讲。 杂毛小道谈及了宝窟法王当初的话语,然后说道:“前往茶荏巴错的通道,你若是知道,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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