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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提拔。 我说你不用考虑我的意见,那小姑娘我也只是顺手帮一下而已,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私人关系。 李家湖松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着安排吧,反正不会让她吃亏的。 我问昨天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意外,李家湖说没有。 毕竟是正规场所,那帮人即便是打听到消息,也还是会收敛的;再说了,沫儿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物,这帮人的做法不至于太过于难看。 与李家湖简单聊了一会儿,我挂了电话,又给阿峰那边拨打了过去。 我打了两遍,都没有接通,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给他,问他有什么事情。 短信也没回,我估计他在上班,又或者干嘛,所以没有理,而这时屈胖三也爬了起来,简答洗漱一番之后,捂着肚子直叫饿,我便带着他去附近找吃的。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馆子,屈胖三点了一大堆的东西,跟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一边吃,他一边问我关于聚血蛊的事情。 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强一点儿,我说暂时没有试,不过似乎感觉经脉各处似乎都疏通许多,也有了一些精神。 这种状况一天比一天好,显然我与聚血蛊小红是两位一体的,它越强,我越强。 屈胖三对于我的变化十分感兴趣,约我吃完了饭之后,两人去附近的山里或者无人的海滩处试一试,他帮我参谋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出点儿新花样来。 快吃晚饭的时候,阿峰打了电话过来。 我接通,说你什么情况啊,大晚上的,打那么多的电话过来,什么事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是陆言”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我先是一愣,然后变得严肃起来,冷冷说道:“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平静地说道:“你别管我是谁,今天下午五点,你赶到黄杨山水库这里来,如果没有到,阿峰明天就会横尸于此。” 第十九章 茅山来人 来人又是哪路人马? 我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阵恼怒,不过倒也没有失去理智,冷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要先确定阿峰的安全,否则一切免谈。” 那人说好,你等等。 如此过了十几秒钟,电话那边又一次传来声音,却正是阿峰,他在那边高声叫道:“陆言你别管我,我没事的……啊!” 他似乎给打了一下,疼痛地叫了一声,随后手机就给夺了过去,那人在电话那头淡淡说了一句,说你朋友的性命,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选择了,记住,下午五点,你不来,我撕票。 说罢,他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机给挂掉了。 好坚决。 我感受到了对方话语里强烈的自信,心底里却也凭空涌出了一股愤怒来。 这帮家伙,做事太没有底线了。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是,居然把我朋友抓来当人质,这事儿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了。 艹! 我心里怒火中烧,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屈胖三在旁边瞧出来了,眯着眼睛,说怎么了? 我把刚才电话里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听完之后,屈胖三皱着眉头说道:“你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么?” 我梳理了一下近些日子来的事情,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么就是俞百里那边的人,要么就是许鸣那个搅屎棍。 屈胖三说哦,没有别的人么? 我说我在这里也没招谁,也没惹谁,哪里还有别人? 屈胖三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耸了耸肩膀,说能怎么办,我在江城这边就两个朋友,一个给人捅死了,若这个再出了事儿,只怕我以后回到这里来,可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屈胖三眯着眼睛,说但如果是许鸣,又或者不管是谁,在那个地方必然是重重包围,你有信心逃得脱? 我说有遁地术在,我还怕他们? 屈胖三说如果对方布置得有法阵,又或者是定星鼎这样的法器,你该怎么办? 我有些头疼,说我总不能不管吧? 屈胖三叹了一口气,说这事儿管肯定得管,不过你得想清楚了,你不可能看着阿峰一辈子,即便是你能够救得了这一次,那以后呢,你难道天天守着他? 听到他的话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跑到江城这边来养伤,或许是一个错误。 此刻的我,与阿峰,以及之前的生活已经截然不同了,如果我还留着以前的心思,想要再回到从前的话,只怕不但融入不进去,而且还容易惹祸给别人。 一入江湖深似海,想要再出来,事儿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从今之后,我得认真与之前的生活告别了。 这样不光是对自己好,对我之前的那些朋友,也是有好处的。 唉…… 两人感慨之后,屈胖三跟我分析了一会儿,告诉我吃过饭我们就出发,先行过去勘探一番,另外到时候就我一人露面即可,他躲在暗处张罗,以免到时候我被堵在里面,毫无办法。 说完这些,屈胖三冲我笑,说你自己可得给力一点儿,要我觉得情况太糟糕了,说不定会转身就走呢。 这话儿说得我一阵苦笑,也知道他的本意并不是这般,而是提醒我万事要小心。 这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吃过了饭,我们便乘车前往西区,黄杨山在井边镇以西,是一片有着丰富地貌的山林,这里的山以奇诡著称,虽然不算高,但是处处惊险,是许多户外爱好者的乐园,而那黄杨山水库则是西区人民的饮用水储存地之一,是一个很大的湖畔。 我以前在江城上班的时候,曾经参加过公司组织的登山活动,所以对这儿并不算陌生,不过许久未曾来,到底还是有一些生疏。 不过这回的路线跟之前并不一样,毕竟之前走的是比较成熟的路线,但很容易暴露,而现在为了掩人耳目,就得独辟蹊径。 我和屈胖三大概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赶到的黄杨山水库附近,两人在林子里搜寻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对方似乎并没有在这里提前设伏、不过我们的行动对方应该是早有猜测的,所以我们即便是早来一些时间,也未必能够瞧得见真相。 瞧着寂静无声的水库,我的心中一阵没底。 对方很神秘,很笃定,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一般,给我一种强大的压力。 而且更让我气愤的,是对方居然绑架了阿峰。 这一点,太过分了。 如此一直等到了快五点钟,我的手机响了,打来的正是阿峰的手机。 我接通了电话,问你们人在哪里? 还是那人接的,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到了么?” 我说我已经在附近了,等你露面呢。 那人说好,你知道到水库侧面儿的那棵槐树下就是了,现在就过去。 我说等等,不确认阿峰安全,我是不会自投罗网的。 那人哈哈一笑,说你倒是挺谨慎的。 我说那是,对付你们这帮没有底线的家伙,我要是大大咧咧,一点儿心眼都不留的话,岂不是早就已经死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行吧,我让人先把他带过去,在那里等你。” 电话挂了五分钟之后,从那边的林子里走出了几人来,其中一人蒙着眼睛,手脚给捆着,被人轻松地拎着往上,来到了水库侧面的那棵槐树下。 我瞧见那人正是阿峰。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旁边的屈胖三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对方,发现这些家伙应该不是许鸣的人。 挟持着阿峰的人,都穿着青衣道袍。 这世间没事儿穿着道袍穿街过户的,虽然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许鸣的手下人。 到底是哪儿来的杂毛道士,居然做出这么没底线的事情? 我缓步向前走,越走心中越慌。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些人,是茅山的。 之前的时候,林齐鸣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身负神剑引雷术的事情,已经从东海传到了这边来,他能够听到,自然也入了茅山宗的耳中。 神剑引雷术是茅山秘技,除了掌教真人和传功长老之外,无人得知。 而我这身份,什么都不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据说茅山宗现任的掌教真人符钧都没有学得此法,我一个跟茅山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外人反倒是掌握了这门手段。 这事儿对于茅山宗来说,实在不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情。 既然如此,茅山宗的出场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抓着阿峰来威胁我,这事儿可就有值得探究的部分了。 我的心中默默想着,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跟前来,方才发现其中有一个道人特别的眼熟。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走到了跟前来,那道人瞧见了我,朝着我拱手说道:“陆言,许久未见。” 我这时方才想起来,此人叫做冯乾坤,是茅山刑堂长老手下的第一弟子,基本上已经算是掌握了刑堂的权柄。 我与此人交集不多,当初三堂会审的时候,他曾经出现过,对我还算是客气。 如此说来,也是故人。 不过…… 我的脸色有些阴沉,眯着眼睛打量对方,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客气,而是一字一句地说道:“堂堂茅山宗,居然已经下作到了这等地步,是不是有些太丢人了?” 冯乾坤耸了耸肩膀,说你是说抓你朋友这事儿? 我点头,说对。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青衣道士将阿峰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把他的眼罩和堵在嘴里的布条都给取了出来。 阿峰给人一放,眯了一下眼睛,然后看到了我,慌忙朝着我这边跑来。 他显然是有些吓到了,跑到一半儿的时候,还跌一跤,摔了个大马趴。 而即便如此,他还是骨碌一下爬了起来,躲在了我的身后。 冯乾坤扬起手来,说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未必能够找到你——你且问问你朋友,这个过程中,我们有伤害过他么? 阿峰拽着我的衣袖,大声说道:“陆言,我跟你说,是咸宁庙姓王的那家伙,那狗日的把我给诓出去,好家伙,我们家里每年都给他们庙里上香捐钱,这扑街居然算计起我来……” 冯乾坤苦笑,说我们本来也没有打算伤害你朋友——那么我们接下来该谈点儿正事了,你需要请你朋友先下山么,还是? 我听出了冯乾坤话语里面的意思,没有跟阿峰多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先走吧。 阿峰不肯,说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帮家伙装神弄鬼的,谁知道会闹什么幺蛾子呢,我不走。 我瞪了他一眼,说赶紧走,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 阿峰给我一凶,没了脾气,说你自己小心点。 我目送着阿峰走下山道,而这个时候,冯乾坤在我的身后悠悠说道:“陆言,萧克明现在在哪里?” 第二十章 当场决裂 萧克明? 我的眉头一跳,知道茅山宗已经断定我这神剑引雷术是从杂毛小道那里学来的。,. 这事儿的问题可大了,要知道如果是杂毛小道传授的我神剑引雷术,那么这可就是重大的原则问题。 虽说杂毛小道的掌教真人之位被人撸了,但他却依旧是茅山宗的长老,妥妥的核心人物,但如果一旦证实了私授重器这事儿,那么茅山宗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杂毛小道给开革出山门,满世界追杀。 而第二件事情,则是将我给找到,并且弄死我。 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我的这手段,就是神剑引雷术。 怎么办? 我心中思量着,然后说道:“冯监察,萧克明在哪里,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 冯乾坤皱着眉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一声,说一年之前,我曾经拜访茅山宗,亲身经历了茅山宗罢免上一任掌教真人的全部经过,而当时茅山宗长老会给出的理由,是说萧克明擅离职守,前往了幽府,这事儿我至今还历历在目,怎么着,冯道长居然这么健忘,连当初的遮羞布都给忘记了? 冯乾坤被我这般一绕,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说放屁,他已经回来了。 我说哟,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个不相干的人都不知道,你又何必过来找我询问呢? 冯乾坤的眼睛眯了起来,说陆言,你别在这里跟我装疯卖傻了,你若是没有见过萧克明,那神剑引雷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我睁着双眼,一脸无辜地说道:“什么是神剑引雷术?” 冯乾坤瞪着我,说你别装傻了,别以为在仰光的事情没有人知晓,我们刑堂虽说深居茅山,但是江湖上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你们在仰光击杀七魔王哈多所用的,难道不是神剑引雷术? 我说你得有多自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冯乾坤继续说道:“除了仰光,还有在东海,别以为东海蓬莱岛的事情我们一无所知,有人已经通过秘密途径传了消息过来,说你诛杀蓬莱岛实权人物赵公明的手段,也是神剑引雷术!” 我哈哈一笑,说我擦咧,老子之前想要找东海蓬莱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知晓,怎么回来一趟,是个人都晓得东海蓬莱岛了? 冯乾坤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学会神剑引雷术的事实是不会动摇的。 我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我必须承认,我学会了一种雷法,不过不是你们茅山什么劳什子神剑引雷术,而是大自在震宫惊雷术。” 冯乾坤满脸惊疑,说啊,世间怎么还有此法? 我沉声说道:“大自在震宫惊雷术乃传承上古,乃雷泽大神之巫术,后来经过变化,融入了道家手段,最终成形,乃至刚至阳之术;至于你茅山的神剑引雷术,我从未听闻过,而我与杂毛小道之间除了在数年前见过一面之外,再无交集——你们茅山,难道有平白无故就给陌生人传道法的习惯?” 冯乾坤说怎么没有交集,别人不知道,我却晓得,你是陆左的堂弟,而萧克明跟陆左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如何没有可能? 我嗤笑一声,说既然陆左跟萧克明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你有见过陆左会神剑引雷术? 冯乾坤一时语塞,不过他到底还是要脸的,并不会睁眼说瞎话。 我不待他回答,又问道:“我乃江湖一无名小卒,你不了解我,这没关系,但我请问你,陆左跟杂毛小道好基友一辈子,但你可曾有见过萧克明传过他什么茅山的手段?” 冯乾坤舔了舔嘴唇,想了一下,说倒是教了一些茅山宗的入门剑法…… 我忍不住笑了,说我艹,你也真有脸说,茅山的入门剑法都是烂大街的玩意,根本不保密好不好,我上次去你们茅山旅游的时候,山下的地摊那里卖的十五块钱一本,二十块钱全套,这算个毛线啊? 冯乾坤梗着脖子辩解道:“屁话,地毯上面卖的是盗版的好吧?正版的茅山入门剑法得卖三十八一本,而且不打折好吧?” 呃…… 这,歪楼了吧? 我没有说话,而冯乾坤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嘴唇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来。 我认真地看着冯乾坤,说老冯,你也是一个有自我判断力的人,杂毛小道什么人品,你也不是不知道,连陆左这样并肩作战的生死兄弟,他都能够守得住规矩,我特么算哪门子人物,他凭什么把你们那什么神剑引雷术给教我?再说了,我真的没有跟他见过面,他怎么教我,托梦啊? 冯乾坤沉默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茅山长老会那边除了决议,让我带着刑堂的人过来,将你给“请”回茅山宗,一切事宜,让长老们来判断吧。 我向后退了一步,说对不起,我没空。 冯乾坤的脸色沉了下来,说陆言,你我之前也是有些交情的,你别这样,让我难做。 我冷笑一声,说冯道长,你我之前的确有交情,当初在你刑堂也是吃过苦头的,然而呢,那位差点儿把我害死的梅蠹道长,你们抓到了没有啊?只怕我这一次再进刑堂的话,怕是没有那么命大,再次活着出来了吧? 冯乾坤脸色一窘,咳了咳嗓子,说那次只是意外,我跟你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我摇头,说我不信任你,不信任你们刑堂,不信任你们那个新官上任的掌教真人,我甚至连黑手双城都不信任…… 冯乾坤的脸色有些难看,说你想表达什么? 我说整个茅山宗,我只信任三人,一个是与我堂哥有着生死之交的杂毛小道,另外一个是现任的传功长老萧应颜,再有一个,就是跟我关系匪浅的包子。除了这三人,我绝对不会配合你茅山做任何事的。 冯乾坤说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我说只有这三人的任意一人前来见我,并且担保我的安全,我方才愿意配合你们茅山宗的那什么调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给面子。 冯乾坤脸色冰冷,说萧克明是涉事方,而且生死不知;传功长老闭关许久,连掌教真人都难得见她一面;至于包凤凤,半年前她就偷跑着下了山,我们如何帮你找寻? 什么? 我大为惊讶,说包子离开了茅山宗?为什么啊? 冯乾坤苦笑,说我如何知道为什么? 我说她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你们让她一个人在外漂泊,这样真的好么,为什么不找一找? 冯乾坤被我一通教训,顿时有些不爽,说这事儿是茅山宗的内务,陆言,我最后问你一句话,跟我回返茅山宗,接受调查,你到底愿还是不愿? 我眼观鼻,鼻观心,说我自己还有一大堆事儿呢,这事儿没得商量。 冯乾坤的话语转冷,说你这是逼我动用武力强迫咯? 我说你要真这样,老子也不怕,而且我还要打电话给110报案,说你们这帮人企图绑架勒索…… 冯乾坤给我的话语气得怒极反笑,说你倒是有脸,江湖事还牵扯到了朝堂之上去。 我说你茅山宗横行霸道,还不让人说了? 冯乾坤没有再跟我掰扯,而是一挥手,让身边的那几个道人朝着我围了上来。 茅山宗的刑堂,是宗门之中最为强力的机构,专门负责内部的事务和刑法,以及对外的武力冲突,能够进入刑堂之中的人,个个都是翘楚之辈。 这三名道人自然也不差,双手弄成爪形,便上前要来捉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跟茅山宗起冲突,转身就要跑,结果有一人十分矫捷,一下子就拦在了我的跟前,挥掌拍来。 我与对方拼了一记,发现他也不是很强,于是上前,一个过肩摔,想要将人给撂倒。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道士下盘极稳,根本不容我半点儿机会。 不但如此,他还抱住了我,让其余两人上前,过来配合。 我被这般拿住,忍不住就恼了,说冯道长,你既然来了强的,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手下无情啊! 说罢,我深吸一口气,猛然一抖,全身如同大蟒一般扭动,将那人给伸手一翻,把人给摔到了远处去,紧接着挥手,与另外一人对拍了一记。 砰! 我这一掌劲气惊人,那家伙修炼多年,本以为能够拿下我这生瓜蛋子,结果自己反倒是朝着后面跌落而去。 这几人吃了亏,手往腰间摸去,居然拔出了一把桃木剑来,组成个三才阵,将我围住。 我冷笑,说动剑了,好家伙,也让你瞧一瞧我的手段。 我手往腰间抹去,破败王者之剑陡然亮出,深吸一口气,朝着前方猛然一斩。 啪! 一声劲响,对方淬炼许久的桃木剑应声而断,要不是我手下留情,那胸口就该开出一道口子来,随后我又使出两剑,将这几人给逼退。 冯乾坤瞧见我使出手段,忍不住赞叹一声,说掌教真人所料果然不错,没有刑堂宿老,看来是拿不下你了。 第二十一章 刑堂六老 随着冯乾坤的讲述,在水库的周遭,出现了六个身穿灰色道袍的老者。 每一件灰色道袍上面,都刺着“道法归尊”的四个锦绣隶书。 这些老者的面容古拙,胡子眉毛几乎都连在了一起,头发花白,看着年纪应该都挺大的了,也难为他们还跑出来做事儿。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开,想要跟这些人拉开距离。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些老道士,每一个人,给我的感觉都好像是火山爆发前的那一刹那,有着一种让人为之动容的大恐怖。 在我看来,他们甚至并不比茅山长老差。 这些人到底是谁? 我脸上显露出了惊疑之色,而冯乾坤则一步向前,郑重其事地说道:“刑堂六老,是茅山宗刑堂出动时最高的级别,方才会动用的至高武力;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对战斗杀戮之法有着最深刻研究的大家,是我茅山宗武力机构的终极力量——之前掌教真人提议让他们随行,我还觉得是大题小做,但此刻,我终于明白,你够这样的资格……” 刑堂六老? 我虽然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号,但听起来却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恐怖。 冯乾坤说他们是茅山宗武力机构的终极力量,我觉得他们当得起这样的称呼。 我甚至觉得茅山宗里除了最顶级的那一批人之外,他们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挤入茅山长老的末位去。 这些人,应该是专门被用来执勤最难的案子,只要一个出来,都能够顶得上一方诸侯。 结果在我这里,茅山宗押上了六个。 看得出来,他们对我是真的上心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有一种杀鸡用了牛刀的架势。 怎么办? 冯乾坤之所以跟我说得这般清楚,无外乎是让我知难而退,束手就擒,免得动了刀兵,怎么着都说不清楚,但我若是给这帮人关押着了,到时候茅山宗想怎么拿捏我,那可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如果此刻的茅山宗还是奉那杂毛小道为宗主,我自然是一点儿畏惧之心都没有。 可是此刻的茅山宗,是由符钧当政。 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就是不太喜欢。 他若是动了什么手脚,只怕我根本就扛不住,若要使让他知道我这个就是那神剑引雷术,少不得拿我一阵折腾。 想到这里,我没有心思久留,足尖微动,人就朝着空隙冲了出去。 我这一走,立刻就动用了遁地术的手段,准备闪身百里开外,然后逃遁而走,然而没等我找到空隙,便有一个脏兮兮的老道士拦在了我的跟前。 他朝着我挥出一掌来,口中低喝道:“居士留步。” 那一掌宛如山呼海啸,朝着我当面拍来,我感觉如果自己中了,只怕就得飞到水库里面去了。 不得已,我只有往旁边一闪,避开那一下,结果给这掌风吹得东倒西歪。 我这边一乱阵脚,其余几个老道士立刻就围了上来,轮流出手。 他们每拍出一掌,便有人低喝一声:“居士留步!” 在这样的掌风围困之下,我不但施展不得遁地术,而且还站立不稳,随时都要给人擒获了去。 这刑堂六老别看站得散乱,但却将整个空间都给封锁住了。 他们这阵法,寻常人哪里破得了? 我知道跑肯定是跑不了了,心中也来了火气,手往腰间一抹,将那破败王者之剑陡然拔了出来。 我捏着剑柄,心中一片空明。 欺压我者,且看我的这剑,到底答不答应。 杀! 长剑宛如游龙,朝着前方一阵游动,一开始的时候那刑堂六老都不在意,准备用最小的代价,将我给生擒,然而随着剑法的施展,他们的脸上开始露出了几分疑惑之色来。 有一个矮冬瓜一般的大爷皱着眉头,说道:“这剑法,有古怪。” 其余五人纷纷点头,说是极。 他说话的时候,我陡然用劲,一剑斩去。 长剑斩破空间,落在了那矮冬瓜老道士的跟前来,即便是他,也没有敢硬碰,而是往后退了几分,开口说道:“小居士有些门道,众位师兄不可轻敌,出剑。” 一声呼喊,众人从道袍之中,摸出了一把黝黑的桃木剑来。 长剑挑空,处处剑影浮动。 我感受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炁场浮动,不断游弋,将我的空间给一点一点挤压,随着六个老道士的桃木剑逐渐连成一片,我感觉到自己很快就扛不住了。 这样的六个老道士,每一人单独拎出来,都能够将我给战而胜之,更何况是六人。 这特么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陆言进入这个行当,满打满算也没有几年,你们特么这修行了一辈子的老道士,好意思这么以多欺少地对付我么? 我心中凭空生出了几许委屈来,在越来越窄的空间里腾挪跳跃,心中愤怒不休。 当脚踩到了那黄杨山水库边缘的时候,我感应到了一丝力量。 地煞之气。 没有半分犹豫,地煞陷阵的手段在一瞬间被我给运用起来,随后我一剑斩出,将众人都给逼退开去。 而下一秒,我们身处的这水库一阵晃荡,整个山体都在晃荡。 咔…… 有一处水库的边缘给裂开了一条缝隙,水流晃荡而出,朝着下方喷涌而来。 随后不断有山石滚落,大地裂开。 那茅山宗的刑堂六老皆大变脸色,有一人高声喊道:“诸位师兄,这是那邪灵十二魔星地魔的手段地煞陷阵,若是被他施展而出,只怕整个水库都要给翻腾开去了……” 另一人接口说道:“不可,若是这水库裂开,必然是大事件,为众生念,众位与我一起,将震源封锁,不得扩散!” “喏!” 众人齐声高呼,却是放开了我,而将所有的精力都朝着那蓬勃而出的地煞之气镇压了去,而我趁着这机会,冲出了重重包围,一跃而起,落在了对面的山石之上,然后几个起落,逃出了刑堂六老的攻击范围。 下一秒,我一个闪身,遁地术施展,人便出现在了几百米开外了去。 这个时候我方才缓过神来,回头望去,却见那山崩地裂的地煞陷阵,居然给那六个老道士给活生生地遏制住了去。 好强的实力,这样的变故,他们也能够硬生生扭转。 我心中又是惊叹,又是庆幸,不但在于欢喜逃脱了伏击,而且还在于这帮老道士最终还是选择集中全力,镇压住了这一次的地煞陷阵。 看得出来,相比于任务,他们还是将心思放在了心中的道德上来。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刚才也是被逼无奈,因为如果我真的将那地煞陷阵施展完全了,这整个水库必将崩溃,而如果是这样,且不说造成的经济损失有多大,必将也会造成天大的祸患。 要万一水库大决堤了,几万吨的水量冲下去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受伤,甚至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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