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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送肉过去? 这话儿打破了僵局,肥佬扒就好像给惊到了一般,冲着那徒弟大骂道:“送你娘的肉啊,滚蛋。” 小七给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再吭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肥佬扒转过头来,跟俞百里商量道:“小神仙,既然马秀才说这个人曾经杀死过七魔王哈多,那么降你养的一小鬼,我想应该也不是问题,你看还需要再审么?” 俞百里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说算了,算了,不审了。 肥佬扒又问,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俞百里看了一眼旁边的马秀才,说既然李生要拿此人,我自然忍痛割爱,不过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让他活着回来,可以么? 马秀才拱手,说这是自然,李生对此人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如何能让他得活? 俞百里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马秀才拱手相送,说你是小神仙俞百里对吧,这份情我们基金会领了,日后必有重谢。 俞百里离开之后,肥佬扒走到了我的跟前来,看了我好一会儿,说看得出来,你也是一大人物,虽然落难于此,但我也不想用那些小手段来拿弄于你,今天就在这里待上半宿,明天跟李生交接之后,咱们就再也不碰面了,你也别记恨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不记恨? 这话儿说得简单,但是可能么? 虽说他刚才的那一通刑罚对我来说变相地疏通了经脉,但那些侮辱,我又如何能够释怀呢? 不过对于一个阶下囚,肥佬扒也并不在意,他问马秀才的意见,马秀才说就让人在这里待着吧,不必转移了,他去打个电话,李生很快就会赶过来的。 地下室里没信号,马秀才离开了,这时房间里就剩下了肥佬扒和他的徒弟小七。 肥佬扒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他估计是在想凭什么这个家伙能够干掉七魔王哈多那样的强人。 怎么看都不像啊? 而我则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从港岛到赌城,坐船的话一个小时不到,而坐直升飞机的话,更是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也就是说,许鸣很快就会赶到,而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完了。 怎么办? 我的心中慌乱无比,脸上却表现得十分镇定,一脸木然。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已然处于了绝望之中,突然间,我的心中一动,就好像那树芽儿在春天的时候,破土而出的感觉。 沉睡多时的聚血蛊,终于苏醒了过来。 尽管它还是迷迷糊糊,甚至都不能够听从我的指挥,但我却能够感受到了它的力量。 刚才的那一通胖揍,没有白挨。 此刻的我依旧弱小无比,不过我却在一瞬间就有了主意。 我口中轻轻喝念着,而几秒钟之后,正抽着烟的肥佬扒突然间就跪倒在地,面目狰狞,捂着胸口,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啊、啊,好痛啊,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 日行一善 不可一世的肥佬扒疼得满地打滚,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停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那满是胸毛的胸口居然糜烂了起来,就好像一块烂肉一般。n∈頂n∈点n∈小n∈说,. 这情况让他吓到了,慌忙叫徒弟打水过来,冲洗了几次,发现那烂肉发白,里面居然还有虫子在拱来拱去。 他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忆起来,之前我往他的胸口上吐了一口血沫。 这腐烂的地方,就是血沫沾染的所在。 肥佬扒就像一头凶狠的野兽,一下子就冲到了我的跟前来,勒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和鲜血将我的眼帘遮住,不用看,我都知道此刻的我绝对如同恶魔一般。 听到这话,我却抬起了头来,冲他微微一笑,说你之前问我,说七魔王哈多是不是我杀的? 肥佬扒说对。 我说是,是我杀的,但你知道我是怎么杀的他么? 肥佬扒瞧见我肆无忌惮的目光,突然间莫名心虚起来,说怎、怎么杀的? 我说坦白地讲,我是一个养蛊人,你知道什么叫做养蛊人么? 肥佬扒说知道,苗疆养蛊人,是堪比东南亚降头师的恐怖存在,之前有一个很厉害的养蛊人,叫做…… 他还没有说完,我便接口说道:“苗疆蛊王陆左,对么?” 肥佬扒点头,说对,就是他。 我说我叫陆言,你不会没有什么联想吧? 肥佬扒这个时候,双眼突然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什么?陆左是你的谁? 我说堂兄,他是我的堂兄,我们是一家子的——不谈这个,我跟你讲一下七魔王哈多具体的死法,我先是在他的身体里下了一道蛊毒,是一种幼虫,它以七魔王哈多的身体作为温床,开始不断地繁衍生息,一直到了他的整个身体变得糜烂了,那些虫子就从他全身的孔洞之中爬出,眼睛、嘴巴、鼻孔、菊花,甚至还有尿道口…… 听到我冰冷的话语,肥佬扒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哆嗦地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这是? 我微微一笑,说恭喜,你和七魔王哈多的待遇,是一模一样的。 啊! 肥佬扒一下子就愤怒了起来,抬手就要朝着我的脸上扇了过来。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着他的暴力,我却表现得十分淡定,冷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想死,就把我给放了,不然你就等着三天之后,变成一滩烂肉,和无数的虫子,连尸体都没有办法收拾吧……” 肥佬扒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脸上的肌肉一阵哆嗦,过了几秒钟,他喘着粗气说道:“不行,李生今夜就会到,如果找不到你人,我肯定死定了。” 我说人又不是他手里的,你放了,只要推说自己不小心就行了,他也追究不得你;但你若是拒绝了我的善意,就必死无疑了。 “不可能!” 肥佬扒心存侥幸,说蛊毒不止一人会解,李生神通广大,到时候我求助他,一切都会得到解决的…… 我哈哈大笑,冷冷地说道:“李致远什么德性,我比你更加清楚,他会愿意帮你?你做梦呢吧——而即便是他出于道义,想要帮你,但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个世界上,除了陆左,无人可解,那么我问你,你认为李致远敢让苗疆蛊王知道,我落在他的手中么?” 听到我冷静的威胁,肥佬扒终于有些崩溃了,开始考虑起了放我的可能性来。 不过他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放了我,而我却不给他解蛊。 对于这事儿,我表现得很坦然。 我说你只要将我放下来,我立刻就给你解蛊,等你确认了,我再离开。 听到这话儿,肥佬扒终于安心了。 他之前的时候,曾经跟俞百里有过交谈,几个人就将我给拿下了,弄到了这里来,所以即便是将我给放了,对他的威胁也并不算大。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他终于妥协了。 毕竟不管什么人情,终究不及性命重要,他对于自己的小命,到底还是珍重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去工具箱里面,摸出了一把黝黑的手枪来。 枪口对准了我,他直视着自己的徒弟小七给我解锁。 小七拿着钥匙,将锁住我双脚和双手的铁环给解开,而在我恢复了自由的一瞬间,潜伏爪牙许久的我终于动了。 之所以如此急迫,无外乎两点。 第一就是我不知道许鸣什么时候会过来,他一来,我绝对逃无可逃;第二点则是聚血蛊的苏醒,让我不再受到了那恐怖的雷意困扰,修为不再被压制,开始一点一点儿地恢复了。 尽管不多,但我已经有信心对付面前这两人。 所以我在一瞬间便反手将小七给控制住,而百般戒备的肥佬扒反应也是超乎寻常的快。 砰、砰、砰…… 他毫不犹豫地开了三枪,子弹朝着我们这边射了过来。 然而三颗子弹,两颗射中了自己的徒弟小七,而另一颗落在了铁椅子上面,变成了跳弹,又回到了徒弟的身上去。 但那个一身鲜血的家伙,却在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肥佬扒满心惊慌,端着手枪四处扫量,而这个时候,耳边却突然有人叹了一口气,说我说过,你会后悔自己今天这些行为的…… 他慌张地回过身来,想要拿枪便射,结果手枪在一瞬间就给夺了过去。 下一秒,剩余的子弹全部射在了他的四肢上。 双手双脚都中了枪的肥佬扒噗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而望着地下的他,我将发烫的枪口伸进了肥猪扒的嘴巴里。 他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剧痛让肥佬扒变得软弱,他不再是刚才那个高高在上的行刑者,而如同一头肥猪般地哭诉道:“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刚才都放了你,我救了你啊……” 啪! 我扣动了扳机,听到这声音,肥佬扒浑身一震,紧接着一股恶臭从他的下身传了出来。 这家伙居然吓得屎尿齐出了去。 只可惜子弹已经被我打光了,刚才虽然扳机被扣动,却并没有将他打死。 瞧见一个心狠手辣的行刑者,此刻居然如此怕死,我心中生出几分荒唐之感来,不过却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对他认真地说道:“告诉我,你后悔了么?” 吓得直哆嗦的肥佬扒小鸡啄米一般地猛点头,说后悔了,后悔了。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走向了房间门口去。 肥佬扒以为我放过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走到门口之后的我却回过了头来,从他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说可是,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对么? 说罢,我伸手,从门口的桌子上抓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来,然后随手一掷。 飕! 尖刀破空而过,从肥佬扒的太阳穴中破入,将他的脑袋捅了一个对穿。 那家伙双目圆睁,一声不吭地死掉了去,再无声息。 死不瞑目。 我甩完了刀,然后开始四处打量,很快在旁边的桌子上将我身上被搜下来的东西给找到了,收拾妥当之后,我推门而出。 这是一个狭长的地下室走廊,旁边还有不同的隔间。 这儿显然是一处专门行刑、逼问和非法拘禁的场所,所以还有许多与肥佬扒一般的人。 不过肥佬扒应该是这儿的头。 走廊上有人,瞧见一身鲜血的我从里面走了出来,慌张地大叫,然后有几人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拔出破败王者之剑。 一剑一人。 半分钟之后,通道里躺着七八具分成了两半的尸体,鲜血将过道浸得湿润,流成了小河。 我留了一个看样子比较生涩的马仔,面无表情地说道:“把这里的人都放了。” 我也是顺手,毕竟被抓到这里来的,估计都是些可怜人。 日行一善,也算是积福,费不了多少时间。 而且也可以帮我分散注意力。 很快,六个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害的男女给那人带了出来,瞧见救人的是我,纷纷朝我鞠躬感谢。 我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让这个唯一的黑帮幸存者带我们上去。 上去的路上,也有看守。 不止一个,一路上有四五个之多,而且大多都配了枪,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麻烦。 一剑而已。 而我这凶狠的手段,也让那些尝试与我沟通的受害者,最终选择了缄默。 在他们的眼中,我似乎比这帮绑架他们过来的黑帮分子,更加恐怖。 很快我们就出了院子里来,而迎面走进来的,却正是那个马秀才,除了他,身边还有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我停下了脚步,抬手就是一剑。 马秀才避开了我的这一剑,身子弓着,表现出了很不错的手段来。 我知道这个有些麻烦了,回过头来,对着跟着我的那六人说道:“你们自己跑吧,我得留下来,算点儿旧账了。” 第十四章 仓皇逃蹿 马秀才不是这个窝点的人,所以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在意,任由他们仓皇离去。n∈頂n∈点n∈小n∈说,. 他站在了院子中间,身边四个即便是夜里都还带着墨镜的西装男,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而等这些无关人等离开之后,他一挥手,众人将我给隐隐包围了起来。 待感觉已经完全能够掌握住了场面之后,他冲着我嘿嘿一笑,说陆言? 我说是我。 马秀才说刚才有外人在,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在下马德才,是李生在赌城这边的联络员。 我说李生就是李致远吧? 马秀才说对,看起来你们挺熟的,用不着我多做解释——事情是这样的,李生想要见你一面,识趣儿的话,留在这里,大家彼此的脸面都好看;如若不然,打起来的话,事情就不可控了。 我冷笑,说你哪里来的这信心? 马秀才冷笑了两声,说刚才忘记说了,在下之前的时候,跟的是南方省的闵魔大人,倒是学了几手观人的手段,阁下现在的状况,什么样,我一眼都能够瞧清楚。 我说哦,这么厉害? 马秀才指着旁边的几人说道:“重炮手雷诺,之前是魅族一门的山门护法;这位叫做谷雨,之前是法螺道场的五当家;还有这位,星魔手下的花莲庐主;最后一位,是风魔特工队的教官……” 他表现得很坦然,而面对着这家伙的嚣张,我则有些迷糊,举起手来,说等等,打扰一下。 马秀才很宽容地说道:“你讲。” 我说冒昧地问一句,你刚才说的那一帮子人,都是干嘛的?在下刚刚入了这江湖,对你们这帮乱七八的堂口有点儿不熟,抱歉哈…… 这波伊没有装成功,让马秀才有些尴尬。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简单地说,就是这些人,都是我们大厄德勒的精英!” 厄德勒? 这不邪灵教么? 我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说哦,原来都是邪灵教的残兵败将啊? 马秀才咬着牙齿,说陆言,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诸位,帮我拿下此贼,为新教建功立业啊…… “喏!” 众人一阵怒吼,愤然向前,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向后疾退,躲入了屋子里。 而下一秒,我闪身进入了黑暗,脚踩斗罡,施展了遁地术,一步几里路,便离开了这个险地。 没一会儿,我趴倒在了海滩边上。 我翻身过来,听着那潮起潮落的声音,心脏不断“噗通”跳动。 疲乏至极…… 我这只是刚刚恢复过来,并没有恢复全盛状态,倘若对方仅仅只是一群黑帮分子,我凭借着一剑斩的手段,即便不用太多的气力,也能够厮杀一场,但如果对方都是一帮修行者,只怕我还不是对手。 既然如此,我何必自取其辱,与这帮人斗殴呢? 我当务之急不是打架,而是逃离。 在沙滩上休息了许久,我打量左右,瞧见对面却是横琴岛。 横琴岛隶属江城,是一个国家级的开发区,与赌城毗邻,都不能说隔海,只能算是隔河相望。 我这个时候全身都是鲜血,处处都是伤,亟需休养,留在澳门的话,很容易会被地头蛇给找到,不如暂时离开赌城,等回头来,再杀一个回马枪。 至于屈胖三,我只有回头再想办法跟他联系了。 这家伙沾上点毛都能够成精了,也不怕他出什么问题。 如此思虑妥当,我决定渡河,游到对面的横琴岛。 这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以前的时候,很多人抱着一块木头都能够偷渡过来,我这点儿水性已经是足够了的。 唯一让我头疼的,是此刻的我浑身都是伤,特别是头部,如果浸润了海水,不知道会不会越发严重。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随着聚血蛊小红逐渐恢复了意识,我的恢复力也在逐渐增强。 费劲了不少气力,我终于游到了横琴岛。 作为国家级开发区,巨大的横琴岛上此刻到处都是建筑工地,我随便找了一个封了顶的工地,在某个地方找了一个房间,铺了张纸箱壳子,人便在上面躺下休息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给推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之间,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人家建筑工人来上班了,瞧见我这个家伙居然躺在这里,便过来催赶。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脑袋还是有些疼。 我被人赶出了建筑工地,蹲在了路边,想了好一会儿,方才想起从防水塑料袋里掏出手机来,打电话给阿峰,问他是否有时间,若有,过横琴这边过来接我。 接到电话的阿峰正在休息,听到之后,表示立刻就过来。 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阿峰开着他爸的那辆皮卡车赶了过来,瞧见路边蹲着的我,一脸慌张,说陆言,你怎么了,咋这副模样? 我苦笑,没有回话,站起来,来到汽车前面的镜子前打量了一下我。 我惊奇地发现脑袋上虽然一片淤青红肿,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来。 这就是聚血蛊的强大之处。 上了车,阿峰问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去了澳门了么,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我说在澳门给人艹了,我昨天夜里偷偷游回来的。 阿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我和屈胖三去找给你下降头的那光头胖子,结果丫是地头蛇,出了阴招,将我给弄了,好是一番折腾,最后给我杀出重围,没有敢走关口,直接从赌城游到了横琴来。 我没什么精神,简单跟阿峰讲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我需要睡眠,让他给我找个地方睡觉。 另外如果屈胖三打电话过来问他的话,让他帮忙通知一下,说我已经回来了。 阿峰知道我是为了帮他出头而弄成这样的,心中感激,没有让我再费神,而是将我给带回了家里去。 我回到覃家,这事儿谁也没有告诉,依旧住在上一次的那出租屋里。 如此睡了两天,昏昏沉沉,而一直到了第三天,屈胖三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他是先打给阿峰的,而后得知我回来了,便又打到了我这里来。 他问我这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一进去就不出来了,难不成在里面赌上瘾了? 我忍不住翻白眼,说你丫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咩? 敢情他都不知道我中了招。 当我将三天前发生的事情跟他讲起来的时候,屈胖三方才回过神来,不过却并没有问我那日的细节,而是问我,说你家小红醒了? 我说对。 屈胖三说那你现在怎样? 我说睡了几天,不知道,不过感觉精神还算不错。 屈胖三说那我是在这里等你呢,还是过关,回江城来? 我说你这几天都干嘛呢? 屈胖三哈哈一笑,说不知道你什么情况,我就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也就吃吃喝喝,对了,我还认识了几个小靓妹,要不要给你介绍…… 呃…… 他说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着,就想揍丫一顿。 我思索了一下,说不用,你给我一个地址,我今天晚上游回去找你,然后顺便跟俞百里把账给结了。 屈胖三说不找许鸣? 我说先不找,这家伙的身后,有一个曾经是邪灵教十二魔星的秦魔当靠山,狡猾奸诈,而且还有好多邪灵教余党,这个时候咱们身单影只,没必要跟他火拼,等我找到我堂哥和萧克明他们几个帮手了,再过来弄他。 屈胖三说那也就是说,先找个软柿子捏一捏,对吧? 我说俞百里那狗日的,我不杀,难平心头之愤。 屈胖三嘿嘿一笑,说快意恩仇,我喜欢。 两人约定之后,挂了电话,我下了床,然后开始在心中默念,召唤出了聚血蛊小红来。 我与它已经有多日没有联系,即便那天它的意识苏醒,也没有任何交流。 经过三天的时间,它终于醒了。 从我胸口浮现出来的小红与往日一般,但是却又有几分不同,仔细看一看,原来是它的身体,居然呈现出一种蓝紫色的光芒。 这是雷光,最为精纯的雷意。 它虽然没有完全融化那玩意,但到底已经摆脱了最低谷的状态,也使得我恢复了正常来。 我不指望小红能够有多强大的飞跃,只要我恢复之前的力量,便有足够的胆气再一次闯荡赌城,拿回自己的尊严了。 当天晚上,我再一次前往横琴,然后潜渡过去。 一路藏头露尾,避免被海上缉私给抓到。 等到了赌城,我收拾了一下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一身,然后来到了附近的街上,拦了一辆的士。 赌城是个不夜城,即便是到了夜里十点,依旧繁华如故。 我在威尼斯人酒店的一处豪华套间里面,与屈胖三碰了面,进了这豪华套间,瞧见这里面奢侈的布置,以及残留的脂粉香,我皱着眉头,说你特么这几天都过着什么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啊? 屈胖三含笑不语,就是不肯说。 我拿他没有办法,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屈胖三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阿三哥拿了钱还出卖了你我,那就从他那里开始吧? 第十五章 国王归来 两人赶到了上次去过的芬兰浴,正好瞧见那位印度阿三在门口迎客。 我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捂住了嘴巴,然后拖到了下一层的楼道口。 黑乎乎的楼道口,收了钱却转眼出卖了我们的印度阿三给我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胖揍,因为捂着嘴巴,所以只能“唔唔”地叫着,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挣扎开来。 我最后一记窝心拳,打得这家伙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出过了气,我一脚踩住了阿三的脑袋,说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留一条性命,若是敢要喊闹或者撒谎,明天这世界上无外乎多一条死鬼而已,懂? 印度阿三在赌城这边当了多年的皮条客,自然听得清楚我话语里的意思,慌忙说道:“我知道,求您别杀了我……” 我说刚才打你,你服气? 印度阿三点头,说服,服,我服气。 我说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印度阿三说我收了钱不办事,这事情做得不仗义,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我说你特么认识倒是挺深刻的,怎么那天转身又把我给卖了呢? 印度阿三说对不起,我那天鬼迷心窍了,我以为你们是外地人,小神仙是本地人,外地人肯定斗不过本地人的,我如果跟他说了,说不定能够买一个人情…… 我说你倒是说得坦诚,不过卡皮尔,我对你的底细清清楚楚,杀你不过是举手投足的事情,以后若是有人问你,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印度阿三磕头如捣蒜,说知道,知道的。 我说那好,是个聪明人,我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告诉我俞百里在哪里,记住,如果我们找不到人,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你。 啊? 听到我的威胁,印度阿三吓得直哆嗦,过了好久,方才颤抖着嗓门儿说道:“这个,这个我哪里知道啊?” 我说那你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宁愿现在就死咯? 屈胖三在旁边抱着膀子,说废话那么多,直接将他给扔下楼去就是了。 印度阿三听到这熊孩子如此狠毒,显得更加慌张,说别,别,我前两天听他跟我抱怨,说惹到了不该惹的家伙,说这两天乖一点儿,不敢再外面晃荡了,在家里好好待几天。 我说他家在哪里? 印度阿三说他住他父亲家,在高可宁绅士街那边…… 他报了一个地址,屈胖三皱了一下眉头,说那个地方,好多达官显贵啊,这家伙怎么挤进去的? 印度阿三说俞神仙在赌城,也是风云人物啊…… 我望了屈胖三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便将印度阿三给拖着来到了十九楼,找了一家关闭的店子,将他给绑好,塞进了里面去,然后对他说道:“我们去去就回,如果人没在,就把你给扔下去——你如果真的是在耍我们,那从现在开始,就开始祈祷死的时候,没那么痛苦吧……” 印度阿三都快哭了,说那里的确是他家,但他要万一不在呢,我可怎么办? 我将他的袜子给脱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说那你就看看自己的运气吧。 说罢,我和屈胖三离开,乘电梯下去的时候,屈胖三捂住了鼻子,说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 我闻着也不对,举起手来,方才知道刚才脱那阿三哥的袜子时染上的,放鼻子下面一闻,哎哟,那味道,真的无法形容…… 屈胖三一脸嫌弃,弄得我出门,赶紧找了一个地方洗手。 洗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味道给洗去。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屈胖三赶到了印度阿三所说的地址,是一处宽敞的独立屋。 在赌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这么宽敞的独立别墅,看得出来,俞百里的老子这些年倒是捞了不少的钱。 而且这儿离赌城总督府都不远,不是有钱就能够挤进来的。 两人站在围墙外,望着那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屈胖三眯眼打量着,然后告诉我,说这里有高手布阵于此,看得出来,俞百里的老爹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我说你能搞得定不? 屈胖三嘿嘿笑,说瞧你说的这话儿,就连蓬莱岛陷空洞那样的地方,大人我想闯还不照样就闯进去了,这个地方有什么难度?只不过想要瞒住那里面的人,得费一些手脚罢了。 我们从后院进入的,从院子到了房间,差不多用了一刻钟。 随后两人攀墙而上,从三楼敞开的窗户处摸进了里面。 没想到我们这边刚刚走出阁楼,门外的楼梯间里居然站着一人。 是一个满头白发、脸色有些僵直的老头儿,黑乎乎的楼梯口上,他居中而立,拦在门口,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居然闯进我家里来?” 给发现了? 我看了一眼屈胖三,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拜托,不一定是我的问题好吧,许是你爬墙的时候,声音太大了。 我冷笑,说是谁说小菜一碟的,怎么样,现在给人撞破了吧,多尴尬啊,你来跟他讲吧。 屈胖三无奈,咳了咳嗓子,说那啥,尊驾是俞神仙么? 老头儿冷着脸,说我就是俞一凡,你们是何人? 屈胖三摆了摆手,说我们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其实我们今天过来呢,跟你也没有关系,我们找的是你那宝贝儿子,他跟我们有点儿账没算清楚,别的地方找不到人,所以就过来了——你最好闪开啊,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这道理我懂。 老头儿皱着眉头,喊了一声:“俞百里,给我滚出来。” 他的声音浑厚,宛如中年人,一声过后,有人迷迷糊糊地回应道:“怎么了啊,老豆。” 说话的这人,却正是俞百里。 他踩着拖鞋从二楼过道走了过来,抬头瞧来,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容地说道:“你们怎么来的?” 我瞧见了正主,一颗心落了下来,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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