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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包里面的东西。 一包又一包白色的粉末。 毒品。 弄了一会儿,我从他们的装备里面挑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来,比如一大沓人民币,另外瞧见有一把黑星手枪,实在是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要放进那锦绣布袋里去,结果被虫虫伸手给拦住了。 她告诉我,说这乾坤袋中的灵气很容易受到现代产品的影响而变得不稳定,所以电子产品或者火器之类的东西,绝对不能往里面放。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也没有敢去尝试,想一想,在国内的话,非法持枪可是大罪。 我有一身的本事在,又何必用枪呢? 这般想想,我不舍地将东西给丢掉了,而这时虫虫找到了我,指着这帮人,说他们该怎么处理? 对于现在的中国,她们是十分的陌生,所以一应事务,都需要让我来处理。 我想了一下,拿起刚才搜出来的一个诺基亚手机,对她们说道:“报警吧,将这事情留给警察来处理,不然要是被他们的同伙就发现了,这么一大批的毒品流到市场上去的话,那可是要害无数的人呢。” 虫虫不置可否,而苗女念念虽然并不觉得报警是一个好办法,但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山区的信号差,不过好在还算是能够接通,不过当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我的讲述话之后,却是愣了好久,才问起我们的方位。 我打电话之前,已经从走私犯的口中问过了地理位置,便直接报了出来,电话那头的人跟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这才将此次报案给记录在案,并且叮嘱我一定要等候在现场,保持联系。 我会等候在现场么?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可能,我自己一屁股的翔,身边还带着两个偷渡客,哪里会老老实实地留在这里,等待着警察的盘查,于是假意答应,挂掉电话之后,又检查了一遍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家伙,确保他们不会挣脱,然后与虫虫、苗女念念一同离开了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我想到这一句诗,整个人就得意洋洋的,而苗女念念则显得不是很明白,问我说直接将这伙人给杀了,不是很简单么,为什么还要搞得那么复杂? 我苦笑,说大姐,这是中国境内,你能不能稍微安分一点,别那么暴力,也别动不动就开口,打打杀杀的? 念念愣了一下,说那你刚才还杀人? 我梗着脖子,说我刚才杀了那潘登哥,是因为狗日的对虫虫居然不安好心! 她哈哈笑了,说原来如此啊,原来某人是吃醋了,虫虫姐,你听到没有,这个家伙居然吃醋了,哈哈…… 这小妮子笑得我脸红不已,埋着头在前面走路,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虫虫一眼。 我瞧见虫虫居然也在笑吟吟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恼怒。 难道,她也喜欢我…… 三人没有靠近人群聚居的地方,毕竟除了我,其余两人的打扮都与当地格格不入,于是一路都在林子里穿行,而且还有意避开了人,虫虫告诉我,说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在附近四排山的排山蛊苗。 我们在林中又走了两日,因为习惯了,便也不觉得辛苦,眼看着即将就要达到四排山,来到一个山窝子的时候,虫虫却停下了脚步来。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将右手举起来,然后低声说道:“有人在跟踪我们,很厉害。” 什么? 这深山老林子的,怎么还有人呢,而且还在跟踪我们? 能够让虫虫如此严肃的,必然不是一般人,我的背脊弓了起来,左右地打量,而这时候,虫虫则冲着左前方的不远处喊道:“出来吧。” 她刚刚说罢,从那儿就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朝着那人望了过去,当时就愣了一下,怕虫虫误会,立刻开口喊道:“余领导,怎么是你?” 第六十七章 惊天噩耗 这个人却正是之前二春带着我去找过的余佳源领导,尽管在这老林子里瞧见他,让我觉得十分奇怪,但我还是上前,跟他打了招呼,免得虫虫一时间认不清,贸然出手,那可就伤了和气。 然而我刚刚走了两步,虫虫就一把拉住了我的衣服,不让我再上前。 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表现出了相当强的戒备心来,而对面的余领导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对我笑道:“原来是你啊,陆言。” 我说对,是我,余领导你来这儿,可是有何贵干? 余佳源问我,说前两日在中缅边境接到一起报案,说发现有大批的贩毒人员越境,让110过去调查,这事儿一开始没有人重视,就叫了附近乡派出所的警员过去看了一眼;结果到达现场的时候,不但发现大量毒品,而且还有枪支弹药,以及死人,这才被重视起来。人虽然抓了,但下面对报警人十分疑惑,报告到了我这里,就顺着过来看一下——报警的人,应该是你吧? 二春告诉我,说我堂哥跟这位余领导有些交情,而且我杀潘登哥,那是自卫,于是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承认了下来。 得到了我的承认,他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而是看向了虫虫和苗女念念。 在认真打量虫虫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抱拳,躬身说道:“蚩前辈,您怎么来这儿了?” 什么? 余领导他认识雪瑞的师父么? 我愣了一下,看了虫虫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似乎不愿意跟面前这男子打交道,于是上前一步,笑着摆手,说余领导,你认识蚩丽妹前辈么?不过我这朋友不是她,而是蚩前辈的后人,你认错了。 余领导这时也点了点头,说对,她老人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是我多想了。 两人说着话,这时虫虫突然出声说道:“陆言,到底走不走?我们还准备去四排山呢,你这样拖下去,天黑了都到不了。” 尽管我不知道虫虫说这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依了她的意思,朝着余领导拱手说道:“余领导,事情确认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有的话,我们就离开了。” 这话儿说起来,实在是有些生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我话语里面的意思,余领导眉头一皱,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后问你一个事情——你最近有没有跟你师父陆左联系过?” 我师父? 他出了什么事情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南疆丛林里摸爬滚打,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陆言,如果你能够再见到你师父,告诉他,不要再躲了;他要是个男人的话,就站出来,一切事情,讲清楚了,就没事的,而他如果还是这样的态度,就算是陈老大,也帮不了他的。” 我诧异,说什么事,我师父为什么要躲? 他说你不知道么? 我摇头,说我刚才都说了,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缅甸,跟国内没有过任何联系,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领导迟疑了一下,还是对我说道:“一个星期之前,在西川大凉山附近,发生了一起特大投毒案,牵连到的死伤者差不多有四百多人,而且人数还在扩大,而当地部门有很确凿的证据表明,这件事情是你师父、以及你大师姐二春做的;另外参与此案的,还有陆朵朵。西南局现在已经正式对你师父等人进行了批捕手续,由我的老领导陈志程专案督办此案……” 什么? 听到余领导的讲述,我如若雷轰,整个人都惊呆了。 到底什么情况啊,我就出了一趟国,还没有怎么待呢,我师父就从那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变成了全国通缉的嫌疑犯了? 不但是他,就连我那没心没肺的吃货大师姐,还有可爱无害的朵朵,都变成了帮凶? 我师父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去大凉山毒害那四百多人呢? 我满脑子疑问,下意识地喊道:“这不可能吧?” 余领导一脸沉痛地说道:“你知道的,我跟你师父的关系匪浅,特别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是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只不过现在一来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二来他偏偏又突然没了音讯,我们这些想帮他说话的人也没有底气。所以我跟你讲,如果你有机会碰到你师父的话,请务必将我刚才所说的话,告诉他,知道么?” 我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该点头答应,还是该干嘛。 余领导见我慌了神,叹了一口气,说另外我还交代你一点,那就是关于你的身份——现在满江湖的人,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在找你师父,萧克明已经将你师父的父母接到茅山宗去了,暂时无碍;至于你,千万不要在外人的面前暴露出你的身份,切记、切记。 我有一种贵公子骤然跌落凡尘的感觉,机械地点了点头,余领导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保重吧。” 说罢,他朝着苗女念念和虫虫拱了拱手,然后消失于林中去。 一直到余领导的身影消失于林间,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事实上,我脑子里乱得不行,就像一锅煮开了的粥,咕嘟咕嘟响个不停。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虫虫和苗女念念瞧出了我的异状,走到了我的跟前来,虫虫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给我的感觉一身妖气,所以他说的话,未必靠得住。” 我摇了摇头,说之前二春曾经带我见过这个人,说他是我师父的好朋友,他所说的话,应该是没错的。 虫虫瞧见我愁眉不展,说你着急个什么啊,陆左什么人,他这样的人物,不管咋样了,都轮不到你来操心,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我说不行,我得去找我师父。 苗女念念在旁边劝道:“全世界都在找你师父,但是有谁找到了呢?你又准备去哪里找他们?” 她的话让我混乱的脑子变得清醒了过来,而这时虫虫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拖着离开,一边走,一边说道:“不管你想要干什么,首先得帮我把四排山的排上蛊苗给败了再说。” 在虫虫的强拉之下,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她,一路走,来到了那四排山的脚下。 到了这里,她反而不再催促了,而是找了一条小溪边,安营扎寨,说事情不用那么忙,容她先去查探一番,知己知彼,方才能够百战不殆。 她的谨慎让我显得有些好奇,要晓得,之前去独山苗寨的时候,她可没有这般小心。 那一夜,是我自被种下蛊毒以后,最为煎熬的一晚上。 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堂哥陆左居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人人追打的通缉犯。 他不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么,他不是据说还是有关部门的高级干部么,他不是曾经拯救过世界么? 怎么会突然一下,就卷入这漩涡里面来了呢? 不但如此,还牵连到了二春和朵朵。 我想来想去,觉得若是想要问个清楚,这世间恐怕只能去找一个人,那就是曾经跟我一起谈风弄月的杂毛小道萧克明。 我听二春说过,这家伙可是茅山宗的掌教真人,虽然我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有没有水分,但是我觉得如果找到茅山宗上去,见到这一位青衣道士的话,我就可以把整个事情给弄明白了。 这般想着,我立刻就待不住了,恨不得身上长出一双翅膀来,飞到那茅山去。 这时我也初步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要前往传说中的茅山宗,找一下杂毛小道,亲自找他问个清楚。 尽管我不知道虫虫十分同意,但我还是决定跟她说一说。 不管如何,陆左都是我师父,同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 我翻来覆去,一直到半夜才勉强睡去,而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离开的虫虫都没有回来,这让我和苗女念念都十分担心,几次商量,说要不然我们直接去排山蛊苗那里去看一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而还没有等我们出发,虫虫带着一身露水返回了来。 她回来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奔到了我的面前来,我以为她是要跟我拥抱呢,伸出手,记过被她一巴掌拍开,紧接着她从我的衣领处,摸出了一个小黑点来。 她啪嚓一下,直接给捏碎了去。 嗯? 我望着她手心里那碎裂的小黑点,里面露出复杂而精细的结构,下意识地愣了一下,说这是什么? 第六十八章 消失的排山蛊苗 虫虫将那捏碎了的小黑点抛到了我的手上来,笑了笑,说没看过?那你就多看一下吧,其实我也不认识。 她说是这般说,不过神情却显得很笃定。 我接过那小黑点来,瞧见这玩意只有芝麻粒大,一面有黏性,捏碎之后,露出里面的精细的结构来,不仔细看,还真的瞧不出是什么,然而我并非没有看过美国电影,不用了解,都知道这细致而小巧的东西,应该有着窃听器,或者定位器的功能。 我想起了余领导跟我告别之时,那语重心长的轻轻一拍肩。 除此之外,我是在想不到还能有谁,能够这般悄无声息地给我的衣领上沾上这玩意来。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他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在骗我的?我堂兄陆左其实并没有任何事情? 不对,不对,陆左出事,这是肯定的,他之所以在我的身上安一个这玩意,恐怕是想要通过我,找到我堂哥陆左吧? 不过他凭什么认为我会跟堂哥陆左有联系呢? 难道他是专门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然后让我去帮着他找到我师父? 他找我师父,难道不是为了帮忙,而是想要将他给缉拿归案? 难道我堂哥陆左真的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的脑子里一瞬间出现了无数的问题,感觉自己的脑壳几乎都快要炸开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又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跳开,这才瞧见那人是虫虫,她瞪着我,说你愣着干嘛呢? 我苦涩地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心里有些乱。 她笑了,说乱怕什么,你要是觉得心里乱,就去打一架,打得舍生忘死了,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 她这是在督促我将那苗疆三十六峒给全部挑战了去,完成对她的承诺么? 只是现在我堂兄陆左都陷入了这般的险境,我又怎么可能四处挑战,做这种扬名立万的事情呢? 我想把昨夜自己做出的决定告诉她,然而却始终张不开口。 我能够感受得到虫虫对我的期待,而越是如此,我越能够感受得到那沉重的压力在肩头,使得我不能够张开这个口。 就这般犹豫着,我被虫虫和苗女念念一路带到了四排山后半途的一个寨子前来。 跟之前瞧见的苗寨不同,这里的寨子没有寨墙,那吊脚楼在山上四处散落,大片的梯田层层叠叠,阳光一照,就好像山边出现了无数的白色绸带。 美! 我们来到了寨子前的一片打谷场前,一路过来无人阻拦,乡民在田地里忙碌着,打谷场边的老槐树下有几个老头在抽着旱烟聊天,光屁股的小孩儿追着一个破烂足球,在跑来跑去,还有一个戴眼镜、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子在跟几个井旁洗衣服的妇女说些什么。 这村子跟滇南边陲的无数村庄一般,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难道这儿就是我的第三站么? 我看了虫虫一眼,她示意我去找人问,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了那大槐树下,对那几个拿着旱烟杆子吞云吐雾的老头子拱手说道:“这里可是四排山的排山蛊苗?” 这树下的两个老头子有些耳背,听不懂跟我在说些什么。 我又问了一句,另外一个老头才摇着蒲扇问我,说后生仔,你问这个做啥子,我们这里是狗带村二大队。 狗带村?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着急了,说大爷,我问你们,村子里可有什么神婆或者别的人啊,方老呢? 老头哈哈笑了起来,说啥方老啊,现在是新社会,你要找当官儿的,就去找大队队长,或者去那边村子,找村委书记;至于神婆,早年间倒是有几个,三反五反的时候,全部都给斗倒了,哪里还有这玩意啊…… 啊? 我的天,怎么回事这样子呢? 我满脑子浆糊,回头来找虫虫,说大姐,你昨天夜里不是说要进这村子里来探一下路么,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啊,人家这里,根本就不叫排山蛊苗好吧? 虫虫没有说话,而苗女念念则一脸无语地说道:“你真的以为虫虫姐是来这破村子探路啊,她是去帮你擦屁股好吧?” 擦屁股? 难道她昨天是去找那个余领导的麻烦? 难怪她一直到今天早上才会来,给人的感觉还颇为疲惫,而且一回来就找出了藏在我衣领里的那小黑点。 我心中一暖,问她说怎么样,事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虫虫摇了摇头,说那人的身手很强,真的很强,我没有跟他交手,对峙了一下他就离开了,应该是没有恶意。 我长嘘了一口气,说那现在怎么办,这里不是排山蛊苗,我们要不要另外找一下? 正说着话,刚才在井边的那个马尾辫女子走到了我们的跟前来,冲我们招呼道:“嗨,你们是外面来的么,怎么称呼?” 我没想到她会过来跟我们打招呼,愣了一下,才说道:“你好,你是?” 马尾辫女子自我介绍,说我叫董早,是春城来的大学生志愿者,现在在狗带村村小当老师,这边有几个学生辍学了,不肯读书,我是过来劝他们家长的。好久没有见外面的人了,瞧见你们,就忍不住过来打个招呼。 志愿者? 瞧见面前这女孩子洋溢着青春热情的脸,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我一路过来,能够看到滇南的很多山村土地贫瘠,人们愚昧无知,教育水平普遍低下,而她一个大学生,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这里受苦,实在是了不得。 面对这样的人,我也没有太多的防备,对她说道:“我们是苗族风情文化的爱好者,听说这一带曾经有一个很出名的排山蛊苗,就想过来看一看。我姓陆,家中排行老二,你叫我陆老二就好,这是虫虫,这是念念……” 我简单介绍完毕,马尾辫女子董早冲她们招呼道:“念念,哇、虫虫你长得好美啊,皮肤好白,又这么高,你是做模特的么?” 她的笑容感染了我们所有人,虫虫并没有像对待余领导那般敌视,而是笑着说哪有,不是的。 董早热情地邀请我们去村小学做客,我问她事情办完没有,她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她们不肯让小孩子过来上学了,说家里太忙,需要帮着打猪草、放牛还有带弟弟妹妹,小孩子嘛,识几个字,会算数就行了,学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听到这个说法,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她们一辈子都在这大山里待着,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不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董早十分认同地点头,说对啊,知识才能改变命运啊,要不然,他们只有一代又一代地穷下去。 征询过了虫虫的意见,我们跟着董早来到了狗带村的村小。 那是位于另外一边山的山窝子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到,这里有差不多一百多户人家,村小学是最好的建筑,一处两层楼的砖瓦房,因为是星期六的缘故,学校不上课,所以董早就把我们请到办公室坐下。 这村小总共两个民办教师,一个是校长,一个教数学的老师,其余的老师都是由志愿者组成的。 听到有客人来,其余的四个志愿者都过来了,三男一女,加上董早,正好是五个人,他们都是滇南各个大学的大学生。 年轻人闷在这么一个大山里,闲得慌,过来之后好是一番热闹,就着苗族文化的话题开始聊。 他们告诉我,说如果是对巫蛊文化感兴趣的话,负责任的跟我讲,完全就是瞎扯淡。 他们之前也信这个,那个时候没事就爱上天涯,看些鬼故事,还以为遍地都是呢,结果跑这里来志愿者,好几个月了,什么都没有瞧见,只有遍地的贫穷和愚昧。 有一个男生还告诉我,说他亲眼看到有一个孩子发了高烧,就去请了神婆,弄了点香灰,结果吃死了人。 所以说,这些玩意,都是骗人的。 虫虫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借故离开。 她长得美,一来就饱受那些男志愿者的目光注视,这一说话,立刻就有人说要带她去附近参观一下,虫虫拒绝了,独自离开,而我则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去哪儿找来的神婆呢? 那男生告诉我,说在四排山后面的那飞云涧下面,那里也有十几户人家,因为山道艰险,不怎么肯与外界交往。 董早想起来,点头说对,我听马校长说过,飞云涧的孩子特别爱打架,凶得很,不过这两年都辍学了,也不知道在干嘛呢。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与旁边的苗女念念对视了一眼。 她也点了点头。 消失的排山蛊苗,应该就在四排山后面的飞云涧里吧? 第六十九章 洪罗巴,螳螂拳 当听说我准备去飞云涧看一看的时候,屋子里面的所有自愿者都表达了反对的意见。 董早告诉我,说那个地方,非常难去,需要穿过一条又湿又滑的山涧小道,稍不留神就会滑到到下面的山崖去,葬身乱石之中,她们之前也曾经想去那边家访的,结果到了跟前,却还是放弃了。 据之前的志愿者告诉她,说没有专门的登山工具,是根本过不去的。 听到这话儿,我更加确定了。 看得出来,排山蛊苗还在,只不过受到当年的洪流波及,逆转不过大势,只有避世不出,隐居在了那飞云涧之后,安度余生。 一帮人劝我,我也不想多做解释,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 聊了一会儿天,午饭已经做好了,董早等志愿者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饭是红薯饭,菜则是些青菜萝卜,另外还弄了点儿老腊肉,算是添点儿荤腥,看得出来,这是为了我们的到来特意准备的,若是平日里,只怕他们的生活还会更素。 不过我却并不挑食,事实上,对于我来说,有一顿热饭,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午饭过后,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沓钱来,差不多有三万多人民币,这是从那些毒贩的身上搜出来的,还有一些美金,不过我怕惹麻烦,就没有拿出。 我把钱递到了董早的手里,告诉她,说这钱不多,一份心意,让她拿着,给学校做些事情。 董早瞧见这么多钱,顿时就愣了,第一反应是拒绝,如此推辞许久,这才勉强收了下来,还规规矩矩地给我写了一个收据,另外还把在地里面干活的校长给叫了回来。 说句实话,这些踏踏实实、默默无闻的志愿者们让我挺感动的。 他们才是这个民族真正的脊梁。 给完钱,我们离开了村小,然后朝着飞云涧那便进发,路上的时候,虫虫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错,现在进步许多了。 我问什么进步了? 虫虫看了我一眼,说眼光,还有胸襟,之前的时候,你对于钱财,总有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热爱,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在你刚才把钱给出去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你挺帅的,对不,念念? 苗女念念笑了,说对,男人给钱的样子,都挺帅。 两人开着玩笑,倒是把我给说脸红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虫虫这般夸奖我,我莫名地就开心起来。 仔细想一想,刚才给钱的时候,我心里面没有任何挂碍,因为在我心中,真正珍贵的已经不再是金钱。 在热带雨林中行走的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就仿佛是一次心灵之旅,世俗加诸于我心中的那些车子、房子、票子之类的东西都已经变得十分淡薄,如同过眼云烟,相比之下,情谊才是最让我珍稀的东西。 仔细想一想,或许是我们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会如此看重吧?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传说中的飞云涧。 真正到了跟前,才明白董早他们所说的话并没有假,狭窄的山涧小道上湿漉漉的,不时有水渗出,往下流淌而去,满是青苔的小路滑滑的,一不小心踏空了,下方就是几十米、上百米的山涧,而在更远处,甚至还有溪水从上空飞溅而落,更是平添了几分凶险。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的心里,下意识地浮现出了这么一个词语来。 站在飞云涧的入口处,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身后的两个女子说道:“我打前吧,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你们都照顾好自己。” 她们点头,而我则先前走去,一开始的时候,路途倒也并不算艰险,然而到了后面,我就感觉走得有些困难了,好多地方,似乎是故意弄出来折腾人的,需要很费心思。 如此我们走了一刻多钟,前面的路口转折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人?” 我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抓住山壁的棱角,说谁? 那边有人高声喊道:“这里是私人领地,你们不要过来了,不然滑落到下面去,摔死了,我们可不管不了呢……” 说话的是个半大孩子,我笑着说道:“小哥,我们是过来玩的,都快走到了,哪里能再回去呢?” 那人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严厉了,说婆婆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够进来,你们要是敢硬闯,我就,我就…… 他话语有些犹豫,而我则趁着时机,三两脚就冲到了拐角处。 拐角处有一少年,十五六岁,正拿着一木杆子,没有预料到我竟然一下子就冲到了跟前来,下意识地朝我捅来,给我顺手给抄住了,将他给按在山壁上,他身子灵活得跟一泥鳅般,身子三扭两扭,直接滑开了,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恐地说道:“你真的不怕死?” 我笑了笑,说我当然怕死,不过你还不是我对手,你回去,告诉你们大人,说清水江流、敦寨苗蛊传人陆言,自南北上,连续挑战了独山蛊苗、蛮莫蛊苗,这里是第三家,让他找人出来接待。 少年凝望了我好一会儿,说你等着。 话儿刚刚说完,他身子一矮,就像一头猴儿,三两下,直接就消失在了那狭长的山涧小道上。 我回头看了身后的虫虫和苗女念念一眼,跟着向前跑去。 如此跟了十几分钟,那山涧的道路就渐渐地变得宽阔,紧接着过了一个山隘口,前面突然就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山谷,谷底下是大片的良田,成片的水田之间,则是几十栋极富有特色的吊脚楼。 吊脚楼刷了桐油清漆的壁板和黑色的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的美丽,就好像是世外桃源一般。 在分散错落的村子中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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