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估摸是之前流了太多, 把布条浸得满是血气。 熟练地撒药、包扎, 阿宽把新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 不抱希望地劝, “二爷要不告假一段时间吧, 文官伤了左手?还能写字,您天天舞刀动枪的, 可?得好好休养。” 出乎意料, 这话说出去竟得了声?嗯。阿宽起初没?反应过来, 而后意识到主子说了什么,顿时高?兴得喜笑颜开。 并非他有多体贴,而是太夫人隔几天就得找他过问回光堂情况。主子不爱惜身体, 太夫人舍不得责怪,能训的只有他了。 处理过伤口,阿宽自觉退出去。李审言对着?提握无法自如的左手?皱皱眉,到底没?动手?拆掉, 起身坐到窗前。 葡萄架上重新攀了藤,现在已经发芽,绿油油一片, 给?单调的回光堂添了抹色彩。 阿宽平日里悠闲,没?事就去侍弄它,这会子又开始殷勤地浇水,李审言别开视线,转到屋里几乎空荡荡的书架。 他不爱看书,除去史?书、兵书,其他的一律不感兴趣。幼时开蒙也晚,等到九岁了,齐国公偶然和他交谈间,才惊觉小儿子竟还不识几个?字。 好歹出身公爵府,像寻常村头孩童一样大?字不识像什么话。因?此齐国公避开大?长公主,自己出束脩为李审言请了先生。 先生算不上什么大?家,只是个?考进士多次而不中的老举人,的确有些?学问,文人气十?足,颇瞧不上李审言,直言他平时的耍刀弄枪是粗鄙之举。 老举人撞见过为世子李秉真授课的先生,正是他极为敬佩的儒学大?家,讨教了几回,私底下多次感慨李秉真的天纵之资,言语间对李审言更加打压。 李审言什么性子,有仇必报,旁人骂他一句都要报复回去。起初是觉得这老东西?确实能教自己些?东西?,忍下了。待字认得差不多,老举人开始整日扯他不感兴趣的诗词歌赋和应试文章,便不再忍,某日趁着?齐国公不在,故意在老举人进门时练枪,“失手?”脱枪,正正沿着?老举人的耳侧擦过,惊得对方流了满头汗。 如此几回,且“不小心”真伤了对方一回后,老举人就不肯再来了。齐国公又重新请了几个?先生,李审言发现这些?人要么是只有半桶子水,要么喜欢在自己面前摆出孤高?清傲的架子,就如法炮制都吓走了。 齐国公拿他没?办法,只得亲自上手?,在有空时教他学习和练武。大?部分时间,李审言还是凭自己去挑感兴趣的书看。 《武经总要》是他第一本感兴趣的书,也是唯一一本收藏至今的书。其他的,如作诗、写文章之流的就没?怎么接触过,更别提下棋作画看账这些?。 这也是建帝内心瞧不上李审言的原因?之一。 李审言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就在此时此刻,他记得在庄子里陆清蕴低首看账册的模样,又想起她和李秉真时常对弈、读书的场景,鬼使神差地从积灰的书架中找了本书。 封皮写着?《博笑珠玑》几字,不知何时摆上去的,李审言皱眉翻开。 一盏茶后,他坐姿由笔挺变为懒懒靠椅。 两盏茶后,书只翻了五六页,他眼神微微放空。 小半个?时辰过去,李审言腾得起身,用完好无损的右手?拿起刀,到屋外痛痛快快地练了一场。 …… 回府后,清蕴先把查到的账目和夏洋交待的事实做了遍整理。 侵吞部分屯粮和擅自加租都是小事,重点是夏洋作为屯长,和部门佃户联合起来开垦荒地,却隐瞒了这部分田地,将其据为己有。 不仅如此,还私自倒卖祭田,致使部分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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