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下是世子贴身护卫,藉香。” 陈危代作应答,藉香道:“世子在屋内等候,请陆姑娘独自入内。” 与外男相见,纵然这是家中安排,身边人也不可能让清蕴孤身和对方打交道,陈危和白芷立刻出声反对。藉香纹丝不动,面无表情道:“世子吩咐如此,其他人不得打扰。” 瞧他气势,似乎表示如果不听从,下一刻就会拔刀。 陈危双目沉下,绕过他就要上前开门,藉香眼也不抬地拿刀鞘阻挡,却见陈危伸掌握住木鞘,稍一用力,鞘身竟立刻有松散迹象。藉香心惊于此人气力之大,险些叫自己脱手,准备再使巧劲。 “陈危。”清蕴出声,“我进去,你们先在外等等。” 白芷从来不质疑她的决定,噢一声走到旁边。陈危则继续和藉香对峙了会儿才松手,低声道:“我就在门外。” 他心中对这位世子印象已极差,倚仗国公府威势,称得上目中无人。 对他们投去安抚目光,清蕴推开木门。 寺庙厢房布局大都简朴,陈设寥寥无几,除桌椅睡榻,也只有窗牗框住的一片山林可称清幽。 那处摆了张方木桌,上设棋盘,一眼望去,先望见的是衮着祥云纹的宽大衣袖,其下露出修长手指,正朝盘上落子。 光论这坐在窗畔的身影,已算得上浊世佳公子。美玉作冠,华袍披身,坐姿亦是挺拔,从中足以窥出世家子弟的优雅气度。但客人已到来,他却只简单说一句“坐罢”,头也不曾回,立刻便展现出一种令人难言的冷漠和傲慢。 清蕴不曾气恼,从善如流地坐下,旁边摆了几本书,是诗词、地方志、话本之流,一一掠过,视线最后停留在那盘棋上。 下棋这件事,可作博弈,可作娱乐,是门不错的消遣。高手间对弈往往十分胶着,很耗费精力,像这种黑白分明的局面,只算得上自娱自乐。 没过多久,这位世子就好似体力不支般轻咳两声,把棋盘一扫,回过头来,让人看清了他的脸。 眉、眼、鼻、唇无一不端正,组成一张占尽风流的面孔,兼具英气、贵气,极富魅力。但他脸和唇又极为苍白,身体半倚着靠背,眼睫低垂,仿佛光坐在这儿就耗费了极大的精力。 “陆姑娘。”他漫不经心地示意清蕴到窗前入座,顺手给她斟了杯茶,“两家商议的事,你应当都清楚了。” “如果世子指的是今日相见的前因,我确实知晓一二。”清蕴微微颔首。 李秉真看去,只见她双眸明净,气质轻盈,丝毫没有表现出被人怠慢的不悦,足见心性卓越。 如果在仲春宴上,像她这样清灵雅致的名门闺秀,定会被众多少年郎君追捧,而不是在此地和一位年长她七岁、疾病缠身的男子谈论终身大事。 他愈发冷淡,刚想开口,忽被一阵猛烈的咳意打断,不得不以袖掩唇。 一阵剧烈咳嗽后,捂嘴的帕子已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李秉真习以为常,徐徐收起软帕,掏出一丸药服用,又咳了好片刻才停歇,完全是重疾在身、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我沉疴在身,常年如此,已习惯了,你莫要被吓着。” “不会。”清蕴道,“我听人说,咳是因为体内积有郁气,身体在排瘀通堵,能咳出血来,成效应当更上一层。” 不意她如此从容,李秉真疑心自己听错了,却见清蕴安然如常。 很快敛去情绪,他道:“如此便好,既然陆姑娘不惧这些,有些话我就要坦诚相待。” “世子请说。” “我生来体弱,常年恶疾缠身,太医也曾断定寿数不长。只是家中长辈不愿我一直孤身一人,才动了为我娶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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