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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房中。 只一会儿,秋霜便悄悄走近:“家主是故意住入寺中来的?” 栖迟点头。 哪里是为了什么春光,只是见伏廷是动了真的,在都护府里或许会不方便她安排,出来了会便利一些。 秋霜又小声问了句:“那家主可有计较了?” 她蹙起眉,轻轻摇了摇头:“文书要送到理应要花些时间,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秋霜转头与新露对视一眼,都不再多言,只当是来此游春来了。 …… 栖迟在禅房里待了片刻,出来时,日头不过刚升起。 这后院里种了些花树,只是北地春晚,其实所谓的春色还不如都护府,一截桃花枝挑出来,枝光秃,花刚结了骨朵。 她站在树下,却也没用心看,只在想着这桩棘手的事。 伏廷正要出寺,经过时停了下来。 栖迟侧对着他,站在树下,大约是因为要来佛寺,今日头上绾着庄重的云鬓,未戴贵重首饰,素净的一张脸,却更显得雪白。 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注意到他站在一旁。 他也不出声,看到枝头一截桃枝扫着她鬓发,再看她,却仍在出神。 他伸手,将那截桃枝折了下来,又看了看她脸,手捏着,比在她发间,瘦枝缀骨朵,衬着她的发,却似个装点似的。 看了看,还是拿下来了。 是没有捉弄她的心,想到他身为大都护,却身无余钱,总不能给自家夫人只簪一支桃枝。 栖迟感觉发上被什么碰了一下,终于回了神,转头看来,才发现他站着,手上已拿上马鞭,另一只手里,却捏着一支桃枝,问:“那什么?” 他随手扔了:“刚折的罢了。” 说完往外走。 “去军中?”她问。 “嗯。”他往前走远。 栖迟想还好是去军中,看着他走了,忽而觉得发上似有什么,伸手去摸了一下,摸到了一颗花苞。 捻在指间看了看,也不知是何时沾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当家:见什么啊大宝,我俩天天见。 伏廷:谁?谁在说话?! 栖迟:谁啊?不知道啊…… 第四十四章 寺中日子, 枯燥, 且一成不变。 讲经房里,住持讲经的声音沉缓宁静。 诸位僧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下方的蒲团上, 鸦雀无声。 最前方,栖迟端正跪坐,也在听经之列。 一篇经讲完了, 住持合上经书,恭敬地问:“不知夫人听到现在, 有何见解。” 栖迟却并非真是来听经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只是过来寻常小住的模样罢了,方才甚至连他所讲的一句经文也没在意听。 她双手合十, 将问题抛还回去,温声说:“还请住持赐教。” 住持呼了声佛号,道:“佛说四大皆空, 心境豁达, 便可超脱尘世。” 栖迟问:“如何做到四大皆空,心境豁达?” 住持答:“放下挂碍, 便可无欲无求。” 栖迟闻言不禁笑了一下,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真正放下挂碍? 她自光州而来, 就带着一份最沉最重的挂碍。 她说:“我有欲亦有求, 所以我只是人, 成不了佛。” 住持被这话一回,碍于对方贵为大都护夫人,也不好再拿什么佛理来说服她, 只合着双手又呼一声佛号,不再言语了。 门边,新露站在那里,朝门里露了个脸。 栖迟看见,起了身,话别住持,走出门去。 出了讲经堂,她领着新露,一路进了大雄宝殿。 殿内香烟袅袅,香客不多,有人正在佛像前跪拜。 秋霜在旁边的蒲团上拜着,拜了几拜之后,起了身,旁边那人已走了。 那是栖迟名下铺子的一个柜上的。 秋霜过来,小声说:“家主,罗将军给铺子里安排了八百里加急去送文书,便是东家远在天边,也很快就要给出回复了。” 栖迟听了,愈发觉得伏廷是铁了心地要见她了。 “官家召见,身为一个商户,是没理由拒绝的,何况还是安北大都护。”她低语一句,轻叹。 尚不知伏廷用意,她也不好轻易找人冒名替代,万一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正沉思着,罗小义一脚跨入殿来。 栖迟看到他,先看了眼他身后,是下意识地找伏廷,却没见到。 只有他一人进的门,身上还穿着甲胄未脱,就这么大咧咧地进了这佛殿。 不想罗小义却也是找伏廷来的,看到她就问:“嫂嫂,三哥可过来了?” 栖迟摇头,想了想说:“如若军中没有,那便是回府去了,也不一定日日都住来这山寺。” “那怎会,”罗小义笑起来:“嫂嫂既在这里,三哥岂会不来。” 栖迟被这话打趣得笑了一下,眼神闪了闪,觉得他好像在说伏廷在围着她转似的。 罗小义看了一圈殿内,没注意她神情,走过来两步,接着又道:“那我还是去府上找三哥去,在这寺庙里也不能吃酒,什么也干不了。” 栖迟好笑:“你可得放敬重些,在寺中怎能还想着饮酒。” “嫂嫂冤枉我了,我可不是一心想着饮酒。”他道:“只是因为眼看着三月就要过去了,还有顿生辰酒未吃呢。” 她问:“什么生辰酒?” 罗小义看了看她,忽而一拍脑门:“是了,嫂嫂定然还不知道。” 她不禁奇怪:“知道什么?” 罗小义手一伸,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新露和秋霜退开两步,去一旁候着。 栖迟跟着他走了几步,站去那佛像的侧面:“到底什么?” 罗小义笑一声,神神秘秘地道:“嫂嫂竟不知,三哥的生辰就在三月啊。” 栖迟一愣,全然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 “真的?” 罗小义见她不信,反问一句:“嫂嫂可还记得三哥的小字唤作什么?” 伏廷的小字…… “三郎。”她说。 这名字当初只听罗小义说过一回,她便记住了。 “正是,”罗小义点头:“三哥之所以叫这名字,就是因为他生在三月。” 原来如此。 栖迟前一刻还在思索着对策,这一刻却被这消息弄得意外不已。 “就是今日?”她问。 罗小义笑出几分尴尬:“那倒不是,三哥父母过世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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