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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叹息一声:“若是嫂嫂早些来与三哥团聚,料想膝下的小子也会跑了,我说不定都能带他骑马了呢。” 伏廷不禁想起那女人雪白的侧颈,那柔软的手,心说人都还没碰到,有个屁的小子。 他将马鞭扔过去,说:“滚去烤你的火。” 罗小义一把接住,讪笑着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仆从过来报事。 说外面有个商户来请罗将军,他白日里拿飞钱去兑现银时没有兑全便走了,料想是太急切了,又过来请他去取剩下的。 伏廷想了一下,命仆从将马再牵出来,不唤罗小义了,他自己去一趟。 …… 罗小义那头在屋里烤了许久的火,早已饥肠辘辘,却始终不见他三哥回来。 终于忍不住要出去看看,一出门,正好撞上新露过来。 说是她家主知道他来了,还未吃饭,已经备好饭菜,马上送来。 罗小义顿生感激,还是这位县主嫂嫂心疼人,他越发觉得他三哥娶对了人。 新露正传着菜,有人大步进了门。 罗小义抬头,高兴道:“三哥来的正好,刚好可以用饭。” 伏廷扫一眼左右,一手扯住他衣领往外拖。 左右吃惊,连忙退避。 罗小义也吓一跳,却也不敢反抗,他三哥人高腿长,将他揪出去轻而易举。 一直到廊下,伏廷松了手。 他站定了,吃惊问:“怎么了三哥?” 伏廷问:“那钱从何而来?” 罗小义一愣:“已告诉三哥了,就是那些商户一起出的。” 伏廷冷声:“那为何那么多飞钱都放在同一家私柜上,还都是同一日放上去的?” 罗小义暗道不好,没想到这都能被他发现。 他早与他嫂嫂说了,他三哥不好蒙骗的。 伏廷也不与他废话:“是领军棍还是直说,你自己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伏廷:哪儿来的钱? 栖迟: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吃橘子吗? 伏廷:…… 第十三章 栖迟倚坐在榻上。 膝头上,是一本刚从千里之外送到的新账本,她手指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纸张轻响声中,新露快步走到了跟前,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 栖迟手指一停,诧异抬头,问:“人如何了?” 是在问罗小义。 新露说他竟被用了军棍。 “不知如何,人还在前面,我只听了些动静就赶紧来告诉家主了。” 新露哪里见识过这等军中阵仗,只不过悄悄去听了听,只听到罗小义惨嚎了几声,便被吓白了脸,直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栖迟坐直身,合上手中账本,蹙着眉想:应当是钱的事叫那男人发现了。 她倒是不在意被他发现,可这么快就叫他发现了,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难怪之前罗小义说他不好糊弄。 她点个头,意思是知道了,又朝外指了一下,示意新露继续去打听情形。 新露退出去了。 栖迟手指捏着账本,也没心思翻了。 想起罗小义,既无奈又好笑。 他这么傻做什么,真揭穿了就直说好了,何苦挨那一顿皮肉之苦。 正想着对策,忽感门前灯影一暗。 她以为是新露去而复返,抬起眼,看到的却是男人高大的身影。 伏廷一手往上一挑,顶住半搭的垂帘,低头进了门。 而后,他站直了,看过来。 栖迟悄悄将手里账本塞进身后的垫子里。 朝他身上看一眼,他长身挺直,一双眼黑沉锐利。 她手指不自觉地捏住衣摆,心思动一下,抢先开口说:“听说你打小义了?” 伏廷盯着她,心里冷笑一声,心道这女人,倒像是要先追究他的事了。 他抿一下嘴,说:“他已招了。” 栖迟两眼一动,心说果然。 从他进门时她就料到他是知道了。 毕竟是凭本事做到大都护的人,怎么可能是一根直肠子。 她又悄悄看一眼伏廷,心想这男人果然是个烈的,就这么点事情,至于动军棍么。 故意不再看他,她转过头去,拿了案上的茶具,慢条斯理地摆弄煎茶。 伏廷看她一幅端坐无事的模样,便又想起刚被他整治了一通的罗小义。 其实罗小义起初并不肯招,被按着用了一顿军棍也紧咬牙关,死活不肯松口说是谁出的钱。 最后是他发话说兄弟没得做了,才终于逼出了实话。 罗小义趴在那儿嘶着痛喊:除了嫂嫂还能有谁?他就没见过别家像他嫂嫂那么有钱的人了。 栖迟手里夹出了块茶饼,放去炉上。 伏廷看见那茶饼,犹如细筛水淀的泥膏般光滑水润,是上品中的上品。再看那副茶具,每一样都是精细琢磨出的。 他不喜欢喝茶,嫌煎茶费事,一碗凉水就能对付。 只是愈发知道了,光是她手里这点寻常事物,也是千金万金的东西。 眼睛扫了一圈这屋子里的装点用器,最后落到女人身上。 别说罗小义,就是他自己,也没见过这么有钱的女人。 他眼盯牢了她,问:“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先是这府邸里精贵的用器,每日的用度,如今,竟然能补一笔军饷的空缺。 他想起来了,还有他的伤,那药。 脸越发绷紧了。 栖迟停了手,不看他,轻声回:“我的私钱,你也要问么?” 伏廷闭紧了牙关。 确实,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追问自己的女人有多少私钱的。 他点一下头,服了这女人,下巴收地紧紧的。 顿一下,又问:“那你为何要往军中投?” 家中已经用了她的且不说,如今竟连军中也要花她的钱,他不就成了个被女人养的软蛋。 他伏廷立马扬鞭,身掌八府十四州兵马,如果传扬出去,以后还如何面对麾下六军,还有那些突厥铁骑。 栖迟迎上他黑漆漆的眼,便清楚他在想什么,毕竟早已见识过他的骨气了。 她轻叹口气,说:“我只知道那钱是花在你身上的。” 管它什么军中还是家里,不都是为他花的么? 说罢迎着男人的视线起了身。 她一腔好意竟还被质问起来了,何必与他说这些,还不如去看看可怜的罗小义。 走到门口,眼前男人手臂一横,挡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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