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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力道就跟着走了,虽然明明知道她就是不让自己在旁边捣乱。 但这种贴贴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是多久。 他沉默地跟在乐清身边,原本以为这人会说什么“不要这么跟你爸说话”或是“这样不礼貌”的劝解,但两分钟过去了,乐清还真的只是单纯在看两个孩子的比赛情况,像是压根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似的。 江随之将自己的衣袖往后面扯了扯,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乐清顺势放开手,回头眼神疑惑。 怎么了? “不是要支开我?”江随之问。 “是啊。”乐清点头,“虽然我姐不记得了,但是她清楚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会有自己的判断的,我们就不用碍事儿了。” 这可能也是江家人对于这件事从来都不掺和,只让江叔叔自己出面的原因吧。 江随之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闻言敛了下眸:“我以为你会问点什么。” 莫名的,乐清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她扭过头:“那是你的私事。” “你也是我的私事。”江随之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这次乐清却没有接话。 其实直到今天江随之已经告诉了她很多事,哪怕是他唯一的弱点。 以前她能把这个当做是两个人互相帮助,但现在却掺杂了其他感情在里面,她怕自己问得太多知道了太多,最后却无法抽身,对江随之不公平。 在她短暂的沉默后,江随之却忽然笑了一声:“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乐清某根神经仿佛被拨弄了一般,她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这么说了。 江随之看着她轻抿的嘴唇,放缓了语调:“当然你可以一直这么下去,我也可以像现在这样一直陪着你逃避,但是……” 他顿了顿,含笑说:“我会一直踩着你的底线试探,你也要由着我这样吗?” 大尾巴狼轻叹:“那也挺不错,总有你没有底线的时候。” 这人怎么总是把一件正事说得那么不正经,乐清终于回头瞪他。 见状江随之才正色了点,他笑意盈盈地说:“我跟江和昌不像父子,对我来说他只是给了我生命的另一半而已,至于现在,合作关系更大于亲情。” 这件事乐清听老爷子说过,江随之从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也是吃过不少苦的。 她忍不住问:“你很恨他?” “不恨。” 江随之挑眉:“恨的前提是要有原因和交集,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过去那些年江和昌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忙着生存,哪里有时间去恨别人。 回到江家是为了江言,哪怕到现在也只是为了留下江言想要的江家,感情么,真说不上有几分。 就算他知道当初江和昌有自己的苦衷和想法,知道他也曾背地里跟那些邻居沟通过,否则他不可能吃到百家饭长大,但那又怎么样。 他无法共情江和昌的做法。 或许江和昌对他是有所谓的父子情的,但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认可,这份情都不算数。 以前的江家人,感情都很冰冷,也很畸形。 如果不是他强硬地从江和昌手里拿到了所有的控制权,或许至今江和昌都不会把当初的打算说给他听。 他们习惯处于高位,习惯性的不相信任何一个人,除了他们自己。 所以能够周旋在其中的江言不在后,江随之也不会惯着他们,要让他们知道抛开权利和金钱不谈,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一切都在江雨的事情水落石出后被全部击碎,打破了他们一直引以为傲自以为是的平衡,才会自我反省。 江随之给不了他们的亲情,他们才会想要在孩子和乐清他们身上找到。 “或许在他们看来,现在的我也很陌生。”江随之笑道,“毕竟前几年在他们眼里的,只是为了能在公司站住脚的江随之。” 听到这里,乐清忽然有了种自己其实跟江随之是同一种人的认同感。 对他来说哪怕现在拥有得再多,那也是什么都没有。 就像过去的自己一样。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这时的江随之却忽然抬起一只手,他露出手腕上的表。 那块表是之前乐清挑给他的,现在他都一直戴着。 “但是我觉得你眼里的我,应该一直都是我。”江随之说,“就像你送的这块表。” 是他所有的表里,他最喜欢的那一款。 不是送给江氏集团的江总,也不是给孩子们的小叔,就是单纯给他——给江随之的。 江随之觉得自己喜欢的,一直都是个细心并且很在意别人的人。 “其实……”乐清看着他的那块表,轻声说,“他们也不是不算了解你。” “嗯?” 乐清:“爷爷很久以前就跟我说过,你是一个流氓了。” “……” 江随之愣了一下,想起那天在电梯里的事。 “每个人都不会完美,我也是。”乐清望着他说,“但是总要变成比以前更好的自己吧,我在学习了,你不是也说了吗?你也会学的。” 她的神情和眼睛跟初见时一样,却比那时候多了几分清亮和灵气。 这时候的江随之才恍然,原来一直原地踏步的只有自己,她的确已经在一步一步地朝着她想改变的方向改变了。 “知道了。”江随之伸出一跟手指,是一直没能碰到的那一根,“那我向你学习,乐清老师传一点能量给我吧。” “我看你拎着哥哥跑得那么快,他应该给你传了不少。” 江随之轻哼:“跑得快是因为乐清老师说奖品可爱。” 乐清的心像是忽然跳了跳,看着眼前人专注的眼神,想起了自己之前没做完的事。 本来也是要给他碰一碰的,就当是谢谢他了,现在也是补上。 她抬起手,在江随之的指尖轻轻碰了碰。 这次没有任何人打断她。 好像真的能传能量,不然为什么她的手指会那么烫。 “你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说。 江随之反应了一秒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将视线从自己的指尖强行挪开,他插兜轻笑:“说了也没关系。” “是我自愿把所有事情都说给你听,想让你更了解我。”江随之语气轻松,好像对于把弱点交到另一个人手上这件事浑不在意,“自然一切后果我都承担。” “乐清。”他声音又缓又沉,“我相信你,更超过相信自己。” 两个人站的这方天地此时此刻让乐清觉得有点发闷和不自在,低下头:“又开始胡说。” “不信?”江随之抬手,“再碰我一次试试?” “试什么?” “再碰我一次,看看我现在能不能控制自己?” 乐清呆了一下,紧接着咬牙切齿:“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随之喉间发出两声低笑,他将手收回去,带着几分可惜:“你看,我不能控制自己,但你能控制我。” 这次乐清再没有给他继续发挥的空间了,转身就走。 而另一边的江和昌和Annie却没有他们那么好的氛围,主要是江和昌单方面的,因为Annie根本不记得当初的事了。 还要请他把那天的情况复述一遍! 这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江和昌这一生除了家庭,也算是顺风顺水吧,却接连两次在这个年轻姑娘身上栽了跟斗,开股东大会时都没这么紧张迫切过。 这么一想,果然Annie才是当初那个“乐清”,这压迫感简直一抹一眼,他还不能拒绝。 听完后Annie并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看不清喜怒。 这让本就心虚的江和昌更加坐如针毡,刚要说什么就听Annie懒声开了口:“您不该跟我道歉。” “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我当初选择离开跟您没有任何关系。”Annie淡淡地说,“我只是为了他和两个孩子,如果没有您,在得知他面临的困难时我也会做这样的选择,不然也不会瞒着他我怀孕了的事。” 她低声道:“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也不会被人逼着做选择。” 除非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或许只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和江言,都还没有那么成熟。 这一切或许都是某种必定的安排,就像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或许真正的乐清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而江随之也不会回到江家。 只是江言…… 想到这个名字,Annie胸口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漫开细细密密的疼痛。 “我想去他的墓看看。” 如今两个孩子天人永隔,江和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改天我会带你去。” 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自从那天知道Annie眼睛失明以后,他就把江言的遗照特殊处理过了,就是为了给她留下一些念想。 Annie接过来摸了摸。 跟以前摸妹妹的照片感觉不一样,此时摸上这张照片,好像真的能把一个模糊的轮廓在脑海里逐渐拼凑出来,渐渐清晰。 是她想象中自己会喜欢的人的样子,成熟温和,让人很有安全感。 Annie眨了眨眼,将自己眼里不受控制的涩意忍了下去。 另一只拿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水洒落了一些在地面。 已经比完赛的两个崽崽牵着太爷爷和小叔小姨一起走过来,见妈妈正对着照片在往地上倒水,疑惑地问太爷爷:“太爷爷,妈妈在做什么?” 江老爷子熟悉这套流程,看到孙媳妇手里的照片,泪眼朦胧:“在祭……” 考虑到孩子们的承受能力,老爷子换了个委婉的说法:“祭奠她死去的爱情。” 乐清:“…” 江随之:“……” 他无声低头看向左手边藏着系统爸爸的崽。 追不到老婆和被老婆祭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哪个更惨。 亲眼目睹老婆祭奠自己的江言:“………………”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死,爱情也没有死,不用那么着急祭奠。 第74章 让江家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谁也没想到Annie居然一点都不生江和昌这个罪魁祸首的气。 哪怕是乐清都有些意外,她想如果是自己经历了这些事情,心里多少是会有些在意的吧。 去江家吃晚饭的途中两个孩子跟太爷爷和爷爷坐一辆车说话去了,原本乐清打算自己开车载着Annie,只不过江随之非跟了上来,说辛苦一天了,她再自己一个人开三个小时路不安全。 结果到现在都是他一个人在开,乐清干脆坐到后面跟Annie聊天。 听见她的疑惑,Annie笑了笑:“恩怨在意不清,如果真的要在意……” 她转头看向窗外,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如果真的很爱那个人,那最在意的不过是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死也没能死在一起。”她说。 乐清很少见到Annie情绪这么外露浓重的时候,哪怕是见到两个孩子时她心疼或是自责,都没有像现在那样看起来孤独。 像Annie这样的人,哪怕是爱一个人也会倾尽全力去爱他的。 “时间还早?”Annie忽然说,“我想去他墓前看看,万一想起什么了呢。” 她更在意的是江言已经不在了,可是她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关于过去的事情。 回江家的路上拐到墓园比较顺路。 乐清引着Annie到江言的墓前后就站远了很多,看着一向高傲慵懒的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忽然觉得把江言的事瞒着可能并不是一个好的决策。 “我觉得她应该有权利知道。”她轻声说,“就像她说的,遗憾的是死也没能死在一起,哪怕最后你哥回不来,至少Annie知道他是一直存在的,不会再有什么遗憾。” 说到这儿,乐清忽然有些好奇:“你哥应该没有失忆吧?” 江随之觉得没有。 毕竟这个人管天管地,还管他吃饭找老婆。 但从来没听他说过关于Annie的任何事情。 这人习惯报喜不报忧,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压力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没有。”他回答。 乐清:“那他还能帮Annie找回以前的记忆呢。” 原本江随之觉得自己也赞同乐清的建议,但这么一听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本来就话多,以后岂不是每天都要听到他碎碎念跟他老婆的甜蜜往昔了? 啧。 但换个思路,也不是不行,说不准还能学到点什么。 乐清越说越觉得这个事情可成,眼睛微亮:“你说以前我姐有跟你哥说过我跟她的事吗?” 说不准还能找到大家共同缺失的那些记忆。 见她眼里活络出过去从未有过的光彩,江随之又觉得自己不管是对谁的顾虑都没那么重要了。 他希望能一直看到她这样。 而此时站在墓前的Annie,由于四周都是黑暗,带给她更多的是一种什么都抓不到的无助感,墓碑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情也跟着一落千丈。 她拿出那张江言父亲给的照片,轻轻抚摸着碑上属于江言的这两个字。 脑海里一点点将那个人具象化,勾勒出他的轮廓。 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站在身旁,好像永远都不会有脾气,哪怕她一再冷脸,那人都会锲而不舍地笑脸相迎。 黑暗无人巷子里,她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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