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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房间前又补充:“你好像喝了点酒,如果晚上胃难受的话,可以来叫醒我。” 安顿好林子霁,钟越才重新把电话打回去。 “已经去睡了,你怎么不和他说清楚,他心情一直很不好呢……” 祈某:请问对下一阶段的展望是什么呢? 景总:买房 题外话:我们钟医生最近也在情感危机呢。 剧情章,很平淡,忍一忍。 感谢鸽鹬的礼物~ 微博@枕安YE 正文 第100章第一百章 “那么现在呢,你要相信谁” 林子霁做噩梦了。 梦见景钊冷冷的问他为什么跑。 林子霁想说他没有想跑。 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一阵大风吹倒在地。 身后出现的火车在铁轨上呼啸而过,飞扬起来的尘土迷住眼睛,再睁眼时身前的光亮被遮挡,映下一片阴影。 景钊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就像是贴在耳边。 ——“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他笑。 ——“林子霁,你还真行啊。” 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话。 林子霁木然的流下泪,脑中记起那次惨痛的代价,皮带在身上绽开血痕,皮肤好像下一秒就要腐烂。 ——“确实可怜。”他说。 林子霁战栗,惊骇的从地上爬起来,跑了两步又摔倒,他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口鼻好像被湿透的纸巾蒙住,即使张着嘴也快要呼吸不了。 天暗风疾,鹰隼盘旋,世界边缘如水墨般化开、蔓延,黑暗一点点笼罩过来,似粘稠的液体钉住手脚。 旷野,一望无际的绝望。 “啊!” 景钊握住他的脚裸,那里变的冰凉,像是缠上了一条毒蛇,鳞片淬了毒,渗透进五脏六腑,林子霁四肢无力酸软,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把子霁的脚筋挑断好不好?” ——“走不了路也没关系,我可以照顾好子霁。” “不要……”难以挣脱,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冰窖。 “不要!” 林子霁吓出了一身冷汗,睁着眼睛大口喘气,一直到肺开始胀痛,久久不能回神。 他揪着胸前的衣领,好像是唯一一株救命稻草。 - “早上好。”钟越看见从房间里出来的林子霁,打了招呼。 林子霁的精神看起来还是不太好:“早上好……” “吃点早餐,本来以为你要再睡会儿,准备给你温在桌上的。”钟越从厨房拿了餐具出来,“现在正好可以一起吃。” 林子霁穿着钟越昨天让人送来的衣服,黑色的短袖把他衬的更苍白。 “谢谢。”林子霁在餐桌一侧坐下,接过筷子。 “没睡好吗?” 这样的问题钟越问出来后就觉得多余了。 林子霁做完那个梦以后就没怎么睡着,他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有时候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其实只有几分钟而已。 “后来有点没睡着。”林子霁说。 林子霁早饭吃的心不在焉,钟越感觉到了他的几次欲言又止。 “我们聊聊天?” 钟越走向沙发,看的出来,林子霁很喜欢这个位置。 林子霁将看外面的视线收回来:“什么?” 钟越把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也坐下。 “景钊和你说过他父母的事吗?” “没怎么说过。”林子霁说,“但是我见过他爸爸,在S国的时候,是很和蔼的人。” 钟越不置可否,问:“那景钊呢?” “他没有和我一起去,他好像……不太喜欢叔叔。” “你想听吗?”钟越问。 “想的……” 林子霁又问:“这个可以说吗?” “你如果问他,他也会告诉你的,所以我告诉你也无妨。” 钟越说。 “景钊是出生以后才被抱回景家的……” …… 一般人接受爱情观的途径往往来源于父母,而景钊,正好在这个地方残缺了。 一个未知的母亲。 和一位——‘不熟’的父亲。 钟越曾经思考过,找到了这个最贴合的形容词。 血缘只是纽带,并不是情感的导线。 他和景方远更像陌生人。 或许也曾有过怨恨。 日光照进屋里,细微的灰尘漂浮在空气里。 “……他在子惟母亲去世以后才知道这些。”钟越说,“也就是他的母亲。” 林子霁还没从景钊和宋子惟竟然真的是亲兄弟的震惊中缓过来。 林子霁没见过生父,所以他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景钊明明有爸爸,却那样的态度,他甚至会因此惋惜。 但是现在好像明白了。 林子霁听见钟越平稳的声音。 “那么现在呢?你要相信谁?” 是景钊,还是一面之缘的景方远? 这句话让林子霁彻底愣住了,好像古钟上被敲响了沉重的一声,让人耳目发眩。 他忽然想起那时候景钊说的那句“你真好骗。” 这些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他只是从一个下午的聊天中就判定了景方远,他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和蔼的长辈。 那为什么不相信景钊呢? 看见他的沉默,钟越就知道说这些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钟越性格温润却淡漠,很少管别人的事,但林子霁似乎不一样——他恐怕这辈子都要栽在景钊手上了。 景老爷子年轻时杀伐果断,他把景钊当成下一位继承人,或许有过慈爱,但更多的是煅烧。 有了景方远的前车之鉴,他需要一个同样冷血的后继者。 想要留住的东西,亦或是想要留住的人,都该紧紧握在身边。 在得知身世真相后,这样的认知更甚。 放手是懦弱的人才会选择的路。 景钊曾说那年在“醉生”是和林子霁的第一次见面。 钟越丝毫不怀疑。 景钊这样的人,对想要的东西有敏锐的直觉。 就像凶兽对自己的猎物,有天然的感知。 或许畸形,或许偏执。 但只会是林子霁了。 钟越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和你解释,但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误会。” “热搜上的那个女生是我妹妹,叫钟漾微,所以我说你那次没有见到她,很可惜。” “那天微微遇到了几个不好的人,多亏了景钊和顾涵出现。”钟越说,“我听她说过,上次在医院外面她遇到了你们,你记得吗?” 或许是因为林子霁接触的人很少,所以只要林子霁见过,都会有印象。 林子霁点头。 “她一直都把景钊当成哥哥,就像对我一样。媒体报道的东西往往会夸大其词,不能全信。” 该解释的钟越已经解释过了,剩下的时间就只能留给林子霁自己调节和思考。 林子霁嗓子发干,过了很久才说话。 “我昨天……喝了一点酒。” “我知道。”钟越说。 “很、很明显吗?” 如果很明显的话,那代表景钊也看出来了。 “也不是很明显。”钟越说。 “我昨天……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林子霁说,“我还打了他一下。” 现在看来,错全在他了。 愧疚和害怕各占一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的抓紧裤子,又松开,忍不住求助:“我该怎么办?” “误会是两个人的事,他也有不对的地方。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钟越说:“景钊的脾气有好一点,你可以试着和他沟通。” 沟通吗? 会不会又不出两句话就会被掐住脖子? 会不会说着说着就被压倒在床上? “不要逃避,试一试呢,反正不会更糟了,不是吗?”钟越说。 一下子就被看透了,林子霁看着手背。 他确实在逃避,因为怕。 “我、我现在回去吧。”林子霁说。 真要等到景钊来接,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送你吧。”钟越好人做到底。 林子霁走到门口想起来:“等一下,我去拿一下衣服。” “嗯。” 林子霁找到换下的衣服,刚走出房间便听到了响起的门铃,离门的距离足够让他看清电子猫眼。 脚步霎时顿住。 钟越看了林子霁一眼。 门打开,景钊就站在门口。 “他刚说要回去呢,你就来了。”钟越说。 两人的目光相触。 “是吗?”景钊打量了林子霁的一身,“不容易,还知道要回去。” 总不能在门口说话,钟越侧身让景钊进来,坐到沙发上。 “网上的都解决完了吗?需要微微也澄清一下吗?”钟越顺手倒了杯水。 这件事虽然热搜下去了,但是讨论的人还在,眼尖的人已经看出了照片上的女人是钟漾微。一个景氏总裁,一个柏盛长女,实在引人眼球。 “没必要。”景钊说,“那些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澄清了有什么用,已经联系律师起诉了。” 钟越认同道:“是该这样。” 他们说话期间,林子霁就一直在那里站着,怀里还抱着昨天的衣服。 看到景钊起身要走了,他连忙跟上去。 “等等。”钟越拿出一早就装好的东西,对景钊说:“他的药回去记得换一下。” 景钊停下来,看了一眼林子霁的腿,接过纱布和药膏。 他们上了电梯。 到现在为止景钊还一句话没和林子霁说,林子霁惴惴不安的往那看了几次,都没得到景钊的回应。 出了电梯往车库去,林子霁一瘸一拐的,有点跟不上景钊的脚步。 “景、景钊……” 他想听景钊说话,景钊这种不说话的情况更可怕,不止推断不出他的心情,更意味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景钊手心一热,低头就看见从后面牵上的手。 虚虚用了一点力,但是成功让景钊停下了。 “可以、可以走慢一点吗……” 这话说的小心,还有试探。 今天是钟·导师·八卦前线·越 关于景钊父子俩,他们就是感情不深,一个一年到头都不怎么见面,以前也没什么交集的人,哪怕有血缘关系,也亲不到哪里去是吧,所以说不熟,景钊可能也有点怨恨,但是这么大了也该释怀了,纯不熟。 感谢呵呵哒~,今天加班了吗送的礼物~ 微博@枕安YE 正文 第101章第一百零一章 “我想哄哄你。” 景钊侧过身,视线落在林子霁脸上。 “我膝盖有些疼……”林子霁声音越说越小,一个“疼”字几乎没有发出声。 景钊清晰的看见了那因为紧张而滚动的喉结,问:“要抱?” 林子霁愣了一下,然后竟然真的有点惊喜的问:“……可以的吗?” 景钊平静的看着他。 林子霁这才反应过来景钊刚刚的语气,顿时尴尬又忐忑的垂下眼。 像路边小心蹭上来却被拒绝的可怜猫。 他慢慢松开那只宽大的手,垂在身侧,无措的蜷了蜷。 就好像昨天的那个样子是所有人的错觉一样。 景钊都能料到,现在这样下去,他到回家都不会再敢说一句话。 景钊晾了他几秒后,说:“过来。” 林子霁靠近。 景钊弯腰,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林子霁惊了一下,很快便顺从的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轻轻松了一口气。 怀里的衣服差点掉了,他重新抱好就不再动了,担心这里会有人经过,没有往其他地方看,只顺着视线看景钊的脸。 林子霁突然瞪大了眼睛。 现在离得很近,他看见了景钊右脸靠下巴的位置红了一块,回想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这是谁弄的。 顾涵等在车里,看见林子霁被景钊抱着过来,心里莫名也替他松了口气。 昨天属实让人心惊肉跳。 景老爷子虽然严厉,却从不责打,景钊从小到大,可能还没被人那样打过。 那时林子霁的神情还是顾涵从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 虽然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落荒而逃。 景钊脸色阴沉,看着他跑走的方向。 但却一直没有让人去追。 车子开出车库,速度趋于平缓。 林子霁坐在景钊右手边,他思考了一会,然后窸窸窣窣的动起来,后座位置很大,他转过些,接着慢吞吞的爬到座椅上。 景钊看着他,林子霁抬眸和他对视,眼睛显得更圆了。 林子霁还是犹豫了,但已经这样了,他凑近景钊,逃开目光,看着被他弄出来的痕迹,脸又靠近了些,攀着他的肩膀,睫毛微垂,在那里轻轻的吹气,很认真,比吹自己的伤口还要认真。 “……” “抱歉……”林子霁身上的味道变得不太一样,大抵是因为用了别的沐浴露。 景钊后撤了一下,林子霁识相的坐回位置上,不安的搓着手。 “你是不是还是很生气?”他小声问。 景钊脸上好像还留着微凉的气息,他淡淡道:“知道我生气,还敢往我这里凑?” 林子霁动了动嘴唇,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说:“我想哄哄你,看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生气。”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景钊有时候生气了,他就软声软气的哄他,有时候不起作用,但是有时候可以,他就靠着这有时候的侥幸心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万一成功了呢。 “但不知道你会不会更生气……”他又说,毕竟比让景钊生气更可怕的是让景钊更生气。 景钊看见了林子霁手上的伤,还有凝聚的小血块和卷起的碎皮。 景钊:“你在说绕口令吗?”。 “不是……”林子霁否认,认真道:“我想和你道歉。” 林子霁知道景钊一定明白他的意思,他还希望景钊可以给他一点点提示。 于是他又直视景钊的眼睛,那眼神看起来好可怜,似是诚心认错。 和一天前气急了瞪圆的眼睛可不一样,那时像个被惹急了的兔子,现在…… “你要说什么?”景钊像对林子霁的话提起了些兴趣。 “我不应该怀疑你出轨的。”林子霁找到了最重点的先说。 景钊每次听见这个词语都皱眉,昨晚钟越在电话里说“小林觉得你出轨了”的时候也是。 不知道哪里学的词,骂的这么难听。 “我都已经知道了,是我误会了你了……所以对不起。” 窗外的阳光会时不时照到林子霁脸上,发丝也照的亮晶晶,而景钊那里就没有了。 景钊目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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