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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来找茬。” 封停桑道:“而且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死了。带伤的大乘期修士那也是大乘期修士,不是废物。” 正说着,护宗大阵却是又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震颤。 四人偏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煞魔们不要命似地疯狂撞向逐渐平息下来的护宗大阵。 为首的常道衡竟是没有离开。从江衔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他的瞳孔略微扩散,眼瞳周围被黑气缭绕,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样。 然而下一刻,一支魔气凝成的箭矢便骤然洞穿了常道衡的胸膛。 常道衡戛然一顿,眼神中的煞气不受控制地散了开来,神志一下子回笼了不少。 所有煞魔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在化神期的强大威压当头压下的同时,被漫上脚踝的魔气一点点缠绕上来撕咬吞噬。 而被迫再一次开启的护宗大阵此刻被魔气悄无声息地漫开铺满,所有企图一鼓作气打破护宗大阵的煞气都被护宗大阵上蔓延的那一层魔气吞噬殆尽。 在去而复返的煞魔大军的背后,是更为肃杀锵然的魔族大军们。 “什么情况?” “那是什么……魔族?!” “魔尊……?” 弟子们看着自己头上无形的阵法也逐渐被魔气覆盖,不禁有些骚乱起来。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魔尊他不是……阿木……明渊仙尊不是在这吗,他?” 有人望着那一片黑压压的,比漫山遍野的煞魔还要庞大浩荡的魔族大军,忍不住喃喃说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扶饮见大部队终于来了,从禁制中走了出来。 没有痛觉的煞魔被魔气绞得断手断脚,却还是要伸出断肢尝试去够到扶饮。 而扶饮看也不看,只是将身上的白衣珍惜地收好以免被脏东西碰到。他换上了一身飒然的玄衣,最后走向了瘫在地上只剩半口气的宗岷。 扶饮笑了,说道, “你们所谓的主上,就这?” 宗岷动了动嘴唇,失血过多和疼痛让他眼前发晕,说不出话来。 沧澜剑气一直缠绕在宗岷的伤口周围,让他一直血流不止,眼看就只剩半口气了。 扶饮才不管这些。他隔空抬手扼住宗岷的脖颈,将他丢给了为首的魔族将领,并不忘叮嘱道,“把他带回九重天,看好别让他死了。” “是!” 随后扶饮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了回来。 后方还有一些搞不清状况的弟子,见到这个情况不由得惊疑不定地出声:“你……你这是要攻打青阳宗吗?” 扶饮偏头看了他们一眼,挑了挑眉,忽然说道,“怎么,不行吗?” “这样。”扶饮微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江衔,玩味而别有深意的说道,“把他送给本座,本座就答应退兵。” 江衔:“……?” 青阳宗弟子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啊??” “他他他他他这个态度……?!所以那人是阿木还是明渊啊?” 扶饮懒得解释这么多,对青阳宗弟子们毫不客气地说道,“少管。人给本座就行。” 江衔:“……” 青阳宗弟子:“……” 有心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扶饮才懒得多说什么。而且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些人可都看见了,江衔的身份自然不必他来印证。 扶饮甚至还有点担心这些青阳宗的弟子们不肯放人。为了少点麻烦,还不如现场编个找个理由把师尊拐走。 魔族部分的主力压在青阳宗这儿,正好可以先挡一下不时过来骚扰一下的煞气。 煞气能够做到无声无息地潜伏来躲过灵识的巡查,刚才那个情况,显然煞魔宗的什么狗屁主上是想要出其不意先把护宗大阵打掉再撤退。 扶饮在用实际行动证明青阳宗短时间不会有事。 为的就是要让江衔放心。 封停桑的伤势暂时有白献帮忙压制,青阳宗的安全也能够保障,足够让江衔先安稳融合好神魂碎片再操心这些。 当然……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心。 扶饮走到江衔面前,小声说道,“师尊,有他们在,您不必担心。走吧?” 封停桑闻言极其喜闻乐见,连忙把江衔推了过去,对扶饮说道:“送你了,一分灵石都不用,带走带走。” 江衔:“……” 江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扶饮:(叼走师尊)(往窝里藏)(蹭蹭蹭蹭蹭)(被rua)(蹭蹭蹭蹭蹭)(被亲) 还有一章 * 第49章 想让师尊 等他们走后, 封停桑忽然想起什么似地,疑惑转头对白献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献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说?” 封停桑嘶了一声,“就是, 就是……道侣大典。” 白献恍然,眨了眨眼, 没有说什么, 只是先问道:“你不会告诉明渊吧?”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了啊, ”封停桑理直气壮道,“小扶饮要是也喜欢明渊, 这不告诉明渊说不过去吧。” 白献:“?你?” 封停桑:“?” 封停桑:“真的啊?我是瞎猜的诶。” 白献也察觉不对:“什么叫也?” 所以明渊也……吗。 封停桑和白献对视半晌,逐渐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哇。” “不是不是……怎么回事儿啊?”封停桑匪夷所思。 他以为明渊只是单相思,没想到原来双方都对另外一方有想法!! 白献低声说道:“你记得那次明渊带着松酿雪过来找你喝酒, 第二天抓着你问你东西在哪, 你还记得么?” 一想到这件事情, 封停桑面部就有点扭曲:“记得。当时明渊非说我拽走了沧澜剑的剑穗, 还拿剑威胁我……可是我醒来之后压根没看见啊?” 白献:“……” 白献:“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我把它拿了出来, 准备送回去呢。” 封停桑:“啊这。” 所以他真的把人剑穗拽了下来啊。 这可是小扶饮送给他师尊的,难怪明渊差点动手。 可真罪过。 不对啊。白献既然送回去了, 那为什么明渊第二天还来找他啊? 白献像是知道他的疑问, 说道:“……因为我没有送成。” “所以, ”封停桑恍然, 说道“你看到了什么是吗?” 白献看了他半晌凑过去小声说了些什么,便看见封停桑呆了片刻, 随即瞳孔巨震。 封停桑差点蹦起来了, “这不得赶紧告诉明渊?!” 妈呀。这两个人里但凡有一方不怕死地先开口, 这两人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喂……你干什么去!”白献拽住封停桑,说道,“你好歹等明渊融合完神魂碎片吧?” 封停桑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这不是……这不是早死早超生,早说早结契吗!这谁等得了啊?” 白献:“……” 有时候他着实怀疑他道侣的心眼子都被脑子里的水灌实了。 白献叹息,“你能不能好好想想?这种事情难道不是需要他们两个发现端倪才行的吗,就你才长了嘴,需要你去跟他们两个说对方喜欢你,是这样么?你若当真不信邪,你现在就去找明渊跟他说清楚,说他徒弟对他有点说不出口的想法。你看他是会觉得荒谬然后把你打出去,还是当场跟扶饮说开。” “哦对了,不用明渊出手,扶饮就先恼羞成怒把你打出去了你信不信。” 封停桑:“……” 行叭。 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反而是他们这两个外人拼凑出了全部的信息,他们如果不说,那明渊和小扶饮不是又要多蹉跎一段时间吗? 封停桑可怜巴巴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白献看了他一眼。 * 魔界九重天。 金碧辉煌的宫殿拔地而起,眼前挂着鲛人油点着的琉璃灯,一砖一瓦皆是由白玉制成,走入其中,一眼便能看见其中宽敞而明亮的巨大空间。 床榻雪白宽软,床边设了置物架和衣柜,下方青玉案上四四方方地摆着笔砚,墙侧高大的琉璃架上面放了零星几筒玉简,似乎是拿来放置书和玉简之类的。 右侧有一处山水墨画屏风,绕过屏风便是一座足以容纳两三人的白玉浴桶,上边设了阵法,能够保持水温和自动换水。 整座宫殿整洁宽敞,明亮适中,四周角落都设了防尘咒,所以当江衔进来的时候,宫殿内仍然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只差人住进来了。 除此之外,宫殿的穹顶极高,呈现一个倒扣白玉碗的形状,此时已临近夜晚,抬头望去,穹顶便会自动自发地变成透明的模样,抬眼便能看见璀璨的星空。 墙壁地面上都刻有繁杂的阵法纹路,江衔一时之间,竟然也只能勉强分辨出其中几种,分别用以聚灵、守阵和反噬外敌。 而魔域广袤无垠,九重天上山体绵延,金碧宫殿流殇曲水,九曲连廊亭台水榭都依山而建,延绵不绝,颇有一番趣味。 而此处不过是九重天的其中一座宫殿罢了。 江衔问道:“你平时住哪儿?” 扶饮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平时……应该是随便住,累了就在哪歇吧好像?” 除了给师尊准备的寝殿之外,他对住处基本没什么要求,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过的很随便。 江衔点了点头。 半晌,他冷不丁地问道,“所以,你不是说没带外衣吗?” 扶饮:“……” 扶饮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他当时只想着不要让师尊的雪白外衣被脏东西玷污了,哪成想自己一个随手不过脑的动作,竟然被江衔记到现在来找他算账。 江衔看见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发觉表露出来不太好,只好忍着笑说道,“逗你玩的,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扶饮假装若无其事的咳了一声,嘴硬道:“……没有啊,徒儿哪里紧张了。” 江衔轻轻笑了笑,“行,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扶饮:“……” 不过……这样近乎宠溺的语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了。 虽尬但值。 扶饮抿了抿唇,说道,“师尊,你若有哪里不满意,随时喊我。” 江衔顿了一下,轻声说道:“你要去哪么?” 扶饮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没有,我只是在寝殿外等您而已,您在这儿,我不会离开的。” 他当然是要看着师尊将神魂碎片融合完全,这才能放下心来。 江衔微微一怔,回过神来的时候,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概心有安处,便是这种感觉了。 江衔想了想,缓声道,“你累了吗?” 扶饮下意识摇头,“不累。” 江衔没说话,只是又问了一遍,“你累了吗?” 扶饮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师尊会这么问,迟疑半晌,还是说道,“不……不累的,对上煞魔,我又没出什么力。” 江衔失笑。 怎么小徒弟平常跟人精似的,打架挑衅毒舌样样精通,每回一到他面前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之前不是很会撒娇的么,原来是间接性技能? 江衔看进扶饮瑰丽深邃的漂亮异瞳里,极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真的真的,不累吗?” 真的真的……不留在这里吗? “……” 扶饮:“!” 扶饮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耳尖骤然红了,磕磕巴巴道:“我……累、累了,累了。” 啊!!! 他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 江衔没有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走上前,一点一点地将扶饮拥进了怀中。 他将下巴随意自然地搭在了扶饮的肩上,感受着小徒弟过分瘦削的身形,过了半晌,轻声叹道:“饮儿。” 扶饮收紧臂弯,埋在江衔怀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发闷,“……嗯。” 放在扶饮背上的手缓缓上移,轻点在他的脊线上。 那里曾经历过剜心般的疼痛。 江衔的声音低了下去,“还疼吗?” 扶饮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您的神魂还会隐隐作痛吗?” 江衔无声弯了眼眸。 这个时候就机灵了。 “不过,”扶饮说道,“我留在这儿,真的不会打扰您吗?” “怎么会呢。” 江衔开始一本正经地瞎编起来,“神魂碎裂后又重新融合起来,为古今难见之事,向来看重天时地利人和,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神魂融合之人本身的意念。” “我想我生,我便生。我想我死,我便死。” “天时地利人和已然满足,”江衔声音低而轻缓,“而人有了牵绊,便会安宁,便会渴生。” “……” 扶饮的手不自觉紧攥起来。 他耳边全是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扶饮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江衔的。 这样不同寻常的氛围,总是让人生出尝试一下的勇气。 浑身血液沸腾得几乎冲出体表,每一滴温热的血都在叫嚣着将内心压抑多年的旖念全盘托出,然后战栗期待着死…… 或者生。 进一步是余生相见皆欢,退一步是剜心碎骨至暗。 扶饮……扶饮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却又在此时无比渴望着另一个答案。 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满足于点到为止的师徒情。 扶饮至亲至敬,至爱至念的人,终是历过了生死,安安稳稳地重回了人世间。 他已经把师尊藏进了九重天。这座宫殿四周密密麻麻的符文阵法只要一开启,这里就会变成只进不出的金玉牢笼,没有人能够闯进来伤害师尊,也没有人能够逃出去。 只要开启阵法,师尊就不用出去管那乱七八糟的烂摊子了,什么煞气什么叛徒,一切纷扰都可以与师尊无关,都不用他亲自出手。 而且……扶饮知道自己怕是很难忍住不会对这样全然信任自己,主动走进牢笼的师尊做些什么。 横竖都是死……横竖都是死。 扶饮甚至能够预想到若是他当真失败了,扶饮也能就这样把江衔锁在这个牢笼里,即便师尊厌恶至极,也只能完完全全属于他。 完、完、全、全。 太有诱惑力了。 扶饮的魂灵似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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