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盼着景钊的回答。 “没有。”景钊说,鼻尖又飘过来若有似无得消毒水和血腥味,景钊漆黑的眸底划过一丝哀伤,就好像透过寒冰的裂缝看见了灼焦的废土,他又说:“但是另一个人和我说过。” 宋子惟很少在他眼中见到这种属于柔软的神情。 上一次似乎还是十年前,父母意外去世的时候,他哭的喘不上气,一遍一遍的说着“我没有亲人了。” 然后是景钊用力的扶住了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永远是你哥。” 景钊貌似并没有义务这么对他,可是他却真真实实的是宋子惟在失去父母后唯一让他感受着亲情的人。 一瞬间,他忽然就觉得,也许,景钊知道的比他还要早,早在他见母亲最后一面的时候。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子惟鼻子微微泛酸。 这不接上文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景钊听懂了。 “是,最后的时候……”景钊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一个合适的称谓:“她告诉我了。” 宋子惟很久没有哭过了,这一刻却有些绷不住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宋子惟红了眼眶。 景钊没有说话,他要平静很多,或许是因为在无数个日夜里,早已经习惯。 宋子惟最终还是忍住了眼泪,没有掉下来,他拥有过完整的家庭和完整的爱,而从小陪伴景钊的,是沉重的压力和期盼。 似乎不管怎么样,该难过和遗憾的人,都应该是景钊。 不知道又聊了多久,宋子惟准备走了,到门口时又顿住了,心里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他回望向景钊: “哥,对不起。” 我剧情章就容易写成狗屎。 其实这章也可以跳过,主要就是讲了景钊和宋子惟这兄弟俩聊了聊, 微博@枕安YE 正文 第60章第六十章 “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腿上的一处疤被林子霁脱裤子的时候蹭掉了,好在没什么大碍,他皮肤白,什么印记似乎都格外明显。 有点丑。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消掉。 林子霁抬手打开淋浴头,一时间忘了躲,被唰下来的冷水凉得一激灵,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怕感冒,迅速洗完出去了。 林子霁倒了杯热水捧在手上,蒸腾起热气,白雾似的。正想着景钊怎么还没回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还真是,心有灵犀…… 景钊进来,就见林子霁站在那,扬眉:“愣在这做什么?” 林子霁:“没有……我就是刚洗完澡。” 他总是这样一副任人发落的样子,景钊走到他跟前,他也不免紧张。 景钊眼神点了点他手里的水杯:“怎么不喝?” “太烫了。”林子霁穿的景钊的睡衣,嫌大,松松垮垮的领子一直低到胸口。 景钊从他手里接过水。 目光从领子里钻进去,林子霁莫名觉得危险,后退太明显了,他便只是垂下了眼,鸦羽一般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 景钊轻笑了一声,用手指在领口轻轻一勾,衣服便从半边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林子霁还没来得及伸手捞,就被景钊抓住手腕别到背后,压在桌子上。 “…啊…”林子霁胸口贴着桌面,尾音闷了闷,头发遮挡住视线。 挣扎不动,他开始慌了神。 景钊从上而下的打量着林子霁的身体,微微眯眼,语气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手腕被捉的生疼,林子霁记不清,只能小心的给出大概的答案:“一个多月……” “哦?具体不了吗?”景钊看着林子霁的后颈,像洁白的莲藕。 林子霁答不出来。 景钊手腕微倾,热水倒在了林子霁的背上,虽然已经不是滚烫,温度却也不低。 “……烫、好烫!!”林子霁被烫的不断扭动,就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的虾,四处挣扎,又满身通红。 景钊看了会儿,随手把被子扔到了地上,砸出不小的声音。 他掀开湿透的睡衣,皮肤果然红了一大片:“不是说想我吗?为什么不记得?” 腹下一片湿滑,林子霁哭出了眼泪:“对、对不起……” 景钊将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林子霁不敢起身也不敢动,手指紧张的蜷起,眼泪砸在桌上。 窄腰纤细娇嫩,盈盈一握,腰窝随着呼吸起伏,景钊一碰他就敏感的抖了几下。 “好久没听子霁叫了。”他说。 林子霁怕他这些怪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睡裤堆积在脚背,下身不着片缕。 “…啊!” 景钊的巴掌扇在臀部,响声清脆,瞬间泛起红印。 林子霁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一连又是好几个,景钊打一下,他就颤一下,后来巴掌没有落下的时候都在哆嗦。 他泪眼哀求:“别、别打了……” 林子霁双腿打抖,快要站不住了。 屁股又红又肿,里面的穴也跟着收缩。 景钊在穴口轻点:“这里呢?想我了吗?” 林子霁哭的逐渐哽咽,两个答案都不敢回答。 “又不会说话了。”景钊不悦,两根指头捅进去。 林子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没叫的出来,肩胛骨拱起更加明显。 景钊抽插旋转,林子霁的肠肉便不受控制的绞了上去,包裹起肆虐的手指。 景钊笑了笑:“原来是欠操是吧?”并压迫起敏感的前列腺,逼迫林子霁发出细微的呻吟。 逆人设小剧场: 景钊:“哦?具体不了吗?” 林子霁:“你找茬是吧?” 以后每月4、14、24日更新。 有问题可以指出来哦,我每条评论都会看的~ 微博@枕安YE 正文 第61章第六十一章 “疼吗?” 彻底站不住了,林子霁膝一软,被景钊稳稳的接住,不费力的重新让他躺在桌子上。 扯去林子霁累赘的睡裤,推曲起他一条腿,又握住另一条腿端详那个刚刚掉痂的疤。 新生的皮肉比原本的皮肤还要粉。 林子霁怕他这种眼神,那种骨子里的暴虐,他畏惧的缩了缩腿,却被景钊抓住了脚裸再次一拖,支撑着的手肘差点滑下桌面。 似是握到了筋,小腿都麻了麻,林子霁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哼。 “这里是怎么弄的?”景钊问。 林子霁音量不大:“车祸那次。” 其实早该好了,只是上次被抓的时候又蹭掉了,便重新长了一次。 景钊说话间的热气扑在上面,那一块异常敏感:“那就先清算这一桩,怎么样?”眼尾上挑的看林子霁,像是真的在和他商量似的,只是林子霁还没来得及求饶,出口的便是一声痛呼,景钊一口咬了上去,牙齿像是嵌进肉里,刺痛无比。 牙印覆盖住了那处,血珠逐渐从留下的牙印中渗透而出,景钊舔了一下,他抬眼看林子霁,笑了一下:“疼吗?” 林子霁发抖,说着实话:“疼……” 粗硬的性器抵到穴口,引得那张“小嘴”紧张瑟缩,景钊掐着他的腰,一点点挤开粉肉捅进去。 “呃啊……”嗓子里挤压出口叫声,胸膛挺了挺,肋骨轮廓明显。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的地方一时间适应不了,疼的林子霁眼泪直掉,去推景钊:“等、等一下……” 不愿听他废话,景钊一手抓住他两条手腕,俯身吻他,吻的发狠。 那点微弱的力量一击即溃,哀叫隐没在夹带着性欲的吻里。 终于全承受进去,林子霁才从那个差点窒息的吻里逃出来,大口喘息。 胸前的两点若红透的樱桃,景钊按压碾磨,注视着那双婆娑的泪眼,声音低哑,语气很缓:“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 以前景钊给林子霁拍过视频,又逼着他看,可林子霁只觉得羞耻难堪。 这样的问句就是在为难人,林子霁想遮住眼睛,景钊的手穿过他的腰下,施力把他捞了起来。 “唔……”林子霁的兰笙裙72⑺474131体型很小,就像是个玩具娃娃挂在了景钊身上,每一步都牵动起抽插,动作大了就发出几声呜咽,像被抓了尾巴的猫。 呼吸洒在景钊耳畔,景钊骂他勾引人,他也说不出话反驳,可怜巴巴的垂着泪。 景钊单手拍灭了灯,只留了四周暖黄灯带,林子霁身体倒在柔软的床榻间陷下去,穴肉咬紧了景钊的性器,景钊挺身抽插,没有撕裂,又酸又胀,林子霁连连哭说着“慢一点”。 景钊一会儿听,一会儿又故意用力,把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冲撞,那里温暖黏潮,进去了就想狠狠肆虐。 “好、好深…嗯……”林子霁的意识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拼拼凑凑也没个像样的形状,只能被景钊牵着走,他张着口轻喘,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盲目的想找着支撑,却只是抓住了景钊的手臂。 林子霁快要说不出话,娇喘和欲望一样,控制不住的展现在景钊面前。 好像……快了…… 林子霁后仰着头,紧紧闭着眼。 景钊始终看着林子霁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然后故意放缓了速度,改为在一处上若有似无的碾磨。 汹涌的暴雨柔化成的细雨也似挑逗,摩擦带来肠道无意识的绞紧,林子霁控制不住自己,潜意识在迎合那故意使坏的快感,他不断泄出呜咽,不停的向景钊示弱。 他想要,想要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想让景钊像刚才一样,又似乎害怕景钊真的像刚才那样。 林子霁哭的梨花带雨似的,景钊便想把他欺负的再狠一点,恶劣的想法在几秒内成型,林子霁感觉到景钊退了出去,快感出现了骤然的落空,他愣愣的看着似笑非笑的景钊,不明所以,后穴止不住的收缩。 景钊让他换了姿势,又指引着他的手摸到那张合的洞:“用手指,自己插。” 那里湿淋淋的,林子霁指尖发颤,带着哭腔的声音掺杂着点委屈:“景钊……” 景钊不为所动。 今晚的月光微弱,快要被云全遮住了。 林子霁一向反抗不了景钊说的话,两根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一只手撑在床上,塌下的腰如同窗外的弦月。 景钊在他面前撸动着性器,粗大的肉棒上经络凸显。 林子霁起初动作很慢,到后来却也顾不得羞耻,越来越快,水声淫靡,情潮汹涌,快要将他淹没了。 到不了……不一样…… 林子霁哭的更狠了,睫毛上挂着泪珠,就像是清晨青草上垂挂的露珠,哪怕里面沾染情欲,仍然是晶莹剔透,他又急又无助的去看景钊。 一张小脸面色酡红,又纯又骚的模样。 景钊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喘了一声,紧接着精液便射在了林子霁那张脸上。 脸颊,鼻头,眼皮上……精液是温热的,还有一点弄到了头发上,场面极度色情。 景钊捏着他的小脸,欣赏一般看了许久,然后按着他的后脑拉向自己。 性器送到嘴边,林子霁伸出舌头去舔,又含住,不一会儿又硬了。 再一次肏进小穴,不出几分钟,林子霁便射了出来,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林子霁嗓子都已经叫不出来了景钊才放过他,抱着他又去洗了一次澡。 景钊在被子里搂着他,轻轻拍着他后背。 林子霁头顶着景钊的下巴,抽噎渐渐歇下去,他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回去?” 景钊问:“回哪?” “家,”林子霁声音哑了,“回家……” 黑暗中安静了一会儿。 景钊声音温柔下来:“后天。” 小腿上的伤你们可以自行想象合适或者喜欢的位置,反正在小腿上。 啊,感觉我真的不太会写纯做爱,又干又柴,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对话。 有意见可以指出来的~请多评论~(尖叫)(扭曲)(翻滚)(阴暗的爬行) 微博@枕安YE 正文 第62章第六十二章 蜗牛 林子霁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醒的时候浑身都要散架了,尤其是腿根,动起来都得缓一缓。 后面大抵是有些肿了,走起路来也别扭,下楼正好遇到顾涵。 “是忘拿东西了吗?”林子霁问。 顾涵觉得林子霁的气色已经好很多了,身上是景钊报尺码买的居家服:“不是,我来找景总。” 林子霁愣了一下:“他今天没出去吗?” “在书房。”顾涵向那个房间指了指:“楼梯右手边第二间。” 林子霁垂下眼皮,不说话了。 顾涵上去了,管家热了饭菜给林子霁。 “谢谢。”林子霁忍着屁股疼坐下去。 挺丰盛的一桌子菜,就是一个人吃显得太浪费了,他问管家:“景钊吃过了吗?” 管家回道:“吃过了。” “哦。”林子霁低头吃饭。 吃完了他就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国外的电视简直比国内还无聊,财经频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顾涵还没下来。 觉睡足了,但因为昨晚哭的多,眼皮还是觉得酸,还肿。 想到昨晚林子霁就打怵,后背应该是有地方烫伤了,还蛮疼的。 看来以后但凡有一点危险系数的东西都不能让景钊看见。 管家和几个佣人忙忙碌碌的在后院走来走去。 林子霁看了一会儿,觉得那应该是个花房。 管家正在把修剪好的盆栽搬进去,出来时感觉林子霁似乎有话要说,便停下问:“是有什么事吗?” 林子霁这才指着花房说:“那里我能去吗?” 管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然可以。”又提醒道:“不过里面有些热,您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出来。” 于是林子霁的一个下午就在那里度过了,在Y市的时候也有过花房,但那个时候管家已经被辞退了,林子霁浇水又断断续续,一个星期就养死了一片,后来他就让景钊撤了。 顶上是透明玻璃,今天太晒了,管家把防晒窗关上了。 林子霁发现一只蜗牛,在花盆边缘,背上的壳被泥巴弄脏了,他用指尖轻轻的蹭掉,又小心翼翼的提着它的壳把它挪到地上。 它爬的太慢了,走走停停,一分钟下去的路程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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