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弦的第一反应是报警,甚至手都已经拨好了110,却又发现这女人对这次见面跟自己一样始料未及,甚至更加束手无措。林思弦突然理解了,林泓并非爱她,不过是利用她的温顺来填补他的支配欲,无论自己今天对她做什么,受伤的也绝不会是林泓。 林思弦最后没有报警,没有多此一举,只是从那天起更不想回亭水榭。所以哪怕在假期集训时得到了高度认可,仍旧每晚选择留学校练习。 而他也理所当然地要求陈寄自习结束来形体室,一边做自己的题一边等待林思弦练习。原因是林思弦练习时可能会有拍摄需求,需要一个人辅助。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毕竟拍摄这种事一个人也能完成,更隐晦的原因是这样林思弦就可以随时使唤陈寄去楼下给他买水,并且在每次练习结束后,由陈寄负责打扫,还原形体室原本的整洁。 林思弦记不太得跟陈寄维持这种奇怪的关系有多久了,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将这个计划长期实行下去——虽然他并不承认,但他的初衷的确是恼羞成怒后的报复心,甚至在醉酒那天说了一些三十岁四十岁之类的胡话,也只是反击陈寄对他的拒绝。 平心而论,陈寄不是一个很能为作恶者提供情绪价值的人选,他从没表现出被压迫后忍气吞声的模样,或者对当年自己贸然挑衅以至于惹上横祸的后悔,连看到林思弦刻意将号码的备注存为Servant,也显得毫不在意;在另一方面,他又是个相当出色的任务执行者,以至于林思弦度过了非常惬意、省心的时间。 就像现在,林思弦心安理得地吃掉这个香蕉布丁,还有闲暇说一些气人的话:“没办法,我日理万机,记不住事情有可原。” 陈寄当然没搭理他,只自顾自打开他的习题册。 说是练习,但留在形体室不过只是林思弦不想回家的借口。形体室有张简易的行军床,多数时候他会在上面看剧本或者躺着玩游戏。 林思弦偶尔也会出声骚扰陈寄做题,譬如读到某个剧本的台词:“阳光落到你身上,你开始微笑了。”念完后忍不住吐槽:“那如果来这里过冬,可能半个月都没机会笑了。” 陈寄的定力绝非常人,通常选择无视。 有时候林思弦也不光看剧本,也会看一些从图书馆借来的诗集。 “人孤独的站在大地的心上,被一束阳光刺穿:转瞬即是夜晚。”林思弦读完了,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 偶尔陈寄也会好心敷衍一句:“那你就选你看得懂的。” 月底那两天,陈寄去外地参加自主招生,有三天没在学校。 大概是换季的原因,作息非常不规律的林思弦没什么意外地感冒了。 对他来说生病不是一件罕见的事,他很习惯携带头疼胃疼等小问题,只是最近抵抗力下降,病得有些严重,浑身乏力,走路都头晕。 不过他没有去医院,随便找了一些耳熟能详的药吃掉,撑着最后一口气维持自己的行程——学校、培训机构,然后在一个很晚的时间回家。 事实证明药还是不能乱吃,坚持完三天,第四天到学校时他便开始神智不清,娄殊为跟他说话都听不见:“……你说什么?” “我说,我爸停我生活费了,能不能借我一千块,我今晚想请个妹妹吃西餐,”娄殊为颇为无语地看着他,“一千块对你又不是个事儿,至于装聋么!” 林思弦直接把银行卡给他:“我发你密码,你自己取。” 娄殊为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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