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哦不,不是靠山,是金山,而我,只不过刮了那么一点点金沙而已……” 姜海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厉声道:“你找过邹言了?你拿了他多少钱!” “你爸爸我有数着呢,一开始也就几十万,上百万的,不过前段时间,他认祖归宗后,就稍微多了些,毕竟,这身份不一样,需要保守的秘密,也就不一样了嘛。” “到底是多少钱!” “让我想想啊,最近一次……一千万吧。” 她脚下一个踉跄,只觉得整间房子在晃。 “一千万……他为什么会给你这么多钱,为什么……” 姜荣生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律师,这都想不明白?首先,我是你爸,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当然应该讨好我了,其次,我稍稍提了几嘴,比如说,如果他不愿意给,我就对外说,他利用身份和职务的便利,强迫你,对你施暴……”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姜海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说?我觉得,不是吧?那位邹先生听了以后,反应挺大的,当即就表示,愿意给我钱。”中年人玩味地笑道,“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律师,都这么在意名声,现在就更不一样了,要是不把我伺候好、安抚好了,保不准哪天,我就跑到他邹氏总公司的楼下,豁出我这条老命,也要为我可怜的女儿,讨回公道……” 姜海吟瞪大双眼,胸脯剧烈起伏。 “所有人都会相信我,因为,我是你亲爸啊,哪有亲生父亲,拿自己女儿的声誉来说谎呢,嘿嘿嘿……” 姜荣生正咧开嘴,笑得得意,忽然察觉到有道黑影子迎头扑来。 多年来厮混求生的经验,让他下意识做出反应,偏头往旁边一躲—— 咣当!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只空酒瓶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姜海吟捡了起来,打算抡在自己头上。 虽然幸运的躲开了,但瓶子砸在沙发后面的木头上,还是当场裂开。 破碎的玻璃片四溅,一部分戳进皮肤里,疼得姜荣生直抽凉气。 他顾不上叫唤,因为那只破裂的酒瓶子再次向自己挥来,他年纪是大了些,又喝了酒,但这么多年的打手和帮凶,可不是白做的。 对付一个弱女子,那是绰绰有余。 这次他没躲,直接迎上前,但在快要刺中肩头的时候,一侧身,然后伸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 姜海吟痛得迸出了眼泪,手指一软,半截酒瓶子落了地。 她挣扎着还想去捡,却被一脚踢开,脖子也被狠狠地掐住,反过来按在了沙发上。 “你想干什么?想一酒瓶把老子弄成植物人?” 姜荣生睥睨着女儿被掐到涨红的脸,面目狰狞地骂道:“他妈的,当初不愿意帮老子,害得老子在外面躲躲藏藏那么多年,吃尽了苦头,现在好不容易开始享福,你敢断我财路,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别忘了,你还有两段视频在我手里,假如我把你差点被侮辱的那段做些处理,寄到邹家去呢?你猜,会怎么样?” 姜海吟死死瞪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喉头发甜。 “一旦被所有人看过,就算以后那位邹先生真愿意娶你,恐怕你也是进不了邹家的大门了。” “所以说,我多的是办法,想阻止我?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光脚不怕穿鞋的,老子谁都不怕!” 姜海吟扒着卡在脖子上的手,一字一顿道:“你把钱……还回去,以后……我养你……” “嘁,你当我傻啊?你养我,你能给我多少?你能跟邹氏的二少比?” 姜荣生眼珠子一转,笑道:“不过我算看明白了,你好像无所谓嫁不嫁进豪门,却是真的很在意那位邹先生,一听到我说威胁他,反应跟当年看到你妈被打的时候一样……” “别提我妈!”她嘶吼着,嗓子哑得几乎出不了声。 “怎么,你还认为是我故意把你妈推下去的?那就是个意外,谁叫她不听话,跑来护着你,要说害,那也是你害的!” 姜荣生到底怕真把人给掐死了,慢慢地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据说,邹家家主年纪大了,还没定下继承人,邹二少现在回去,应该是去争家产的吧?你要是真爱他,就应该乖乖地,站在爸爸这边。” “可别犯糊涂,和当年害死你妈一样,把他,也给害了。” “嘶……”姜荣生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龇牙咧嘴道,“看在邹先生的面子上,我就不教训你了,好好保住你这张脸,争取啊,让他多疼你几年。” 深夜,凉风习习。 姜海吟停好车,迈着两条僵硬的腿,一步一步,机械式地走进楼道口。 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但玄关处亮着一盏小灯。 第262章 我不会说情话 这时,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连忙抬手,把那盏灯给关掉了。 “妈妈,你回来啦?” 一道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一边揉眼睛,一边说道。 “嗯,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回来,早点睡么。” “妈妈,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姜海吟偏过头,清了清嗓子:“没事,可能是……路上被风吹的,有点受凉。” “我去给你煮姜汤!上次在陈姐姐家学过,我……” “不用了,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我睡一觉就能好。” 邹林臻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走到卧室门口,用着一如既往地温柔语气,低声道:“晚安,宝宝。” “晚安,妈妈。” 咔嗒。 卧室门在身后关上。 姜海吟靠着门,缓缓坐下。 晚风吹动屋内的窗帘,起起伏伏。 她仰起头,感受着满脸的凉意。 一千多万,她要怎样,才能还回去? 要是不还,从此往后,她哪有脸,再站在邹言面前。 手腕传来阵阵刺痛,姜海吟无意识地摩挲着,摸到跳跃的动脉。 忽然之间,很想割开,把里面的血放干。 如果她不是姜荣生的女儿,就好了。 如果这里面流动着的,不是同样的血脉,就好了。 她从来不会因为出身不够高贵,而感到自卑。 可今晚过后,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金钱和地位的差异。 一千多万,对于她来说,是个高不可攀的数字。 余生,可能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达到。 或许在邹言那里,自己就像个笑话。 他会不会觉得,这一切,是她在自导自演? 和姜荣生一起联手,欺骗他,威胁他。 事情发生这么久,他居然从来没提过一句。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海吟擦了擦脸,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她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手指虚虚停在头像上方,迟疑了很久,又缩了回去。 她还是想给自己留一点体面,反正……邹言也不会给任何回答。 他连最基本的喜欢,都不愿意说,更何况其他事。 姜海吟软软地靠了回去,闭上眼,轻吐一口气。 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种。 她会解决的。 哗啦——哗啦—— 碧蓝的海水拍打着金色的沙滩,气温适宜,阳光明媚。 如果忽略岛上矗立的黑色房子,以及四周严守的雇佣兵。 这地方,简直是个完美的度假圣地。 沙滩一角,高大的树影下,支着临时的帐篷。 吴世宗躺在沙滩椅上,吸了口五彩缤纷的饮料,长舒口气:“惬意啊,很久没这种感觉了,要是再来个穿草裙的美女……咳,这话你当没听见啊,回头可不准说漏了嘴。” 一偏头,发现身边人的注意根本没在自己这里,而是在低着头,摆弄手机。 他挑了挑眉,悄咪咪地瞥了眼。 当看清楚备注名字时,含在嘴里的饮料顿时喷了出来。 “不是,你这……谁啊?” 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投来淡淡一瞥,让吴世宗明白,自己问了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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