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可不把你屁股颠坏喽!” 两人又嬉笑闹了半晌,才起来用了早饭。临上车,徐应悟似漫不经心道:“欸?张松那货能下地了?叫他上菜园子干干活儿!惯的他祖宗样的……” 西门庆虚眼瞧他,何尝不知他是怕把那小妖儿关出心病来,要找个由头放了他。 不过近来徐应悟两头奔波,三日倒有两日陪着西门庆过夜,叫他安心不少。故而他此刻胸怀敞阔,懒得计较,便发话叫把人带了出来。 上得车来,徐应悟同西门庆两个在车厢里腻歪,张松与钱串儿并排坐于车驾前。 钱串儿自打入府以来好不快活。他与旁的小厮不同,不是家生子,亦非卖身奴,外头有门有户的,将来干得好了,指不定能升伙计掌柜,开门立业也未可知。 故而府里聪明点儿的丫头们,都对他高看一眼,整日「钱大哥」长「钱大哥」短围着他叫,这个给他纳个鞋脚,那个为他绣个香囊,心想着万一叫他看上了,便可嫁他出府,摆脱一辈子伺候人的命运。 他痴长到一十六岁,此前从未见过这么多水灵灵的姑娘扎堆儿,还个个对着他笑语盈盈。 他只觉西门府里花红柳绿,满眼温柔,连风都是香的,整个人轻飘飘、美滋滋,一天到头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张松坐他身旁愣怔着像尊石像,两眼定定望着前头。从前两人常一道儿拾柴、上灶,那会子张松小嘴儿巴巴不停,话又多又密,如今却像叫人毒哑了似的。 张松这事儿,府里说甚么的都有,有的骂他忘恩负义、不知廉耻,有的说他叫人骗了、耍了,十分可怜。 钱串儿心眼儿不多,实在闹不明白个中曲折,倒也因此不受旁人影响,仍只当他是一同玩耍干活儿的伙伴。 钱串儿甩鞭出城上了小路,偏头低声冲张松道:“我说小张松,前儿我在你屋外头叫你好几回,你没听着?怎的不搭理我?” 张松心道,你个二愣子,我答应了,回头你也吃一顿板子。西门庆就在身后厢里,他不便直言,只淡淡回道:“没听着,许是睡了。” “外头有人托我给你递话儿,也是个赶车的,叫何宝……唔——” 张松急忙捂了他的嘴,冲身后使了个眼色。钱串儿两眼珠子睁睁着,扒下他手贴耳问道:“你真是为这挨的打?咋?不让你找男人?不对呀,他两个这不也……” 张松鼻孔里出气冲他紧着摇头,钱串儿却兀自嘀咕道:“嗐,我真不知你们这是图啥。男人有甚么好?又臭又硬,哪有一点儿可人疼?便是给我个天上掉下来的汉子,我也不要。赶不上我玉箫姐姐、小玉妹妹半个手指头儿……”张松闻言垂眼叹道:“那是你命好。” 说话间便到了水郭村地界儿,徐应悟推开厢门,手按钱串儿肩膀道:“前头那片水田过去,路口有个大水缸的就是。车往紧里头开,别堵了路。” 说完与张松对视,微抬嘴角点了点头,意思叫他宽心,才又钻回车厢里去。张松立时红了眼,一声「哥」憋在喉咙里叫不出来,好不憋屈。 西门庆跳下车,回头上下扫了张松两眼,唬的他垂手立于道旁,半晌不敢迈步。钱串儿陪他站了站,才与他并肩远远跟着那两人,往园子深处走。 徐应悟已同他大哥打好招呼,应大早知西门庆要来,为防见面尴尬,一早便同前应娘子杜氏、孙雪娥说好,叫她们带几个孩子上别人家串门子去了。 众人见面依次叙了礼,应大便告退,要去拾掇晌午饭,张松赶忙追着他往灶上帮手,钱串儿却被徐应悟拉住,不叫他跟着跑。 徐应悟在工会兼职的时候,组织过好几次职工春游团建,眼下他一心要整个农家乐传统项目——野外烧烤。 他使钱串儿下田边挖来一桶黄泥块块儿,两人在院门口搭起个泥灶。 西门庆揣着两手冷眼看着,忽见那土灶泥团里骨涌出一条红赤赤肉虫子,是条一拃来长的蚯蚓儿。 他平生最见不得蠕虫,登时膈应得直打呕。徐应悟只顾趴在地上打火,没听见他动静,待火生上,抬头却已不见他人影儿。 此时西门庆晃到灶上,正背着手看应大刷刷切韭菜。应大叫他瞧得尴尬,便随口打发他道:“大官人得空?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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