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用尿壶这鬼东西,还是一个女人拿着,卧槽,你知道她眼睛盯着......靠!” “周庭宴,我恨你,老子要跟你绝交!” 秦濯把刚才的奇耻大辱,全发泄在周庭宴身上,想到孟糖那目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平时看就看了,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偏偏在解决三急那么尴尬的时候。 以后他怎么面对孟糖? 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他不爽就乱找茬,指着周庭宴的衣服吐槽,“你穿的什么玩意,毛衣配运动裤,人模狗样的禽兽。” 周庭宴一直没打断他,任他发泄,任他骂,这会儿倒是解释了一句。 “简橙早上穿的,她没衣服穿,就穿了我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毛衣是买来居家穿的,裤子是早上跑步时穿的,搭的挺好啊,秦濯应该是嫉妒。 “简橙就穿了一会儿,夫妻之间换个衣服穿怎么了,哦,你没老婆,你不懂这个乐趣。” 秦濯:“......” 真是活久见,有一天他竟然能吃到周庭宴喂的狗粮,谁敢信? 周庭宴显摆完衣服,拉拉外套,把毛衣挡去半边,开始帮他分析问题。 “你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孟糖,其实这事,你倒也不用担心,等你出院了,估计你也见不到她了。” 秦濯还想骂,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叫见不到孟糖了? 周庭宴今早来的时候,孟糖跟他说了秦濯出车祸的过程,所以他知道,他们两就解除婚约的事达成一致了。 “你以前再怎么冷落孟糖,她都没放弃你,这次,你几乎没怎么劝,她就主动找你谈了,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秦濯自然知道,说明昨晚米珊的事,真让她伤心了。 “你觉得,解除婚约后,她会辞职?会躲着我?” 周庭宴没说话。 秦濯倒是不信孟糖会辞职。 现在的工作,孟糖做的挺好的啊,没抱怨过,干的也挺有劲,如果她不想回阳城,在他那上班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 “简橙跟周聿风纠缠了二十多年,闹掰了之后也没躲着他啊,现在还成一家人了,孟糖喜欢我可没那么久,不至于躲着我。” 话头上来,秦濯只顾着反驳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提了周聿风,赶紧道歉。 “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说这个事。” 简橙跟周聿风的那些年,确实真正存在,周庭宴没办法抹平,倒是没生气。 “孟糖跟简橙不同。” 孟家在江榆市不显眼,但回到阳城,却是阳城首富,孟糖是阳城首富的小千金。 周庭宴看向秦濯。 “孟糖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父母,哥哥姐姐,全都宠着她,她长这么大,只在你这受过委屈,你就是她人生唯一的坎,她踏不过去,就不会再想见你。” “简橙……她奶奶过世后,家里都偏简文茜,她的日子不舒坦,连周聿风也负了她,这样的坏境里,她依旧扛过来了,哪怕遇到当年的事。” 话到这里,周庭宴顿了下,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暮色卷着让人压抑的黑。 “孟糖比不上简橙,再大的坎,简橙都能自己迈过去,孟糖自己迈不过去。” “我不是说孟糖不好,就像你常说的,环境使然,孟糖有回头路走,她累了,有家人做后盾,简橙没有。” 病房里,沉寂的安静维持了很久。 半响,秦濯才幽幽道:“你说那么多,中心思想是什么?” 周庭宴:“夸夸我老婆。” 秦濯:“......” 周庭宴坐在椅子上,放下交叠的双腿。 “秦濯,婚姻这种事,我不能干涉你,毕竟是你自己的人生,但是作为兄弟,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秦濯收敛滑稽的神色,转头看他。 周庭宴:“第一件事,米珊这个人,你最好尽快解决,她明知道昨晚是我组的局,她还敢闹,说明她笃定了,出再大的事你都会保她,她有恃无恐,你如果任由她这么闹下去,早晚得出事。” 秦濯不说话,他昨晚特意送米珊上楼,就是想警告她,但两人谈的不是很愉快。 周庭宴再说第二件事。 “如果,你动了结婚的念头,孟糖最适合你,趁着她还没彻底往回走,你还有机会,当然,如果你打定主意这辈子不婚,就别去祸害人家了。” 秦濯的脑子又开始疼。 从醒来到现在,他整个人都要炸了,莫名其妙的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烦,反正就是烦,烦透了。 这话题也烦人,他不想再聊下去,于是又开始算账。 “孟糖说你早上来了,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走的时候挺吓人的,你干什么去了?” 这次轮到周庭宴烦, 他对这件事兴致缺缺,三言两语解释了,他语气平淡,秦濯却听得眉头紧皱。 老爷子屋里的双色花瓶? 那确实是关灵阿姨最喜欢的,但也是她最痛恨的。 碎了吗? 秦濯抬头看向周庭宴,见他耷拉着眼皮,眉眼淡淡,没表露丝毫情绪,到底是没再问下去。 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所以你为什么抱着简橙睡一天?虽然起了个大早,也不至于睡那么久,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提到这件事,周庭宴的心情波动很大,先高兴了一下,又很快懊恼。 “她说我技术不好。” 秦濯愣了下,随机捧腹大笑,几声国粹后捂着笑疼的肚子倒在床上。 周庭宴虽觉得丢人,但这种事,必须得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不然简橙总是差评,影响夫妻和谐。 所以,他这次也是带着虚心求教的态度来的。 秦濯笑够了之后,也是尽心尽力,一句话道出精粹。 “这种事,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 周庭宴先记下这句话,等回去自己琢磨,这事聊完,他道出今天过来的最主要目的。 “双禧花店,你还有印象吗?” “双禧花店?”秦濯茫然,“没听过啊,什么意思?” 周庭宴提醒他,“三年前,是你告诉我,简橙出钱在常淮街的巷尾装修了一家花店。” 听他这么说,秦濯仔细想了想,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是有这么个事。 那是中秋节的时候,孟糖没回阳城,母亲把她叫到家里吃饭。 他晚上有应酬回去的晚,到家都快凌晨了,进门的时候,看到孟糖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打电话。 他也不是故意听的,就是手里拎着母亲让他带回来给她的小蛋糕,见她在那,就过去了。 然后就听到她喊橙子,又说什么装修,花店什么的,他就听了一会儿。 “我当时听那意思,就是简橙让孟糖帮忙找个装修队,把常淮街巷尾那个刚退租的店面装修一下,说是开花店,我当时纳闷,简橙在国外还没回来,搞个花店干什么。” 他当时问孟糖了,孟糖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解释清楚,敷衍着就跑了。 他觉得奇怪,就留意了一下。 “那花店是简橙出钱一手包,店主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从小县城过来的,毕竟是简橙的私事,我就没往深处查,你当时比较关心简橙,我就跟你说了。” 秦濯看向周庭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周庭宴提到晚饭时简橙的异样,默了会才道: “当年你跟我说这事,其实,我让人查了。” 秦濯说,简橙之前跟那个女人没有交集,他担心再出事,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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