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对,重新拿起画笔,在纸上勾勒。 时间慢慢过去,一幅画快要做成,薛玉棠忽然皱眉,握住笔杆的手紧了紧。 她感觉不太对劲,胸|脯隐隐不舒服,有些胀|痛。 薛玉棠算了算日子,还有十日左右月信才来,胸口怎突然不舒服了? 涨|意愈发明显。 薛玉棠脸色煞白,放了画笔,捻着擦汗的丝绢,右手搭上左臂,手臂借势遮掩胸口。 “阿璋,我有些乏了,你回去吧。” 身子突然的变化让薛玉棠莫名害怕,连画都来不及收好,扔下一句话便急急离开亭子。 薛玉棠慌乱不安,她这是怎了? 顾如璋忽然拉住她的手,将逃离的人拉回身,目光看向她遮掩的手臂。 顾如璋顿时明了,“玉娘,你又犯病了。” 薛玉棠皱眉,她的病不是心疾么? 男人的大掌握住皓腕,在她惶惶无措的眼神中,一步步靠近,唇凑近耳畔,小声说着。 薛玉棠双瞳紧缩,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胸|脯,脸颊顿时红透了,耳尖宛如滴血。 顾如璋的唇贴到她耳廓,喃声道:“无事,我教玉娘。” “就想玉娘曾经教我一样。” 薛玉棠面红耳赤,心跳飞快,纤指不紧揪衣襟,羞臊难堪。 这等隐晦的秘事,顾如璋都知晓,原来失忆前,她和他的关系竟如此亲密了。 她教的他? * 素琴打了盆热水后,便守在寝屋外。 临近晌午,光线愈来愈烈,晃得刺眼。 屋中安静,落针可闻,里间的四折织锦曲屏将女子圈在一角,挡隔出空间。 顾如璋长身如玉,立在屏风外,看向屏风中映着的窈窕身影,目光逐渐炙热,发烫。 “玉娘拧了热帕子,敷上。”顾如璋沉声说道,呼吸声有些重。 薛玉棠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按照顾如璋说的,拧了拧热水盆中的锦帕。 濯水声在安静的屋中响起,白日里,气氛渐渐旖旎暧昧。 薛玉棠湿了一手,将热帕敷在犯病的地方。 锦帕很宽,一臂长,对折之后刚好遮住,激得薛玉棠心头一颤,低吟出声,她忙咬住唇,声音戛然而止。 屏风外的男人喉结滑动,炙热的眸子翻涌着暗色。 “玉娘,待帕子的热气散去,这病症需揉一揉。” 男人沉声说着,像一位耐心的好老师,一步一步慢慢教她,薛玉棠面若滴血,颤抖着手取下锦帕。 可她迟迟下不去手,指尖悬着逡巡,只觉屏风那边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玉娘若是还不会,我亲自来教。” “还有另一种法子,简单有效,不需玉娘动手。” 薛玉棠眼眸一亮,“什么法子?” 顾如璋的唇勾了勾,启唇,长久未言。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手碰到曲屏边,只需一推,四折曲屏便能合起,那头隔起的空间一览无余…… 第29章 “玉娘似乎染上了味道。” 男人的指骨搭在曲屏边, 似乎是想推开屏风,薛玉棠呼吸凝滞, 浑身紧张起来,抬手遮挡胸|脯,侧过身去,急急出声阻止,“不可!” 男人的手还停留在曲屏边,没有收回的意思, 薛玉棠坐在榻边含胸驼背,纤臂将心口遮得严严实实, 半脱的衣裳堆叠在臂弯,感觉男人的目光透过屏风,正看着她。 凝脂般肌肤零星泛着粉红,薛玉棠紧绷着一根弦,问他道:“还有另一种法子是什么?你就在屏风那头告知。” “玉娘是真忘了。” 声音传入耳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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