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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 正好撞见姜音抱着孩子朝外大步走。 四周全是医护人员。 显然是抢救失败。 秦渊侧身站在一边,气息未稳,就这么跟他们擦肩而过。 一会之后,有个落单的医护人员急匆匆跑出来。 尽管戴着口罩,但是秦渊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乔装后的月嫂。 想混进救护车里。 秦渊一把抓住她,推进无人的房间里。 “怎么回事?”他厉声问,“裴景川的儿子出什么事了?” 月嫂此刻几乎确定秦渊叛变了。 她嗤的一笑,“不是你给我的药吗?怎么来问我出什么事了。” 秦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老子让你问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 月嫂惊恐地挣扎起来,不敢惹这个疯子,断断续续道,“下午,下午你们去吃饭的时候,我又在奶瓶里……重新下了药。” 秦渊呼吸一滞。 他妈的,他之前让月嫂动手,只是想借机让裴景川发现,除掉这个奸细。 恶心老卫一把。 没想到这死婆娘私下动手! 他一把将人甩开,月嫂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到墙上,顿时鲜血横流。 第473章 谁玩得过你老公? 月嫂这下是真的怕了。 她捂着脑袋上的口子,血流得她害怕,人更是头昏脑涨,跟要死了一样。 而秦渊还没有放过她。 他把人拎起来,逼问,“下的什么药?” 月嫂哆哆嗦嗦,“百草枯。” 秦渊额头青筋暴起。 他对着她的脖子狠狠一掐,月嫂晕死过去,软倒在地。 秦渊转身出门,见救护车刚走。 他立即上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行到中途,马路上开过来几辆黑色面包车,直挺挺朝救护车撞去。 秦渊眼神一凝,一踩油门跟上去。 将为首闹事的面包车给顶开。 但寡不敌众,其他几辆车已经下来人,对着救护车明目张胆的打砸。 砸开门之后,很快就抢走了包被里的婴儿。 秦渊锁定抱走孩子的人,调转方向盘,开进小路。 紧接着,老卫的电话打了进来。 秦渊接起。 呼吸无比粗重。 老卫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和慌张,笑问,“是任务失败了吗,你听起来情况很不好。” 秦渊咬牙切齿,“你派人背着我下手,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老卫,“我是怕你心慈手软误事。” 秦渊,“但你想过没有,这么大的变故,裴景川会怎么对我!” 老卫不在意道,“你现在就可以马上出国,来我的地盘,我罩着你。” 秦渊咒骂了一声。 老卫反而笑了。 他越是生气,就说明任务完成得越漂亮。 秦渊并没有叛变,而是心软,他还需要锻炼。 老卫意味深长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阿渊。” …… 秦渊一脚踩住刹车。 老卫的人堆成一个圈儿,将他包围起来。 抱着小裴子的人,来到秦渊车边。 “渊哥。”他恭恭敬敬的,“老卫说要你亲自把孩子送过去。” 秦渊侧头看了一眼。 露在包被外的手,已经发紫发白。 悄无声息。 已经死了。 这不是他杀死的,却跟他脱不了关系。 秦渊分不清此刻的慌张来自哪里,大概是对这个几天大的婴儿感到愧疚,更是惧怕裴景川。 他伸手接过来。 手下说,“渊哥,我们就先走了。” 秦渊抱着软绵绵的孩子,闭上眼,静默着。 过去好一阵,他才有勇气掀开包被看一眼。 看清楚之后,他瞳仁一缩。 紧接着,车厢内传来一阵突兀的笑声。 …… 秦渊将尸体裹紧。 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下属。 “亲自送到老卫的手上。” …… 很快,手下就给裴景川禀告了秦渊的一举一动。 此刻,裴景川站在裴宅的二楼,抱着小裴子哄睡。 他戴着耳机,压低声音,“他发现那是假婴儿了么?” 手下,“不清楚,但他当时抱过好一阵,应该发现了。” “先下班吧,剩下的不用盯着了。” 秦渊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动他们。 一早发现月嫂不对劲时,裴景川就让裴司翰马上赶制出一个跟小裴子一模一样的假婴儿。 因为一直都是姜音抱着,所以没有谁发现端倪。 后来任清歌拿过来的那瓶奶,温向慈也做过化验。 里面含了葡萄糖。 秦渊让月嫂费尽心思,就为了给小裴子下葡萄糖? 他如果不是有病,就是想跟老卫对着干。 估计是内部出矛盾了。 裴景川想抓住这次机会,驯化秦渊。 他是一颗很不错的棋子。 或许会是拿下老卫的关键一步。 姜音谨慎问道,“万一这是秦渊跟老卫演的一场戏呢?” 别玩成无间道了。 得不偿失。 裴景川将怀里的小裴子换了只手抱,轻笑,“谁玩得过你老公?” 姜音眨了眨眼。 “哦?” 裴景川改了话锋,“说错了,除了你。” …… 秦渊回到松市第三天,就接到了老卫的电话。 “你给我送了个硅胶过来?秦渊,你什么意思!” 秦渊故作不解,“怎么会是硅胶?” 老卫气急败坏,“你当时就没有检查吗?” “当然检查了,不是已经发紫了吗?我摸了摸没有心跳,就直接叫人打包给你送去了。” 他虽然惋惜,但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态度。 老卫满腔怒火,却因为目前没有完全的优势,不能擅自回国收拾他。 他在那边喘气,秦渊听得心花怒放,双腿架上桌子,“不好意思啊老卫,我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死婴儿是什么样子,这次是我失误了。” 老卫狠狠道,“我不想听这些废话,你要是想弥补过错,就给我送个真的过来。” 秦渊,“第一次都被裴景川玩了,你觉得还有第二次吗?我恐怕一出现在北城就死了。” 他笑问,“老卫,我要是死了,你想报仇弄死裴景川,可就真的遥遥无期了,舍得吗?” 他的本事如何,老卫心里清楚。 电话被用力挂断。 秦渊伸了个懒腰,喊道,“任清歌。” 任清歌慢吞吞打开门,“干嘛?” 秦渊,“我心情好,你过来给我亲一口。” 任清歌拉着脸,反手就把门关了。 …… 霍危的办公室里,气氛低沉。 他的上级周老,正坐在他对面饮茶。 霍危垂眸翻阅手中资料,是他之前手下人的口供。 口供里清楚写了,他如何花钱收买外省的杀手,剁掉周强的手。 周老挂着一张笑脸,“霍秘,我一早就劝过你了,现在你是关键时刻,不能再犯事了。” 霍危盖上资料,丢在桌子上。 “周老,你女婿比我大两岁吧。” 周老,“亏你记性好,记得这么清楚。” “三十三了还是个小干部,确实挺丢人的。”他轻笑,“这么蠢的人,即使你把我急匆匆撬下来,你又怎么能保证他坐得稳呢?” 周老脸色微变,捏紧茶杯,“霍危,你收买的杀手是个通缉犯,这件事我一旦曝光,什么后果你要想清楚!” 霍危也不拐弯抹角,“那你来找我之前,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吗?” 周老一顿。 霍危,“我做这些事,谁告诉你的?” 他微微眯眼,锋利的危险气息,无声弥漫。 周老绷紧神经,“别打我的主意了,操心操心你吧,想想你这秘书长的位置怎么保得住。” 霍危不在意地笑笑。 “保?”他懒懒靠在椅子上,“区区秘书长,你想要,那我赏给你女婿好了。” 第474章 辞职 霍危拿起手边的那几份罪状,摔在周老的跟前。 “慢走,不送。” 周老再强的演技和忍耐力,在此刻也出现了裂痕。 他摔门离开。 霍危不怕事是单位里公认的,就因为背后有个霍家撑着。 前有董燕青,后有裴景川,他职位没升,身价和威严倒是一年比一年见长。 周老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边,一脸阴翳。 他背后的女婿弓着腰,不断抚摸他的背,“爸你别生气,小心身子,他今天冒犯你,我替你出这口恶气,怎么样?” 周老盯着他,“你想干什么?现在关键时期,你要是被他抓到点什么把柄,别说升职了,你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女婿安抚,“没事,我不会做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解决方式,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保证给你办妥。” …… 下班时,霍危给任清歌发消息:晚上定了你爱吃的湘菜,几点有空? 任清歌有气无力地回:秦渊发癫叫我陪他在超市买日用品。 霍危:不用理他。 任清歌:但都是给秦夫人买的,秦夫人搬出来住了,跟王昊天同居,我还想着等会过去看看她,顺便问问王昊天罪证的进展。 霍危原本想说,罪证不罪证的都不重要了。 但想到任清歌全程都认真对待这个任务,要是突然跟她说我们只是跟你玩玩,她肯定会难过。 隔了几秒,霍危回:哪家超市。 任清歌发了个定位。 霍危驱车过来之后直接进入超市,任清歌跟秦渊在出口,正在结账。 两人刚好错开。 秦渊一点都不心疼人,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都给任清歌一个人拎着。 任清歌走一会,停下来歇一会。 秦渊见她两只手都勒出红印子了也不吭声,忍不住道,“你就不能跟我撒撒娇吗?喊一声好哥哥,我就不让你拎了。” 任清歌抬头,“你喜欢那样的女人?” 秦渊,“我最讨厌逞强的女人。” 任清歌突然就浑身力量,健步如飞。 秦渊,“……” 来到车边,任清歌往后备箱里丢东西,余光一瞥,看见不远处有几个身影鬼鬼祟祟。 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跟鬼影子一样。 任清歌最怕恐怖场景,更何况这是地下室,她咽了口唾沫关上车门,上了副驾驶。 她觉得不对,又探头看了看。 果然看见一辆红旗。 是霍危的车。 任清歌掏出手机,问霍危:你在哪? 霍危:超市,找你。 任清歌哭笑不得。 她见他这么急切,于心不忍,于是说:我今天就不去看秦夫人了,等我支走秦渊就去吃饭的地方,最多半小时。 霍危:好。 任清歌心情美美地把手机收回。 结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超市门口围了一堆人。 任清歌挤进去一看,见霍危站在车头打电话。 地上有个男人捂着腿呻吟,流了很多血,看起来伤得有些严重。 那人她认得,是霍危上级的女婿。 霍危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她,想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但想到大庭广众,又不想牵扯她进来。 于是眼神示意让她走。 任清歌却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上前查看受伤男人的情况。 “伤到哪?”她介绍自己,“我是骨科医生,别怕。” 男人脸色苍白,却是满腔愤怒,“霍危想撞死我!” 任清歌一顿,看向霍危。 霍危已经挂断电话,眼底阴沉一片,“刹车坏了,他突然闯出来我没注意。” 男人怒吼,“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故意找死吗?” 任清歌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浓烈的戾气。 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她突然想到地下室的那一幕,缓缓起身。 霍危冷静道,“我已经报警了,没事。” 任清歌打量他,“你受伤了吗?” “没有。”霍危面无波澜,“小问题,我派人先送你去餐厅,半小时后我一定到。” 任清歌眸子闪了闪。 “好。” 霍危去了警局,但是任清歌没去餐厅。 她先去找了车祸现场的监控,不出意外果然是出故障了。 被人销毁了。 她又去调查车库的监控,运气好,找到一个隐形监控,他们没销到。 调出那几个人的脸,任清歌捏着视频来到餐厅。 没多久,霍危如期而至。 任清歌兴奋道,“你看我调出了什么,他们动你车的证据!这几个人我们马上查,是不是对方派来的,马上见分晓。” 霍危看着她喜气洋洋的脸,不由得笑。 他语气很轻,“清歌,这种栽赃陷害的事对我来说不稀奇,我要调查的话很容易,你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任清歌,“是我做无用功了吗?” “不是,做得很好。”霍危轻抚她的脸,眼底柔情翻涌,“不过你也太瞧不起你男人了。” 任清歌又绽开笑,“没有瞧不起,只是我刚好可以帮到你。” 霍危揽着她坐下,“很晚了,先吃饭,边吃边说。” 任清歌却不动,目光如炬望着他,“即使今天我没有正好撞见,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的,我可以做很多事,霍危。” 霍危心里一紧,没由来的心疼这个女人。 “不需要,清歌,该我保护你才对。” 任清歌踮起脚吻他。 事情闹得大,即使霍危私下解决了,但媒体影响力不小。 闹到韩雪雯那里,霍危又遭一顿唠叨。 “你要是不在工作上给人穿小鞋,人家至于拿命来陷害你吗?”韩雪雯气不打一处来,“霍危,你才安稳多久,就又给我惹出这么多事,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 霍危还有更不消停的,“做到十二月底,我就辞职了。” 韩雪雯,“你辞职就辞职,你……啊!什么!你辞职!” 霍危毫不意外她的反应,“嗯。” “为什么?”韩雪雯脸都急白了,堵住他问,“为什么辞职?明年升职之后,你的官场路就一路风顺了,你在这个时候辞职,前些年的煎熬不是白费了吗?” 霍危早就想好了措辞,“你要我做官,无非就是想让霍氏集团无障碍蒸蒸日上,我以后接管霍家不会做得比父亲差,这个你放心。” “你做了霍家这么多年的保护罩,一旦卸下来之后,有多少人会趁虚而入,你想过没有!” “重要吗?”霍危目光愣了几分,“好与坏都是我在抗,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韩雪雯气喘吁吁,“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辞职?” 霍危抿唇。 很简单,他想结婚。 原本他就有犯罪前科,随时都是一颗隐形炸弹,他最近又动了周强,被小人以此要挟。 他倒是可以斗,但任清歌不行。 她想要平淡幸福的生活,他卸下肩上重任后就能给。 “没有为什么。”霍危轻描淡写,“我累了,仅此而已。” 他朝里走,韩雪雯原地不动,嘶声问,“是为了任清歌吗?” 霍危脚步一顿。 韩雪雯紧逼,“因为我一直反对你跟任清歌,所以你要拿辞职威胁我?” (不好意思有一章重复啦,加更补偿) 第475章 开窍 霍危回头,看到了韩雪雯眼里的怒意。 但一碰上霍危更有压迫性的眼神,她就被迫软化下来,走近道,“阿危,这是大事,我们好好商量行不行?” 霍危的态度并不硬,却不留余地,“我决定好的事,不轻易改变。” 一生要强的韩雪雯,实在舍不得他这个官职,“你妈我这么多年,仗着你跟你爸在外面耀武扬威,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突然辞职,不明不白的让人嚼舌根,我这张脸往哪里放?” 霍危淡淡道,“你儿子还没垮,依旧在给你长脸,有什么好急的。” “不一样。”韩雪雯低声下气,“阿危,真的不要这么冲动,你喜欢清歌,妈都成全你,只要不辞职,一切都好说。” 可霍危偏不喜欢被人架着走。 他没有心软。 韩雪雯又气又难过,从知道霍危辞职开始就不吃不喝。 还是晚上霍海岩赶回来,哄着她吃了点。 韩雪雯啜泣,“我都答应让他娶任清歌了,还要我怎么样?” 霍海岩端着碗,保持着喂她吃饭的姿势。 他说话难听,还是不说了吧。 等着她躺下之后,霍海岩披了一件外套出来,果然看见书房还亮着灯。 他给他送去衣服,“都十月底了,入了秋,小心着凉。” 霍危没要,“您披着就行。” “我又不冷。”霍海岩看他在查霍氏集团的资料,问,“不是不爱做生意吗?怎么突然做了辞职的决定。” 霍危神色如常,“你也是来说服我的么?” “我没你妈那么不识趣。”他儿子什么性子他清楚,试探性问,“是为了谁吗?” 父子俩没那么多勾心斗角,霍危如实说,“也不是为了谁,我想跟清歌结婚,如果不辞职,升职后的路难走,她做官太太要吃更多苦头。” 霍海岩笑,“开窍了儿子。” 霍危扯了下唇,浅浅笑意在眼底弥漫开。 “年纪不小了。” “是啊,跟我同龄的人,孙子都老大了。” 霍危含着笑意,“明年就让你当爷爷。” “有这好事?那发展还挺快嘛。”霍海岩哈哈一笑,笑完,眼角又湿润了几分,“阿危,你这些年都在提心吊胆,爸没太大的本事,苦了你了。” 霍危不在意道,“不苦,我野心重,前几年的遭遇都是我应得的。” 言归正传,霍海岩站在丈夫的角度,多少也心软,“你妈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之前你那么折腾她,她就还是老样子。” 霍危明白他想说什么。 到底是母子,血缘关系断不了,一直强硬不是办法。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你为难。”霍危给出答复,“我尽我所能让她妥协。” 霍海岩松口气,“阿危,都是爸的错,把她惯坏了。” 聊到后半夜,霍海岩回屋,吵醒了韩雪雯。 她噩梦惊醒似的,抱着霍海岩的胳膊。 “怎么样,阿危听你的劝吗?” 霍海岩假装绝望地叹气,“阿危当官久了,脾气大,上来就给我一顿凶,老吓人了。” 韩雪雯呼哧呼哧喘气,“太不像话了。” 霍海岩,“没办法,他长大了,家里得让他顶起来,现在不依着他,以后我们老了给我们找脾气差的护工,你拉床上了护工直接扇你嘴巴子。” 他试探打量韩雪雯的脸色,“雪雯,不如这件事就听阿危的。” 韩雪雯爆粗口,“听个屁,都听他的,这家迟早玩完!” 霍海岩,“那阿危都三十多了,你再这样霍家都要绝后了。” 这话一下子就提醒了韩雪雯。 她问,“那我就让瑶瑶制造点机会,让他们睡一觉留个种?有了孩子霍危说不定就妥协结婚了,我既不用操心他被任清歌拐跑,霍家也有后了,两全其美啊!” 霍海岩,“……” 我看你这娘们是精神病院没待够。 霍海岩懒得劝她,躺下来背对她睡觉。 韩雪雯气不打一处来,也算是看清楚他的态度了,翻身下床。 她遇事不决的时候,就会跟娘家人讨经验。 关于霍危的人生大事,她不敢马虎,一通电话打到了老夫人手上。 老夫人也不满,“门户比我们低也没什么,但任世昌是你家的仆人,雇佣关系怎么能结为亲家?” 韩雪雯附和,“是啊,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一点,其他都好说,过去我们是主仆,这不是降低阿危的身价吗?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阿危为了她工作都不要了,还没有进门呢,就用手段害他,以后要是生了孩子,怕是整个霍家要她说了算了!” 老夫人出主意,“你也别急,如果阿危这边行不通,你就找那女孩,总有法子。” 韩雪雯,“何尝没想过,阿危护她厉害呢。” 老夫人沉吟,而后跟她说,“那你就试试这样……” …… 次日,霍危拿着自己所有的资产的一半,来到客厅。 韩雪雯意外起得早,已经在楼下坐着了。 霍危扫她一眼,很冷静。 冷静得不正常。 霍危递给她一份文件夹。 韩雪雯问,“什么东西?” “可流动资金一百亿,非流动三百亿,接近千万平的地皮和房产等等明细,你过目一遍。” 韩雪雯顿时觉得手中文件万般沉重,不敢打开,“霍危你什么意思?” “给你的。”霍危轻描淡写道,“这是我目前在松市可以随时过给你的,剩下的一半在S国,我得留着做彩礼。” 韩雪雯表情变了变,把文件拍在桌子上,“你这是要买断我们的母子情分?” 霍危不急,给点软糖吃,“我辞职之后很快就会接管集团,这些钱足够你挥霍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你表现好,给你的零用是现在的两倍。” 韩雪雯抖了抖。 霍危掐断她的后路,“外公家最在乎面子,我想你也做不到问他们要钱,我爸退休后,他用多少也由我来给。” 韩雪雯忍得脸颊通红,又变得铁青,“一家人说这些话干什么!” 霍危,“你本分,我们就是开心一家人。” “……” 韩雪雯忍辱负重一般,“我想了一晚上想通了,我成全你跟任清歌。” 霍危轻笑,眼眸锋锐,“妈,言重了,我这个年纪做什么,用不着你成全,我跟她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韩雪雯被他笑得发怵,梗着脖子妥协,“你要坚持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两天你腾出时间,我安排任清歌一起吃个饭,让你外公他们见一面。” 霍危蹙眉。 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外公那一家最规矩多,想必到时候肯定难熬。 不过也没事。 他陪着,谁都欺负不到她头上。 “我跟她商量。”霍危起身,“先走了。” 第476章 你想我做么? 霍危的举措,让韩雪雯觉得,这时代真的变了。 她就像封建时代受气的媳妇。 干什么都要看人的脸色。 而且霍危连脸色都不给她看。 一心都只有那个任清歌。 等他走了,霍海岩才慢吞吞从楼上下来。 韩雪雯没好气,“你还知道起床,怎么不睡死算了。” 霍海岩拎着公文包,一脸无语,“我又怎么你了。” 韩雪雯,“你说你怎么了,当初为什么就只生一个!害得我连个依靠都没有!” 霍海岩啧了一声道,“就你这个德行,小儿子能好到哪儿去。” 韩雪雯,“……” 霍海岩早餐也不想吃了,走到门口换鞋,“还生两个,万一你小儿子喜欢男的呢?” “我是说生个女儿当我的贴心小棉袄!” “得了吧,我要是你女儿,十八岁就跟骑摩托的黄毛跑了。” 韩雪雯暴躁如雷,“你不说话会死啊!” …… 任清歌正在给秦夫人布置房间。 自从跟秦忠杰闹掰,虽说有秦渊在她不缺钱花,但之前的圈子已经固定,她跟王昊天躲躲藏藏,状态不不如以前。 况且年纪大了,稍微有点什么变故,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脸。 她一下子老了许多。 任清歌知道她是个苦命人,所以在布置的时候尽量开导她。 不要想那么多。 秦夫人敷衍着回两句,眼睛红红的。 等她回房间之后,王昊天进去待了一会,很快就出来了。 任清歌好奇,小声问,“你不陪会她吗?” 王昊天心不在焉道,“她睡下了,不想说话。” “那罪证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忠杰现在都把秦夫人当仇人了。 王昊天只要甜言蜜语两句,很快就能拿到手。 王昊天深藏不露,“再等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任清歌不逼他。 她约了半小时后跟霍危见面,前脚出门,就看见王昊天也跟着驱车离开。 她看了眼楼上卧室,觉得不合理:他们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好不容易同居,怎么王昊天反而还忙起来了呢。 见到霍危的时候,任清歌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她忍不住问,“王昊天最近太不对劲了,是不是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霍危,“细节说给我听听。” 任清歌把今天看到的说了一遍。 霍危挑眉,“你怎么不往庸俗点的方向想想。” “比如呢?” 霍危看她一脸认真求问的傻样,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你学生时期一天看完八本黄漫么,这都还要我提醒你?” 任清歌,“这跟黄漫有什么关系。” “漫画里不写男人敷衍的剧情么?”霍危挺残忍的说,“王昊天不喜欢秦夫人了,就这么简单。” 任清歌一愣,下意识道,“怎么可能,他明明……” 她突然噎住。 视线瞧着窗外。 霍危顺着看过去,就见王昊天搂着个妙龄女人,站在一家板栗饼门前买东西。 任清歌骂道,“这个死渣男,我竟然真以为他是为了秦夫人。” 还以为跟秦忠杰不一样呢。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霍危一点都无法共情,带她去附近的街边逛逛。 买了一家老字号的甜品还有奶茶,他带着任清歌坐下。 任清歌心里有点堵,“他一出轨,罪证就拿不到了。” 霍危,“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秦氏一天不拿下,你单位的人就一直不服你,到时候升职宴他们可就有得叭叭了。” 霍危勾唇,“不服就不服,不做了。” 任清歌一愣。 霍危怕她不平衡,又道,“辞职前我会收了秦氏,你前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任清歌呆呆问,“为什么不做了?” 霍危靠近她,深邃眸底摄她的魂魄一般,“你想我做吗?” 她想,他就做。 任清歌心里是想的,但是他不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是太累了对不对。”官场如战场,时刻都要提心吊胆,任清歌理解,“你觉得累,那就不做。” 霍危失笑,“会不会觉得嫁给一个商人不如当官太太?” 他吐出气息,跟她的纠缠在一起。 让空气变得缠绵又暧昧。 任清歌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我要是图你身份,早就勾引你了。” 霍危好奇,似笑非笑问,“假如你图呢,会怎么勾引我?” 这可问到任清歌的强项了。 “那肯定在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就拿捏你。”任清歌咬了一口酥饼,“十六七岁的男生最好勾引了,裙子短一点,领口低一点,白天陪他上课打球,晚上让他送回家,到了门口含情脉脉说好喜欢你哦,摸摸手摸摸脸,再给个擦边的吻,他回去就得做春梦。” 霍危回想他十六七岁的时候。 情书收得麻木,成天都被女人用花痴的眼神盯着。 实在是没有谈恋爱的心情。 但此刻听任清歌这么说,他将自己代入到高中时期,问她,“你高三的时候这么勾引过别人?” 任清歌吊着眼无奈道,“哥哥,我要是有那心思,我至于二十六岁还是处么?” 霍危笑了下。 看她的眼神溺死人,“十六岁的时候什么都懂,二十六岁钓我的时候要别人教。” 任清歌笑容一收,不客气回怼,“这个我没法否认,姜小姐确实教了我怎么谈恋爱,但是阿危哥哥,你的一分钟是谁教的呀?” 霍危眼睛一眯,溢出危险,“你没完没了是么?” “你先惹我的。” “我那次是意外,太久没做加上你当时……”他喉结一滚,“你那次太骚了。” 任清歌被说得脸红,说话没底气,“少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霍危的反应来势汹汹,他显然压不住。 不自在地换了条腿架着,他说起正事,“我跟家里公开了我们的关系,我妈邀请了我外公家几个至亲,晚上一起吃顿饭,你想不想去?” 任清歌挺直背脊,“这么突然,已经通知了吗?” “如果你不想,通没通知我都可以解决。” 任清歌自然不会让他为难,点头。 霍危同她商量,“这边流程走了,明天我再带礼物拜访任叔。” 任清歌心脏怦怦跳,“好快啊……” 让她心里没有安全感。 霍危轻笑,“迟早是要做的,早点晚点都一样。” 他醇厚的气息包裹过来,任清歌逐渐有了底气。 吃过东西,她便带着霍危去选衣服。 她身材高挑,什么款式都驾驭得了,没有选多久,就定了一套得体端庄的法式长裙。 霍危去结账的时候,突然瞥见旁边橱窗里那一套学生装。 白衬衫,黑色百褶裙。 很像他们的高中校服。 他心念一动,“那一套拿下来我看看。” 第477章 嘴比什么都硬 走的时候,任清歌才看到那一套学生装。 霍危一本正经道,“私下穿给我看,怎么样?” 任清歌见他那闷骚样,玩心大起,“只穿给你看看就好啦?” 霍危垂了一眼纸袋子。 裙子摆在上面,有点短。 大概只能遮住屁股。 他闷声开了会车,仿佛说服了自己一样,开口,“再穿着,做。” 任清歌伸手扒拉了一下裙子,“倒是方便哦,撩起来就进去了。” 霍危手一滑,摁到了喇叭。 突兀一声叫,把旁边大哥吓一哆嗦,探头瞧他。 霍危无视,默默踩油门。 任清歌看出他急了。 一急,这男人就散发热度,勾得她也热。 任清歌清清嗓子坐好,“你下午好像还要上班,晚上几点吃饭,你到时候去接我吗?” 霍危哪能听进去后半句。 他敷衍道,“今天不用去单位。” “哦,那想跟我去酒店吗?” 霍危原本是计划去别墅的,在家里做更能施展拳脚。 更是尊重任清歌。 他问,“为什么去酒店?我们现在不需要偷情了。” 任清歌笑道,“但这是学生装哎,我们不该代入成学生吗?学生放学后就是去附近的小宾馆。” 霍危抿了抿唇,想到当时那个场景,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 任清歌长得又是白昕清纯那一挂的,穿上学生装再梳两个马尾。 年轻了十岁。 霍危站在床沿看着眼前扭捏的女人,氧气卡在肺里,出不来。 他感觉自己在祸害她。 而越是抵抗这种情绪,反应就越失控,任清歌一开始还别扭,发现他喜欢之后就逐渐有了信心,贱兮兮地说,“叔叔你不要这样,我要回家了,不然爸爸会担心。” 后来就只剩下哭了,喊他王八羔子。 霍危从后压下来,吻她肩膀。 任清歌的眼前只剩下摇晃得很厉害的残影,也不忘提醒,“别咬……晚上,晚上还要吃饭。” 霍危磨了磨牙,换阵地,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结束后,任清歌捂着满屁股的牙印子,怀疑人生。 “……我摸着好像有破皮,要不要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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