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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姐闹起来还得了。 霍危不会那么傻。 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之后,任清歌拍拍脸。 不准再想这件事。 此刻才过十二点,时间尚早。 任清歌坐在客厅里,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 听的课都消化完了,做的笔记也都烂熟于心。 也没有什么病人。 前段时间一直都在操心霍危的伤,几乎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突然好了。 感觉时间一下子过得好慢。 就在任清歌不知道该做点什么的时候,接到了任世昌的电话。 “清歌,下来帮爸爸搬点东西。” 任清歌高兴,“来了!” 总算有事情做了。 任世昌在小区门口,身边堆了大大小小的盒子。 任清歌好奇,“都是些什么啊爸?” 任世昌笑盈盈道,“是我在外省买的特产,因为都是手工做的,所以耽误时间长,现在才做好寄过来,搬回家我们包装一下,分成几份送给亲戚朋友。” “哦。” 任清歌看见一个最显眼最大,包装最贵气的盒子,“这是买给我们自己的吗?” 任世昌小心道,“那是给霍家的,霍家对我们有恩,关系又是最好,理应给最好的礼物。” 任清歌问,“什么时候送过去?” “下午四点多吧,我跟霍大哥还有话要聊呢。” “我也要去吗?” “你当然要去,你等会打电话问问阿危,看他们下午有没有空。” 第382章 觊觎别人的老婆 任世昌一边说,一边把礼盒都垒起来,堆成小山似的。 然后用力抱起来。 任清歌赶紧摘几个下来,挂在自己手臂上。 “我不是还在这么,你干嘛要拿那么多。” 任世昌笑道,“你那细胳膊细腿能拿多少,我也不想跑两次,想着一次多拿点。” 任清歌也跟着笑,“爸你真是忙糊涂了,我们可以去找保安借推车。” 她说完,朝着保安室跑去。 任世昌后知后觉,拍了拍自己的榆木脑袋。 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神经一直紧绷着。 导致智商都退化了。 任清歌推着推车哗啦啦的走过来。 细胳膊一顿搬。 动作又快又轻巧。 很快就垒好了。 “看,我一个人推着走,还不费力。” 任世昌看着她,眼里全是溺爱,“是,我们清歌最棒了。” 任清歌尾巴翘了起来。 “那是。” 任世昌提醒,“等会别忘了给阿危打电话问问,免得我们下午跑空了。” 任清歌笑容收起。 刚翘上去的尾巴一下子就断了。 他连信息都不回她的。 还要她主动打电话。 多丢人啊。 …… 任清歌没打电话,只发了消息。 不知道霍危拉黑她没有,任清歌试探性发了个表情包。 霍危此刻正在外面,手机贴着西装裤振动一下,他顺手拿出来。 未读消息密密麻麻。 但是没有置顶好友,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任清歌的对话框。 普普通通毫无信息量的表情包。 点错? 霍危打字:有事? 字刚打好,就见上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滚了滚喉结,又删掉字。 咻的一声。 对话框里出现新消息:伯父伯母下午在家吗? 今天周末,他们都没什么事。 大概率是在家的。 偶尔有意外,出去玩玩什么的。 所以应该问问。 霍危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顺势问:怎么。 任清歌抱着手机打字:你就说在没在吧。 霍危嘴角浮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脾气可真燥啊。 他回:现在不在。 任清歌:那几点在? 霍危:晚上在外吃饭。 任清歌:哦知道了。 霍危顿了顿,还是问了:找他们什么事? 任清歌:我爸想去看看他们。 他们父女凡事登门,必定是一起的。 后来霍危就没有再回了。 任清歌也没有再找。 他收回手机抬头,韩雪雯拎着一只包过来,“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新款,三十多万,你们不熟但是有意向发展,这个价格合适,当给罗小姐送个新鲜玩意。” 他们在商场里选包,等会就去罗家道歉。 餐桌上霍危做得太过分了,即使彼此没看对眼,那也得好聚好散。 以罗家那样的家底,得罪人不合适。 霍危随口答应,“就这个吧,晚上在罗家吃饭?” 韩雪雯把包递给旁人打包,“自然,对方肯定会接受我们的道歉,吃饭是必然的。” “任伯父说晚上过来看你们。” “啊?那真是不赶巧。”韩雪雯问,“你拒绝他了吗?” 霍危,“没拒绝,晚上我们早点吃完,早点回去。” 韩雪雯不解,“你这处理得不好,多晚了还叫他过来,麻烦他跑一趟,你说明天让他过来,再做饭好好招待他。” 霍危淡淡道,“麻烦,就今晚吧。” 韩雪雯快要忍不住翻白眼了,“打个电话哪里麻烦了。” “懒得动。” “……” 这儿子脑子里进水了吗,突然感觉愣不拉几的。 …… 任清歌把所有礼品都包装好,累得够呛。 带回来的都是补品,另外是一些小吃特产,份量足。 她跟任世昌说了霍家两口子没空,于是下午任世昌自己去了其他朋友家。 任清歌送他出门,回来的时候一身冷汗。 小腹越来越痛。 裤子上黏糊糊。 她脱了一看,大姨妈来了。 上个月吃了紧急避孕药,再加上最近精神紧绷,生理期延迟了一周多。 疼得要命。 任清歌吃了片止疼药,躺在沙发上休息。 等疼劲儿过去,她身上全是汗,四肢发软。 有气无力地去洗了个澡,一晃眼就下午四点多了。 任清歌躺下来,接到了裴景川的电话。 她对待裴景川就像对待老板,态度温和,“裴先生你好。” 裴景川问,“任医生下个月有没有空?” “有,我随时都有空。” “下个月麻烦你来一趟北城,来复查我父亲的义肢。” 任清歌算了算时间,装好义肢已经好几个月了,原本就要定时复查的。 她自己给忘记了。 “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给忘了,下个月月初吧,我过去看看。” 月初她生理期结束了。 裴景川好脾气,“没事。” 正要挂断电话,那边传来柔软的女声,“清歌,你在忙什么呀?” 是姜音在说话。 任清歌干笑,“就忙学习的事,最近各种骨癌越来越难治了,我要跟上最新的治疗技术。” 姜音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下个月是跟霍危一起来吗?” 裴景川凉凉看她一眼。 “我一个人过来。”任清歌知道他们明白内情,有些脸红。 姜音,“你一个女孩子坐飞机多不安全,你让霍危陪着你。” 裴景川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任清歌,“还是不了,我觉得他现在就挺危险的。” 姜音想歪了,哈哈一笑。 任清歌更是难为情,急匆匆挂断电话。 姜音实在太好奇了,“你说他们俩现在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霍危认出清歌了吗?” 裴景川不咸不淡道,“过去一个多月了,要是还没有认出来,霍危这么多年干饭白吃了。” “但是听清歌的意思,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实质发展。” 裴景川直言,“那霍危就是白占便宜不认账。” 姜音,“霍危不像那种人。” “确实不像,但如果他没有对任清歌负责,只说明他还在觊觎别人的老婆。” 姜音,“……” 裴景川似笑非笑,“音音,他在觊觎谁的老婆?” 第383章 多洗几次冷水澡 姜音才反应过来,裴景川不是突然吃醋。 刚才在电话里的时候,她一心想着逗弄任清歌,所以让她带霍危过来。 裴景川误会了。 以为是她想见霍危。 姜音哭笑不得,主动搂住裴景川的脖子,“霍危对我就是闹着玩,就像小孩子抢玩具,哪是真喜欢玩具啊,就是不想让对方玩。” 裴景川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 表情一如刚才那样淡,“是么。” “是啊。”姜音表明立场,“别人心里有什么我们管不着,但是音音心里只有裴总。” 裴景川脸色稍霁。 她向来不爱撒娇,更不主动示好。 这一招对他很受用。 他得寸进尺,“你只是嘴上说,怎么证明你心里有我。” 姜音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 “我都怀上你孩子了,还怎么证明?” 裴景川轻轻摩擦衣服,感受那小玩意儿偶尔的蠕动。 他脸色柔软几分,“除此之外呢?” 姜音望着他,媚眼如丝,“要证明心里有你,总不能把心剖开给你看吧。” 她抱着他的手臂,抓住骨节分明的手往上挪,“那你感受一下?” 掌心贴着胸口。 心跳震动得明显。 裴景川嗯了一声,“感受到了,但是不够清楚。” 他含住她的唇,抽出手,从衣摆钻进去。 掌心和胸口不再隔一点阻碍。 一手收拢,快要握不住。 “嗯,这样就清楚多了。”裴景川一边接吻一边说,“宝宝的心好软,跟水似的。” 此软非心软。 意有所指。 姜音偏开脸,微微喘气。 “摸得爽吗?” 裴景川心猿意马,“当然,大不了多洗几次冷水澡,没有过不去的坎。” 姜音气笑了,吐气如兰,“那多冷啊,冻坏了我心疼,晚上不睡地铺了好不好,音音想抱老公睡。” 裴景川青筋直挺挺跳。 上次也是被她这样勾着上了床,她一个劲儿蹭,点完火就说孩子动得厉害,不准他乱来。 他吃上教训了。 立即把她柔软的手丢开,起身道,“我去浴室开个会。” 姜音笑得花枝乱颤。 …… 五点多,霍危就回霍宅了。 霍老爷子好奇,“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在罗家吃完饭再回吗?” 霍危没答,忙自己的去了。 韩雪雯没好气,“刚上门屁股还没坐热,你儿子就问人家几点吃饭,搞得我们跟难民似的,罗太太马上张罗厨房做,他吃两口就饱了,下桌子走人。” 霍老爷子也诧异,“阿危什么时候这么没分寸了?” “谁知道。”韩雪雯,“丢死人。” 霍老爷子猜测,“估计是没相中那女孩,阿危向来如此,对不感兴趣的事情不愿意耽误一点儿时间。” 韩雪雯更生气。 “你快别说话了,我看见你们父子俩就烦。” 霍老爷子,“?” 我吗? 关我什么事啊。 …… 七点左右,任世昌拎着礼物上门。 霎时间客厅里就热络起来。 韩雪雯亲自接过礼品,客气道,“怎么还送这么多,老任你别总是这么客气。” 霍危再顺手接过。 “任叔坐。” 他扫了眼后面。 空荡荡。 任清歌没来。 他把礼品归置好,掏出手机。 这时候,背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伯父伯母。” 霍危回头,正好跟进来的任清歌对视上。 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机,迈步走过去。 跟平常一样,敷衍喊一声,“清歌。” 任清歌知道他们现在只是朋友,不能在长辈面前不能露出端倪。 于是乖巧点头,“刚才去上了一下卫生间,耽误了一会。” 外面是下人的卫生间。 霍危想问怎么不进来上厕所,话到嘴边又下去了。 他顺势在父亲的身边坐下。 任清歌也坐。 两人面对面,中间隔着茶几。 霍危的视线随意落下,就看见她圆润的膝盖。 裙子? 今天去吃饭的时候,她穿的裤子。 不是这一身。 怎么,跟秦渊约个会,还要单独换套衣服。 任清歌也心不在焉。 虽然一直盯着他们长辈聊天,但是实在无法忽略霍危的视线。 他看自己干嘛啊。 她侧漏了吗? 不能吧,侧漏也不能漏到腿上啊。 任清歌不自在地并了一下腿。 她受不了了,人往后靠,拿出手机给霍危发消息。 清歌:你干嘛。 霍危当她面看消息。 垂眸打字:怎么。 清歌:你看我干嘛。 霍危:新裙子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打完字,他又扫她一眼。 任清歌的表情不太能兜住事,她有点害羞,咬住下唇。 她穿裙子一是来姨妈了,透气又方便。 二是觉得这裙子漂亮。 鬼使神差的就是想打扮一下。 清歌:不记得了。 霍危:秦渊喜欢么,这一身。 任清歌皱眉,看向霍危。 满脸问号。 霍危黑压压的视线锁着她,面无情绪。 任清歌解释:他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又不穿给他看。 霍危觉得自己说的话多少有点过了。 有什么立场去管她。 他们虽说现在关系单纯,但是心里单不单纯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氛围,站起身道,“伯父伯母,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任世昌,“太晚了,你别走太远。” “嗯,我去花园消消食。” 离开之后,霍老爷子突然道,“这个点外面到处都是蚊子,阿危,你给清歌送点驱蚊水去。” 霍危嗯了一声,拿出东西跟上。 任清歌没想到他跟出来了,微讶,“你不怕伯母多想吗?” 她站在花园路灯下,影子被拉长。 霍危的脚步踩在黑影上,神色不明,“我们从小玩到大,在花园里待会有什么好多想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任清歌不自在。 “我想单独走走。” 霍危看出她的抵触,把驱蚊水给她。 任清歌嫌麻烦,“不要,我不会招蚊子。” 刚说完,她就痒得朝脸上一拍。 打死一只蚊子。 霍危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今天的防蚊虫工作做得不太好,就正巧被你赶上了。” 任清歌的肌肤嫩,蚊子一咬就是个包。 她痒得挠了挠。 顿时红一片。 霍危板正她的脸,喷了点驱蚊水。 而后给她按摩蚊子包。 她身上有一股沐浴后的香气,霍危顺口问,“是洗过澡过来的?” 任清歌眨眼,对他此刻非常自然的亲近胆战心惊,眼睛乱瞟,生怕被人看见什么导致误会。 “嗯,出汗了,所以洗了个澡。” “大白天洗澡。”霍危语气低了几分,“下午不是跟秦渊在约会么,做了什么出一身汗。” 第384章 跟秦渊做了,做了八次 即使任清歌没有谈过恋爱,也觉得霍危这问得不对劲。 “你问这个干嘛。” 霍危近距离打量她,手上一直揉她那个蚊子包。 时轻时重,像心情一样飘忽。 他一副长辈的口吻,“关心你,毕竟你跟秦渊才认识不久,叮嘱你不要被骗了。” 任清歌,“我又不是小孩,怎么会被骗。” 霍危的手一用力,往她的蚊子包上使劲摁了一下,“你不笨?不笨跟秦渊发展这么快。” 任清歌听得心口一闷。 谁跟秦渊发展快了啊。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随便吗? 任清歌生气拍开他的手,“别揉了,脸都被你揉坏了。” 霍危停在原地,直直看着她,再次问,“跟秦渊发展到哪一步了?” 任清歌生气了,故意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下午去约会了。” 霍危眼神微沉,“去开房了?” 任清歌微微睁大眼睛。 瞪着他。 霍危逼问,“是不是?” 任清歌怒得面红耳赤,非要跟他对着干,“是啊,开房了!做了!做得天昏地暗做了八次!弄我一身汗我才洗澡的!以后我每次洗澡就是跟秦渊刚做完!” 她往外蹦一个字,霍危的脸色就阴沉一寸。 直到彻底跟这夜色融为一体。 空气中寒气渗人,两人一冰一火,各自不相容。 任清歌推开他往客厅里走,手刚收回就被霍危一把扼住手腕。 霍危绷着一张脸,把她拖到旁边的凉亭。 任清歌想大声阻止,又怕被长辈听到。 只得踉踉跄跄跟上他的步伐。 凉亭里没有灯。 任清歌被他摁在墙上。 怕她跑了,霍危结识的胸膛又抵住她。 彻底成了夹心饼干。 双手被禁锢,身体被限制,任清歌咬牙问,“霍危你干什么!” 他的呼吸比身体更热,喷在她脸上,跟火一般要融化她。 任清歌受不了,想别开头。 霍危精准捕捉到了她的动作,低头吻住她。 任清歌一愣,就被他有力的舌头撬开牙齿。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生巧。 第三次接吻,霍危的吻技明显进步。 不再是蛮横地乱啃乱咬,而是轻巧撬开她的牙齿,勾缠她的舌头。 任清歌顿时头昏脑涨。 神经一松,就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她刚尝到美妙滋味,准备主动进攻的时候,霍危又突然松开。 任清歌登时清醒,脸颊更红。 好在四周昏暗,他看不到。 霍危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 任清歌呼吸一顿一顿,吐字不清,“霍危,你……你又占我便宜!” 霍危语气冷淡,“你这张嘴口无遮拦,我给你清理清理。” 任清歌不服气,“怎么就口无遮拦了,我说的是事实!” 霍危气得掐她的脸。 “痛啊!”任清歌大叫,“霍危你王八蛋你给我松手!” 霍危松了力度,粗糙揉她。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二次伤害。 任清歌再痛也忍了,逮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你回答我啊,为什么占我便宜。” 霍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他不爽。 但是他没有立场生气。 霍危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秦渊是老油条,你跟他在一起迟早吃亏,你没有恋爱经验,所以我刚才在教你怎么接吻。” 任清歌,“?你难道就有什么经验吗?” “我比你大五岁,你觉得呢?” 任清歌嘲讽,“吻技烂得要死。” 霍危不咸不淡,“再烂,对付你够了。” 刚才看不见但是感受得到。 她舒服得都哼唧了。 “谁要你对付。”任清歌酸道,“你怎么不拿这股劲去对付姜音。” 霍危眼皮一跳。 松了手。 任清歌心里微沉,心里越发的闷。 可她又非要自找苦吃,“今天在餐桌上,给罗小姐看的照片是姜音吗?” “嗯。” “秦渊问你,你喜欢的人是谁,也是姜音吗?” “嗯。” “现在也还喜欢?” 霍危没来得及答,不远处传来韩雪雯的声音,“清歌?” 任清歌心里一紧,掉头就跑。 结果这边门关上了,没路。 韩雪雯看到两道身影,疑惑走过来,“霍危,你也在吗?” 霍危拉住任清歌的手,让她冷静,“深呼吸,去旁边坐着。” 他充满命令的口吻控制了她的大脑,听话去坐下。 霍危往凉亭门口走了两步。 迎上韩雪雯。 韩雪雯开了凉亭的灯,打量了一番霍危,又去打量任清歌。 任清歌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她目光充满怀疑,“你俩在这干什么?” 霍危面不改色,“我教训了她。” 收到这个信息,任清歌立即知道怎么做了,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她一抽气,眼泪出来了。 韩雪雯见她抹眼泪,推开霍危走过去。 “你教训她干什么?”韩雪雯嘴上这么说,但是不信,过去看清歌的情况。 任清歌一身整齐,倒没有什么。 抬起头来,脸上蚊子包,手指印,红印四处错落。 再加上那一双可怜巴巴的样子,把韩雪雯看得一愣。 韩雪雯怒斥,“霍危你打清歌了?” 霍危回头,睨着抽噎的任清歌,嗯了一声。 “该打,不听话。” 韩雪雯气得要去打霍危,被任清歌拉住手臂。 她哽咽道,“伯母,阿危哥哥没做错,都怪我。” 韩雪雯被她哭得心都软了,“跟伯母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任清歌抹眼泪,“我,我下午跟秦渊出去了,差点跟他睡觉……” 韩雪雯惊讶,“这,这发展太快了吧。” “嗯……所以阿危哥哥知道了,气得扇了我巴掌。” 霍危冷飕飕扫她一眼。 小东西还挺会演。 任清歌跟小白兔似的钻进韩雪雯的怀里,“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雪雯安抚她,“没事,没出事就好,是你哥哥不好,有话好好说,他怎么能打你。” 说完狠狠瞪霍危一眼。 霍危面无表情,“下次再这么糊涂,我用鞭子抽。” 任清歌哇的一声哭。 她扭着身子,后边屁股就落入霍危眼里。 裙子上有一小块血迹。 他微微眯眼,想到那是什么,说道,“好了妈,你回去继续跟任叔聊,清歌交给我。” 韩雪雯,“交给你干什么。” 霍危,“去查查有没有什么病,秦渊私下玩得有多花谁知道。” “不是差点么?” “有边缘性行为。” 韩雪雯果然被唬住了,“那快去。” 她走后,任清歌擦去眼泪,正要跟霍危炫耀自己的演技,突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 任清歌背脊一寒,“干嘛这么看着我?” 霍危视线下垂,提醒她,“裙子。” 任清歌拽起来一看,呀了一声,“漏了。” 她着急慌忙去卫生间,霍危问,“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啊,当时疼死我了。” 霍危笑了,“中午来的,然后你下午带一身血跟秦渊做了八次。” 第385章 负距离朋友 任清歌:(ㅍ_ㅍ)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装傻,愣头愣脑地抓头发,“卫生间往哪儿走来着?” 霍危给她指方向。 语气幽幽添了一句,“秦渊原来喜欢浴血奋战。” 任清歌就见不得他这么阴阳怪气,戳他脊梁骨,“你不喜欢吗?那天我不也流血了,你半点不带停的。” 霍危视线一深。 “别提那天。” 冲击力太大了。 他一想到就肌肉发硬。 任清歌没空跟他掰扯了,赶紧跑去卫生间。 刚才跟韩雪雯撒的谎,今晚上得圆回去。 霍危带着任清歌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带血迹的裙子没要了。 任清歌不舍得,“那条裙子我买成五百多呢,才穿一次。” 霍危没听她的,“我给你买一条五千的。” “同时拥有一条五千和五百的,不是更好吗?” “……” 任清歌把裙子拿回来,“就沾了一点血,洗洗还能要的。” “……” 任清歌打量他,“五千的裙子还买吗?” “……买。” 买五条。 衣服买好后,霍危又问她,“现在肚子还痛不痛?” 任清歌摇头,“今天吃了止痛药。” “嗯,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到时候伯母那边要是问起检查的事,你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 想起来韩雪雯之前的唠叨,霍危认真问了一句,“你真觉得秦渊好?” 任清歌如实说,“人确实还不错,但是要相处久了才知道。” 霍危,“他父亲不是好东西,基因恶劣,你心里要明白。” 任清歌眨眨眼,问他,“你以前跟着董燕青干的那些破事,是不是跟秦渊他爸差不多。” 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跳到自己身上,霍危抿了抿唇,“相对来说,我比他爸更不是个东西。” 任清歌哈哈一笑。 笑完,她又感慨似的,“但是我不觉得你是个坏人。”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霍危骨子里坏不坏,她心里清楚。 好朋友的滤镜太深了。 深知他在职场上的艰辛。 任清歌跟霍危吐露心声,“其实我跟秦渊也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两家背景悬殊,我嫁过去也会吃苦。” 她望着霍危的侧脸,继续道,“我更希望找个普通人,疼我爱我,结婚生子共同进步。” 而这些,你给不了。 我也不能给你霍家带来利益。 霍危一言不发。 他们似乎是第一次谈到这样的话题。 如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世间遗憾太多了,不缺这一个。 任清歌心里也不舒服,强装镇定,“以后别动不动就乱亲人了,不太好。” 他们之间好像突然就裂开了。 风往伤口里灌,磨得发痛。 霍危停下车,声音微哑,“朋友都没得做了?” 任清歌心里一紧,“做。” 要是不做朋友,他们早就放纵了。 早就上床了。 但就是想做朋友,所以才克制住自己。 不再越界。 霍危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注视她片刻。 任清歌低声说,“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对外说。” 霍危只听到自己过于沉重的心跳声。 “不用提醒,我有数。” 任清歌松口气,“谢谢。” 视线仿佛胶水,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开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你会不会跟我做?” 任清歌骗不了自己,“会。” “只做一次?” 任清歌有点受不了他这样,震得她心脏颤抖。 “……看情况吧。” “我不是说那天只做一次,我是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做。” 霍危见她身子几乎要贴到门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 任清歌贴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会的,是不是?”霍危的声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们没有结果,所以你不敢尝试,但是欲望上头的时候,你还是想跟我放纵。”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渐收了力气。 改成抓住他的衬衫。 “霍危,我们是朋友。” “负距离朋友?”霍危问,“既然是朋友,那天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乱转。 她想离开,被霍危提前预知,抱起来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条单薄的隔阂。 清晰感知他某处的存在。 耀武扬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睁大眼睛,不敢说话。 霍危不会在生理期动她,他握住她的臀将她拉开一些。 “回答我的问题清歌,那天你为什么就能说服自己,现在不能?” 任清歌硬着头皮答,“是你一直赖着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许我下去买套,也是逗我?” “……不。” 她嗫嚅,无脸再说,垂下头装死。 “也会这么逗别人么?”霍危问,“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渊呢?” 任清歌被他问得晕乎乎。 人也诚实了起来。 “不会。” 霍危看着怀里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气。 果真是变了。 从小打打闹闹,抱在一块玩过肩摔。 也是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要对方服输,要对方懊恼,才会让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样红着脸,温顺的黑发铺散肩头,懊恼地咬着唇。 却叫他冲动。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没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谁做得到?”霍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凭什么!” “因为你也想。”霍危指控,“刚才在花园,你没亲够。” “……” 该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溃,“我们这样好奇怪啊,我们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变成这样的关系。 霍危揉着她的腰,骚话无师自通,“但好像因为这一层关系,让你更有感觉,不是吗?” 任清歌惊叹他的学习能力。 “你上班的时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诚实,“看了一点,有认真拜读。” 任清歌不服气,“那你有没有感觉?会因为是我而更冲动吗?” “会。”他挂着那副禁欲的脸,眼底却暗流涌动。 任清歌总算找回了一点主动权。 她吐槽,“小时候你总欺负我,压我一头,现在该我压你了。” 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矫情。 她说,“那等我生理期结束,我们再继续。” 霍危埋首在她脖颈。 轻嗅她的香气。 “现在能给点甜头吗?”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缓缓往下。 “那一晚之后,我从未解决过,帮帮我。” 他亲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好清歌。” 第386章 清歌好棒 任清歌愣在他怀里,思绪停滞,但是脸上的绯红半点不减。 她的手被霍危操控着,动作很大胆。 烫。 烫得她四肢发软。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头,炙热呼吸落在肌肤上,撩起来的火,不亚于他那一声好清歌。 平时他求人少,前后几十年里,多数服软都是他绅士礼让,把她欺负狠了,才会喊一声好清歌哄她。 喊得戏弄,跟逗小孩一样。 现在是同样的字眼,可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 全是欲。 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应,他就吻她锁骨。 每一分湿润,每一分触感,都是求欢。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着他一起坠落。 疯狂和生涩一同涌出来,关键时刻,任清歌憋得红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会。” 霍危被她细软的嗓音撩得更难受,却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盖住她,“慢慢来,我教你。” 任清歌耳尖红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年长五岁的霍危处处都比她厉害,特别是学习。 他时常帮她补课,时常手把手教她写字。 回忆跟现实重叠,她今年都二十六岁了,他还在手把手教她学习。 霍危吃到甜头,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会了。”他似乎能读取她脑内的记忆,用小时候的口吻夸她。 任清歌恼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点都不觉得痛,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 车内气温不断升高,汗水冒出来,又蒸发,变成水雾覆盖在车窗玻璃上,模糊了暧昧的动作。 结束后,任清歌累得发懵。 她赶紧从他身上撤下,使唤霍危给自己的手清理干净。 霍危动作缓慢,拉住她的手细细擦拭。 “衣服上也脏了,要换么?”他问。 吐出的气息依旧不稳,不安分。 任清歌微微喘气,“换,但是我不想动。” 霍危沉默了两秒,“我来。” 拉开袋子扫了一眼,好几个颜色和款式。 他问,“绿白黑,你穿哪个颜色?” 任清歌眨眨眼,“我记得那套白色的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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