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峄南之桐(1V1甜H) > 第328章

第328章

道:“照你这么说,笙哥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不会连累乔家?如果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趋利避害的话,很显然,笙哥要的是福祸与共。” 盛浅予被戳到软肋,开口说:“他想要的我都能给,是他舍近求远,自讨苦吃!” 佟昊脸上的嘲讽表情,她看不到,只听得无比讽刺的声音传来:“是我有病,跟你这种人讲道理。” 说着,他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拉着盛浅予腿的人忽然开始动作,哪怕只是想要脱掉她的鞋,盛浅予都浑身汗毛竖起,失控尖叫。 几个大男人想要欺负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被绑着的女人,简直易如反掌,鞋被脱掉,而后是袜子,有人伸手往她腰间裤扣处碰,盛浅予失声大哭,“别碰我!滚…滚开,你们别碰我!” 裤子只扒到一半,那些人忽然没了动作,当然不可能是突然心软,而是佟昊授意。 佟昊拉了椅子坐在崩溃无助的盛浅予对面,轻声道:“害怕吗?” 回应他的只有止不住的啜泣声。 他又问:“绝望吗?刚刚那一刻脑子里想的什么?” 盛浅予终是咬牙切齿的说:“佟昊……你会后悔。” 佟昊眼底划过戏谑和无所谓,点了根烟,他出声说:“你教唆谭凯去找宋喜的麻烦,当时宋喜受到的,今天也让你体验一回。” 盛浅予一声不吭,唯有啜泣不小心溢出。 佟昊面无表情,继续道:“不愧是盛家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心狠手毒,借刀杀人这招儿真是妙,本以为谭凯成了植物人,就没人知道你在背地里干的脏事儿了?你一定没想到,老天有眼,谭凯现在虽然不会说话,但你怂恿他去找宋喜的事儿,通过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谭凯有今天不冤,冤的是怎么漏掉了你这个贱人?“ 佟昊觉得在形容盛浅予方面,他有些词穷,想来想去唯有简单朴实的贱人二字略可代表。 盛浅予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死鸭子嘴硬,“有本事你叫谭凯出来指证我,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可以。” 佟昊身子往后一靠,一声不吭,之前停下动作的人,却忽然重新开始未完成的动作。 盛浅予想要忍住不喊,可反抗是本能,尖叫也是本能,这一刻她特想直接晕过去,但偏偏她还清醒着,清醒着品尝受人侮辱的滋味儿。第966章 往事灰飞烟灭 盛浅予脸上始终罩着黑色头套,什么都看不见,喊到声嘶力竭,忽然间拽着她腿的人皆是停下动作,她惯性挣扎,慢半拍听到有人叫道:“笙哥。” 没有人应声,也没人再动盛浅予,盛浅予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和啜泣声,后知后觉,这是自己发出来的。 浑身脱力的靠在椅子上,若不是手跟椅背绑在一起,她现在一定会一头栽下去,隔着一片不透光的黑暗,她哆嗦着嘴唇,出声叫道:“治笙?” 一丝声响都没有,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盛浅予前所未有的恐惧,再次颤声叫道:“治笙……” 熟悉的声音传来,低沉冷漠,“先出去。” 的的确确是乔治笙的声音,是盛浅予朝思梦想,在梦里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伴随着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随后是乔治笙拉了椅子,坐在她面前。 盛浅予无助大哭,若不是人动弹不了,她现在一定会冲进他的怀抱。 乔治笙不做声,但她知道他在,约莫一分钟的样子,哭声由大变小,情绪从失控到渐渐稳定,盛浅予对着面前什么都看不到的空气道:“治笙……我好害怕,佟昊他叫人……”说不下去,尽是哽咽。 空气静谧了五秒左右,紧接着是乔治笙惯常冷漠的声音,“我知道。” 盛浅予面罩背后的表情骤然一僵,她想屏住呼吸,可啜泣让她身体不停轻颤,她不说话,正对面的乔治笙说:“是我让人带你回来的。” 眼泪不受控制的疯狂涌出,盛浅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她感觉不到自己在流泪,只能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眶滚落,似是心口流动的鲜血。 半晌,“你骗人。”盛浅予费尽所有力气,这才从唇缝里挤出三个字。 乔治笙道:“不是我骗你,是你自己骗自己。” 他的声音那样熟悉,熟悉到她清楚记得同样的一张嘴里,曾经说过的温柔话语,微不可见的摇头,盛浅予低声说:“你骗我……如果你真的忍心看我受辱,为什么现在才来?” 乔治笙冷声回道:“有区别吗?如果我还在乎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这么对你。”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种事情,无论坐在这里的人是谁,他都不想看。 “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动我的人,向来不会有好下场。” 他声音冷漠又淡薄,像极了在对一个陌生人讲话,盛浅予岂止是心如刀绞,万箭穿心也不抵一二。 痛彻心扉,她流着眼泪,却声音平静的问道:“谁是你的人?” 乔治笙说:“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你挑拨谭凯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盛浅予不答反问,还是那句话,“谁是你的人?” 乔治笙说:“宋喜,她是我老婆。” “切……”盛浅予发出一声模糊了嘲讽和不屑的笑声。 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自顾喷涌而出,她却笑着道:“宋喜是你老婆?乔治笙……那我是你的谁?我算什么?!” 她以为自己会声嘶力竭,结果却是笑中含泪,尾音哽咽。 乔治笙丝毫不为所动,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开始我以为,我们当不了家人也能当朋友,后来发现朋友也不适合,只能当陌生人,现在,我们是敌人。” 她的失态越发衬得他云淡风轻,仿佛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盛浅予无法形容这一刻内心里的兵荒马乱,他肆意践踏着她的心,没有对比永远不知道哪一种伤害最伤人,跟乔治笙的狠比起来,佟昊简直不值一提。 他们曾是爱人,而后他想当朋友,发现宋喜不喜欢,所以连朋友都没得当,现在更是为了宋喜,他选择跟她当敌人。 宋喜,宋喜……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了一个宋喜! “她到底哪里好?”声音很轻,盛浅予把所有的恨意化作一个问号。 乔治笙说:“我愿意把一切都给她。”人,心,所有他拥有的一切。 盛浅予闭上眼睛,无声勾起唇角,片刻过后,她再次问:“那我算什么?曾经的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这一次乔治笙明显停顿,她看不见他脸上神色,却依旧期待自己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做这么多,你到底想证明什么?证明我最爱的是你,还是我爱过你?”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最爱的人是宋喜,她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妈妈,是我未来后半生都要一起生活的人,我会用我的一切,包括身家性命去护她周全,你跟她为敌,就是跟我为敌。” “……至于后者,你根本无需证明,如果你来问我,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会坦白的告诉你,我爱过你。” 盛浅予以为心已经死了,不会再痛了,可当乔治笙说‘我爱过你’的时候,仿佛心脏回光返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放肆疼痛,只为了告诉她,她还活着。 她有多久没从他嘴里听到‘爱’这个字了? 不是爱你,而是爱过你。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浑身筛糠一样的发抖,乔治笙就坐在她对面,看着黑色的头套,他连她的脸都不愿见到,眼底也没有丝毫怜悯和动容,薄唇轻启,沉声说:“不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幻想,今天抓你过来,就是清楚的告诉你,我们之间仅有的关系是敌人,不是前任,是你自己一步步败光了我对你所有的情义,你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今天之所以没动你,不是因为你曾是我的谁,而是喜儿不会高兴我对你做的事儿,但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我不会对任何一个敌人手下留情,包括你。“ 说罢,乔治笙站起身,盛浅予道:“临走都不敢让我看你一眼吗?” 乔治笙说:“我不想看见你。” 他迈步往前走,盛浅予被刺得泪如雨下,她不想哭,可是根本忍不住。 后面有人进来,再次将她捂晕,她知道乔治笙不会要了她的命,当然也知道他‘手下留情’不再是因为爱情,而是如今形势,他不会冒然动高官家属,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当真渐渐走到了敌对的立场,从今往后,爱情灰飞烟灭,战场上只讲利益,无论他们谁输谁赢,都会亲手为对方送葬,也好,也好。第967章 各行险招 乔治笙抓盛浅予回来,一来是替宋喜出气,二来也是打方盛两家的脸,饶是他们在夜城权势滔天,乔家依旧可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这次是带走又送回来,下一次,也许就没这么好运。 盛浅予前前后后失踪不过四小时,盛峥嵘气得恨不能抽警卫员的大嘴巴,贴身保护也能把人给跟丢了,方耀宗更是要调人全城搜索,结果人还没等派出去,盛浅予回来了。 回来后的盛浅予看似正常,可又特别不正常,因为冷静中夹杂着心灰意冷后的绝望,被问及被谁带走,发生了什么事,她三缄其口,不是想替乔治笙遮掩,而是有些话,说出来就是打自己的脸,她宁愿把发生的一切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再说一个字。 能让她这样的人除了乔家那位还有谁?这回不光是盛峥嵘大怒,方耀宗也气得摔了茶杯,说:“欺人太甚!” 想他方耀宗的外孙女,竟然在夜城被劫走四个小时,传出去不是笑话是什么? 他把盛峥嵘叫到面前,问:“之前让你派人去查乔家,查到什么了吗?” 盛峥嵘说:“前两天让人问了,说还在查。” 方耀宗沉下脸道:“他们说还在查你就放任让他们查,那查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等到火烧到你我身上,他查出来又有什么用?” 方耀宗平日里鲜少动肝火,这次也真是被乔治笙给气着了,连带着把火撒到盛峥嵘头上。 盛峥嵘不敢有丝毫不快,垂着视线,应声道:“我马上叫人催一下。” 方耀宗原本没有看他,闻言,目光缓缓落到他脸上,盛峥嵘只觉得犹如芒刺当头,汗如雨下,心底却特别凉,一瞬间的冷颤,他察觉到哪里说错话,赶紧重新组织语言,“我的意思是,让人点一点沈兆易,把乔家经济犯罪的‘证据’给他。” 方耀宗望着盛峥嵘三秒有余,随后重新移开视线,沉声道:“你之前不是怀疑沈兆易是乔家那边儿的人吗?正好试一试他,‘证据’给到他手里,他要是接就接了,要是不接……” 拿起茶杯,杯盖儿半掩着杯口,方耀宗临喝茶之前,面色淡淡,口吻平静的道:“就让他退位让贤吧,这么重要的位置自然要留给更适合的人。” 盛峥嵘点头,“明白。”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吟片刻,盛峥嵘主动开口,试探性的问:“爸,那谭闫泊那边儿?” 方耀宗喝了口茶,垂着视线,面不改色的道:“我已经找好了人,他多活一日,我们就一日睡不好安稳觉。” 盛峥嵘想仔细询问,可看方耀宗这副爱答不理的状态,到底是没敢多话,找了个机会,提议先走。 …… 孙浩泽因为酒后的一句真言,险些把自己的小命给断送了不说,还差点儿连累了整个孙家,先是乔家派人找他问话,随后又有人‘提醒’孙文,叫他管好自己儿子的嘴,免得惹祸上身,孙文得知孙浩泽同时惹上乔家和盛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明知在夜城再待下去,仕途上也不会有任何前进,反而危机四伏,危急关头,命和权之间,当然是选择前者,他以生病为由,辞去检|察院的职务,带着全家人离开夜城,长避风头。 宋喜是从元宝嘴里得知乔治笙叫人绑了盛浅予替她出气,惊讶之余,也深感盛浅予的心思歹毒,一招借刀杀人,最终把谭凯害死,好在老天有眼,死了一个谭凯,还有一个孙浩泽。 盛浅予那日具体遭受过什么,元宝没跟宋喜细说,但宋喜大抵猜得到,而且乔治笙亲自叫人做的,只要盛浅予心底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欢,结果都是痛不欲生,更何况她对乔治笙的喜欢,应该不止是一星半点儿。 胜利者也许会踩在失败者的尸体上耀武扬威,但强大者永远不会,宋喜没觉得看盛浅予痛,自己有多开心,她有乔治笙,有宝宝,有爱她的家人和朋友,日子已经很幸福很开心了,不需要借助外人的痛苦来提升自己的喜悦感。 但不得不说,她特别瞧不起盛浅予,盛浅予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所作所为总结起来就四个字儿,自作自受。 若她当初潇洒离开,且不说乔治笙心里会不会还留有往日的记忆,宋喜也会敬她几分,可她偏偏是个执迷不悟的人,竟妄想在爱情的世界里争个高下。 爱情若是靠争抢而来,那么婚姻也势必是算计一场,这么简单的道理,盛浅予竟然不懂。 如今感情已成过眼云烟,现在两方拼的是身家利益,动不动就是要命的赌注,在全家老小的命运面前,往日里那些情情爱爱,听着都分外可笑。 宋喜跟乔治笙商量,“我们不能再原地等着谭闫泊开口了,只怕他还没等开口,对方就会让他永远闭嘴,盛浅予教唆谭凯的事儿,当时你叫人找孙浩泽的时候就录了音,这些都可以拿去给谭闫泊听。现在的谭闫泊是惊弓之鸟,你说得对,他不信盛家也不信乔家,包括两家递给他的所谓证据,他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他的神经已经绷到一个极限,就看达到临界点的时候,选择的是说还是死。” 乔治笙说:“你还是心太善,对付这种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没用,要把刀架在谭凯脖子上才行。” 宋喜眼带担忧,“这么做是在赌。” 乔治笙说:“无论对的还是错的,我们每走一步都是在赌。” 乔顶祥说过,不是对的就一定会有好结果,同理也不是错的就一定是坏结果,不然这世上怎会有‘好人没好报’以及‘祸害遗千年’? 对错是主观判断,结果是老天决定。 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公平,但事实就是如此。 时间紧迫,的确容不得宋喜的怀柔战术,乔治笙叫人把证据递给谭闫泊,并且明确表示,要么大家一起当同盟,干掉共同的敌人,要么就当谭闫泊要站方盛,那就别怪乔家把他当敌人,对待敌人的方式,只有一个,斩草除根。 谭闫泊只有一晚的时间考虑,若是隔天乔家没有听到监委会的动静,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见谭凯了。第968章 争分夺秒,死前拉垫背 这一晚是关键时刻,逼得谭闫泊不得不做决定,他说,乔宋这边皆大欢喜,他若是不说,那对乔宋而言就是废棋一颗,而且乔治笙想拿谭凯泄愤都不行,因为谭凯早就已经死了,现在躺在床上的不过是个替身。 平日里乔治笙让宋喜十点之前就上床躺着,差不多最晚十点半十一点也就睡了,然而今天宋喜怎么都睡不着,平躺在床上跟着揪心。 乔治笙说什么都没用,没辙,他把灯关上,黑暗里表演无光辨字,在她耳边给她念故事,宋喜听他念得认真,不由得出声问:“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担心。”乔治笙回的很快,“我担心你再不睡觉,乔乔和帛京也会困的。” 宋喜双手轻轻搭在已经隆起的小腹处,出声回道:“他们困了自己会睡,婴儿在妈妈肚子里一天要睡二十三个小时。” 乔治笙问:“那我讲故事,他们听不到了?” 宋喜勾起唇角,忍俊不禁,“是啊,把书放下吧,不用白费力气。” 乔治笙说:“正好,他们两个睡了,给你讲点儿少儿不宜的。” 宋喜一个不小心乐出声,侧头看向乔治笙,双眼适应了黑暗,她隐约能看清他的轮廓,抬手摸他高挺的鼻梁,然后眉眼,宋喜道:“我要求不高,儿子长的像你就可以了。” 乔治笙顺势握住宋喜的手,出声接道:“可我怕乔乔未必能超过你。” 宋喜笑说:“不怕你女儿听到不高兴?” 他回的理所当然,“不是睡着了嘛。” 随着孩子月份越来越大,宋喜身为母亲的责任感也越发浓烈,聊到孩子,她有很多事儿可以说,乔治笙一直陪着她,两人从孩子出生一直聊到上幼儿园,然后长大成人。 “孩子越来越大,我们就会越来越老,我挺怕老的。”宋喜说。 乔治笙搂着她,轻声道:“不怕,我比你大,要老也是我先老。” 宋喜说:“男人抗老。” 乔治笙说:“明天开始我尽量风吹日晒,回家也不擦脸。” 宋喜笑出声,满脑子乔治笙下地干活的画面。 乔治笙见她高兴,赶紧又哄了几句:“有个歌词怎么唱的?我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我浇园。” 宋喜说:“我负责貌美如花。” 乔治笙应声:“我来赚钱养家。” 宋喜道:“不,你负责如花。” 说罢,她被自己戳到笑点,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发抖。 乔治笙也乐了,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我这样子,想当如花也有些困难。” 宋喜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膨胀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乔治笙以前确实不这样,现在私下里也臭贫,偶尔也自恋。 他说:“我想好了,挑个漂亮的小岛,以后我们一家人去岛上住,在岛上给你建个漂亮的木房子,花从房顶垂到前廊,圈一个大点儿的院子,把七条和发财它们都接过去,在阴凉的地方放两张躺椅,到时候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困了就一起睡觉,不困就喝着东西聊聊天……” 乔治笙在外人面前依旧话少,但私下里已经跟宋喜并驾齐驱,不算是话少的人,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听他构架未来蓝图,刚开始脑子还是清醒的,但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他说到给乔乔和帛京做秋千的时候,她脑海中还有秋千的样子,可一个不留神,意识一片混沌,彻底睡着了。 乔治笙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亲吻她的头顶,他承诺的一切,都会做到,人生短短数十载,他们已经错过了刚开始的二十几年,往后的日子,他一天都不要虚度。 宋喜这一觉睡得又深又沉,恍惚间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她睡在床边,枕着乔治笙的枕头,而乔治笙不在房里。 起来后看了眼时间,现在已是上午十点半,宋喜下床后出门去找乔治笙,正赶上他端着一杯温热的甜牛奶从饭厅方向走来。 “睡醒了?正好把牛奶喝了。” 宋喜跟他一起回了房间,没有马上喝牛奶,而是出声问:“监委会那边有消息了吗?” 乔治笙面色无异,“不着急,先把牛奶喝了。” 宋喜说:“我还没刷牙洗脸。” 乔治笙说:“那就先收拾。” 宋喜不着痕迹的打量乔治笙的脸,敏锐的问:“是不是谭闫泊决定不说?” 乔治笙停顿两秒,面色平静的开口回道:“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 宋喜说:“坏消息。” 乔治笙说:“谭闫泊今早在审讯过程中突发心梗,没等送医就死了。” 宋喜闻言,眼睛一瞪,顿了几秒才道:“谭闫泊有心脏病吗?” 乔治笙道:“是心梗的症状,不过不排除下毒的可能,许叔说,谭闫泊已经答应接受审问,期间情绪也很平静,而且事发突然,现在要送到法医组进行具体的解剖化验才知道。” 一睁眼,又是一个噩耗,宋喜消化片刻,赶紧问:“好消息是什么?” 乔治笙道:“谭闫泊是在接受审问的过程中出的事儿,在此之前他已经说出几个人的名字,而且事发之时,他还说了盛峥嵘,在场的人不止一两个,大家都听见了。” 宋喜眼睛一亮,“他有没有说盛峥嵘具体做过什么?” 乔治笙道:“他能说出盛峥嵘三个字,估计都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很可能是盛家下手要他死,他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除了名字之外,没来得及说其他的。” 宋喜不知该喜还是忧,谭闫泊本是他们对抗方盛的最有利武器,然而为了开启这把武器,几经周折,结果没有物尽其用,还是被方盛给抢了先,也不知往后的局势又要如何打破僵局。 乔治笙猜到宋喜心中所想,看着她,他充斥安全感的沉稳声音说道:“谭闫泊出事儿之前喊出盛峥嵘的名字,监委会下一步一定会请盛峥嵘进去喝茶,那地方,进去容易,想出来,太难。” 直接把杯子递到宋喜唇边,乔治笙放柔声音,哄着道:“先把牛奶喝了,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你吃饱了我们再想下一步怎么走。”第969章 准备弃卒保车 谭闫泊受审过程中透露的人员名字全都被记录在案,尤其是临死前挣扎着说出盛峥嵘三个字,在场的人无不震惊,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知道人之将死,嘴里突然冒出来的名字意味着什么,看来夜城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许顺平将监委

相关推荐: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   切切(百合)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我的美女后宫   泰莉的乐園(GL SM)(繁/简)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Black Hole   靴奴天堂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