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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市的市长,你对他了解吗?你把他资料给我一下,我看能不能找到中间人……” 乔治笙隔着手机都听出她的焦躁,他温声安抚道:“他是哪个市的市长都无所谓,你在家安心休息,感冒好点儿了吗,还咳不咳嗽?” 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这边都急得火烧房顶了,他还能拎着茶壶在房檐下喝茶,宋喜对他是急都急不起来,只能先回道:“好多了,你……咳咳……” 她本想问他准备怎么办,结果一着急,嗓子眼儿一痒,连着咳了好几声。 乔治笙道:“少说话,我一会儿叫人给你送甜汤,还想吃什么?” 宋喜道:“我什么都不想吃。” 原来谭凯他爸是市长,她对夜城之外的官员职位都不大了解,尤其是近一两年宋元青不在其位,她更是鲜少关注,但如果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威胁的话也放了,想必不是好相与的主。 事儿从她这里起的,她总不能把锅都甩给乔治笙来扛。 乔治笙吃透了宋喜的脾气,也猜到她心中想什么,出声说:“谭闫泊是株海市长,他的手再伸也伸不到夜城地界,你就吃好睡好,唯一能让我不好过的,只有你生病和心情不好。” “乖,听话,别让我担心。” 乔治笙是典型的北方爷们儿,天大的事儿都得男人来扛,绝对不会在老婆面前吐一句苦水,只不过偏巧宋喜也不是个小女人,嘴上应着听话,电话一挂,已经在琢磨后面怎么替乔治笙铺路了。 这摊浑水从这一刻才算是正式搅起,表面风平浪静之下,内里早已波涛汹涌。 乔治笙没想到谭闫泊会挑衅到宋喜头上,他马上叫元宝如法炮制,也给谭闫泊打了个电话,以他的口吻说:“人是我弄的,有事儿找我说,再敢碰宋喜一根儿头发,我保证你连尸体都带不走。” 最‘嚣张’的是,乔治笙勒令谭闫泊三天之内带着谭凯离开夜城,不然会为给宋喜打那通电话付出代价。 熟人都知道,乔治笙是特别‘小气’的人,惯会记仇,谭凯能保住一条命都算是命大,毕竟他那天下手的时候,可没想过手下留情,就更不在乎谭凯他爸是株海市长还是哪儿的市长,天王老子又如何,能动他算本事。 谭闫泊怎会不知夜城乔家的名声,想当年乔顶祥年轻最凶的时候,据说跟‘党帅’同桌吃饭称大哥,开车抢过方耀宗的路,那时候他还是个八线城市的芝麻小官儿,后来乔治笙接管乔家,刚开始大家评价他比乔顶祥低调太多,甚至有人说他根本就是实力野心都不行,可如今一看,老虎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猫? 谭闫泊是恰好一脚踩在乔治笙的心头肉上,正如谭凯动了宋喜一样,乔治笙丝毫余地都不留。 谭闫泊正处在‘丧子’的情绪当中,被宋喜无视,又被乔治笙赤裸裸的侮辱,他几乎当场发飙,扬言就是不走,看乔治笙能把他怎么样。 三天期限,谭闫泊守在谭凯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盛峥嵘调了警卫员在医院把守,私下里恼火乔治笙做得太过,犹豫着要不要借谭家的事儿,打压乔家。 盛浅予劝道:“爸,我觉得你不要参与进去,乔家在夜城根深蒂固,谭家就是没有办法才一直拉着你,说一起动,怎么一起?还不是拿我们当出头鸟?借势也要等谭家先出手,我们顶多出面说和一下。” 盛峥嵘道:“怎么说和?现在乔治笙分明是要跟咱们家划清界限,你三番五次给他台阶他都不下,阳关道他不走,非要过独木桥!” 盛浅予被戳到痛处,她本该是乔治笙的阳关道,如今他却选了宋喜那座独木桥,甚至为了宋喜不惜得罪诸多官场中人,当初的包国祥,如今的谭闫泊,一个比一个官大,他却毫不顾忌。 他还公开示好巴结宋喜的人,让圈内人都知道,乔治笙是铜墙铁壁,但宋喜是他的软肋,盛浅予恨极了他对某人的这份宠爱,这些本该是属于她的,宋喜凭什么钻空子拿走? 当初她费尽周折绞尽脑汁才能跟乔治笙在一起,如果她不去英国,他们早就结婚了,哪还有现在这堆烂事儿? 宋喜能做的,她也能做,宋喜不能做的,她还能做,她不懂宋喜到底哪里好,值得乔治笙为她无底线的付出? 这世上只有一个乔治笙,知道他有多好,也拥有过他的好,注定不能再退而求其次的和其他人将就,盛浅予没办法说服自己忘记,更做不到放弃,那就只能拆散再抢回,一如宋喜抢走他的乔治笙一样。 都说凝望深渊太久,深渊也在回视你,但如果已经身在深渊,又该如何自处? 盛浅予的世界里没有输这个字,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哪怕过程辛苦了点儿,但结果永远不会变。 没有人告诉她,当年的她单纯为爱而努力,心是勇敢且炙热的。 如今的她为得到而不择手段,心是冰冷又怯懦的。 她以为自己弄丢了乔治笙,其实,她是丢了自己。第808章 渔翁失利 鉴于乔治笙从不说空话,言出必行,无论谭闫泊还是盛峥嵘都很紧张他口中的三天期限,如果三天一到,谭闫泊还没带着谭凯回株海,乔治笙到底会如何做。 谭闫泊是铁了心要跟乔家周旋到底,盛峥嵘则抱着翁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暗道如果乔治笙敢派人来医院杀人,那就别怪他抓个现行,叫人有去无回。 乔家是块儿巨大的蛋糕,所有人都想独吞,实在不行分一杯羹也成,同样,如果与乔家为敌,那乔家就是个无比巨大的威胁,如今乔治笙不仅不站盛家,还跟宋元青的女儿搭在了一起,这于盛家而言,无疑是左膀右臂断其一,还长在了敌人的身上。 盛峥嵘想想都夜不能寐,不敢冒然动手,只能伺机行动。 盛浅予私下辗转,通风报信,叫乔治笙一定不要派人去医院,医院那边很多特警和警卫员把守,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暗哨,这个消息是通过元宝的嘴传到乔治笙耳中,乔治笙不动声色的道:“无论谁想保谭凯,都是乔家的敌人。” 这句话被原封不动的传回盛浅予那里,她当时愣了好久,每一次都是她心存旧念给他提醒,每一次他都冷言相对,拒她于千里之外。 她为他好,他不知珍惜,宋喜正在将他推至众矢之的,他却浑然不知。是不是非要等到走投无路的那天,他才能幡然醒悟,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 如此想着,盛浅予也索性不再管他,人总是要经历过疼痛才知道什么是最舒服的位置。 转眼,三天大限已到,别说谭凯所在的病房楼层,就是整栋医院都被明里暗里的警卫守得水泄不通,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过。 谭闫泊依旧留在病房,他非要亲眼看着谭凯才安心,盛峥嵘在办公室,他没有那闲工夫亲自盯梢,守株待兔就够了,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医院没有多出不速之客,相反,倒是少了人。 少了谁? 少了这些天一直照看谭凯的主治医生,不光是主治,全部能跟谭凯搭上边儿的医护人员,在第三天通通集体消失不见,电话联系不上,家里人也说不知所踪,一时间谭凯像是被架空了,别看他成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身体需要的药和各种检查,免不了众人伺候,还有那些分不清是管什么的仪器,身体各处的管子,外行人看了就只有一个字:懵。 这种情况下,跟慢刀子割肉逼死谭凯有何区别? 谭闫泊给盛峥嵘打电话,当时盛峥嵘在开会,他联系不上人,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眼看着谭凯头顶的输液袋即将滴空,就像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命即将走到尽头。 谭闫泊急着叫医院找人来帮忙,然而药还没等换上之际,他接到一个电话,里面的人只说了一句话:“担心药有毒,谭凯死得更快。” 一如身边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将他的慌张焦躁恐惧尽收眼底,看着他丑态百出,然后在他神经最紧绷的时刻,咔嚓一下,剪断。 谭闫泊彻底崩了,从政多年,他见过各式各样的手段,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诩身经百战,可谭凯却是他最致命的软肋,人一旦有软肋就会怯懦,怯懦滋生恐惧,恐惧使人头脑不清。 盛峥嵘可以冷眼旁观理智分析,那是因为事不关己,谭闫泊却是时刻身处在‘丧子’之痛里,他等不到盛峥嵘回话,也等不到上面派医护人员下来,他妥协了,叫人递话给乔治笙,他这就带谭凯回株海,前提是保证谭凯的命。 这话传过去不到十分钟,医护人员拿着当时那包‘有毒’的药,当着谭闫泊的面儿给谭凯换上,有毒没毒,不过是乔治笙一句话罢了。 宋喜说的没错,谭凯会有今天,一定跟谭闫泊平日里的教育有关,能养出一个嚣张跋扈儿子的父亲,大抵也不会讲理到哪儿去,谭闫泊这些年升的很快,自以为背靠方家,是方耀宗的得意门生,无论官场还什么场,大家都要逢迎着给几分面子,岂料这回一下子踢到铁板上,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谭凯,一辈子争强好胜,拼了命的往上爬,为谁辛苦为谁忙? 盛峥嵘一个会开完,听说谭闫泊已经准备包机带谭凯回株海了,他赶紧过去医院‘探望’,问清了来龙去脉之后,勃然大怒。 “没有王法了,在夜城的地界,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闫泊,你就带着谭凯好好在这儿住着,我倒要看看乔家到底有什么能耐!” 谭闫泊已经吃过一次亏,最开始以为盛家会无条件的站他,结果盛峥嵘再三规避,始终没有替谭凯出头,他就是以为凭盛家在夜城的位置,乔家不敢轻易来犯,所以才公开挑衅,可结果呢? 所有的情绪都放在心底,面上谭闫泊只淡淡道:“不了,我带他回去,来夜城也有几天了,株海那边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 盛峥嵘宽慰半晌,在谭闫泊临走之际还道:“我不信抓不到乔家的把柄,你给我点儿时间。” 谭闫泊说:“这次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有时间来株海,我好好招待。” 盛峥嵘道:“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带谭凯回去好好养着,我也帮你联系一下这方面的专家,别担心,会好的。” 好听话谁不会讲? 谭闫泊又岂会看不出什么是真兄弟什么是假客套,无外乎碍着自己也是靠方家才起身,盛峥嵘是方耀宗的女婿,他能说什么? 患难不仅见真情,还见交情,此次一遭,谭盛两家的关系势必不会像从前一样紧密,这也是盛峥嵘真正勃然大怒的理由,乔治笙几次三番触动他的利益,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这么下去,外人怕不是以为盛家要看乔家的脸色行事。 为了修补谭盛两家的交情,同样也为了显示盛家在夜城的地位,在谭闫泊带着谭凯回株海不久,政府‘慢半拍儿’公开了京北路事件,严肃呵其暴力,有恃无恐,挑衅夜城安全的行为,故此要给与严厉打击。第809章 反扑,当事人回应 乔治笙和常景乐把谭凯和孙浩泽废了的事情,圈儿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盛峥嵘在此时发声要打击黑暗势力,谁是黑?摆明了就是不给乔家面子,然而口号喊得响,实际操作上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毕竟事情捅开了,谁占理谁不占理还两说。 盛家做了面子工程,把谭凯带回自己势力范围的谭闫泊自然不肯轻易作罢,他要的是真枪实干,切实的让乔家付出代价。 乔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在旅游业发达的株海拥有两家五星酒店和多家大型商场,还不算旗下分公司以及入股企业,谭闫泊回到株海后的第一个重要工作就是‘整改’,说是整改,说白了就是整人,官字两张口,他怎么说都行,下面只能被动执行。 短短时间里,先是乔家在株海的五星级酒店爆出行内丑闻,内部职员在酒店商务套房内私会情侣,占完床连床单被罩都不换,酒店提供给客人的餐食,客人吃后进了医院,目前怀疑饮食安全问题。 连锁商场出现员工监守自盗,被顾客‘发现’后举报,员工怀恨在心,打击报复,现已被警方收押。网上冒出一个帖子,专门带节奏黑乔家,说乔家这种背景,请的人也都是黑的,平民老百姓不敢惹,以后再也不敢去某某商场购物了。 至于公司和企业就更惨,不需要什么人为的丑闻曝光,只要上头一纸律令下来,整个株海没有其他公司敢贸然合作。 在夜城的时候,乔家势力一手遮天,谭闫泊着实体会到权利被架空的感觉,如今就好比放虎归山,他势必要鲸吞蚕食,就算伤不到乔家根本,也要叫乔治笙手忙脚乱。 宋喜是在网上看到这些新闻的,不需要特地去查,光是热搜就挂了好几天,消息都是从株海那头传来的,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一看就知道是谭家开始反扑报复了。 每个月固定时间要去看宋元青,这天乔治笙有事儿腾不开身,叫佟昊送宋喜过去,路上,宋喜问:“你们没找人撤热搜吗?” 佟昊诚实回道:“找了人,说是上头不让撤。” 宋喜第一反应就是,谭闫泊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如果有,之前也不会仓促的回株海,而且但凡用得到‘上头’来概括,基本都是夜城本地的高官。 她再次问:“谁在帮谭家?” 佟昊眼底划过不耐和烦躁,“八成是盛家。” 宋喜听到这两个字就不舒服,从前是没来由的,现在是有明确原因,她没马上接话,脑子快速转着,在想解决的办法。 佟昊吃不准宋喜心里想什么,只能开口说:“不用担心,都是暂时的。” 余光瞥见宋喜视线微垂,还是没说话,不会安慰人的男人说:“要去看你爸,别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会担心的。” 宋喜暗自调节呼吸,抬起头,慢半拍回道:“我帮不上什么忙,辛苦你跟元宝了。” 佟昊和元宝是乔治笙的兄弟,也是左膀右臂,三个人从小认识到大,默契度百分百,无论出了任何事情,只要他们配合起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乔治笙虽然是号令者,但如果没有执行人的果决,也达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宋喜看到三人间的情谊,所以打从心里感谢他们。 佟昊目视前方,边开车边道:“要你帮什么忙,你就放宽心该干嘛干嘛,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这样笙哥才最高兴。” 前面是佟昊自身的想法,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怕宋喜误会,所以临时加了最后一句。 宋喜淡笑,“你倒跟治笙说的一模一样。” 佟昊道:“我们之间不存在辛苦不辛苦,再者说了,男人不辛苦,难道养着当女人用吗?” 宋喜很快侧头道:“你这话我不爱听,你歧视女性吗?” 佟昊被宋喜说的一脸懵逼,顿了下回道:“我没歧视啊…” 宋喜道:“听你这话,不辛苦的都是女人,谁告诉你女人不辛苦了?” 佟昊只有在宋喜面前才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也真的把她当女人看,难得的低眉顺眼,马上告饶,“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错了,我收回。” 宋喜是欺硬怕软的主,见他怂了,这才收回目光,出声道:“你应该这么说,像治笙,你,元宝,你们这样的的确很辛苦,也是纯爷们儿,但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叫爷们儿,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很弱,需要躲在男人背后当花瓶的。” 佟昊能跟宋喜在一起聊天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她很大女人,闻言,他开口说:“你是花瓶的身,钢铁的心。” 他说的认真,也不知怎么就戳了宋喜的笑点,她笑了半天,佟昊忍不住侧头瞄她,“你什么笑点?” 宋喜道:“突然想到刚子。” “谁?” “常景乐的鹦鹉。” 佟昊‘哦’了一声,紧接着唇角勾起淡淡弧度,“你这思维,一般人还真跟不上。” 宋喜下意识的道:“治笙就跟得上。” 佟昊强忍着想要翻白眼儿的冲动,“知道你们感情好,不用时不时的秀出来,你考虑过别人想不想听吗?“ 这是天大的实话,简直就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然而宋喜是笑话听多了,反而觉得真话是笑话。 她问佟昊,“认识你这么久,都没见你找过女朋友,你是眼睛长在天上了?” 佟昊目不斜视的回道:“你去问元宝。” 宋喜美眸一瞪,十分惊愕,紧接着道:“真的?” 佟昊问:“什么真的?” 宋喜小心翼翼,低声回道:“她们都以为你俩……” 佟昊侧头看她,“以为我俩什么?” 宋喜不答反问:“你喜欢元宝?” 佟昊真想开车一头撞死,她什么理解能力? 气了半天,想想她还在车上,算了,提了口气,佟昊道:“我让你问元宝,你以为我让你问什么?我让你问他怎么不找女朋友……还有,谁说我俩是一对儿了?” 宋喜坐在副驾,笑得一脸尴尬。此时总不能卖友求荣,说戴安娜和韩春萌说的吧,当然了,偶尔她也这么想,谁让他俩关系这么好,腐眼看人基嘛。第810章 谁是黄雀? 监狱门口不能停车,佟昊把车停到对面,原地等她,宋喜惯常拎着礼物进去,心底想着待会儿跟宋元青说哪些能让他开心的事情。 推开熟悉的房门,宋喜一抬眼便看到右前方的桌子,区别于从前桌上会提前准备茶具和点心,今天什么都没有,宋喜很敏感,眼底的诧异一闪而逝,紧接着迈步往里走,待到关门之际才看到宋元青已经等在屋里,他正站在房间靠左边的窗子处抽烟。 自从宋元青进来之后,已经很少抽烟了,近半年多更是戒的差不多,今天突然见他抽烟,宋喜很敏锐,马上知道不对劲儿。 叫了一声‘爸’,看着宋元青闻声转头,宋喜把东西放在一旁,边往前走边道:“你怎么又抽上烟了?” 宋元青下意识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出声回道:“偶尔想起抽一根儿。” 宋喜走近后看到烟灰缸里还有好几个烟头,不由得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宋元青什么都没说,只是忽然张开双臂,抱了抱宋喜,这一举动更是让宋喜心下一沉,脸色都变了,急忙问:“爸,你怎么了?” 宋元青拍着宋喜的背,没说话,可宋喜却知道他在哭。 “爸……”宋喜想挣脱看一看宋元青。 宋元青却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半晌才压抑的声音回道:“是爸不好…” 他‘老调重弹’必有原因,宋喜几乎立刻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别哭,我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嘛,别听外面人瞎传。” 宋喜反手拍着宋元青的背,出声安慰。 宋元青是万语千言全都哽在喉咙处,身陷囹圄,不能时刻护在她身旁,哪怕听到她有惊无险的消息,他也是夜不能眠,痛心疾首。 他欠她的,她本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宋喜也是喉咙发酸,却强忍眼眶灼热的感觉,佯装坦然的安慰:“爸,我好着呢,你别担心我,治笙把我照顾得很好。” 宋元青半晌才压下情绪,偷偷抹了眼泪,被宋喜带到桌边坐下,她倒豆子似的说话,说的都是开心高兴的事儿,临了一句:“治笙今天有事儿,我没让他陪我过来,他下次跟我一起来。” 宋元青说:“他前几天来看过我了。” “啊?”宋喜不知道这事儿,“他什么时候来的,没跟我说。” 宋元青道:“一个礼拜之前,你刚出事儿不久。” 宋喜眉头一蹙,“他干嘛告诉你这个?”这不是让宋元青担心嘛。 宋元青道:“他不说我也会知道,他不想我从外人口中听到,所以提前来跟我坦白,说是负荆请罪,没有照顾好你,我倒觉得治笙这孩子很有担当,你没找错人。” 宋喜小声嘀咕:“学会瞒我了。” 宋元青说:“他怕你提前知道就要提前着急,什么都为你在想。” 宋喜垂着视线没说话,心里却门儿清,乔治笙是这样的人,闷不做声,但该做的都会做。 宋元青对宋喜道:“我听说乔家在株海的生意,近日来有很多负面新闻。” 宋喜点头,“不用问了,一定是谭家,关键谭家上面还有盛家帮衬,不好处理。” 宋元青道:“你去找一个人,许顺平。”说着,他念了一串电话号码,叫宋喜记下,然后道:“他是监委会会员,乔家想查谭家的底儿还是不难,查到之后叫他给这个人送去,他会帮你们。” 宋喜问:“许顺平…以前没听你说过。” 宋元青道:“之前他一直在国外工作,最近才接到回调令,今年3月监察部取缔,改组成监委会,原本许顺平的职位能在副部甚至正部,就算现在不挂这个官职,他在监委会也有决定权,你去找他。” 宋元青的底线和软肋同是一个,宋喜,现如今宋喜被谭凯欺负,谭闫泊还想办法打压乔治笙,一个女儿一个女婿,宋元青岂能容他? 宋喜心思谨慎,不免说了句:“谭家还有盛家帮衬,这个许顺平会不会顾忌盛家,不敢动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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