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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了下门,“开门。” 起初门内没人应,几秒过后,一个男声传来,“谁啊?” “乔治笙。” 他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能讲的,然而话音落下,门内陷入沉寂。 乔治笙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主动开口道:“开门。” 他从不会废话,说什么给对方多久的时间,他的命令即是警告。 天晓得听到这三个字,门内的人是什么表情,门外不光乔治笙,常景乐和佟昊也纷纷沉了脸。 常景乐看到不远处经过一个店员,出声说:“把房门钥匙拿来。” “啊?”店员还有些懵。 常景乐眼底已经露出焦急和不耐之色,“钥匙,开这间房的钥匙。” 店员认得常景乐,老板的朋友,他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平易近人的模样,如今陡然变了脸,吓得店员原地愣神几秒,紧接着点头道:“哦,好,我这就去拿。” 店员快步下楼去拿钥匙,佟昊心下憋着一股火,刚想让乔治笙躲开,他要踹门,房门开了。 面前一个脸色说不上发白还是发红的男人,盯着门口处的三个人,刚想说话,乔治笙一把将门推开,跨步往里走。 门内的男人站在一旁,整个人都是僵的,原本要说的话一句没说,他从没见过乔治笙本人,但他不会怀疑,因为刚刚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身黑的某人浑身散发的强大压迫感,像是泰山压顶,让人透不过气来。 乔治笙和常景乐迈步往里走,门口处的男人努力维持着镇定模样,想若无其事的出门,却被佟昊挡住了去路。 相比乔治笙的冷和锋利,佟昊身上是赤裸裸的戾气甚至是杀戮感,他这样的人,高兴的时候都叫人忌惮三分,更何况是明显不爽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吓人。 “回去。”很轻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男人道:“我去洗手间。” 佟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我让你回去,听不到吗?” 男人几乎不敢跟佟昊对视,余光瞥见乔治笙和常景乐已经拐过装饰墙,墙后是饭桌,桌上坐了三个男人,见状皆是伪装的镇定,其中一个开口问:“你们找谁?” 乔治笙扫了眼桌子,桌上不止四副碗筷,视线环视一圈,最终落在角落处的一扇门上。 一言不发,他迈步往门口走,桌上的三个男人肉眼可见的紧张,一下子站起来两个,第一个说:“你干什么?” 第二个没说话,却企图阻止乔治笙的脚步,乔治笙目不斜视,仿佛眼里只有那扇门,所以当陌生人挡住去路时,他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推,看似随意的一下,却是直接推在男人喉管的软骨处,男人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异响,整个人一丝抵抗力都没有,连着往后退了几步,最后捂着脖子弯下腰,张开嘴,一声都发不出来,唯有眼睛憋红,口水往下流。 这副场面一如无声的默剧,一个不开口说话的杀戮者,用的也都是不用发声的手段,桌上的两个人,还有不远处立着的男人,全都头皮发麻。 乔治笙来到紧闭的房门口,按下门把手往里推,无一例外,房门是上锁的,这次他不再开口,抿着削薄的唇瓣,用力往门上踹了一脚,只听得‘哗啦’一声,可扛几百斤压力重击而不碎的玻璃门,就这样从中间断裂,下面的半扇先沉下去,随后上面的半扇也因重力而落。 当乔治笙抬腿跨过门框之际,原本门口处的男人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往外冲,佟昊岂能容他,一手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抬脚踢在男人小腿某处,男人噗通一下往前跪倒,被佟昊用力往回一拖,甩在地上。 此时敲门声响起,是店员来送钥匙,佟昊道:“不用了,‘聚会’,我们不出去,你们不用进来。” 店员说了声‘好’,调头走开,这一刻地上疼得说不出来话的男人,仿佛可以理解十几分钟之前,宋喜和戴安娜的感受。 人生有时候特别讽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都慢了,简直就是现世报。 佟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乔治笙和常景乐进了那个小房间之后,里面只有撕喊和哀嚎,他揪着地上男人的衣领,将人像狗一样拖着往里走,桌边的两个男人早就吓怕了,连声说:“不关我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是谭凯和孙浩泽干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佟昊将拖着的男人摔在地上,走到一地碎玻璃的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只一眼,他突然有种浑身血液上涌,蒙蔽了双眼,只想杀人泄愤的冲动。 宋喜和戴安娜分别在两个角落,戴安娜脸色煞白,眼睛发红,哭都没有声音;而宋喜的脸看不到,明确的说,她整个上半身都看不到,乔治笙将外套罩在她身上,挡住了她的视线,佟昊只能看到她腿上缠着的一条黑色皮带,男人的。 他不敢想象这帮挨千刀的对宋喜做过什么,也丝毫不意外乔治笙手里攥着的银色钢管——是从毛巾架上生生撅下来的。 乔治笙拿着两指粗的钢管往谭凯身上捅,红色的血最少染红钢管前端的七八公分,他哀嚎着伸手去挡,下一秒乔治笙的钢管就戳在他手臂上,深可见骨。 谭凯整个人在乔治笙眼里就是一块儿烂肉,捅哪里都可以,血很快铺了一地,被人爬过,蹭过,拉扯成恐怖片中令人视觉震撼的一幕。 常景乐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是能好好说的绝对不动手,他这么身娇肉贵的,打什么架,浪费体力又不体面,然而他此刻却揪着一个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马桶里按,仍不解气,随后又将男人往后一拽,待到男人死鱼一样奄奄一息的翻白眼儿之际,他毫不迟疑,一脚踹在男人的裤裆处。 男人原本都半昏迷状态,忽然发出刺耳的一声喊叫,然后整个人如虾米般弓起身子,眼睛瞬间就充血了。第798章 这不是万幸 佟昊终于知道乔治笙为什么要蒙住宋喜的头,因为不愿意脏了她的眼。 有乔治笙在,宋喜用不到他来保护,佟昊默默地转过身,来到桌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牛排刀。 不算里面的,外面的总共四个人,佟昊用牛排刀将他们的手脚戳了对穿,这种不死人却疼死人的折磨方式,以及他们撕喊求饶的救命声,勉强可以平复他怒气的冰山一角。 当他拎着窄细的银色刀子走向其中一个人时,那人哆嗦着被戳穿的手掌,眼睛血红,流着眼泪道:“救,救命……” 佟昊蹲在他面前,刀子横在对方脖颈处,男人瞬间哽咽,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佟昊却连哭声都不愿意听,不耐烦的‘嘘’了一声,这一声不大,却特别管用,男人马上咬紧牙关挺着。 佟昊的手中的刀在男人脖颈处来回转动,人为鱼肉,他为刀俎,男人心脏狂跳,几秒后,很小的声音道:“求你了,别杀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佟昊说:“她们是不是也这么求过你?你放过她们了吗?” 男人狡辩道:“我也不想的,是谭凯……他说有他爸和盛家罩着,我们劝不动。” 佟昊问:“谭凯他爸是谁?” “株海市长谭闫泊。” “哪个盛家?” “盛,盛市长,谭凯说他爸跟盛市长是很好的朋友,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盛家给他撑腰。” 话音刚落,男人瞳孔骤然一缩,佟昊手中的牛排刀,捅进他的身体里。 待到拔出的那一刻,男人才仿佛拔上了一口气,缩在地上嘎巴着嘴,一如被开膛破肚却仍有神经跳动的鱼。 佟昊表情很淡,沉声道:“人心总比人想得要险恶的多,你的恶只敢面对那些善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见过什么叫恶吗?” 说着,他又往男人身上戳了一刀,男人毫无力气,沙袋一样瘫在那里,瞳孔有些涣散,心里却意外的清楚,他懂了,所谓人心险恶,其实是一恶不如一恶。 人都有劣根性,欺软怕硬,为非作歹,逼良为娼,不过是仗着家里面有些权势,无所顾忌罢了,这世道最公平的就是报应,有时候不是正义不会缺席,而是报应从来不会缺席。 什么是正义? 什么是邪恶? 让邪恶的人忌惮,这辈子都不敢再为非作歹的,应该不会是正义,而是比他们更加‘邪恶’,恶到他们想想都头皮发麻。 佟昊在外面解决杂碎的时候,洗手间里面早就没有声音了,宋喜感觉有人碰她的腿,整个人激灵着往后缩,乔治笙抱住她,“不怕,是我。” 他单手解开宋喜腿上的皮带,就这样将蒙着外套的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常景乐也来到戴安娜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温柔的说道:“没事儿了。” 戴安娜想点点头,可神经却不受控制,面部肌肉集体罢工瘫痪。 常景乐看着这样的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对她伸出手,他轻柔的声音说:“我扶你起来。” 戴安娜机械的将手交给常景乐,他用力握住,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将她拉起来之后,她腿不听使唤,上半身跟着往前,脚却还停留在原地,眼看着人要摔,常景乐果断的抱住她,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念叨:“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当她完全置身于一个绝对安全的怀抱中时,各种惊恐委屈的情绪才纷纷涌上,她揪着常景乐衣服的一角,很想大声哭,却哭不出来,唯有身体微微发抖,低声呜咽。 常景乐心疼的不行,双臂收紧,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道:“别怕,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人在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才敢毫无保留的释放情绪,戴安娜额头抵着常景乐的肩头,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 乔治笙将宋喜抱出餐厅,也不管这一过程有多少人看见,他脸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放了血的人是他。 上了车,车子平稳前行,他小心翼翼的想要将盖在宋喜头顶的衣服掀开,宋喜却下意识的拽着不放,她没有哭声,只有瑟瑟发抖。 这一刻乔治笙既想死又想杀人,他恨不能现在拿把枪回去把谭凯射成筛子。 宋喜蒙着衣服,像是要把自己囚禁在不见人的黑暗里面,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之前经历过什么。 乔治笙没有强迫她,只隔着衣服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又紧绷。 他赶到的时候,宋喜和戴安娜的衣裤都还在,那帮杂碎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变相的折辱,可乔治笙不想用万幸来形容……什么叫万幸?万幸她们只是受了皮肉之苦和精神折磨吗? 于他而言,碰了就是死罪,不能饶恕。 之前在餐厅洗手间里,有那么一刻,他想让宋喜看看,看看杂碎的血流干了,她的心情会不会舒畅一点儿?还是他叫谭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才能觉得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乔治笙心疼的想死,宋喜就算性子再倔,她也只是一个柔柔弱弱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小女人而已,他揣在兜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疼在心尖儿上的人,却被别人肆意的欺辱,他不能想,轻轻一想就要发疯,更何况宋喜亲身经历了一切。 杀人他都不怕,他只怕她难过。 回翠城山的路上,宋喜一直蒙着乔治笙的黑色外套,被他一动不动的抱在怀里,他以为她受了这样大的打击,怕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结果半小时后,她主动开了口,声音隔着一层衣服,很低,闷闷的发出来。 他仔细一听,原来她问:“王妃在哪儿?” 乔治笙从未有过的温柔口吻,像是大声喘气都会吓到她,轻声回道:“别担心,她没事儿,常景乐和佟昊都在。” 宋喜的双臂从外套下伸出,找到乔治笙的腰,紧紧地搂住,贴在他心口处道:“我没让他碰我……” 这几个字烙铁一般的烫在乔治笙心头上,他用力抱紧她,‘嗯’了一声。 天知道她是怎么扛到他来,鬼知道她经历过什么,那时候她心里一定很想他吧?想他来,想他赶紧带她走。第799章 她越勇敢,他越软弱 回家后宋喜说想洗澡,乔治笙给她放了一缸水,原本要陪她一起进去,她说想自己洗,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中途乔治笙时不时会出现在门口,找各种理由搭句话,其实就是怕她出事儿,宋喜明白,所以每次都有回他。 在她进去两个小时二十分钟之后,乔治笙忍不住拉开门走进去,抬眼一看,宋喜正坐在浴缸里面,拿着毛巾用力的搓胳膊,听到声音也没转头。 待他走近,他黑色的瞳仁不着痕迹的缩小了一圈儿,宋喜很白,皮肤像是细瓷,加之平时保养得好,身上永远都像柔软的白色缎子,光洁无暇,可此刻两个手臂回弯处却有明显的红紫色掐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按过,小腿处也是,被皮带缠过留下的条形痕迹。 那些他不曾看到的画面,此时都从她身上的痕迹清晰显现,她连胯骨处都青了,是她挣扎时撞到的,当时不觉得疼,此刻也不觉得,只剩下耻辱。 宋喜想将这些痕迹统统抹掉,擦的身上一层皮都快掉了,可这些痕迹一如跗骨之蛆,怎么都摆脱不了。 乔治笙以为她只想冷静一下,谁想到她一直在擦淤痕,俯身包住她的手,他轻声说:“别擦了。” 宋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臂回弯处,只说了一个字:“脏。” 乔治笙不敢太用力,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手慢慢抽走她手中的毛巾,出声说:“不脏。” 宋喜手里没有毛巾,干脆抬手去搓,两下就把白嫩的皮肤揉的更红了,乔治笙将毛巾放在一旁,蹲在浴缸边,一手拉着她的一只手腕,看着她道:“你不脏,脏的是他们。” 宋喜垂着头,一声不吭,眼泪却掉在水面上,乔治笙心头犹如针刺,也没管自己身上还穿着衬衫,就这样抱住湿淋淋的她。 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压抑的声音问:“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她心情才能好一点儿? 他见不得她这样。 宋喜小声说:“你抱抱我。” 乔治笙本就是抱着她,闻言手臂收紧,让她感觉到他就在身边。 宋喜伏在乔治笙肩头,呼吸间尽是熟悉的味道,然而闭上眼睛,谭凯和那帮泯灭良知的丑恶嘴脸就纷纷浮上眼前,她吓得睁开眼,即便悄无声息,却又如影随形。 还记得之前在街头遇人截杀,还有枪击案,这些事件都不同程度的对她心理造成影响,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有了抵抗力,却不料人心的丑,世道的险,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 宋喜不知道自己在发抖,只是想想都不能忍受,乔治笙隔着浴缸蹲的腿都麻了,干脆穿着衣服裤子,抬腿跨进去,浑身湿透,抱着温软如婴儿的她。 有人的洁癖在生活中,有人的洁癖在心里上,宋喜恰好是后者,她受不了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哪怕只是隔着衣服都不行,她恨不能像蝉脱壳蛇脱皮一样,将自己剥了一层重新来过。 乔治笙从她身体的僵硬和总想去触碰淤青的举动,猜到她心中所想,他俯身吻她,从耳朵到侧脸,然后是眼睛…… 宋喜闭着眼,很轻的声音说:“我想洗澡……” 乔治笙说:“我等不了了。” 他吻上她的唇,起先温柔缱绻,慢慢的加深加重,带着浓烈的爱,全无死角的将她裹在自己的势力之下。 两人的呼吸都逐渐低沉急促,宋喜比往日都要着急,她急着吸取乔治笙身上的体温和气味,想用属于他的味道盖掉自己身上令人厌恶的陌生味道。 乔治笙懂她所想,所以温柔中带着冲破一切的占有欲,他霸占她的全部,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她就是他的人,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印象中宋喜扯掉了乔治笙的衬衫扣子,他浑身湿透被她推倒在浴缸里面,浸湿的衣裤化身束缚,好在有她帮忙清除。 当本能开始支配身体,这世间所有的纷纷扰扰皆是身后事。 从前乔治笙从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因为她皮肤太嫩了,随便吮一下都会红,他有这个冲动,却又舍不得,今天他吻遍她全身,在她每一处留有青紫的地方重新烙上属于他的痕迹。 同样都是人,爱与不爱真的天差地别,宋喜爱乔治笙,觉得他的人是救赎,吻是解药,就连他偶尔控制不了的小粗鲁,她也都当做是他爱得不受控制。 没有酒精催发的冲动,只有急需肯定的灵魂,两人带着不同的心境,却同时被扯进欲望的深渊。 乔治笙还是带着一丝小心机的,他怕宋喜受过惊吓之后会睡不好,所以格外卖了些力气,巧了,宋喜也不想清醒着,两人一拍即合,她主动榨干自己最后一丝意识,混睡前人还在浴缸里,等到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乔治笙坐在床边,正用无声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暖黄色灯光下,他侧脸依旧俊美的惊人,宋喜很想抬起胳膊摸摸他的脸,告诉他,别担心,她会没事儿的。 可她胳膊很沉,浑身都很疼,抬不动,也太困了。 乔治笙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移动,温柔的道:“睡吧,我在。” 一句‘我在’,宋喜安心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她神经太粗还是体力消耗真的管用,反正她一觉睡到天亮,别说噩梦,连个梦都没做。 睁眼便看到乔治笙躺在身旁,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她,仿佛从很久之前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她醒来。 宋喜慢慢的眨了眨眼,随后拱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原本趴在床尾处的七喜迈着猫步走来,习惯性的卧在两人中缝处。 清晨,阳光,同一张床,身边同样的人和猫,宋喜闭上眼,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这样就很好,什么都没变。 乔治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些了吗?” 宋喜闭着眼睛,轻声回道:“我好像比想象中要勇敢。” 这是实话,也有一部分的暗示作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唯有庆幸虎口逃生,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除此之外,她还能如何? 然而乔治笙闻言,眼底却是清晰的划过一抹心疼之色。 滑下来,他抱住宋喜,良久,她听到他说:“我好像比从前软弱了。” 他的软弱来源于有了软肋,而且是特别明显的软肋,别人轻轻一碰,他就疼的要死。第800章 人生苦短,但是甜长 到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久病成医,宋喜的恢复能力比预想中要快,醒来之后,她给戴安娜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是常景乐接的。 原来昨晚常景乐送戴安娜回家之后就没走,搁着平常,宋喜一定会多想,但昨晚情况特殊,可以理解。 戴安娜还在房间睡觉,常景乐很细心,安慰宋喜说:“你不用担心,在家好好休息,她这边我会看着。” 宋喜说:“谢谢。” 常景乐道:“说什么谢,应该的。” 电话挂断,乔治笙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宋喜搂着乔治笙,摇了摇头,劫后余生,她闭着眼睛,轻声回道:“幸好你们来了。” 乔治笙抱紧宋喜,万语千言,话到嘴边只剩一句:“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 宋喜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大意了……” 说罢,她声音轻缓却特别认真的道:“是流年不利还是水逆,我都在想,要不要往包里放点儿防身的利器,还是干脆去报个女子防身术的班好了。” 乔治笙一心想把宋喜妥善安放细心保管,不说养在家里当个瓷娃娃,总不想让她成天担惊受怕,她没有拐过他,更没有抱怨什么,可她一本正经在谋划如何自保的时候,还是会让他无比的心疼和愧疚。 宋喜很敏感,说完就猜到乔治笙一定会不好受,抬起头看向他,她开口道:“你别太大男子主|义,怎么只能你保护我,我自己留两手都不行?” 乔治笙不说话,拇指摸着她的脸,漆黑的瞳孔里压抑着自责。 宋喜环着他的腰,再次道:“世事无常,你又不是神,不可能预知所有的事儿,昨天幸好你们赶来,我跟王妃只会感激,哪里会怪你们?你成天说让我不用管那么多,什么事儿都交给你,你是准备给我养老吗?” 乔治笙薄唇开启,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们会一起变老,老了还不是我照顾你?” 宋喜第一次听人这么定义‘养老’的,手臂收紧,她搂着乔治笙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轻声道:“我也想照顾你,那照顾人总得有个好身体吧?你看我现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她步步引诱,乔治笙道:“我教你。” 宋喜头一抬,“真的?” 乔治笙‘嗯’了一声,心想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都会出现纰漏,果真是应了那句话,谁有不如自己有,宋喜是该学点儿傍身的本事,不然危急关头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 但这种事儿,他绝对不会假手于人,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调教的好。 宋喜这边情绪调节的尚好,戴安娜那边则是折腾到凌晨才勉强闭了会儿眼睛,她做了个梦,梦里面都是愤怒和挣扎,无论她怎么用力,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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