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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接了个电话,挂断后走向乔治笙,两人目光交接之后,去别处说话。 宋喜站在抢救室门口,心底一如堵了块儿大石头,分外沉重,几分钟后,宋喜感觉右臂处传来异样,侧头一看,是有人拿了件白色的外套递给她,顺势往上瞧,拿着外套的人是乔治笙。 他面色淡淡,口吻也是毫无波澜,“穿上。” 宋喜瞥了眼自己全是血的衣服,一边接过一边说:“谢谢。” 这是一件医生的白大褂,宋喜倒是熟悉,在她伸开手臂之际,乔治笙无意间一瞥,几乎是下意识的眉头一蹙,沉声说:“你受伤了?” 宋喜动作一顿,紧接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臂,上臂靠外侧那里,被别人的血染红了一片,然而细看之下,还有一道不下十厘米的划痕,很细的一条,但却挺深。 伸出手指碰了碰,好疼,确实是受伤了。 宋喜忍着不皱眉,低声道:“是啊,我都没注意。” 当时场面混乱,连撕带扯,保不齐刮到哪儿了。 宋喜自己没当回事儿,乔治笙却是出声说:“走。” “啊?”她看着他,眼带迷茫。 他面无表情的道:“找个医生处理一下伤口。” 宋喜说:“不用了…” “这儿不缺你等。”他突然眉头一蹙。 宋喜刹那间有些尴尬,神情变了变。 乔治笙见状,心底说不出是后悔还是懊恼。 两人一起往夜班急诊室走,一路沉默,宋喜心底在想,现在还不是提离婚的时候,免得让他觉着,她是卸磨杀驴,但她的的确确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他原本就嫌弃她,只怕现在更甚。 进了急诊室,女医生不在,只有一名男医生,看到宋喜身穿白大褂,先是愣了两秒,紧接着看到她里面的衣服上都是血,连忙起身问:“哪儿受伤了?” 宋喜还没等回,身后的乔治笙率先道:“帮她检查一下。” 医生让宋喜脱了外套坐过去,准备好大块儿棉花和消毒药水,先帮她把脸上和脖子处的血迹擦掉。 这一擦,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不光是胳膊上的那条划痕,她手腕,后脖颈,手肘,好多处都有不同的擦伤跟淤青。 医生一边上药一边道:“身上可能还有很多看不到的伤口,待会儿让你男朋友帮你检查一下,小伤上些药就行,要是有严重的伤,再来医院这边看。” 不怪医生说这话,宋喜身上的雪纺衫被鲜血洗过一遍似的,眼下没有全干,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到底是男女有别,更何况乔治笙还在一旁戳着,男医生总不好让宋喜脱了衣服检查伤势。 宋喜闻言,本能回道:“不用,我身上没事儿。” 医生说:“你不要马虎大意,现在天热,伤口很容易感染,小伤口一不小心就成了大伤。” 宋喜说:“我等回去后好好看看。” 医生道:“你男朋友不是在这儿嘛,待会儿我出去,让他帮你检查一下。” “他不……” “好。” 乔治笙突然开口,打断了宋喜未说完的话,宋喜背对着乔治笙,她能感觉到他就站在她身后,可她不敢回身,甚至不敢大喘气。 男医生帮宋喜把露在外面的伤口清理好,起身对乔治笙嘱咐:“你待会儿也像我这样,用消毒药水蘸着棉花帮她把身体清理一遍,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伤口。” 乔治笙面色平静的‘嗯’了一声,男医生莫名的有些怕他,总觉着这人不好惹,废话少说,赶紧走。 待到房内只剩乔治笙跟宋喜两人,宋喜硬着头皮,主动道:“没事儿,我自己来。” 乔治笙冷俊的面孔上一如静止的湖面,完全看不出丝毫的波澜,薄唇开启,他声音也是不辨喜怒的说:“你在想什么?” 宋喜看着他,紧张到无话可说。 乔治笙道:“你也是医生,病人面前没有性别,转过去,衣服脱了。” 说话间,他已经用镊子夹起棉花,蘸了好些消毒药水。 宋喜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一刻当真是有逼良为娼的紧急和窘迫。 乔治笙一眨不眨的回视她,“别耽误时间行吗?” 宋喜从乔治笙那双冰湖似的瞳孔中,看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刹那间,她差点儿为自己的想太多而羞愤致死。 人家就是想替她检查一下伤势,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很隐私,可在乔治笙眼里,八成就跟普通的肉没什么两样。 血气翻涌,宋喜忙转过身,不让他看到她的脸红。 与此同时,她倍儿洒脱的双臂交叉,将上衣翻起,露出后背,然后故作淡定的说道:“麻烦你了。” 乔治笙看到宋喜的后背,窄窄的一片,却染了一身的红。 眉头蹙起,他用蘸了药水的棉花帮她擦拭,棉花凉凉的,宋喜垂着视线,心跳如鼓,脸色涨红。 随着棉花的变红,宋喜的后背也渐渐露出本来颜色,皮肤白皙细嫩,乔治笙擦完下半段,忽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将她的衣服往上一拉,露出她的内衣和整个上半边背部。第278章 学乖一点 宋喜惊了一下,本能想要回身,乔治笙却抓着她的衣服,稍微按了一下,“别动。” 宋喜维持着背对他的姿势,乔治笙换了块儿棉花,擦拭她凸起的蝴蝶骨,血迹擦干,露出背上几处大小不一的擦伤,他看着不算严重,用药水重新擦拭。 宋喜都要疯了,从小到大,她还没在清醒时刻下被男人看光她的背,虽然只是后背,可感觉跟扒光了差不多,她很努力地想让自己淡定一些,可脸上火烧火燎,想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儿。 房间中静谧到针落闻声,忽然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元宝没想到房内就他们两个人,宋喜紧张的想要放下衣服,从元宝的角度,他一不小心看到宋喜半边露出的后背,乔治笙还伸手提着她的衣服。 也就一秒钟的功夫,元宝当即转头别开视线,佯装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径自说:“我来告诉你们一声,人没事儿,已经出来了,住院休养就行,我去办住院手续,他打了麻药还在昏迷,你们先回去吧。” 乔治笙早就不着痕迹的移了下脚步,用身体将宋喜的后背全部挡住,宋喜做贼心虚,赶紧放下衣服,不好意思回身,只隔着乔治笙应了一声,细听之下,回应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元宝赶紧又补了一句:“车在外面,你们先走,我善后。” 说罢,转身离开,把门关得死死的。 乔治笙把镊子放在托盘上,很轻的一声,宋喜不能再一直背对他,只好硬着头皮转过来,不敢直视他的脸,开口说:“谢谢。” 乔治笙说:“你背上有伤,晚上别冲澡,擦干净就行。” 宋喜红着脸点头,乔治笙睨着她,突然开口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这样一说,宋喜更是面红耳赤,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否认,但又觉着睁眼说瞎话没底气,一来二往,脸红得都能滴血。 乔治笙黑色的瞳孔中划过一抹亮光,嘴上故意说道:“你的专业素养呢?连我这个外行都懂伤者最大,你竟然在想些歪门邪道。” 宋喜羞恼着抬起头,轻蹙着眉头回道:“我没有。” 乔治笙问:“那你脸红什么?” 宋喜眼睛红红的,有三秒钟哑口无言,紧接着开口回道:“我害怕。” 他问:“怕什么?” 宋喜眼眶中噙着一层水雾,垂下视线,低声回道:“我怕死,怕连累别人,更怕被人抓住,他们会用我胁迫我爸。” 害怕跟脸红,本没有什么关系,可乔治笙这样精明的人,竟也被她糊弄过去,与其说是糊弄,其实他是心软,他有些见不得她受惊的样子,更何况今晚的意外,当真是险象环生,如果对方再多几个人的话,保不齐她…… 他心情很复杂,既恼火又要小心翼翼,睨着面前的小女人,他忽然开口说:“不用害怕,我帮你。” 宋喜心尖儿一颤,几乎不可抑制的掀起眼皮,怯怯的看了他一眼。 乔治笙仿佛看到她眼底的不确定和莫名羞涩,所以本能的补了句:“我答应你爸保你安全,就绝对不会失言,我也不会允许别人在我的地界上挑战我的耐性。” 宋喜心底那三分的不确定,瞬间回归平静。 她就知道,乔治笙最在乎的是有人挑衅他的绝对权力,她,不过是他掌控中的一个物件罢了。 面上只有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眨动,宋喜完全不动声色,乔治笙以为她还在担心,遂开口说:“看来你爸在外的敌人并没有打消念头,从今往后你要更加小心注意,有任何不对劲儿,第一时间通知我…或者元宝,任何情况下保命要紧,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的安全。” 宋喜很轻的应了一声。 乔治笙看不出她心底所想,她今天也吓坏了,过了几秒,他不自觉的放轻口吻说:“走吧。” 宋喜跟他一路往外,出了医院,门口有车接应,坐进车里,宋喜想到一事,出声道:“来劫我的人里有两个受了重伤,会不会闹出人命?街上一定有摄像头拍到,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找到我,我要怎么说?” 乔治笙波澜不惊的口吻回道:“元宝会处理,不会有人找到你。” 顿了顿,他又说:“放心。” 宋喜怎能放心?四五个大男人当街动刀,互相捅来捅去,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血腥的场面,当时被吓傻了,与其说害怕,其实已经顾不得害怕,如今再想想,后脊梁都是冷的。 沉默半晌,宋喜又轻声问:“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乔治笙淡漠的说:“担心?他们来劫你的时候,可没有担心过你。” 宋喜垂着视线,又过了半晌才道:“我怕闹出人命,给你添麻烦。” 乔治笙一不小心,心脏跳漏了一拍,原来她在担心他。 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怕她死倔,就怕她像现在这般,很小心翼翼,很可怜,让他很想… 昏暗车内,乔治笙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薄唇开启,他低沉着声音回道:“你给我添的麻烦不少,但你能帮我的也不少,我没觉着你欠我人情,以后时间还长,慢慢还吧。” 时间还长? 如果今晚没有出这样的意外,怕是宋喜已经跟他提了离婚的事儿,可是现在,她提不了了。 宋元青都已经坐了牢,外面那些人到底还想要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抓她不过是为了要挟宋元青,若是没有乔治笙的庇护,她就是鱼缸里面的鱼,别人想抓她,她无处可逃。 家家没有了,亲人亲人见不着,现在就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而最可悲的是,她已经有了孤注一掷的念头,却没有放弃一切的勇气。 她怎么样不要紧,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威胁宋元青,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说过,为了宋元青,她会勇敢,她不怕任何人的暴力和威胁,以后,她也会学着不怕乔治笙,不怕他的冷言冷语,不怕他的强词夺理,她不会再去试图亲近他,只要顺着他就好了。 也许乔治笙说的没错,她目前的状态就是贴着他的,还哪儿来这么多脾气和自尊?第279章 直男的清奇思维 回到翠城山,两人沉默着站在玄关处换鞋,在上楼途中,乔治笙开口说了句:“伤口别沾水。” 宋喜在晃神,明显的迟疑一下,随即回道:“好…谢谢。” 乔治笙有些烦躁,因为她的客气。 再无多余的话,他在二楼就拐了弯儿,宋喜一个人上了三楼,房门推开,兀自往里走,还没等开灯,忽然觉着后脚边被什么东西蹭到,宋喜整个人惊蛰了一般,大喊一声,连连往外跑。 乔治笙在楼下听到她的声音,迅速开门往外冲,几步就上了三楼。 站在楼梯边,她看到宋喜垂着头立于卧室门外,左手挡在眼前,不多时,敞开的房门里,黑猫可乐走出来,软糯的‘喵’了一声。 宋喜对这样的自己特别无语,竟然会被可乐吓到六神无主,她没发现乔治笙站在不远处,所以始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嘴里面很酸。 乔治笙看了她半晌,迈步走过去,开口道:“害怕?” 宋喜又被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反应很大的往旁边躲,一转头,露出一双充斥着惊惧的双眸,睫毛都是湿的。 乔治笙见状,脚步停住,站在原地看着她。 宋喜也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如受惊后的小动物,对周边的一切都抱有警惕之心。 良久,宋喜吞咽口水,轻喘了一口气,低声道:“不好意思…” 乔治笙说:“回到这儿你不用害怕,没有人敢在这里对你下手。” 宋喜知道,可她控制不了神经性的紧张。 看不见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她强撑着对乔治笙说:“我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 乔治笙看着她,她身上带血的衣服还没换,刺得人胸口发闷,薄唇开启,他出声说:“实在害怕就开着灯睡。” 宋喜没想到乔治笙会说这种话,刹那间的恍惚,她一时间不知回什么才好。 乔治笙面色淡淡,临走前又撂下一句:“有事儿打电话。” 说罢,不等宋喜回答,他转身下了楼。 在他走后很久,宋喜仍旧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某处出神,她总劝自己别太自作多情,更不要妄图跟乔治笙能有利益之外的关系,可他的一两句安慰,立马叫她忍不住想入非非,也许,在他心里,他也有一点点关心她的呢? 这样的念头才刚刚闪现,宋喜立马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一次次现实血淋淋的教训,难道她被打脸的次数还不够多?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就算不够聪明,也不想再当个傻子了,从今往后,时刻牢记自己跟他的关系,保持距离,不多奢求,也就不会有失望之感。 乔治笙回到二楼,心里一直在想着宋喜,她一定是被吓怕了,整个人一如惊弓之鸟,丁点儿的风吹草动也能让她神色大变。 他说了会帮她就一定会帮,拿起手机给元宝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吩咐,最短时间内查清今晚这批人的雇主。 元宝已经在查,现阶段琐事儿很多,警察局,交通局,医院,还有很多相关部门都要封口打点,最关键的还不能让人去找宋喜,乔治笙的要求太高,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庇护。 元宝心细,正事儿谈完之后,又嘱咐了一句:“笙哥,宋喜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定被吓坏了,你抽空多关心她两句,别再冷着张脸,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乔治笙心口不一,当即回道:“我们什么关系,用得着我关心她?” 其实他是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也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而且他已经说了不要害怕,有他在,谁敢动她? 元宝闻言,有些无语的说:“你就当可怜可怜她,这事儿她不能跟朋友说,八成以她的性格,都未必会跟她爸说,到底是个女人,她再坚强又能坚强到哪儿去?” “还有,今晚当值的人说,宋喜遇事儿还算激灵,自己知道跟对方死磕,还撂倒了一个男的,不然她被带上车,咱们的人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去救她,后面更麻烦。” “你也说过,她是个识时务的人,也会看眼色,除去她爸那边,其实她本身没什么毛病,就当交个新朋友也挺好。” 乔治笙眼底很快的闪过了一抹轻嘲,随即不辨喜怒的回道:“你想拿她当朋友,没准儿人家只想跟你利益互换。” 元宝稍顿,紧接着问:“宋喜跟你说的?” 乔治笙想到那日宋喜当着任丽娜的面儿,毫不犹豫说下的一番话,但凡这话掺了假,都不可能像她说的那么利索,一定是在心里默认了一千遍一万遍,所以别人提及,她才可以毫不犹豫的讲出口。 他隔着门帘都感觉脸被打得啪啪响。 “她早就跟我说过,想跟我当合作伙伴。” 乔治笙开了口,声音中充斥着嘲讽,只是没有不屑。 元宝闻言,忽然笑了笑,“我觉得蛮好啊,敢跟你提这样要求的人可不多,更何况还是个女的,就凭她这份胆量,你不该给她一个机会吗?” 乔治笙眼底尽是讥嚣,“我给了。” 元宝心底连着啧啧啧几声,暗道在他没看见的时候,乔治笙跟宋喜究竟过了几招? 口吻不变,元宝说:“既然都是合作伙伴了,现在小伙伴心灵受到了伤害,你不该亲切的给予慰问吗?” 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三分认真三分调侃。 乔治笙也是神色微变,薄唇开启,出声回道:“她还是你偶像呢,怎么不见你给予亲切慰问?” 元宝说:“我怕我给了慰问,会抢你风头,女人都是听觉动物,你做十件好事儿,不如我说一句好听的话有用,事儿都是你在做,我可不好抢你的功。” 乔治笙绷着一张俊美如铸的精致脸庞,闻言,过了几秒才开口回道:“如果女人都像你说的这么蠢,我连合作伙伴都懒得跟她做。” 元宝真心佩服乔治笙的思维清奇,他说这话是暗示宋喜傻吗? 算了算了,甭指望乔治笙会露出亲切的一面,他不雪上加霜已是仁至义尽。 元宝心灰意冷的挂了电话,乔治笙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处少了堆积成山的糖果,显着有些冷清,不过一旁的香薰炉还在,她说是有助睡眠的……第280章 不会哄女人 宋喜回到卧室后,开了屋内所有能开的灯,站在浴室,她看到镜中浑身是血的自己,脑海中立马出现街头的血腥画面,吓得她赶紧脱掉衣服。肚子上,胸前,皆有块块斑驳血迹,她脱掉内衣,本想去冲澡,紧接着马上想到乔治笙说,伤口不要碰水。 把毛巾打湿,宋喜大面积的擦拭,努力想让自己忘记那些具有冲击性的画面,然而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那些画面仿佛梦靥一般,死死的纠缠着她,她仿佛能听到现场惨烈的哀嚎声。 不停地劝自己淡定,淡定,从浴室出来,宋喜爬上床,有些害怕全黑的环境,她关掉大灯之后,留了床头灯,本以为有了亮光就会好些,可宋喜闭眼躺在床上好久,吓得浑身冷汗,哪怕身体已经疲倦到极致,神经却始终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这种感觉,就如同慢刀子割肉,像是那些那些疑神疑鬼精神涣散的人,最后只能生生把自己熬死。 宋喜把七喜和可乐都搂进怀里,希望能从它们身上获取一些安全感,看着它们两个睡得香甜,宋喜不禁有些嫉妒,能睡得着真好啊。 想到睡觉,宋喜不经意间又想到了乔治笙,她只是偶尔失眠都如此难受,他说他近十年如此,竟然还没精神失常? 但转念一想,看他现在这副古怪的性格,八成就是睡不好觉熬的,若是把他的失眠治好……啧,想哪儿去了? 宋喜翻了个身,有些烦躁。 寂静的夜,温暖的灯,床上睡不着的宋喜,她发现只有在想乔治笙的时候,脑海中才不会出现那些血腥画面,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她现在的状态正处于杯弓蛇影,怎能不吓得激灵一下? 美眸一瞪,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不晓得是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宋喜心底还有些恼,直到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s’字样。 半夜三点多,他打电话干什么? 盯着屏幕迟疑数秒,宋喜还是划开接通键,贴在耳边,“喂?” 乔治笙的声音打手机中传来,“下楼。” 宋喜问:“干什么?” 他道:“来我房里。” 宋喜心底一阵异样,这要是换第二个男人,她绝对以为对方在骚扰她,但是换做乔治笙…不怕,他是乔和尚嘛。 挂断电话,宋喜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路来到二楼主卧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宋喜推门往里走,不多时看到大床边横放着的一双长腿,乔治笙躺靠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视线抬起,示意茶几上的香薰炉,“拿走吧。” 宋喜看着香薰炉,一愣。 他什么意思? 乔治笙面色如常,口吻淡淡的说道:“放我这儿也没什么用,你拿去用吧。” 宋喜心底自然不爽,虽说她没睡着,可半宿半夜叫她下楼,就是让她把送给他的东西拿走? 搁着今晚之前,她说不定没忍住就问了,但眼下,气只在心底兜了几圈,宋喜面上波澜不惊,走到茶几旁,拿起香薰炉,抬眼问:“还有事儿吗?” 乔治笙没有看她,目光落在书上,“没有。” 宋喜转身往外走,床上的乔治笙眼皮一掀,看着她的背影,暗道连声谢谢都不说,没礼貌。 宋喜回到房间,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她连生气都没力气,拿着香薰炉坐在床边,只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抬眼看向对面的茶几,本该是在他房里的糖果,现在都在她这边,两人楼上楼下,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恍惚间还是数日前,她每晚去他房间送药给他,那时候虽然也是难熬,可还总希冀着两人关系会变得亲近一些,如今想来,简直痴人说梦。 看着手中的香薰炉,宋喜还是蛮喜欢的,他不用拉倒,她自己用。 点燃香薰炉,宋喜躺在床上,望着炉上袅袅的浅淡烟雾发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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