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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嘴,暗道像乔治笙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八成是不会因为宋喜身上的闪光点,就原谅她犯下的‘错误’。 但元宝一时忽略掉,‘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句话出自宋喜的口,基本上也是她职业上的格言,她从没觉得自己做的有多好,她只是做她应该做的。 乔治笙听她说过不止一回,也不止一次看她‘狼狈’救人,之前在岄州穿着睡衣跑去抢救程德清,这回又是顶着大雨抢救陌生人,她当真是说到做到,有时候简直没把自己当女人,全身上下湿的跟落汤鸡一样,他刚才随便一眼,就看到她t恤下的内衣轮廓。 乔治笙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心里焦躁,满脑子都是她那张布满雨水的脸,头发湿透黏在脸颊两侧,她脾气这么大,连给他买的药都能没拆封扔垃圾桶,但今天却为了一个陌生人,向他伸出了手。 他若不是心疼那个老爷子,才不会随随便便把伞递给她,就让她在外面淋着,反正她骨头硬,淋不坏。 正想着,驾驶位的元宝忽然说了句:“对陌生人都这么有善心,本人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乔治笙眼皮一掀,阴森森的问道:“什么意思?她不坏,我坏吗?” 元宝瞄了眼后视镜,但见乔治笙薄唇紧抿,收回目光,他趁机回道:“我不知道她最近又哪儿惹着你了,以前我是觉着她挺可怜,让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现在我是开始崇拜她了,上次在禁城,祁丞惹事儿,要不是有她在,我们也会很麻烦,这次你也看见了,有几个当医生的能做到她这样?” 说着,元宝口气略显无奈,“别的不说,就当日行一善,也不能欺负一白衣天使啊。” 乔治笙眼底带着明显的戏谑,口吻也是充斥着疑问:“白衣天使?” 乔治笙觉得元宝一定是被宋喜的外表给迷惑了,只有他才清楚某人气起人来多要命,他几次三番的给她台阶,她不仅不下,还把台阶给拆了;回老宅,他好心好意让她先走,怕她难堪不舒服,结果她出门就把药给扔了;同一屋檐下,他还没等说什么,她倒好,白天回家晚上出门,这是为了避开他,宁可去当夜猫子。 最让他来气的是,她竟然敢对他视而不见,从小到大,乔治笙从来没被人这般挑衅过,到底是谁欺负谁? 元宝知道乔治笙跟宋喜的一些事儿,但他毕竟不住翠城山,也不可能事事皆知,他只是突然被宋喜今天的行为触动了,所以硬着头皮站宋喜,顶着如芒刺在背的压力,毅然决然的回道:“反正我以后不会为难她了。” 乔治笙一听,这是要造反? “要是喜欢她,直说。”乔治笙声音不自觉的沉了几分。 元宝口吻如常的回道:“我不喜欢她,她太要强,太要强的女人往往不可爱。” 乔治笙眼底很快的滑过一抹嘲讽跟不屑,可爱?听着就腻歪,要那么可爱有什么用?可爱能当饭吃? 他没接话,元宝自顾自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她,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她真挺好的。” 乔治笙脸色不好看,沉声说道:“你这么崇拜她,要不你明天开始去医院工作吧?” 元宝回道:“算了,你身边就我一个能陪你说说话的人,我走了,你岂不要当哑巴了?” 说完,元宝自己都忍不住乐。 乔治笙沉着一张俊美面孔,气到极致,他半晌没说话。 外面的路段正在疏通,元宝侧头看着汩汩的水流淌过玻璃,忽然轻声说道:“笙哥,别总对我们之外的人拒之千里,有些人的确不是从小玩儿到大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也不晚,就算做不成夫妻,做个能说几句话的朋友也挺好,毕竟三年一转眼就过了。” 搁着从前,乔治笙一定会趁机反击,告诉元宝,你爱交朋友你去交,他不缺。 但今儿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外面堵车堵了半天,把他的耐心拓宽了许多;也许是大雨滂沱,雨声浇灭了他的火气;也或许,是他脑海中不停闪现的,宋喜浑身湿透的模样。 总之,乔治笙意外的没有还嘴,甚至还在认真考虑,元宝说的话,到底对不对。 三年,一转眼就过了…… 宋喜将父子二人送到最近的医院,看到老人被护士接进急诊室,这才松了一口气,衬衫男下楼去缴费,她一个人默默地从楼上下来,一路上好多人都在看她,看她为何手上拎着一把伞,还如此狼狈。 撑伞出了医院,宋喜站在路边拦车,明明计程车亮着空车牌,可是看到她,还是一脚油门从她身边经过,起初宋喜还以为这些车都是有人叫的,直到一连三辆车都是如此,她才后知后觉,是不是因为她浑身太湿,司机怕她把车子弄脏,所以干脆越过去? 得知这样的结果,宋喜已经在雨里站了二十几分钟,之前忙来忙去没感觉,这会儿一闲下来,突然觉的好冷。第213章 公主抱 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没辙,宋喜一手拿着伞,另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她的包也已经湿透,好在手机还没事,用手机叫了辆车,很快就有人接单。 不多时,熟悉的车牌号码由远及近,宋喜挥了下手,车子停在她身边,还没等她拉开车门,车窗先降下,司机坐在车里打量她,一脸为难的表情说:“哎…你这怎么弄的?” 宋喜脸色发白的回道:“我加钱。” 司机明显的有些尴尬,先是说了句‘不是’,然后扣下空车牌道:“先上来吧。” 宋喜终于上了车,车门关上,司机忍不住道:“你这不是带着伞嘛,怎么弄的全身都湿了?” 宋喜面无表情,轻声回道:“给别人用了。” 司机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助人为乐也太彻底了吧?” 宋喜没应声,只觉得浑身发冷,止不住的哆嗦。 司机往翠城山方向开,路上跟同行用通讯设备聊天,里面有人说:“刚才在国安大厦门口发生一场交通事故,小车里面有个老人有心脏病,我们这边堵得水泄不通,救护车还没赶到,你猜怎么着?一个小姑娘从后面顶着雨跑来,看样子是医生,现跟人借的一把伞,自己顶着雨,给患者和家属打伞,强把老人给送出去,我们都说,幸好有她在,不然今天那人估计完了。“ 司机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说他这边也拉到一个浑身淋雨的乘客,结果话到嘴边,他猛然醒悟,扭头看着宋喜道:“小姑娘,是你吗?” 宋喜心跳很快,脑袋也嗡嗡的,刚才司机跟人讲话,她左耳听右耳冒,似是听懂了,又似是没听懂,强忍着难受,她开口说:“师傅,能麻烦你开一下空调吗?” 此时司机看宋喜的眼神早就没有了嫌弃,本能的应声,然后马上打开空调。 这是夏天,空调吹的是冷风,宋喜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五秒之后,立即忍不住说:“师傅,帮我调一下热风吧。” 司机也很慌张,一边暗骂自己脑子有坑,一边赶紧把冷风调成热风。 “小姑娘,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宋喜摇了摇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觉着头晕目眩,完了,八成又要感冒了。 不想说话,她靠在后座闭目休息,司机将空调暖风调大一些,车内温度逐渐升高。 宋喜迷迷糊糊,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恍惚间,她只想回家,回政府楼,回她自己的家。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连续十几个小时在手术室里面不出来的经历,连口饭都没空吃,出来之后活像是被人放了一千cc的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生了重病,每当这种时候,她就想回家睡个昏天暗地,她不是病了,只是太累了。 司机把宋喜载到地方,转头看她闭着眼睛,脸颊两侧不正常的发红,小声叫道:“小姑娘?到了。” 宋喜并没有睡熟,司机叫了一声,她马上睁开眼,然后慢半拍抬起发沉的手臂,想拿钱给他。 司机忙道:“不用不用,我不收你的钱,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宋喜眯了一路,身体情况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眼睛像是要往外冒,头疼欲裂,实在是说不出来话,她只摇了摇头。 司机冒雨下来帮她打开车门,还拿起她的伞,帮她撑开。 宋喜从车中下来,低声说:“谢谢。” 司机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宋喜点头。 司机看着她离开,赶紧扭身上了车,车子开走还不到十秒,他手机传来用户已付款的消息。 宋喜强忍着按了确认付款,头晕眼花,收起手机往回走。 之前在车上,她是觉着冷,可此时人在外面,浑身却像是火烧一样,双脚踩在地上,一如踩在了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整个人飘飘的。 平常只需要五六分钟的路程,今天愣是走了十几分钟,当宋喜看到熟悉的大门时,她喘气儿都有些费力了。 站在屋檐下,她把雨伞倒挂在一旁的伞架上,此时伞架上共有两把伞,另一把也是湿的。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宋喜扶着门框脱鞋,脚是湿的,她干脆弯腰打算拎着拖鞋回三楼,可这一低头,忽然间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她蹲在玄关处,半天没站起来。 乔治笙从厨房方向闪现,手里拎了一瓶矿泉水,一身黑色的浴袍,头发半干,他刚洗完澡,口渴下来喝水。无意间一瞥,门口处蜷着一个人,定睛一看,不是宋喜还有谁?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五秒,十秒…她一直没动地方。 眉头轻蹙,乔治笙迈步朝她走去,站在她身前一米远的地方,睨着她道:“蹲这儿干嘛?” 宋喜把脸窝在膝盖上,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也听出是乔治笙在说话,她很想告诉他,别管她,可她说不出来,最让她无力的是,她此刻就是连站都站不起来,被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里难受。 乔治笙一眨不眨的睨着她,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应该转身就走,可他却鬼使神差的弯下腰,抓着她的一只手臂,想要把她提起来。 宋喜浑身无力,像橡皮泥一样,乔治笙稍微用力一提,她身子一栽,不是直接站起来,而是往一边倒,乔治笙见状,动作比脑子快,马上往前跨了一步,用手臂横着她身体的重量,没有让她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他身上。 宋喜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感知,感觉不到双腿,感觉不到站立,甚至感觉不到乔治笙手臂的支撑。 微张着唇瓣,耷拉着眼皮,她像是溺水的人,无力挣扎,只剩下轻微的喘息。 乔治笙这才看到她脸颊发红,被他触到的皮肤,烙铁一样的热。 脑海中刹那间出现不下十句想要骂她的话,可是话到嘴边,乔治笙却如鲠在喉,一言未发,他稍一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下一秒,宋喜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 这一回,双脚是彻底没了脚踏实地的知觉,宋喜平躺着,眼前闪过棚顶漂亮的装饰,看着看着,她筋疲力竭的闭上双眼。第214章 全套服务 乔治笙抱着宋喜一路上到三楼,隔着一层浴袍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阵阵的灼热,用脚踢开门往里进,他把宋喜放到床边,她已经烧糊涂了,闭着眼睛,呼吸清浅。 乔治笙垂目睨着她,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来气还是什么。 “喵~” 软绵的声音传来,七喜跟可乐原本趴在飘窗上,此时站起来,几步跳到床上,来到宋喜身旁。 七喜伸出可爱的梅花爪,轻轻拍了拍宋喜的脸,蓝眼很是无辜,像是不知道宋喜到底怎么了,唯有轻微的叫声:“喵~” 乔治笙见状,心口忽然猝不及防的被针扎了一下,明显的刺痛,可能是觉着她可怜吧,病成这样,身边就只有两只猫。 心软了,行为人也就不必再绷着,乔治笙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会欺负一个病成这样的女人,弯下腰,他伸手拍了拍床上人的手臂,叫道:“宋喜。” 宋喜浑身肉疼,乔治笙拍的这两下不痛不痒,她几乎感觉不到。 乔治笙看拍手臂被不行,手一抬,在她脸上又拍了两下,“宋喜?” 这回宋喜多少有些知觉,因为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乔治笙见状,出声道:“起来,把衣服换了。” 她现在浑身湿透躺在床上,就算他把被子给她盖上,那也是变相的叫她雪上加霜。 宋喜耳边是嗡嗡的声音,明明听到说话声,可是脑子根本没办法解读,因为难受,她眉头蹙的更深。 乔治笙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说:“你起来把衣服换了,我找医生过来。” 宋喜鼻子一皱,心烦意乱的哼了一声,此时她脑子不大灵光,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别烦她,她脑袋要炸。 乔治笙看她突然耍脾气,先是一愣,紧接着眼底划过一抹故作的凶狠跟戏谑,薄唇开启,出声说:“自己不想换是吧?你别后悔。” 说罢,不给宋喜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二话不说,弯腰把一只手臂伸到她背后,将她上半身抬起,然后掀起她的t恤下摆,并不温柔的把衣服往上撩,前前后后不过三四秒,他一甩手把湿衣服扔在一旁,故意不去看宋喜只剩下内衣的上半身。 视线挪到她腰胯处,乔治笙依旧秉持着速战速决的方针,解开她牛仔裤的裤扣和拉链,双手帮她脱裤子。 大夏天,一人就一身衣服,脱完了就只剩内衣内裤,乔治笙强迫自己目不斜视,裤子脱离脚踝的刹那,他马上一伸手,拉过被子把她盖住,可饶是如此,她一身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衣裤,还是清楚的印在脑海中。 蓬松的绒被覆在宋喜身上,遮住她大半张脸,乔治笙立在床边,静了数秒之后,俯身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怕把她憋死。 宋喜脸颊不正常的陀红,乔治笙用手背探了一下,滚热。 想起她刚才穿着湿衣服躺在这儿,就算现在衣服脱了,可床单也是湿的,绷着一张冷俊的面孔,乔治笙单膝跪在床边,双臂同时伸进被子里面。 天地可鉴,他从未想过占她的便宜,触手皆是她滚烫的皮肤,像是被煮熟了的豆腐,乔治笙一手伸进她背下,一手搂着她的大腿,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往旁边没有湿的地方放。 许是她身上的温度太高,乔治笙折腾几下,不知不觉,自己也跟着浑身发热,额头上一层薄汗。 抽出手臂,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乔治笙从床上下来,转身出门打电话。 他打给乔家的私人医生,之前也来过这边,简单的说了一下宋喜的症状,待到挂断电话,再折回卧室的时候,乔治笙站在距离床边一米多远的地方,看着床上平躺的宋喜,一白一黑两只猫窝在她身侧,似是无助,唯有陪伴。 脑海中浮现出她顶着大雨救人的画面,元宝说,他开始崇拜宋喜了。 于乔治笙而言,崇拜谈不上,顶多也就是……刮目相看?最初他是太讨厌宋喜,以至于完全不能接受她的任何好,再后来,每次身边人说她好,他都本能的厌恶,那感觉就像是强迫他承认,自己错了。 直到今天,当他坐在车里看到她在外面顶风冒雨的救人,好几次,他都恨不能记下周边所有车辆的车牌号,教训一下那帮人,为什么没有一个出去给她递把伞? 最该死的是,元宝也不提送伞的事儿,搞得他只能坐在车里等着。 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她突然转身,然后直直的朝着他的方向跑来,当元宝降下车窗的那一刻,乔治笙的心跳都是静止的。 他不愿被她看出,他早就看到她了。 她问:你有伞吗? 那一瞬间,她微微弯着腰,雨水从她脸颊和睫毛上滚落,他就当她是低头了吧。 算了,他个大男人,跟她置什么气。 转身走进浴室,不多时,乔治笙再出来,手里拿着把吹风机,来到床头边,他连上电源,然后坐在宋喜身旁,按下开关,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噪音很小,但也不可能没有,宋喜忽然觉得耳边暖洋洋的,一阵阵的风拂过耳畔和脸颊,她闭着眼睛,实在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努力睁开一条缝。 恍惚间,她看到一身黑色浴袍的乔治笙坐在床边,两人目光相对,宋喜看了数秒后,缓缓闭上眼睛。 看来她病糊涂了,在发癔症,不然怎么会梦见乔治笙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呢。 乔治笙没想到她还醒着,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关键怕她误会什么,所以开口说道:“别想太多,看在你好心救人的份儿上。”总不能让你死我这儿,其实他是想说后半句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憋住了。 宋喜浑身热到发虚汗,但躺着终归是比坐着舒服,努力动了动唇瓣,她权当是梦里与他对话,所以不加掩饰的回道:“你放心,我神经病才会想太多。” 乔治笙闻言,幽暗的眸子深深地睨了她一眼。 过了几秒,他沉声道:“作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要求我?” 宋喜闭眼回道:“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乔治笙回道:“你求我借你伞。” 宋喜:第215章 吃亏还是占便宜? 看她抿着唇瓣半晌没出声,乔治笙莫名的骄傲,看,最后还不是她服输了? 正想着,双目紧闭的宋喜忽然开口说道:“你不也求我了?” 乔治笙动作微顿,随即睨着她道:“我求你?” 宋喜说:“你求我去你家,给你爸做吃的。” 乔治笙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喜怒,薄唇开启,出声说:“那是让。” 她分不清吩咐跟请求吗? 宋喜面不改色的回道:“我也是让你借我一把伞。”顿了顿,她又张口补了一句:“我是跟元宝借的。” 乔治笙说:“伞是我的。” 宋喜闭着眼睛,浑身发烫,暗道这个梦做的真有趣,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跟乔治笙在床上好好说话,更何况,他还在给她吹头发。 说不清是感慨还是感叹,宋喜很轻的叹了一口气。 乔治笙帮她把头发吹干,关掉吹风机,她已经半晌没说过话,他也不晓得她睡着没有,只径自开口道:“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他站起身,刚要走,宋喜忽然开口问:“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乔治笙脚步顿住,转身看向她。 宋喜仍然没有睁开眼,头枕在白色的枕头上,更加衬得发丝如墨,原本她很白的,但因为发烧,两颊陀红。 抿着的唇瓣动了动,数秒过后,她轻声说道:“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跟我和平相处?” 乔治笙不语,因为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回答,宋喜烧的糊涂,她也没想让他回答,自问自答的说:“我真的好累,我知道我怎么样跟你没关系,可我真的好累…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惹你不痛快,我们都忍一忍,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眼泪从浓密的睫毛下面涌出,乔治笙竟然觉得触目惊心。 他见过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见过她气急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也见过她目中无人的样子,他知道她骨头硬,却不晓得她用尽了多少的力气,才在人前伪装的滴水不漏。 原来,她也会累,会有扛不住的时候。 既然忍的这么痛苦,跟他低下头不就好了?他还能把她的头按得更低吗? 乔治笙窝火,却迷茫了到底在跟宋喜生气,还是跟自己生气。 宋喜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这份难过却是清清楚楚的,太委屈,她蹙着眉头,连哭都没有声音。 乔治笙站在床边,良久未言,直到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他这才转身离开房间,因为没注意,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发现手上还拎着她那屋的吹风机。 家庭医生最快速度赶来,不出他所料,又是乔治笙金屋藏娇的大美女生病了,上一次测体温的时候,乔治笙都没让医生碰,医生这次学乖了,带的口内温度计,测了一下,三十九度一。 医生赶紧给宋喜开了退烧针和消炎针,挂上水之后,嘱咐乔治笙,让他也帮宋喜降降温。 乔治笙面色淡淡的道:“敷凉毛巾吗?” 医生说:“凉毛巾敷额头可以,最好用温毛巾给她擦擦身体和四肢,这样散热快,她也能少遭点儿罪。” 乔治笙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宋喜只穿着内衣裤,几乎赤条条躺在他眼前的画面,目光暗沉,早知道还不如不问。 针扎好,药留下,医生打了声招呼要走。 乔治笙说:“你自己下去吧,我不送你了。” 医生也没想过让乔治笙送,临走之前,不忘提醒,“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定让她吃些东西,不然胃里太空,身体受不了。” “嗯。” 医生自己下楼,乔治笙站在宋喜的卧室,看着床上的她睡得很沉,刚刚医生给她打针,她都没有反应。 掏出手机,他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吩咐人买清粥小菜送过来,电话挂断,他又去了趟浴室,洗了个凉毛巾,回来后搭在她额头上。 这幅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乔治笙暗叹,这都是他第二次忙前忙后的伺候她了,上一次是迫于无奈,这一次…他只是不好看她自生自灭。 看她睡得熟,乔治笙出去抽了根烟,再回来的时候,宋喜竟然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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