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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率终于慢下来,林臻抽噎着,怕沈述南再度发难,抹着眼泪一遍遍地说,直到沈述南听得消了气,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顶送。 “要不是你认错人,现在孩子说不定都怀上了。” “我真怀不了。”林臻小声哭。 “怎么怀不了?每次都射你一子宫精液还怀不了?老婆,老婆,给我生孩子……老婆,生一个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又激烈起来,林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无逻辑,哆哆嗦嗦地窝进他怀里,哭哑了的喉咙艰难地迎合:“好……呜好……” 00:05:13 第二十六章 “操坏了……要坏了……老公呜……”林臻浑身冒汗,无助地伸手去捂两个人的交合处,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插漏了,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水。 他又往后伸手,颤抖着去推沈述南的腰胯,只能摸到他硬的像堵墙的腹肌,对方尽情地耸动着胯往他穴里顶,林臻在快感的泥沼里无法呼吸,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挤扁又弹回,泛出红艳的颜色。 沈述南反抓着他的细手腕扣在腰窝上,“推我干什么?才干了几次?这一年的都得补回来。” “呜……!”林臻急速喘息,哭得更厉害了,“不能这样……今天补不完的呜……” “那怎么办?”沈述南动作慢下来,揉着他的屁股大发慈悲的给他一点休憩的时间,“还带分期付款的?” “嗯呜,今天,今天不行了……”林臻无力地趴着身子说话。 “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以后补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林臻的意识支离破碎,浓度过高的性快感像酒意把骨头都泡得酥软,他像错吃了漂亮鲜艳的毒蘑菇,有种致幻上瘾的错觉,全线崩盘。 “好……收利息……” 他的手臂还被沈述南反拧在腰后,失去支撑,脸和肩膀都挨着床面,腰和屁股被人提起来挨操。沈述南看他潮红的脸颊和鼻尖,错乱迷离的杏眼,无力收回的舌头,一副高潮过了头的痴态。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低下头去亲吻林臻细瘦的脊背,“宝宝,再忍一下,老公马上射给你。” 大概是因为沈述南话里有最后一次的意思,最后的冲刺里,林臻并没有哭得太厉害,只是被他干得呻吟不止。 沈述南完全践行了把他射满的承诺,林臻稍微一动,穴眼里就涌出粘稠的精液,他也被干成了一滩水,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只能躺在原地任人随便摆弄。 腰和脚踝上的手印,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腿根,胸口后背胳膊更是处处嘬出来的吻痕,沈述南盯着半合眼的林臻看,还在找下口的地方,让他的章盖得更加均匀,林臻的衣领之下,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 林臻躺在沈述南怀里,肩膀后面就是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已经洗完澡,林臻却还是很不舒服,躺一会就换个姿势。 沈述南的手覆在他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林臻打了个抖,鼻音很重地叫他:“沈述南……” 他连叫了两声,没人应,只好换了个称呼:“老公。” 沈述南抱紧了他,下巴嵌进他颈窝里蹭了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想喝水。” 洗澡之前,林臻被沈述南喂了很多水,现在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又渴了。沈述南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等下,我去给你倒。” 他去倒水,去了快十分钟。林臻等得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沈述南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喂他喝水。 林臻其实恢复了点力气,但枕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喝水很舒服。他慢吞吞地饮,中途喝累了停下来,舔了舔濡湿的嘴唇,又被沈述南捏着下巴过去,接了一个悠长的吻。 喝完水,林臻的嘴里被塞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酸甜清香的味道一下在舌尖绽开。他咬了两口,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苹果。 再抬眼,沈述南手里端着个白瓷盘,上面一圈摆了六七个红皮白瓤的苹果块,林臻眨了眨眼睛,把嘴巴里的那块咽下去,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没削干净皮,那两个尖尖的棱是兔子的耳朵,可爱极了。 沈述南不说话,他的脸上也泛着些许红晕,透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惬意,从微乱被拨到脑后的发丝,到紧抿着露出点期待的唇角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性感。林臻看了他半天,觉得沈述南十分英俊,且好看。 大概是他看了太久,沈述南微微皱起眉毛,说:“看不出来?” 林臻把视线挪回来,连忙说:“兔子。” 他又捏了一块,吃进嘴里,笑得红扑扑的脸颊都鼓起来,眼睛明亮。 沈述南看着他,同样也笑了起来,问:“知道为什么是兔子吗?” 林臻瞳孔凝滞,怕这是道送命题。他从“因为你只会削兔子”和“因为你很喜欢兔子”里权衡利弊,最终憋出一句:“不知道……” 沈述南眯起眼睛,林臻反射性地开始道歉:“对不起,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房间陷入黑暗,沈述南放盘子关灯,扯过被子把他包起来,“……等你还完利息我再告诉你。” 林臻满腹疑惑地睡着了。 沈述南的胳膊被他枕着,自己生闷气。 记性怎么能这么差? 第一次遇见林臻,是个大热天。人在外头走几步就汗流浃背。天一热就容易心烦。 他在登记处等着给夏令营的成员办报到手续,轮到他休息,沈述南嫌屋里面吵闹,拿着矿泉水到外面走廊上宁愿被热出一身汗。 结果外面也吵,他刚喝了两口水,就听见一个人热心地在给其他营员指导:“要先去最左边的那个台子在总名单上登记,再去自己所在的小组……” 来来回回跟好几个人就重复这一句话,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为了收获同样的复读,谢谢你哦同学…… 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沈述南在噪音中拧瓶盖,默默想,真烦人…… 鬼使神差地,他进门之前偏头看了眼那个小鹦鹉似的男生,就那么一眼。 之后的许多个日夜,连小鹦鹉行李箱上挂的兔子都牢记于心。再后来,在论坛上看到眼熟的兔子玩偶头像,假装很淡定地留下句评论:关于这个算法,我有相关文献,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来私聊我。 再再后来,他给导师跑腿办了件事,晚上再回来论坛已经关闭。他连夜写了封情书,毫无回音。 难过,挫败,自我怀疑都有。但他不相信这是故事的结局。 …… 半夜,林臻突然醒了。黑暗里,他翻了个身,本来浅眠的沈述南同样醒过来,嗓音低哑,问:“又想喝水?” “不是。”林臻闷闷说。 沈述南等了会儿,没等到林臻的下文,挪过去跟林臻头靠头,“难受?我出去给你买点药。” 他刚要起身,林臻拦腰把他抱住,声音很不是滋味:“你现在去Slyva还来得及吗?” “……”沈述南完全没想到他在纠结这个,“别乱想。你对国内的科研环境这么没信心吗?” “可是,万一你后悔了怎么办呢?” 沈述南沉默,不知道该跟林臻表达。在他看来,即便是之前那种一周有四五天能见到林臻,和他的座位不超过三米,偶尔再能说句话的状态,都比跑到什么法国去学习要强太多。 “不可能。”他说。 “你去吧。”林臻抓着他的手劝他,“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去了我们可以每天视频通话的。” “想都别想。”沈述南捏他的手指,“欠我的债都没还完,还想让我出国?算盘怎么打这么响?” 林臻抽了两下鼻子,“我好难过啊,我男朋友不是在Slyva进修过的了。” “……” 沈述南摸林臻的额头,确定林臻没有发热,后悔今晚上做太狠了,人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林臻一秒钟安静不下来,像是在睡梦中呓语。 “你怎么没长嘴呢沈述南……你的嘴呢……” “万一我没穿到充气娃娃里怎么办?” “还好误会解开了。” 最后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真的就这么错过了呢?” “不可能。老婆,我一直都在等你的。我永远爱你。”沈述南拍着他的背,笃定地哄,一个吻又落在林臻的面颊上,带来安心的气息。 那时候沈述南被导师叫到办公室,一圈师兄师姐都在,问他到底为什么不去法国。当事人停顿了很久,长久冷淡的面孔上竟然有点笑意,认真地回答:“等人。” 知道和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会重新在夏季相逢,于是等待也变得甘之如饴。 00:05:17 番外一 没过几天,林臻在学校餐厅里偶遇宋斯深。后者完全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架势。 晚上到沈述南家,两个人一起看电影,林臻选的恐怖片。片头幽幽绿光闪着,林臻窝在沈述南怀里说:“今天我遇见宋斯深了。” 昏暗的灯光里,沈述南直接不说话了,林臻扭身想去看他的表情,被他推着肩膀抱住。 林臻又等了会儿,沈述南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只好慢吞吞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今天我遇见宋斯深了。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沈述南松开他,起身要走。 林臻连忙把人拉住,“哎……” “我想起来晚上没吃药。”沈述南低低地说,“我去把药吃了。” ……这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点。 林臻把他拉回来,解释:“十米以外,他看见我就跑了……根本没说话。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一口气顺了点,沈述南捏着林臻的胳膊,说:“我发现,他本科期间用于保研的一篇论文里,有剽窃数据的行为。” 林臻默默地张开了嘴唇。本科做毕设时,他有个室友模型最后跑出来的结果和结论完全相反,干脆破罐子破摔偷偷改了数据,到最后盲审答辩竟然也蒙混过关了。说到底,本科的那点科研水平在导师面前无异于过家家,只有烂和更烂的区别,林臻从未有过类似的行为,但也不会多管闲事去举报别人。 但,宋斯深的论文用于保研,这种情况,匿名写举报信,十有八九这个硕士就白念了。 怪不得他这么害怕。 “你不会把他所有的论文都看了一遍吧?就为了找漏洞?”林臻憋着笑问。 他怎么觉得,沈述南这偷偷扒别人论文,“阴险小人”的模样还怪可爱的。 “嗯。”沈述南说,紧接着强调,“他的论文很水。” “嗯,你真厉害。”林臻声音里笑意更明显。 不该说的。 林臻话里揶揄的意思太明显,沈述南正暗自后悔着,脖颈就被人挂住了,湿软的嘴唇贴上来,“啵”的一声。 “好啦,你去吃药吧。”林臻放开他,笑眯眯地说。 电影片头结束,对白已经响起来,沈述南坐回沙发上,恢复了原始半抱着林臻的姿势,正经道:“突然觉得不吃也可以。看电影吧。” 在全身心投入电影剧情之前,林臻思考,沈述南的病是否可以被称为,薛定谔的病…… …… 又没过多久,沈述南使出了浑身解数成功哄得林臻出来住。从宿舍往小区搬东西那天,收拾时,林臻看到了在衣柜顶上已经积灰的充气娃娃。 一个多月没睡好觉。林臻回忆着,冲正在叠衣服的沈述南喊:“你也要当一次我的充气娃娃!” 沈述南手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 林臻又问:“当不当?” “……当。” 周六晚上,沈述南按照林臻的指示,坐在卧室床上,熟悉的位置。林臻完全是有备而来,还专门买了副情趣手铐,把他的双手反拷在床头底部。 做完这一切,林臻没再管沈述南,出去,带上了卧室门。 沈述南靠在床头上,等待。久到他都想暴力破坏手铐,去找林臻的时候,门“咔哒”开启的声音传过来。 看清楚门口的人,他额头突突直跳。 林臻光穿个衣服,就把自己弄成了个大红脸。沈述南没少打着收利息的幌子给他套各种奇奇怪怪的衣服,但,主动穿真是第一次。 他穿了个堪堪遮住屁股的纯白纱裙,是真的只有一层纱,雪白的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裙摆底下,两条细直的腿被吊带蕾丝网袜裹住,再往上是布料稀少的丁字内裤。 转身,裙摆小小地翘起,被内裤包了一半的屁股晃着人眼。 房间里灯光像是聚在了他身上,整个人都美得如同玉石。 沈述南犹如置身沙漠,喉头干渴,双手焦躁地在手铐里挪动,提议:“要不……明天再……” “充气娃娃不能说话。”林臻鼓起气势道。 胯部已经鼓鼓囊囊,忍得发疼,沈述南没再开口,只是目光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林臻,视奸他,那种狂热的迷恋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手,摸在他身上。 林臻上床,站在沈述南身边。 靠得近了,看得就更加清晰。裙摆下,袜子上,只露出来的那一截大腿根,尾端被勒出来一点小小的弧度,有种莹润的肉感。 能看,但是不能摸。 林臻抬起脚,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胯上,摩擦两下。沈述南面前,是他纤长的小腿,形状优雅的脚踝,以及被网袜裹住,白里透粉的脚趾。 全身血液都往下涌,沈述南低低地粗喘一声,阳具直顶着林臻脚心跳动。 林臻被烫着似的把脚拿下来,问他:“我,我是不是踩疼你了?” 沈述南仰头看他,狭长的眼睛里蕴着渴求,舔了下嘴唇,用气声对林臻做口型。 ——老婆,坐我脸上。 林臻被他蛊惑得理智全无,差点忘记自己初衷,撩起裙子,跨开纤细修长的双腿,往沈述南脸上靠。 小逼近在咫尺,透出股发情的味道。沈述南偏头吻了会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嘬出来一块痕迹。抬眼看,阴阜又白又软,中间被一根绳勒着,每天都被他操红操肿,不复青涩,充血的小阴唇沾着透亮的骚水,早就湿哒哒的了,细绳根本掩盖不住无法完全合拢的逼口,里面红嫩的艳肉都清晰可见。 林臻慢慢地往下坐,小馒头一样柔软的逼印在了沈述南的嘴唇上。 沈述南两片薄唇一张,直接先把小阴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恶劣地研磨着,下面的肉穴几乎是瞬间就痉挛着吐水,沾湿了他的下巴。他伸长舌头,用力地舔过两片肉唇,嘬吸着逼口,把疯狂溢出来的骚水全都吃进嘴里,最后再重重地对准肉蒂。 林臻一下酥了身子,本来自己着力的双腿绵软,膝盖抵着床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沈述南身上。两片又肿又痒的肉唇在嘴唇的攻势下哆哆嗦嗦地抖动着,花径止不住地往外淌水,舌头一顶进去,逼肉立刻裹了上来,又甜又骚的味道让沈述南性器发疼,吃小逼吃得啧啧有声。 “呜好舒服……唔……” 外面的肉户被舔吸个不停,林臻憋得想要流眼泪,自己淫乱地撑着手往沈述南脸上蹭,用高挺的鼻梁去摩擦自己湿哒哒的肉缝,蚌肉碾着嘴唇,骑在沈述南脸上自慰,沈述南勾着舌头配合他的动作,温柔地来回舔舐,把流出来的蜜水悉数喝进嘴里。 “啊……舔到了……” 这样由自己来主导的动作,并没有那么恐怖而强烈的高潮,林臻舒服得仿佛置身云端,自己磨得又酸又涨,没一会儿腿根痉挛了两下,阴道绞紧。 他晕晕乎乎地从沈述南身上起来,看见对方英俊的脸已经被自己流出来的水浇透了。 “老婆,给我解开。”沈述南已经用上了半命令的语气,暗含危险,“还没把你舔喷呢,快点,把我解开。” 林臻坐在床上,裙摆盖着雪白的大腿,红着脸拒绝:“不行……” 他还没说完话,沈述南就强硬地要挣脱腕上的手铐,林臻怕他伤到手腕,最终还是乖乖地找钥匙给他解开了。 “我给你解开但是……呜啊!!——” 林臻还没说完话,沈述南把他按倒,扑上来,整根软热舌头都贴上了他的肉户上,用力地舔着,小穴在猛烈的攻势下抽搐不止,往外汩汩地流淫汁,阴蒂也被狠狠地摩擦拍打着。 “啊…不行了……呜……呜呜……” 林臻登时哭了出来,他夹起腿,看起来却像是淫荡地夹着沈述南的头让他给自己舔逼,整个阴户被蹂躏得乱七八糟,沈述南用两根拇指扒开他的大阴唇,小逼夸张地分开,被拉到了极致,连藏着的尿眼都清晰可见,每寸嫩肉被舔到酸涨发麻,舌头重重地插进阴道里舔吮绵软水润的逼肉,恶狠狠地刮着里面的骚水。 好像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小逼上面,林臻爽得喘不过来气,最后沈述南用手指边插着他边把他狠狠地舔上了失控潮喷,小逼上的骚肉都快被舔烂玩烂了,痉挛着往外大股大股地喷着水。 00:05:22 番外二 周末,早上八点多,林臻自然醒,懒洋洋地缩在被子里玩手机,刷到导师昨晚发的会议合照,点赞。 沈述南也在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脖颈和突出的喉结。 林臻刚刚把这张照片保存到手机里,沈述南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像是心有灵犀。 算了下时差,沈述南那边应该是半夜两点。 他接通。沈述南在酒店床上,和刚才照片里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大不相同,刘海垂在眉前,上来第一句话问:“醒了?” 林臻侧卧在床上,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闷声道:“嗯。” 沈述南离摄像头近了些,盯着他,轻声叫:“……老婆,别生气了。我后天就回去了。” 导师去法国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会议,带上了略通法语的沈述南。这次出差算上来回转机的时间,足足要五天。 林臻跟沈述南说好了,一定要把他送到机场。 走的那天,时间太早,天都还没亮,沈述南看林臻睡得那么熟,实在不忍心叫人起来。 谈恋爱大概就是这样子,一点点小事都能气很久。林臻醒过来,身边空无一人,那感觉真是糟透了。 林臻哼哼了两声,把脸露出来,“都两点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沈述南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简直太肉麻了。林臻成功被他勾起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了,还没忘自己在生气:“我睡得挺好的,一觉八个小时。” 沈述南摸屏幕上林臻的脸,也不嫌腻味,继续说:“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林臻在床上翻了个身,打滚,“加大力度,我在国内暂时感受不到。”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最后林臻催着沈述南睡觉,把视频挂掉了。 早上起来,沈述南收到了林臻发来的视频,另附一句留言:老公,我也好想你哦。 很短,只有六七秒。摄像头对着腿心的粉色嫩逼,穴口湿淋淋地绞着根正高速震动的按摩棒,只吃进去一半,鼓鼓的阴阜和腿根都被磨得抖动不停,拍摄者自己握着插了几下,便无力继续,按摩棒滑出娇嫩的逼口,里头蓄满的骚液顺着会阴一路下流,白纤的手指胡乱搓着外头肥软的肉唇和阴蒂,将自己摸上了高潮。 还要刻意勾他,娇滴滴地喘:“呜老公……老公……好舒服……” 沈述南看得胯下起火,恨不得插翅往国内飞,把人抓起来操哭操到长记性,现实是他只能对着个几秒的小视频打飞机。 度日如年。 回国那天,林臻去机场接沈述南。两个人连学校准备的接风宴都没去,匆匆地赶回了家。 仿佛压抑着什么,进了单元楼再上电梯,没人说话。林臻刚换好拖鞋,听见背后稀里哗啦一通响,沈述南把他按在了墙上,整个人拢住他,开始剧烈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林臻喘了两声,嘴唇被嘬得发麻,无比具体地体会到干柴烈火是什么意思,他的腰软在墙上,贴着沈述南的身体,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好闻到不行,意乱情迷地被按着亲。 短暂地分开,沈述南低头,摸他已经红肿起来的嘴唇,“老婆,我真的想你想到要疯了。以后去哪里我们都一起好不好?” 沈述南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手伸到下面就开始粗暴地剥他的衣服。林臻撑着他的肩膀,顺从地抬腿,谁都没有想要到床上去,一秒钟都等不了。他下面已经很湿了,沈述南伸手指进去搅了两下,泥泞的肉花就开始饥渴地吮吸,“假的能满足你吗?啊?是不是馋老公的鸡巴了?” 阳具一顶进紧窄的穴口,上头的青筋鲜明地磨着缩紧的逼肉,瞬间把他贯穿,林臻抖了两下,被沈述南撑着身子压在玄关墙上操,每次都全根没入,交合处泛起啪啪的响声,没几下就把他干得浑身脱力,只能意识模糊地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接受鞭笞。 “呜老公……轻一点呜……好爽……” “问你呢?假的能满足你吗?”沈述南几乎是把他钉在墙上,疯狂蛮横地进出,灼热而粗壮的性器死死地打桩般往里夯,宫颈口又满又涨,林臻的小腹都鼓起来,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四肢都不听使唤地乱摆,想要逃脱,失禁般抽搐着往外喷水。 “不能…!不能呃……呜呜……老公……” 他们就在玄关做了第一次,林臻已经被操懵了,穴口糊满了浓精,被摩擦到红肿的嫩肉外翻,里头火烧火燎的感觉。 沈述南把他抱到卧室的镜子跟前,找了根底座能吸附的按摩棒,说要把他的逼给堵住。 林臻就趴在镜子前面,白嫩的阴阜中间一条肉缝,被操到深红充血的小逼在镜面跟前吞吃着狰狞的假阳具,阴唇被撑成个小肉套,周围溢出来一圈刚被内射过的精液,又脏又骚,下面的阴蒂被拧得硬起来,屁股上的肉都软乎乎地颤抖着。 沈述南开震动,林臻弓着背发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马眼上还冒着白浊的灼热阴茎递到他嘴前,直挺挺地蹭上了他的嘴唇,绕着唇瓣打圈。 腥膻的味道激得人头脑发昏,林臻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上面挂着的精斑,柔软的嘴唇摩擦着龟头,沈述南硬得更厉害,问他:“老婆,是屁股里的好吃,还是嘴里的好吃?” 林臻答不上来,镜面里的小逼又流出一大股骚液。他张开嘴唇,把硕大的冠头纳入热乎乎的口腔,不得章法地裹住嘬吸,舌头抵着舔来舔去,嘴里的性器立刻兴奋地溢出残精,浓烈的味道沾染了整个口腔。 他被插得口水含不住,一边狼狈地吞咽着,一边嘴角往下冒涎液。穴里夹着的按摩棒也震个不停,淫靡的媚肉被磨得发骚发抖。 沈述南摸他柔软的头发,因为被鸡巴堵住而微微凹陷的脸颊,被吸得头皮发麻,克制住了想要肆意顶弄的冲动,抓着林臻的胳膊,又让他转过去。 林臻的下巴被他钳住,捏着嘴唇吃上了刚刚深埋在逼里的假鸡巴,一股子微酸又奇异的味道在舌尖上泛开,沈述南从镜子里看他被玩到失神,眼皮耷拉着,红艳嘴唇裹着按摩棒的模样,说:“老婆,看看你被操的时候有多骚。” 沈述南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又撞进来。林臻含着按摩棒短暂地哼了一声,费力地抬起濡湿的睫毛往镜子里看,他的脸完全呈现出一种被浸透了的潮红,眼神那么迷离,淫荡到像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沈述南满是肌肉的精壮身体就在他身后,胯一次次的拍打着他的屁股,阳具横冲直撞地捣进了宫腔里,激烈地操他,把他操到浑身痉挛,含不住嘴里的东西,也不敢看镜子里的淫态,最后只能趴着头窝在地上用哭声发泄病态的快感。 这天他们做了很久,林臻又哭到了眼睛疼,但他最后躺在床上却觉得很舒服,缓解思念的那一种舒服,只是眼睛还在不自觉地应激流眼泪,身体也是没过一会儿就打个抖,烂穴又肿又热,沈述南不住地跟他接吻,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林臻头晕脑胀地环住他,像是在寻求安慰,“老公,好想你啊。” 03:04:03 番外三 其实沈述南给林臻写的那封情书,用画来说更确切些。他先是提笔写了几个开头,又烦躁地把纸窝成一团,感觉浪漫二字实践起来比科研难多了。百般思索之后,他戴上耳机,话筒抵在唇边,明明卧室里空无一人,却仿佛被人盯着似的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说话。 “你好,”他紧张得声音发颤,“我,我是论坛上和你聊天的SSS0331,也是夏令营的助教沈述南。报道那天,我记得天特别热,有个人在一句句地教别的营员怎么办报到手续,我看到他行李箱上有兔子玩偶。因为这个缘故,我在论坛里认出了这个人,悄悄地跟他留言聊天。我不知道这个人对我感觉怎么样……”他停顿,张了张嘴唇,麦被摩擦出一阵电流声,又说,“我没有过喜欢的人,但我知道我喜欢这个人。林臻同学,这个人就是你。” 没说一见钟情,但是一见钟情。 录完音,自己都不敢再听第二遍,明明本人都不在这,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没出息,撑着下巴平复了会心跳,打开电脑,做网址把录音放上去,再生成二维码,手绘到白纸上,塞进信封里,整整三个小时。 后来林臻终于听到了这段藏在情书里的录音,听着听着,突然就因为这迟来的告白止不住眼泪。他拖着鼠标,来回反复地听结尾的那一小段。 “我没有过喜欢的人,但我知道我喜欢这个人。林臻同学,这个人就是你。” 夫夫相性一百问: 1.请问你的名字是? 林:林臻 沈:沈述南 2.你的年龄是? 林:25 沈:24 3.您的性别是? 林:男 沈:男 4.请问你的性格是怎样的? 林:普通人的性格吧,没什么脾气。 沈:孤僻,很差劲。 5.对方的性格呢? 林:在一起之前觉得很冷漠,不爱理人,在一起之后觉得反差特别大,黏人爱吃醋,还挺好玩的,逗逗他看他的反应很有意思。 沈:可爱,善良,很轻松就能处理好人际关系,让我有点烦恼,因为太受欢迎了。 6.两人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林:我印象里是博士入学,就在老师办公室里。 沈:在学校办公楼十楼,他来夏令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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