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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生的,狂热的心动。不然他不会那么一时头脑发热,连身体的秘密都诉之于口。现在他看着宋斯深,已经没了特殊的感觉。 刚说了一半,身后门轻响。 沈述南走过来,恰好停在他们俩中间,惯常的冷脸,微微侧身,跟林臻说话:“你们要去吃饭?一起?” 林臻一愣,没注意到宋斯深的表情震动。 “宋……斯深,对吗?”沈述南毫无感情地拖了点声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沈述南,去年CA夏令营,我是助教。说起来,我们都很有缘分。” 如果撇掉说话的内容,很难让人判断出他在叙旧。 宋斯深一时没应声,等看到林臻有些僵硬的表情才蓦地抬起头,“噢,沈助教,我好像有点印象。” 沉默蔓延。 沈述南问:“不是去吃饭吗?走吧。” 宋斯深看林臻。 林臻勾起一个弧度不太明显的笑,自然地应:“走啊。” …… 三人到了学校最豪华的二食堂,点菜,气氛十分微妙。 林臻和宋斯深坐在同一侧。 在等待菜上齐的间隙里,林臻一直试图和宋斯深聊去年在夏令营发生的趣事。每每他起了个话头,宋斯深便会如临大敌般把话题岔开,到最后反而和沈述南聊起了青大。 林臻不知道宋斯深在害怕些什么,他甚至看见,宋斯深额头上冒出了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一顿饭吃完,他们站在餐厅门口,宋斯深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说:“我下午还要参加个讲座,先回宿舍了。” 林臻说:“好,下次有空再约。我也回宿舍了。” 宋斯深匆匆说了个再见,转身欲走,沈述南冷不丁地说:“我和林臻是室友,顺路。再见。” …… 林臻自顾自地往男生宿舍走,一从电梯里出来,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奔跑着往宿舍门口去,在马上关门之前,沈述南的胳膊卡了进来。 他被门结结实实地夹了一下,并没有痛呼。反而是林臻被吓到,率先松开了手。 沈述南进来,关门。林臻警惕地往后退,快站到阳台上。 沈述南脸色发沉,没有再前进,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说:“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那天,我……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 “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仅此而已。”林臻说。 “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沈述南问。 林臻摇了摇头。 “……”沈述南沉默片刻,固执地问:“那能不能,也不要给别人机会?” 林臻快被他气笑了,说:“别人又没做错。” “对不起。”沈述南重复,“我没有把你当充气娃娃。” 林臻不说话。 沈述南:“我去看医生了。心理医生。不是学校心理咨询室,是三甲医院。我知道我有很多问题,也有很多想法不正确,但我一定会改的。” 林臻默然地想,拖到现在去看,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觉得,确实不该讳疾忌医。”沈述南自言自语地接着说,“刚才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我看到你跟这个人说笑,就想把你关在我的卧室里,每天只能对着我一个人。我忍住了。” “这是犯法的。”林臻忍不住说。 他不确定沈述南是不是在骄傲自己忍住没有违法乱纪。 “就算不犯法,”沈述南顿了一下,“就算不犯法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不喜欢。” 00:19:57 第二十三章 三甲医院很难挂号,沈述南这几天跑了两趟医院,第一次去做了几套心理测试,第二次和医生聊了半个多小时,还拿了些药。 医生其实并没有给他什么有效的建议,只是劝他要给恋人空间,转移注意力等等。药似乎也没起到什么作用,今早上刚吃过药,他看见宋斯深来实验室门口找林臻,嫉妒,怒火,强烈的威胁感夹杂着恐惧就开始在他的腹腔内狂轰乱炸,几乎让人失去理智。 从医院回来,沈述南又读了几本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大部分文字将他形容为“病态心理”。经过研究,沈述南认为自己不可能改变这种所谓的病态心理,他喜欢林臻,就必须要接受那些,如影随形的,因为林臻产生的负面情绪。 这些情绪,往往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一拥而上。 所以,他需要改变的是表达方式。沈述南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关于表达方式是否正确的评判标准。他不能只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在说话做事之前,要先问自己: 林臻喜不喜欢? 林臻会不会哭? 林臻是否会对他失望? …… “你先好好治病吧。”林臻低着头说。 他在脑内设想了一圈,沈述南去医院看心理问题的场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平时伪装得那么好,要在陌生人面前剖白自我,是不是挺不容易? “好,我努力。” 这话里有点承诺的意味。沈述南说完,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在期待着他给点什么反应。 林臻深吸一口气,避开他的目光,说:“记得报销。每周一上午九点到十二点,带着医院的挂号单,收费单,发票可以去校医院财务室报销75%的医疗费。早一点去,不然要排队。” 非常公事公办的语气,几乎就是把学校的规章背了一遍。林臻说完,半抱着胳膊看沈述南,意思也相当明显:你可以走了。 话题突然跑偏,沈述南短暂地愣了一下,点点头:“谢谢。” …… 把沈述南打发走,林臻睡了个午觉。再起来,还是觉得中午宋斯深的异样不对劲,敲了条信息给他发过去:今天中午,你身体不太舒服吗?我宿舍里备了常用药,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拿些给你。 对面一直没回,林臻没再惦记,找了部电影打发时间。片尾曲响起来,他拿起手机,屏幕上好几个通知。 “林臻,对不起。其实去年在夏令营,我骗了你。” “在论坛上和你聊天的人不是我。当时我觉得你特别好,特别优秀,想和你谈恋爱,你认错人,我一时头脑发热就没否定。” “我发誓,我没有把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一个人。你能不能帮我告诉沈助教。” 信息量太大,林臻呆滞地愣了会,内心的不可置信迅速膨胀,打字的手都在抖。 “什么意思?” “能不能见面详细说?” 宋斯深回:“好。我确实应该当面向你道歉。” 两人敲定见面的时间地点。 林臻撑手下床,光着脚跑到电脑跟前,找到青大研究生官网,一页页地往前翻通知。终于找到去年七八月,有关于CA夏令营的那部分。他找到临时论坛网址,明明知道早就无法访问,还是不死心地点开,对着大大的黑色404。 他居然找错人了? 那时候,他常常在论坛上和别人交流学术问题,和一个网友颇为投机。网友上线时间固定,和林臻同专业,厉害到林臻都有些崇拜的程度,唯一的缺点是有点高冷。晚上回到宿舍,抱着电脑跟他交流成了一天之中最大的期待。 夏令营进程到一半,论坛有学生刷屏吵架,管理员置顶帖表示要关闭网站。被强制关停的那一天,林臻鼓起勇气给网友发消息: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你,可以线下见一面吗? 他发出这条消息,莫名紧张,掌心微湿,害怕自己太过唐突,被拒绝。等到半夜十二点,网站被关停那一刻,也没等到对方回消息。 …… 林臻和宋斯深约的地方是留学生公寓旁的咖啡厅。 室内放着舒缓的纯音乐,咖啡香气弥漫。 林臻开门见山地问:“所以,你不是论坛上那个SSS?” 宋斯深看他的目光明显很忐忑,脸色都是苍白的,“不是我。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 再度确认,林臻还是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他目光茫茫然,问:“那他是谁?” 林臻和早恋绝缘,比起跟沈述南“试”的那短短几天,去年在夏令营的感觉反而更接近恋爱。心动,雀跃,期待,每天对着电脑都忍不住一直笑。甚至还有患得患失,对方回消息不及时,他就把之前的聊天记录都看一遍,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 既然不是宋斯深,那是谁? 宋斯深说:“我不知道。” 林臻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你刚说沈述南。和他有什么关系?” 沈述南那天在楼道里发疯说的话,林臻还没深究,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提到沈述南,宋斯深开始语无伦次:“我不知道他现在和你是同学……对不起,我真没跟别人说过你……你相信我。” 林臻手里捏着小勺搅动咖啡,心里也乱糟糟的,“这个不重要。到底关沈述南什么事?” 宋斯深做了个有些滑稽的动作,双手合十晃了晃。这让他身上最后一点文雅的气质消失殆尽。 “他当时找到我,要挟我不能把你的事透露出去。我绝对没有……你帮我告诉他吧。” 要挟。林臻琢磨了下这个词,没问宋斯深什么把柄在沈述南手里。 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发冷,“那你这次联系我,是想干什么?” 事情的逻辑已经很清晰。宋斯深中午害怕,完全是因为沈述南。 宋斯深声音微颤:“我,我本来后悔了。你很好,当时是我脑子没转过来弯。我联系你,是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 “宋斯深,”林臻难得强硬地打断人,一字一句地叫他的名字,“如果沈述南不在,你是不是还打算接着骗我?” 宋斯深急得摆手,“你不能这么想,我现在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林臻咬了咬牙,不想再多和他说话一秒,起身干净利落地往门口走。 00:20:02 第二十四章 林臻很少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自卑。他知道和世界上的相当一部分人相比,他已经足够幸运:有幸福的家庭,跟着这么厉害的老师做研究,不必考虑开销问题能够一直读到博士…… 但他没有傻到把这个秘密到处乱说。除了父母和几个走得近的亲戚,没人知道他的疾病。现在想来,网络关系浮萍般脆弱,他也不明白自己当时到底是怀着怎样的笃定,线下跟人刚见面没多久,便说出了口。 也许是因为,他某次偶然透露自己正在为继续读书还是工作而烦忧,SSS难得一扫高冷,说他很适合做科研,还鼓励他勇敢申请,极大地缓解了林臻的焦虑。 在他的想象中,SSS的反应绝对不会是感到惊讶或猎奇。然而现实是,宋斯深就差没把无法接受这四个字写在脸上。林臻受了不小的打击,闷闷不乐许久才走出来。 晚上九点多,林臻把自己从被欺骗的愤怒中解救出来,自我安慰:好歹这个谎言最后被揭穿了,没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只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没能见到SSS的庐山真面目,可惜。 周一,林臻找到一位平时负责行政工作的师姐,不抱希望地问她还有没有去年CA夏令营的详细名单和资料。 其实再找这些,大概率是无用功。那个人的网名是SSS加一串类似日期的数字,林臻便想当然地认为SSS是名字缩写,因此认错了人。 师姐疑惑他怎么突然要这个,林臻编不出借口,只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想找人。 表情出卖太多,师姐笑得玩味,表示自己懂了,开始发微信问人脉帮他要文件。 林臻对着电脑,几百份表格资料一份份看下来,没找到任何一个人和SSS有关系。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失望,又握着鼠标,漫无目的地往回翻。 注定错过。 他仰面靠进椅子里,长叹口气。 师姐凑过来问:“没找到吗?这么多份,是不是看漏了?你能不能说说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去年夏令营,我也跟了一段时间……” “SSS0331。”林臻说出来,感觉脸上发窘,“我只知道,他的网名。” “SSS0331,”师姐跟着重复,手里拿着笔转,“我的天,这不是沈述南吗?” 沈述南? 林臻下意识反驳:“不对!怎么可能……” “是他啊,”师姐拍手,“你看,沈述南微信名就是SSS,而且,我记得他私人邮箱也是SSS加串数字,你等一下,我找找……” 林臻坐直身子,在空调屋里,活生生地被激出了一身汗,心脏跳得马上要跃出胸膛。 学校的官方邮箱很难用,所以他们一般都是用私人邮箱。但,林臻从来没用私人邮箱和沈述南发过邮件。 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想叫它跳慢一些……不知道自己想等到的那个答案,是“是”还是“否”。 过了十分钟那么长的十秒,师姐拿着手机往他面前递,哈哈地笑:“你看嘛,就是沈述南。” 又来了,那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林臻傻愣在原地,盯着屏幕上的SSS0331,脸色由白一点点地涨成红色。 沈述南?是沈述南?脑子里就这一个反问句,不断盘旋。 师姐突然叫了一声。 “啊!”她举着手机晃,“我知道了。怪不得啊,怪不得……你还没入学,不知道,上个学期法国的Slyva研究中心倒贴钱邀请沈述南去学习,还是老师亲自牵线搭桥,结果沈述南说不去。” “Slyva,那是什么概念啊。老师恨铁不成钢,问他为什么,沈述南就说了两个字,等人。” “天呐,他等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 从电梯里出来,沈述南提着药,一眼看见门口蹲着个小人。 林臻不知道等了他多久,就靠在墙根,尖下巴抵在膝盖上,窝成一团。 沈述南在原地停了几秒,拎着塑料袋的手无意识地摩挲。又想起来那天把林臻欺负得很惨,对方哭得像个小孩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明明都把人哄到手了,又做出那么混账的事情。林臻说的一点没错,没有他这么喜欢人的。 “怎么过来了?”沈述南走过去,问。 林臻仰头看了他一眼,想站起来,脚蹲得发麻。 沈述南蹙眉,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扶着他站起来,又问:“怎么了?” 他看出来林臻情绪不对劲。 有一千句话哽在喉咙里,林臻不知道该先问哪个,低下头活动着脚腕,视线里,沈述南的小臂上还带着一截淤青,是那天被门夹出来的。往下,他提着一袋药。 林臻这样,沈述南心里也跟着直打鼓,以为是自己语气不好,轻声说:“什么事啊?不开心吗?” 林臻突然觉得很难受。 他捡了个最关心的先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拒绝了Slyva研究中心?” 听到这个,沈述南反而放下心来,表情匮乏地回:“听谁瞎说的?我个人选择。” 林臻:“……” “你……”林臻气得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头发都在抖,“沈述南!你对着充气娃娃一套套的,怎么对着我就这样!好,我把充气娃娃还给你……你抱着它过一辈子吧!” 沈述南把扭身欲走的林臻给拽住了。 “是。”他怕林臻不愿意听似的,飞快说,“但我觉得是个人选择。” “所以你是在等我?”林臻问。 “嗯。”沈述南别过脸。 “你能不能说完整?”林臻不依不饶。 沈述南沉默了几秒,艰难地慢吞吞地说:“我没去Slyva研究中心,是为了等你。” 他不知道林臻为什么突然知道了这件事情,还翻出来讲。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尤其是当时已经知道林臻会来读博士的情况下。 林臻胸口还堵着,继续问他:“去年在论坛上跟我聊天的人是你,为什么不说?” 沈述南垂下眼睛,竟然显得有点委屈,咳嗽了声说:“你不是没看情书?” 都忘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你的嘴是摆设吗?”林臻抬手,把沈述南的嘴唇轻轻捏起来,“这么长时间,但凡你提一句,我都不会认错人的……” “认错人?”沈述南打断他,用了点力气,握着他的手腕强势的把他的手拽下去,声音瞬间冷得像冰碴,“怎么认错的人?” 他的眼睛里已经暗潮汹涌。 刚才着急,林臻气势十足。现在看着沈述南,他才意识到认错人的是自己。 好像……不应该那么凶的。 00:05:07 第二十五章 沈述南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很正经的坐姿。他一动不动,像个精美的石膏雕塑,目光都是虚空的。 自从听完林臻简述认错人的乌龙事件后,他就处于这种超脱世俗的状态。 林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坐,站在沙发旁边看他,叫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挪上去,抓着沈述南的胳膊轻轻摇,“你别生气了,现在我不是知道了?” 况且,这件事也不全都是他的错吧。起码有一半怪宋斯深,再有四分之一怪沈述南没长嘴。 剩下百分之二十五责任他愿意担当。 刚刚揭开这么大的事情,林臻自己也还晕乎着,再想到沈述南为了他,连那么好的学习机会都放弃了,半震惊半惋惜。 两个人僵了会,气氛凝滞,林臻继续哄他:“我错了。” 他等了半晌,沈述南只说了句:“没事,让我自己气一会。” 沈述南顺带着,把自己的胳膊从林臻的手里抽了出来,脸色仍旧是冷硬的,似乎是在消化情绪。 这句话,成功把林臻弄得愧疚疯狂上涌。他束手无策地问:“别气了行不行?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沈述南微微转过头,皱着眉看他:“你真的想让我不生气?” 林臻只想让他从这种可怕的冥想状态中恢复,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沈述南说:“好。” …… 简洁的房间里,林臻和沈述南中间约莫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并排坐在床边上。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略显焦虑,活脱脱就是公园长椅上初次相亲的对象。 沈述南开口:“林臻,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他说的是告白的内容,语气却没什么波动。 林臻的手陷在床褥里,因为尴尬收紧:“呃,好的,我,我也喜欢你。但是,沈述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是双性人,你需要考虑一下。”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沈述南说欠他的告白,要还回去,秘密也要亲耳再听一遍。这样……不生气了吧? “哦?双性?能给我看看吗?”沈述南以一种正经的语气说。 他仿佛还在戏中,面上没什么生气的神色,是平日里湖水般沉寂的模样。 “……”对手加戏,林臻不知道该怎么接,憋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好。” 心里默念,百分之二十五,百分之二十五。 林臻靠在床头上,脚踝松松垮垮地挂着内裤,两条细白的腿岔开,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肉粉色的阴茎下面,有个又鼓又白的小阴阜,中间一条狭窄的肉缝,花唇挤在里头。 沈述南靠过来,盯着他下面,接着问:“我能摸摸吗?” 林臻脸颊已经充血,忍住了自己想把腿合起来的冲动,说:“可以。”他感觉到沈述南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呼吸都粗重起来,微烫的气息洒在他的下体,激起一片麻痒。 拇指旋即按上了他的穴口,从下往上碾着阴唇刮过去,沈述南搞科研,手指算不上粗糙,神经末梢丰富的阴蒂和肉唇却活像是被砂纸磨过,林臻打了个抖,腿猛地拢在一起,喘叫一声。 沈述南倾身,揽着他的腰也坐到床上,脸贴过来亲他的嘴唇。软滑的舌尖塞进来勾着他的扫舔,口腔内部仿佛也变得敏感起来,林臻的身子整个软下来,顺从地把双臂都环在沈述南的脖颈上,一只手摸着他的颈侧,和他接吻。 沈述南的手仍在揉他下面,手掌抵着半勃起的阴茎,手指狠狠搓弄着整个小而嫩的外阴,被吐出来的淫水沾湿了,林臻含不住口水,涎液直往下巴上淌,被他边亲边揉得神思昏聩,哆嗦着溢出一点呻吟。 亲完了,两根手指已经捣进去,四处扭转抠挖着内里滑软的逼肉,林臻腰在沈述南手里抖,抱着他被指奸到骚水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肉缝不再是刚刚紧闭的模样,花唇充血,已经被搓得张开。 他亲沈述南的下巴,舌头伸出来舔,断断续续地问:“你,呜,你还生气吗?” 沈述南喉咙动了动,偏头轻轻地啄吻他一下,说:“有点。” 林臻的声音发软,只又笨拙地劝了他一句:“你别生气了……” 沈述南没再说话,用手插他的动作又重了些,手臂发力,绷起肌肉的形状,中指和无名指找准了他最敏感的那块肉,发狠地往上勾着用指腹磨,粘腻的水就像泄洪似的从子宫里头往外涌。 “呜呜呃……唔……” 林臻再也没办法说话,手抓床单,往上挺着小腹想摆脱过于可怕的指奸,沈述南勒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不让动,炸裂般的快感从小腹往头顶上窜,没过一分钟就到了剧烈高潮,嫩粉的穴口紧紧收缩,失控喷得一塌糊涂,在余韵里一次次地痉挛着去吮修长的手指。 喷了一次,林臻已经眼角挂泪,下体的器官都泛着酸胀。沈述南掐着他的阴蒂,又开始玩他,拧来拧去,把刚高潮后的小逼带得抽搐不停,痒意泛滥,林臻夹着腿去推他的手臂,求饶:“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想被我操吗?”沈述南问他,眼睛盯着他不放,像是在透露某种带有攻击性的信号。 阴蒂被拧得肿起来,水光淋漓,林臻眼睛含泪,倒在沈述南身上,呜咽着抓他的手腕,“想,想……” 沈述南松开了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在身上,挺硬灼热的阳具蹭着逼口磨,整根鸡巴都被湿热的穴贴裹着,淫水沾了一片。 林臻被他掐着腰摇臀磨动,阴茎上环绕的青筋脉络一次次来回反复地碾。 沈述南握着阳具来顶他,不进去,威胁似的在入口逡巡,肉唇被撩拨得痒意丛生,内里也不满地贪婪翕张。 “呜你进来……插进来……”林臻撑着他的肩膀,流着眼泪祈求。 “臻臻,你逼里水太多了,好滑,进不去。”沈述南灼热的吐息附在他耳畔,半命令,“自己扒开,我操进去。” 林臻叉开腿坐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仰脸,伸手下去摸到自己湿漉漉的女穴,手指掰开,肥软的逼肉堆在两边,露出紧窄的阴道口,一股晶莹的骚液就顺势滚落下来,淋在饱满的龟头上。 沈述南握着阳具,一下插了进去干到骚心,小逼被塞得满满涨涨,前端顶到了宫口。实在是太大,太粗,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淌着水艰难地吞吃着性器的根部。 林臻被顶得眼前发黑,发出零碎的,单音节的叫喊。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沈述南亲着他,结实的手臂托着他的屁股,下身开始凶悍地往上操弄,大开大合,横冲直撞地捣,一下一下地全根没入,电流迅速地洪水般席卷全身,刚开始就要把他操烂的架势。林臻的哭腔渐重,抱着他的脖颈被颠抛得像是灵魂都要飞出去,哆嗦着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 “呜啊……!啊……!慢一点呃……慢一点……” 阴茎前端开凿了几下,操开了整圈细嫩的宫颈,顶了进去。滑软的宫腔登时剧烈地挤压起来,像个小肉套卡在龟头上吮,沈述南的动作停了几秒,转而掐着林臻的腰,压着他往下坐吃得更深。 “怎么这么会吸?操死你……” 林臻眼前一片白光,性器像是搅着他的五脏六腑,被干进子宫的可怖感觉又让他浑身都在打颤,坐在沈述南身上胡乱蹬着腿摇摆腰肢。 “啊!啊!要死了……呃……” 他的意识开始在疯狂的性爱里沦陷,世界模糊,扭曲,只剩下蛮横原始的性交。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地从性器官胀满全身,他连舌尖都收不回去,仿佛会影响呼吸,眼泪和口水一齐下流。 “沈述南……沈述南……慢一点……” 沈述南充耳不闻,狠狠地扣着他臀部上方的那块骨头捣弄他的小逼,林臻接近瘫软的身体重复痉挛,红肿不堪的下体不知疲倦地收紧,快感积累到痛苦,被一个重重插入干到了潮喷。 做完第一次,林臻软倒在床上,夹着腿,女穴里像是还含着性器,火烧火燎。沈述南从后面抱着他,搓着他的乳头玩了一会,把他一条腿抬起来,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往里顶。 翻来覆去地被操之后,林臻没力气挣扎,用嘶哑的嗓音哀求:“来不了了……不做了……” 沈述南摸他被插到肿胀的小逼,指尖在肉缝里动了几下,亲着他的肩膀说:“老婆,逼里还在冒水,没止住呢。” 林臻又被抓住胳膊,阳具从后面顶进来,这个体位干得没刚才深,却很磨人。他像个小船儿在床上颠簸,被打桩的鸡巴搅弄得发抖,酸,麻,痒,说不清楚哪种感觉占了上风,眼泪沾湿了床面,喉腔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高潮再度来临,他崩溃地哭喘挣扎,腰崩成了张弓,逃离沈述南的桎梏,整个人颤抖着滚到床的另一边,扭曲着身体,肉花喷出一股股的清液。 “呜呜呜不来了……要死了……” 他这点逃离的动作,像个火花落在引子上。沈述南冷凝着脸,过来抓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手掌一下扇在已经被撞红的白嫩臀肉上,“腿打开!做错事了不乖一点挨操?” 林臻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口齿不清:“呜你能不能讲道理,你没错吗?” “谁错得多?谁这么容易被骗得团团转?”沈述南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找到他的嘴唇跟他接吻,吞噬的力度,一边吮着他的舌头把舌根都吸到发麻,掰开他的腿顶进来,破开肉嘟嘟的宫口,又重又快地干他,林臻的手已经抓不住床单,脱力地在床上来回晃。 快感躁动得大脑发懵,林臻心心念念的百分之二十五,在沈述南的指责下上涨,他哭着求饶:“对不起,啊!啊!我错得多好不好……不要弄了……” 沈述南让林臻叫他。 “沈述南,对不起……呜啊!慢一点……!” “错了。好好想想。”沈述南惩罚他的错误,干得更凶,阴茎把绵软滑湿的子宫壁都顶出了形状,又拔出来带着一圈嫩肉。 “老公,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 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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