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攻的上位【主攻】_第55章

咖啡小说> 路人攻的上位【主攻】 > 第55章

第55章

些高科技维持着生命体征。我更希望他能不留下任何遗憾地走。这因果我已经无法改变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他最后一程的痛苦。也希望他在人生的最后一程里是开心的。我们回了大学。回到了十八岁那年他和我表白时的那棵大树下。那年寒假来临，下着厚厚的积雪呢，他问我要不在大树下埋下一个心愿。谁都找不到，谁也看不到。我说着好。后来我们分开，这两个心愿瓶便一直埋葬在了这里。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天我挖了好久，挖到手没力气，腰也酸了。正要走的时候，却忽然下起了暴雨，暴雨将两个心愿瓶冲刷了出来。我一把抓起心愿瓶，语气里是掩不尽的欣喜：“叶慕亭，这两个心愿瓶居然还在！” 他此刻正坐在保姆车里躲雨呢。一见到心愿瓶也迫不及待想知道十九岁的他们许下了什么样的心愿。叶慕亭的是：愿知瑶能破茧重蝶，浴火重生。那时的他刚知道她的经历，所以他想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够重生。而我的是：愿一生顺遂。从学校回来后。叶慕亭的病情越来越糟糕。这天他忽然拉着我要去拍一组照片。我想，或许他自己也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到终点了，是想给自己拍组照片留存于世呢。却没想到，他却拉着她来到了婚纱馆。一排的营业员恭恭敬敬。 “小叶总！” 叶慕亭这时候还没有接受叶氏集团呢，所以大家都喊他小叶总。叶慕亭穿着高定的西装，纵是生病了却还是很矜贵。 “我想给这位小姐试试婚纱。” 营业员满脸艳羡，又道：“那小叶总和小姐和我们这边来。” 他愣了愣，又说：“就她一个人。” 我知道，他是害怕见不到我穿婚纱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人生的第一次是和他，所以自己才选择成为旁观者。我却笑着对营业员说：“给我们拍组婚纱写真吧，一张就行。” 他骤然愣住。那天我试了好多套婚纱，露背的流沙裙，还有抹胸裙，可他都不满意。直到我几乎将店里的婚纱都试了个遍。他才说：“知瑶穿什么都好看。” 最后我们画面定格的那瞬间，他忽然就这样穿着西装猝不及防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其实我在想。就这样不痛苦地死去也好。我曾是癌症患者，我知道身边的人想要留着我们一程又一程。可对我们来说，却是无比煎熬。我们最想要的就是在某个睡梦中，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离开。没有痛苦。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嘶声喊了出来。 “叶慕亭，叶慕亭——” 巨大的心慌将我笼罩，我太害怕失去他了。哪怕知道他会痛苦，可我还是那样自私地希望他能多陪我一段时间。我垂下头来，在耳畔喃喃。 “叶慕亭，你陪我过完新年好不好？你再坚持坚持。” 叶慕亭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他右眼有一滴眼泪掉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还是拨打了急救电话，最后的最后。叶慕亭也被抢救了过来。只不过，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插满了管子。恐惧再次席卷我的全身。此刻，我害怕的不是他的死亡，而是害怕他会痛苦。他的父母也来了。叶母从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现在也只是心疼地看着叶慕亭。她紧握着叶慕亭的手，喃喃。 “儿子，你慢慢睡好不好？睡着了就不疼了。” “儿子，妈妈会想你的。你放心，你从小到大的那些玩具我都没丢呢，都放在了仓库帮你保存得好好的，还有你五岁那年母亲节给妈妈画的画，妈妈也都给你保存起来了。” “儿子，你放心，妈妈不会忘记你的。” 我忽然心里一哽，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如果我不打急救电话，叶慕亭就会这样安安静静地离开，起码是不痛苦的。叶慕亭还是醒来了，他说他不想浑身被插满管子。他转去了安宁病房。他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哪怕就是一粒米，都会化成一滩滩的黑血呕出来。我总听人说。人走了，不能空着肚子走。所以，我总想着，叶慕亭应该吃点东西。可后来他不吃了，我也就不逼他了。叶慕亭更多的时候是昏迷着的，一米九的他蜷缩在病床上，疼得几乎无法直起身来。他偶尔清醒的时候，总是喜欢让我推着他出去晒太阳。他爱干净，每天都要护工为他擦拭身子。他每天睡着的时候，我就陪在他的床前，和他讲我们以前的事。至于过去的那些不快乐的事，我都不想再提了。叶慕亭真的陪我过完了年。那天晚上，他精神奇迹般的好了很多。甚至还强撑着点了份饺子。他说：“过完了一年，总要吃份饺子才算圆满。” 他说：“知瑶，我希望你余生顺顺遂遂的。” 我忽然有些哽住了，但还是握住他的手，说：“好，我都记下了。”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医院外正放着烟花呢，他的唇上慢慢勾起一抹笑。他的声音很轻：“知瑶，对不起。” “忘了我吧。” 我怔望着窗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我不想让他看见我难过的样子，所以我没有回头。却没想到他再也没发出过任何声音。等我抹掉眼泪回头时，心跳监护仪的指数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不管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真正到了这一刻，还是没有办法接受的。我溃不成声。却还是陪着叶母一同办完了他的后事。按照叶慕亭的遗愿，骨灰全部都洒入大海，他不想立墓碑。他说，不惦念，就不会记起。不记起，就不会难过。他是害怕他的知瑶为他难过。到殡仪馆，真正要推入火炉里去时。我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呼喊：“叶慕亭，你就不能再陪陪我吗？” 一声又一声。殡仪馆的等待区那块大屏上，整屏都是七八十的老人。唯有叶慕亭的名字亮得刺眼—— 三号火炉：叶慕亭，二十三岁。我的心里又是一哽。火化完，叶母将骨灰盒抱在怀里。她没有哭，很平静。只是一声一声地朝着四周喊着：“慕亭，妈妈带你回家，慕亭，你跟妈妈回家……” 她此刻在想。那时从医院将他接回家时，她也是这样喊着的。 “乖乖，和妈妈回家咯！” 我站在一旁，有些束手无策。叶慕亭。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我从来没想过，叶慕亭会成为我记忆中的人。他会成为挂在墙上的照片。我想，或许等明天，明天睡醒我就能忘记他了。明天过后，我又在想，或许后天我就能忘记他了。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发现。他的模样已经在我记忆中慢慢模糊。真正发现我有些遗忘他的那一刻，我又开始害怕，害怕我真的会将他遗忘。于是每天每天翻出他的照片。夏知瑶啊夏知瑶。哪怕全世界都忘记他，你也不能忘记。订婚第二天，婆婆拿出3000块现金，说这是给我买三金的钱。我看着那一沓薄薄的钞票，如鲠在喉： “阿姨，你是不是弄错了，少了个零？” 未婚夫却说： “我妈养大我不容易，你和我都订婚了，三金什么的走个形式就行了。” 我点点头： “你说得对，既然如此，三金没必要买了。” 未婚夫和婆婆满意的笑了，我也笑了： “婚也不必结了！” 1、新房客厅里，婆婆拿出一沓现金： “佳祺啊，这三千块是我准备的三金钱，婚都定了，赶紧去把三金买了吧。” “阿姨，现在金价比较高，三千块一金都买不了。” 我以为中年人不了解现在的行情，解释道： “周大福现在快七百一克，后期恐怕还得涨，这点钱，克数重一点的戒指都买不了。” 李老妈尴尬一笑： “佳祺啊，你也知道，小明是我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他工作也没几年，和你谈恋爱也花了不少钱，现在还在还车贷，订婚摆酒席也花了许多钱，我们家实在没钱了……” 我打断李老妈的话： “酒席不是我家出钱的吗？” 看着李老妈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干脆道： “没钱？那就不买了。” “那不行，说出去还以为我们李家亏待儿媳妇呢！” 李老妈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出真实目的： “佳祺，和你爸妈商量一下，让他们贴点钱，结婚时带上三金也好看些——” 我听懂了李老妈的弦外之音，心生不满： “阿姨，买不起可以不买，我也可以自己花钱买，但是你想拿我爸妈的钱来撑你们李家的场面，抱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张佳祺，你怎么和我妈说话的？” 李明听见争执声，赶紧上前维护他妈： “你也知道我是单亲，我妈养大我不容易，三金什么的，你自己凑点钱不就行了。而且都要结婚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昨天订婚的时候，李明还当着我爸妈的面，信誓旦旦的说永远对我好，怎么今天脸变得这么快？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当场呛了回去： “李明你活不起了？拿3000买三金？这点钱买一金我都嫌丢人！买不起可以不买啊，没必要拿三千来侮辱人！” “张佳祺，你是不是疯了？会不会说话啊你！” 或许是觉得面子过不去，李明提高音量叫喊道： “我妈就是你妈，以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儿媳妇，你要孝敬我妈，操持家庭！还没结婚你就敢顶撞我妈，如此不孝顺，犯下七出之罪，我完全可以上你家要求退婚！” 我惊呆了。还七出之罪，他是不是疯了？这个死东西，不会以为订婚了我就非他不嫁吧！ “谁家订婚婆婆拿三千买三金？说出去我的亲戚朋友都得笑掉大牙！” 我第一次觉得李明如此不可理喻： “大清早就亡了！你要真怀念，可以自宫去当太监！” 说完，我再也不想看这对母子俩的脸色，抓起包冲下楼，直接打车回家。正在烧午饭的母亲看见我回来，很惊讶： “佳祺，你不是去新房那边看你婆婆和李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气呼呼道： “妈，我要退婚！” 2、 “什么？退婚？！” 我妈惊呆了： “佳祺，婚姻可不是儿戏，昨天当着那么多亲戚朋友的面订婚，今天你就要退婚？” “妈，你是不知道，李明他妈，今天在新房内拿出3000块钱，让我去买三金！还说钱不够的话，就让你们贴钱买！” 我真的要气死了： “你知道李明说还什么吗？他说我顶撞他妈一点都不孝顺，犯了七出之罪！他不会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 “才订婚，就这么对我，真以为我嫁不出去了，要求着他倒贴嫁给他是吧！” 听完我说的话，我妈也站在了我这边，语气还有些欣慰： “宝贝女儿，你终于想通了！其实我一开始就不看好李明这个人，但是你坚持说要和他结婚，我和你爸只能给你买好全款房，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现在你要退婚，那就赶紧发个朋友圈，向所有的亲戚朋友说明这件事！把礼金都退回去，风光退婚！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爸，把事情说清楚！” “好！” 能被自己的父母理解，真的是太幸福了！我发完朋友圈，亲友们都炸了，微信立马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李明也看见了，急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气势汹汹的质问： “张佳祺你什么意思？你要退婚经过我同意了吗？昨天才订婚，今天你就退婚，你耍我啊！” “李明，你要是能好好向我道歉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原谅你。但你却是这种态度，我觉得我们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 我躺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懒得和你废话，滚出我的新房！” “张佳祺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新房就是我们的家，我妈不住我家住哪里！” 李明的语气带着苛责： “张佳祺，你别再闹了，因为一点小事就退婚，丢不丢人啊！我承认今天上午说的话有些过激！但是你在明知道我家经济的情况下，还想要更多的钱来买三金，不也是在为难我么！你现在立马来新房这边，向我妈道歉，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婚期照常进行！” 李明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真是给我气笑了： “行啊李明，你要这么说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我便把电话挂了，迅速拉黑了李明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立刻报警： “喂，110吗，有人非法入侵我房子…… ” 3、新房内，李明和他妈诧异的看着我和我身后的两位警察。我直接了当： “警察同志，这两个人死皮赖脸的住在我的房子里，已经三天了！我要求他们收拾东西离开的房子！” “张佳祺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李明没想到我如此果断，气的脸都红了，疾步冲上前，扬起手就想打我： “就因为早上那一点小事，你居然报警！” 站在我前面的警察一把拦住李明，厉声道： “故意伤害他人，情节严重者，三至十年有期徒刑！” 听闻这话，李明顿时蔫了下来，讪笑着说： “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她是我未婚妻，我们昨天才订婚的。这是我们的婚房，我和我妈住在我结婚的房子里，这不是很正常吗？” 李老妈赶紧在一旁附和点头： “对呀，对呀，住我儿子的房子不违法吧！” 我翻了个白眼： “第一，我已经向你宣布退婚了，我们现在是陌生人关系。第二，这房子是我爸妈出钱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和我妈的名字，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掏出房产证： “警察同志，我不允许我的私人财产被陌生人入侵，我要求他们立刻搬离我家！” 警察看完房产证，确认我和李明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婚约关系，立刻道： “李明先生，这栋房子是张佳祺女士的私人财产，你现在立刻把你的东西搬离这栋房子，如果你坚持不走的话，我们有权强制执行，把你们的东西全部扔出去！” 听完警察的话，李明快要急死了，他脸色一变，语气哀求，几乎要向我下跪了： “佳祺，你快和警察解释，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呀！你知道我已经退租了，你让我和我妈拿着东西去哪儿住啊！我一个人露宿街头没问题，我妈年纪大了，不能和我一样在外面颠沛流离啊！” 我才发现李明这么会演。看着他像小丑一样，一会儿暴怒一会儿哭，只觉得荒谬至极，又觉得很解气： “你上午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你刚才不是还想打我吗？怎么现在学会哭了？你不会穷到连住酒店的钱都没吧？就算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装可怜已经骗不了我了，李明地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我： “好，张佳祺，你这么绝情是吧！你等着！” “我可不等，你现在立马搬走！” 我敲了敲大门，做出送客的姿态： “我已经约好换锁公司，从今以后，你别想踏入我的房子一步！” 在警察和我的监督下，李明和她妈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把衣服被子等日常用品全部打包搬出门。我立马换了锁。 4、我退婚这件事，在亲友圈引起了不小轰动，不少人私信我询问详细情况。舅妈突然打来电话： “佳祺你怎么回事啊？和李明订婚还没两天，怎么就退婚了？小两口之间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非得闹到这个地步！” 我轻描淡写的解释： “我觉得不合适呗。退婚又不是离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都订婚了，肯定要和人家结婚啊！李明是一个老实本分的青年，你不能戏耍别人的感情！而且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半年前，舅妈把李明介绍给我，说这是他女儿公司领导的表侄子，小伙子虽然家里比较穷，还是单亲，但是为人老实本分又上进，和我年纪相仿，可以试着发展一下。见面之后，李明各方面表现都很不错，相处也没有矛盾，我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之后，李明催促我赶紧将事情定下来，我就答应了订婚。其实在交往过程中，李明也经常向我哭穷，说他妈养大他不容易，他现在才工作，还在还车贷，也没钱买房，更出不了彩礼。我说没事，我爸妈已经给我买好房子了，他们给我准备了30万陪嫁，用于婚后的小家庭。李明听到这些话，高兴的整个人都要跳起舞来，紧紧的抱住我，不停的说着“你真好，我真爱你”之类的话。现在想来，我当时真的是蠢透顶！ “李明都和我说了，你做事是真的绝情啊，你还把人家母子赶出去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舅妈苦口婆心的劝着，亲儿子被退婚都没这么操心： “佳祺啊，舅妈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姑娘家，都订过婚了，以后哪个男的敢要你？真的，听舅妈一句劝，你现在立马联系李明，把人家母子给请回来，你们这段缘分还能继续——两口子有点摩擦很正常，婚姻嘛，就要相互包容！” 现在我有点回过味来了，舅妈这是拿我当人情给送出去了！现在送人情失败，气急败坏的来指责我了。 “是吗？那你女儿离婚，你为什么要支持？你怎么不劝你女儿和她前夫继续生活啊！” 我慢悠悠开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个男的又没出轨，也没家暴，还是研究生毕业，你怎么就那么支持你的女儿离婚回来？我订婚退婚都成了二手货了，你女儿离婚是什么？二手烂货？”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能和我女儿比？” 舅妈彻底破防了，气急败坏：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再也不替你操心这些事了！” 我哼了一声： “你最好是别操心，操心多了容易过劳死！” 5、退婚后，我的朋友组了个局，庆祝我摆脱算计男重回单身。 ktv里，我正准备抢话筒高歌一曲，闺蜜王瑶悄咪咪的凑到我耳边： “其实赵得禅一直都喜欢你，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喜欢我？！” 我瞬间陷入了头脑风暴。赵得禅是我发小。我们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班读的，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但是我们的家还在一个小区，逢年过节都会见面。他原本在外地出差，得知我订婚的消息后，连夜赶回，订婚宴上还给我包了18888红包。我当时心想这小子还挺大方，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虽然我退婚又还回去了。王瑶说，朋友们都以为我会和赵得禅在一起，毕竟我们青梅竹马，住的也近，家世也很匹配。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和一个陌生男人谈恋爱订婚。我承认青春期的时候对这个小子有点好感，那时的我候比较青涩，不敢直接开口，但会试探对方的态度。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从来没把我当女生。他出去打球上网开黑，参加竞赛什么的，都会叫我去。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这些活动，但是因为他在，所以我都会去。走在路上，经常就是一只手拎着书包，另一只手对我勾肩搭背。我一直以为他把我当兄弟，纯哥们那种。 “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赵得禅天天给你带早餐零食，教你习题，带你出去玩吗？人家这么多年不谈恋爱，难道是因为他找不到吗？你订婚，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给你包那么大的红包！” 王瑶恨铁不成钢，一点一点的说着过去到现在的事： “你订婚前夕他都难过死了，他说他悔的都想去跳楼了，本来想给你包个52,000，但是又觉得意图太明显，像找茬闹事的，最后换了个吉利的数字。” 说完这些，王瑶看了眼旁边装作若无其事唱歌的赵得禅，偷笑道： “其实今天这个局就是他组的，他要你表白！他说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我顿时心跳如雷。不是吧？这也太快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说实话，赵得禅一直都是长得很帅很有魅力的那类人，从初二开始就没断过女生的情书，情人节礼品鲜花更是摆满了整个桌子。我还问过他，追求者那么多，为什么不选一个谈恋爱？赵得禅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学生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我回忆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心脏疯狂乱跳，脑瓜疯狂旋转，歌声很动听，可是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我整个人都慌乱至极，甚至产生从这个包厢里逃出去的想法。 “张佳祺同学，从初中开始，我就喜欢你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改变！但是我们认识太多年了，我不清楚你的心意，我害怕表白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赵得禅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捧花，送到我面前，直视着我的双眼，语气诚恳： “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愿意错过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有十万个小人在尖叫，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刚才两杯啤酒喝多了，不然我怎么感觉上脸又上头的！周围的朋友都在起哄： “答应他！答应他！” 王瑶看不惯我磨磨唧唧，直接上前推了我一把，我一头栽倒在赵得禅怀里。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6、我和赵得禅在一起了。很久之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