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入为主地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词。 ……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词吗? 阮乔吐槽道:“全国人民都知道怎么生孩子,就是不让提,什么毛病?不对,我们刚刚在说陆医生!” 南栀:“……” 其实她又不太记得为什么会抵触和陆随在一起了。 应该和她爸妈有关。 但他们具体做过什么,南栀想不起来,只知道不太好。 而且她还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那段记忆不重要。 大概是她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太根深蒂固。 南栀认真说道:“我在试着和陆随接触,上次牵手,也没抵触的,就是觉得挺好玩。” “?” 和心上人牵手会觉得好玩吗?? 南栀:“很好玩啊,他脸红了,好有趣哦。” 阮乔:“……” 她真想告诉南栀,奇怪的人是南栀才对!! 南栀说:“我觉得可以再试试看,有时间的话再约会呗。” 阮乔有种不好的预感:“去哪里?” 南栀绞尽脑汁想了很久,说:“有本期刊我买不到,隔壁市有,坐火车去隔壁市,顺便逛逛?” 阮乔:“……” 她要和爱学习的人拼了! 许斌的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 手术过程异常惊险,但顺利完成。 目前许斌已经转入ICU,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有两名警察看守。 申树听到这一消息,手脚发凉,他喃喃道:“玲玲死了,他还能活……” 张玲玲的父亲骂道:“我听说手术难度很高,他居然还能活下来!” “这是什么医生?杀人犯也要救?!” “呵,我估计许斌还得去找关系,过不了几天他就脱罪了。” 申树愣愣地盯着地面,嘴里还是那句话,“他凭什么还能活着?” 他脑中闪过的,都是和张玲玲相处的画面。 他们是工作时认识的,张玲玲能力出众,性格开朗大方,所有同事都喜欢她,每年评优秀员工,一定有张玲玲的名字。 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父亲早逝,母亲不太重视他,更关心小弟弟和小妹妹。 他话少,不善交际,和同事也不亲密,只有张玲玲愿意和他聊天。 她像一缕阳光,拨开厚重的乌云,让他也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结婚八年,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张玲玲的妈妈给她找来很多种药,申树喝过一次,很难喝,他不想让张玲玲受苦,不同意她再喝药。 没有孩子就算了,对他来说,张玲玲才是最重要的。 他明确地告诉岳父岳母,他和张玲玲结婚是因为喜欢她,不一定非要一个孩子。 但岳父岳母总是愧疚,张玲玲也不安心。 这种事情,可能是女方的问题,也可能是男方的问题。 但他们总是默认将责任归于女方。 申树劝了很久,张玲玲才同意顺其自然,这一顺,张玲玲竟然怀孕了,全家人都很高兴。 按照临川市的传统,三个月前不能说,张玲玲小心翼翼休养了三个月,一切顺利,才敢外出走动。 那天晚上,张玲玲本应该在七点半到家。 申树和往常一样出去接她,他们家门前的胡同没有路灯,张玲玲怕黑。 同样的胡同、同样的马路,甚至是同样的行人,申树再也没等到张玲玲。 他猛然抬头,木讷地看着手术室,一字一句道:“他不能活着。” 陆随刚走出手术室,就被情绪激动的家属们围住。 罗鸣赶紧把他那柔弱的陆医生护住,指挥其他警察来控制局面。 陆随在人群中摇摇晃晃,几次差点儿站不稳。 一个男人指着陆随破口大骂,“你就是个畜生!你们都是一伙的!垃圾!都是垃圾,你,警察,刚刚那个女医生,都是畜生!” 一直闷头往前走的陆随停下。 他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眼底似乎是平静的,但又不太平静。 陆随一字一句道:“手术很成功,医学奇迹,我还打算去参加病例研讨会,分享许斌的手术方案。” 罗鸣:“……” 这些医生祖宗怎么一个比一个会气人?! “好了好了好了,”罗鸣一连喊出三个“好了”,试图转移家属的注意力,“来,你们都跟我来,我们聊案子,医生还有其他工作!” 先前骂陆随的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冲在最前面,趁警察不备,挥拳朝陆随的脸打去。 这一拳打在陆随的左脸,他半张脸很快泛红,还有瘀青。 陆随只是擦了下脸,然后朝他笑了一下,便打算离开。 他刚走几步就看到南栀。 南栀的眉头皱得相当夸张,她拦住“队伍”,精准地抓住罗鸣的手,只拽手拽不动,南栀薅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出来。 罗鸣:“!!” 他所剩无几的宝贵头发!! 南栀说:“他打人,我们要报警,我要验伤。” 罗鸣:“……” 全天下是不是只有他最好惹? 南栀声明:“我们不接受道歉,走法律程序,我会找律师,我要看到他被拘留。” 张玲玲的家属全部愣住。 打人的男人怂了一分钟,气焰又起来,“我就打了一下,怎么了?” 南栀也不和他废话,她看向罗鸣,“要去警局配合调查是吧?走吧,现在去。” 罗鸣理解受害者家属,但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也希望不要有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受害者家属。 他点点头,“现在就走,你不用和领导说一声?” 罗鸣曾经在派出所任职,工作三年后被调到刑侦队,在派出所时,他处理过患者或者患者家属和医生的纠纷,一般情况下,医院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正巧心外主任和几位院长还没走。 南栀说:“哦,这是我们院长。” 罗鸣:“你们谈谈?” 汤兴生指着自己问:“我和她谈?” 他疯了吗? 他是日子过得太好,想被讽刺? 还是觉得仕途没意思,想得罪陆嘉述玩玩? 哦,现在还有可能得罪祁念珍。 他和祁念珍是平级,但谁没事会去得罪平级?! 祁念珍问:“什么情况?” 南栀说:“他打了陆医生。” 祁念珍看向陆随。 陆随道:“恩,我要报警,必须报警,不接受道歉。” 罗鸣:“……” 刚刚明明没说什么。 祁念珍道:“我们的医生也不是放在这里让你们打着玩的,既然打了人,该怎么走程序就怎么走。” 罗鸣点头,“明白。” 张玲玲的家属见警察真要把人带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试图说好话,罗鸣忍无可忍道:“你们是受害者家属,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一直都没真做什么,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随便打人。张玲玲是医生杀的吗?这件事和医生有关系?别说废话了,回局里说!” 南栀拉着陆随去警局处理此事。 不需要道歉,不需要赔偿,只需要拘留。 警局里,南栀心疼地看着陆随,“他打得也太狠了,现在还没消肿。” 陆随弯唇。 这算是关心他? 南栀说:“多好看的一张脸,唉,现在不好看了。” 陆随:“……” 呵呵,他不仅是工具人,还是个肩负着花瓶任务的工具人。 南栀帮陆随擦药。 为了能顺利把人送进去,南栀还特意等法医到了,检查完毕才给他上药。 当真是十分心疼。 南栀平时的患者都是孩子,经常有摔倒摔伤的孩子来医院,偶尔南栀也会给他们上药。 面对孩子,南栀自然要轻些,她可不想触发他们的痛哭小雷达,而且面对孩子时确实会多一些同情心。 南栀给陆随上药时,陆随几乎感受不到疼,只觉得半张脸热乎乎的。 南栀上着药,想起阮乔的话,顺手抓起陆随的手玩。 陆随:“?” 很快南栀就无法凭借颜色分辨他是哪半张脸受伤,只能看高度了。 果然很有意思! 不远处的罗鸣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他俩是情侣?” 下属说:“好像听一个医生提到过,已经订婚了。” 罗鸣:“……” 他是他们游戏的一环吗?? 处理好警局的事,南栀和陆随回到医院,张玲玲的家属已经散了。 南栀一直把陆随护送到心外科办公室。 陆随很无奈,“这里是医院,人很多。” “那也不行,你没看他们当时的状态,如果不是警察在,肯定打得更狠。”南栀义正词严道,“你身娇体弱的,我得保护好你,你可千万不要一个人走,一定要拉着我哥一起。” 陆随:“……” 这话怎么又好听又难听的? 陆随重申,“我只是感冒的次数稍微多了一点。” 南栀:“只是一点?” 陆随:“……很多。” 但他和身娇体弱到底有什么关系!! 南栀说:“你就别挣扎了,我都明白,你今天留意申树和张晓乐了吗?申树的状态不对劲,手术成功后他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来找你,我担心他会选择极端的方式。” 许斌人在ICU,还有警察在门口守着,ICU里医护人员多,申树想做点儿什么不太容易。 但陆随可不一样,他随时都可能落单,谁知道申树会不会迁怒陆随? 现在把陆随保护起来,总归没有坏处。 陆随叹气道:“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这种手术,无论如何都得做,更何况这次手术成功有重大意义。” 这一点南栀倒是不反对,“这种手术在三十年后都值得研讨,这是经典病例,广为流传。” 陆随说:“现在的设备跟不上,很多情况只能凭借经验。” 南栀说:“一起呀。” “恩?” 南栀:“一起坑连院长,让他进设备。” 陆随:“……” 正在院长办公室喝茶的连争连打好几个喷嚏,“最近总有人在想我??” * 许斌手术后两天,只有警察守在医院,张玲玲的家属没再来闹。 这一点倒是不奇怪,毕竟他们其中一个人已经得到教训,其他人想闹也得再掂量掂量。 让南栀在意的是,申树也没有任何表示。 南栀还特意给罗鸣的办公室打电话询问,罗鸣说申树这两天一直留在家里,每天正常准备三餐,好像张玲玲的死已经过去。 能过得去吗? 南栀不太懂申树和张玲玲之间的感情。 对南栀来说,一男一女成为夫妻,就是方便吵架的。 还方便摔东西,反正他们赚的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摔什么都是俩人一起赔付,多方便。 不过南栀现在已经知道她这种想法是不对的,黄春兰和南明杰的夫妻关系就很和谐,和谐到让南栀陌生。 除了申树,许斌的家人也没动静,许斌犯病到现在,他们始终都没出现过。 反倒是ICU其他患者和家属,得知犯罪嫌疑人也在ICU,纷纷表达不满,医院还得派人去安抚他们的情绪。 许斌手术结束后还要面对各种手术并发症,肯定不能离开ICU。 这几天陆随去ICU都是从小门钻进去的。 陆随:“……真有必要?” 箫珵说:“要不是南栀担心你,你以为我想看着你?真是怪了,南栀怎么就看上你了?” 陆随:“哦,走小门吧,挺好。” 箫珵:“呸。” 许斌已经清醒。 他清醒后,试图表达什么,但他无法说话。 护士给他准备了纸笔,他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字歪歪扭扭的,只能看出来笔画,没法看出表达的意思。 陆随检查过许斌的情况后,和箫珵一起研究这些字。 “是钱的意思吧?他要钱?” “他来医院之前是在警局,要钱做什么?” “那还能说什么?金、金……” ICU的护士长路过,幽幽道:“是找他老婆王鑫吧?” 陆随:“……” 箫珵恍然大悟,“是这个鑫啊!” 陆随回到办公室,给王鑫打电话。 王鑫家中没有座机,这通电话是打给王鑫的单位的,过了很久王鑫才来接电话。 陆随道:“你的丈夫许斌已经清醒,他……” 王鑫“啪”的一声摔了话筒。 第93章 他来啦 直到晚上, 王鑫才姗姗来迟。 王鑫到后二十分钟,许斌的父母也来了。 王鑫与张玲玲年纪相仿,烫了头发, 穿得挺时髦, 还背皮包。 许斌的父母看起来都是文化人,像是退休的老教授。 事实上陆随猜得差不多, 许斌的父亲是大学教授, 母亲是高中教师。 七十年代,二人或多或少被连累,但好在又恢复了他们的名誉。 陆随道:“许斌的求生意志很强, 正常来说, 术后昏迷个两三天,甚至一辈子醒不过来都是有可能的, 但他醒得很快。” 王鑫三人毫无反应。 “他苏醒后, 提出想见王鑫, 警方那边也想继续调查, 所以由我来联系你们, 出于人道主义, 你们可以看看许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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