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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 “我给他先驱邪气,这张符不要动。” 马母答应下来。 鹿知之带着胡阿丽离开了马河山家。 其实那张符并不是什么驱邪符,而是一个小小的禁制符。 贴上这张符纸,如果有人动马河山脖子上的地丹,她会第一时间察觉。 她不能取走地丹,怕马河山立刻死亡。 可又不能放任地丹在那。 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万一被拿走了,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再找。 鹿知之在意识里喊着胡莺莺。 “莺莺,回来,我有话说。” 胡莺莺回应道。 “好的,我这就回去。” 三人重新聚在了胡阿丽家。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马河山不是自己‘克死’的,胡阿丽心情好多了。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胡阿丽在外面的厨房里忙活着。 鹿知之和胡莺莺以午休的借口留在了屋子里。 她画了一张隔绝符,在身边建起了一道屏障,隔绝掉别人听到他们话的可能。 鹿知之开口说道。 “马河山身上有蛊虫,他昏倒完全是因为蛊虫作祟。” “我也找到了地丹,就在马河山身上。” “也是因为这枚地丹,他才没有马上被蛊虫啃咬而死。” “你出去跑了一大圈,有找到什么线索么?” 胡莺莺摇摇头。 “这村里的人都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 “他们很少提到胡阿丽的事,可能是觉得晦气吧。” 鹿知之凝眉思索了半天。 “我有个想法。” 胡莺莺凑过去。 “什么想法?” 鹿知之决定忠于自己的直觉。 “我觉得胡阿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像是有人在操控!” “她大伯的死,奶奶的死,包括跟她定亲的那个人的死亡,都不是正常死亡!” 胡莺莺瞪大了眼睛。 “你觉得,他们是被人杀死的?” “不可能啊,他们明明都是意外。” 鹿知之咬了咬牙。 “他们几个人并非病死,而都是死于意外!” “我觉得,这几个人,全都中了蛊!” 鹿知之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胡莺莺。 “莺莺,我们今晚去挖坟吧!” 第376章 夜半时分,胡阿丽已经进入梦乡,鹿知之和胡莺莺穿好衣服从炕上爬起来。 他们倒不是怕胡阿丽发现,而是怕被村子里的人看到。 像这样的村落一般都保留着完整尸身下葬的习惯,并不会送去殡仪馆火化。 而村落聚集地,通常会有风水先生看好的坟地。 村子里的人死后,都会葬在这片地里,这叫落叶归根。 鹿知之释放出一丝灵气,跟着灵气的指引,很容易就找到了晴雨村祖坟的所在地。 阴气极重,风水却很好。 胡莺莺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知之,我们真的要挖人家的祖坟啊。” “这……这不道德,会损阴德!” 鹿知之拿出香炉碗,倒入小米,点燃了三炷香。 八个方位敬拜后,将香插在香炉里。 “我当然知道挖人家祖坟不道德,我说的挖坟并非真的要挖。” 鹿知之迈着八卦步慢慢地走入坟茔地,尽量不要破坏这里平和安详的气息,也避免惊动邪祟。 挨个墓碑看过去,终于找到了属于胡家的坟地。 鹿知之掏出画好的符纸,捏诀引燃,扔在了坟头。 两张符纸扔下去,一张扔在胡阿丽大伯坟前,一张扔在她奶奶坟前。 符纸燃烧后,坟包开始冒烟。 胡阿丽奶奶的坟包没有任何异常,而大伯的坟包像是凉水溅到油锅里般,表面的土都开始翻涌。 鹿知之拿出包里的刀,直接扎在脚边。 下一秒,土里爬出无数黑色的虫子。 虫子的形状像是七星瓢虫,通体乌黑,贝壳坚硬。 胡莺莺怕自己的气息惊扰了坟茔地里的邪祟,所以一直呆在旁边没有走进去。 可看到那坟包里跑出无数的虫子,还是让她头皮发麻。 她使劲忍着才没叫出声,往前一跃现出法身,蹿到了旁边的树上。 鹿知之因为身前有刀,那些虫子并不敢近身,而是绕着鹿知之走。 胡莺莺看着树下的虫子呈千军万马形态爬过去,庆幸自己溜得快。 鹿知之也从坟茔地里走出。 他们需要等到香炉里的香燃尽之后才能离开,这是礼貌,就像请客人吃饭,得客人吃完了才能去结账离开。 胡莺莺见虫子已经没了,这才跳下树。 “知之,刚才那个就是蛊虫吧。” 鹿知之点头。 “对,胡阿丽奶奶的坟没问题,但她大伯确实是蛊虫入体,大概是影响了心智,才会出事。” 胡莺莺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人是不是跟他们胡家有仇啊?” 鹿知之又摇头。 “这个目前不确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对胡家,甚至胡阿丽是有企图的。” “胡阿丽的奶奶过世,这其中有什么契机,让这个人下毒手的人获得了好处。” “所以他才会对胡家大伯下手。” 胡莺莺叹了一口气。 “胡家能有什么值得人觊觎的呢?” “如果是胡阿丽爸爸妈妈的赔偿金,那么这个人就要把胡阿丽全家都杀光。” “我今天跟胡阿丽聊天的时候他就说了。” “当年大伯把她接回来,赔偿款放在她奶奶那。” “奶奶做主,拿着这份赔偿金给家里重新盖了房子,还买了一些地。” “虽然说农村盖房不用多少钱,但这钱也花了一大半出去。” 胡莺莺突然灵光一闪。 “你说这人是不是胡阿丽的大伯母?” “本来这赔偿金在奶奶那放着,奶奶过世了赔偿金就到了她的手里。” “大伯母为了想将这份赔偿金占为己有,找人下蛊杀死了大伯?然后借口胡阿丽克亲,所以把她赶出了家门!” 鹿知之否认。 “如果大伯母想独吞这钱,直接给胡阿丽下蛊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了大伯?” “况且胡阿丽不是说过么,她大伯母说让她嫁出去,把彩礼留下作为补偿。” “她大伯母想要的是彩礼,直接把胡阿丽嫁出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给他未婚夫下蛊呢?” 鹿知之拿出一张符纸交给胡莺莺。 “你去隔壁村,去看看之前跟胡阿丽定亲的那个人的坟墓。” “然后点燃这符纸,扔在坟头上,看看有没有虫子。” 胡莺莺接过符纸。 “我们为什么要查一个陌生人?” 鹿知之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你先去吧,争取在天亮之前回来。” “等你回来了,我再告诉你。” 胡莺莺也不多做废话,叼着符纸几下就消失在树林里。 点燃的香已经熄灭,鹿知之再次拜了拜,收起香炉回了胡阿丽家。 天将将要亮,胡莺莺就一身阴气地回来了。 鹿知之阻止她进门,捏着诀,在她身上拍了拍,把那些阴气拍散了才让她进门。 胡阿丽的作息习惯很好,经常天蒙蒙亮就会起床。 鹿知之和胡莺莺已经尽量放轻脚步,可还是吵醒了马上要醒的胡阿丽。 胡阿丽揉了揉眼睛,一脸的愧疚。 “对不起,是不是我睡相不好,也连累得你们都睡不好?” 鹿知之微微皱眉。 “阿丽,你不需要抱歉的。” “我们本来就是借住在你们家,这是你的家,感觉到打扰的应该是我们。” 胡阿丽不安地搓了搓手。 “要不是你们俩,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马婶子来骂我的时候,你们还帮我解围,还说要帮我救河山哥,你们是我的恩人。”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说着,胡阿丽转换姿势就要跪下磕头。 鹿知之急忙制止了她。 “阿丽,别给我磕头,我会折福的。” 胡阿丽听到鹿知之这样说,又改回了之前的坐姿。 熬过了天亮前那最暗的至暗时刻,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 胡阿丽的眼神澄澈,像山中汩汩流淌着小溪,让人不自觉地深陷。 鹿知之忍不住说教起来。 “阿丽,你不用那么自卑,你没有克死任何人。” 天已经亮了,鹿知之不准备再睡觉,索性跟胡阿丽说个清楚。 “我们昨晚去了你奶奶和大伯的坟上,查到了很多事。” “你奶奶确实是死于意外,可你大伯不是!” “你大伯是被人下了蛊,蛊虫让他神志不清,出了意外!” 鹿知之看了一眼胡莺莺。 胡莺莺神色坚定。 “我去隔壁村的坟地看了,你那个定过亲的未婚夫也是一样。” “他并非死于意外,也是死于蛊虫!” 胡阿丽从惊讶,最后变成了惊恐。 “为……为什么?” 第377章 鹿知之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握住了阿丽颤抖的手。 “我猜想,这个人可能是为了你!” 胡阿丽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什么……什么叫为了我?” 鹿知之刚想开口,可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窥伺。 她释放出一丝灵气,却没有探查到任何东西。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扔了一张隔音符。 “阿丽,你跟我说过,你奶奶死的时候,你就传出了克亲人的名声对么?” 胡阿丽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 “我记得特别清楚。” “其实大伯刚接我回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还没什么说法。” “因为当初工地出事的不止是我父母,还有马家的大伯。” “但我奶奶死后,我克亲的名声就再次传了出来。” 胡阿丽声音哽咽。 “当时村里就有人劝我大伯母,让我大伯母不要再管我,把我扔了或者送给别人。” “我大伯母也动了心思,托娘家人到处打听附近村子谁家要孩子。” “可当时我已经十四岁了没人要我,大伯知道了大伯母要把我送人,还将她打了一顿,差点把她赶回娘家。” “大伯母这才不敢再提把我送走的事。” 鹿知之抓住了重点。 “你大伯非常疼爱你,不想把你送走对么?” 胡阿丽可能是想起了大伯,眼中泪水涟涟。 “大伯虽然也重男轻女,但他觉得我是爸爸留下来唯一的血脉,他在爸爸的坟前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我。” 鹿知之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只要你大伯在,你就不会被送走。” “所以,你大伯出了‘意外’死掉了!” 胡阿丽低下了头,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 “所以,是我害死了我大伯?” 鹿知之摇头。 “你继续说,你大伯死后怎么样?” 胡阿丽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我大伯死后,大伯母就要把我赶出家门。” “当时河山哥正好放假回家,他说如果我大伯母要把我赶出家门,就让我把我爸妈的赔偿金要回来。” “说我没人撑腰,可以去找村长,村长是官,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我按河山哥说的做了,村长和村委会出面,让我大伯母好好对我,至少要养我到十八岁成年。” “当时老村长说了,如果我大伯母执意要把我赶出家门,那他会去申请法律援助,将该属于我的财产要回来。” 胡莺莺听得义愤填膺。 “你大伯母也太坏了吧,要是我,我肯定要把财产要回来的!” 胡阿丽也十分无奈。 “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大伯母对我不好,我也不想在他们家过日子。” “可是老村长跟我说,我是未成年人,一定要有监护人,而且我一个小孩子身上带着钱,难免会遭人眼红。” “大伯母虽然答应了不再把我送走,但是也不肯跟我住在一起,把我赶到这间房子,只能保证我不饿死。” 胡莺莺不懂人类的法律,她当然不知道未成年人必须要有监护人这一说法。 胡阿丽解释完了,胡莺莺才明白。 鹿知之又问道。 “你那个定亲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未婚夫,胡阿丽的神色淡淡的。 “我只见过他一次,就是来我们这送彩礼的时候。” “听说他小时候生了一场病,脑子不太好,还有一只腿是瘸的。” “不过他们家愿意给很高的彩礼。” “我是不想嫁的,可是我大伯母说我克死了大伯,我真的很愧疚,想着如果彩礼能弥补,也算是我对得起大伯了。” “可是那个男人刚送完彩礼,回去就因为跟人打架,死了!” 鹿知之摇了摇头。 “那男人脑子不好,身体也不行,跟人打架被打死,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大伯和你未婚夫的死,看起来都十分正常。” “可这一切都不正常!” “我到现在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为了你而来。” “首先,你奶奶死了,放出谣言说你克亲人,想着让你大伯母把你送人,他可以把你从家里接走。” “然后遭到了你大伯的反对,你大伯阻拦了这件事,所以他把你大伯也杀死!” “你大伯死后,谣言更甚,让你大伯母不得不把你送走。” “可是你找到了村长,村长威胁了你大伯母必须把你养大。” “也就是说,你大伯母不可能再把你送走了。” “他其实在等着你长大,你长大了就可以提亲,名正言顺地占有你。” “可是你大伯母贪财,把你嫁给了彩礼高的那一家!” “所以你的未婚夫也‘意外’身亡。” “这下彻底坐实了你克亲,克夫,寡妇命的名声。” “你的名声烂了,他就可以再次占有你!” 胡阿丽张着嘴巴,眼泪扑簌簌地一颗一颗滑落。 鹿知之不想说这么残忍的话,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忍。 顿了顿,鹿知之又继续说。 “你的青梅竹马听说了你的事,跑回家里来,准备带你走。” “那个人知道了,又再次对马河山下毒手!” 胡阿丽彻底崩溃。 她趴在被子上放声大哭。 鹿知之没再说什么,她觉得需要给胡阿丽消化这些事情的时间。 虽然跟胡阿丽相处了没几天,但是鹿知之也能知道她的性格。 她善良,活得小心翼翼,总是怕给别人添麻烦。 猛然知道这么多人都是因为她而死,其中还有她最亲的人,肯定无法接受。 胡阿丽哭了好一会才停。 她红着眼睛,抬头问鹿知之。 “那个人是谁?” “我自问,从来没有跟人结仇!” 鹿知之摇了摇头。 “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有个人一定知道!” 鹿知之递给胡阿丽一张纸。 “我们既然已经把这件事还原得差不多,那我自有逼他现身的办法。” 鹿知之在屋子里跟胡阿丽和胡莺莺说着她的计划。 他们不知道,远在胡阿丽院子外面有个男人,他扛着锄头,三五不时望向胡阿丽家。 粗糙的大手捏着一只旱烟卷,旱烟抽完,他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拜访完胡阿丽的大伯母,鹿知之再一次带着胡阿丽去了马河山家。 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低调,而是大张旗鼓。 鹿知之手持铜钱剑,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 胡莺莺捧着香炉,慢悠悠地走在她后面。 村子里的人都来围观。 有好事者问道。 “小姑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第378章 有人问,有人议论,可无论别人怎么说他们都不说话。 一路上敲敲打打,直接奔着马河山家里去。 有时候解释清楚反而没什么兴趣,她们这样不说话高调行事,反而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鹿知之看似半阖着眼睛其实在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不断地用灵力去感受那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她并非在做什么奇怪的法事,不过就是撒一些五谷,祈求风调雨顺,再念一些安魂咒,荡涤村子里一些邪祟和阴邪之气。 村子安静了很久,几乎没什么大事发生。 鹿知之在村子里转了两圈,直到准确地捕捉到了那股不安的气息,她才开始往马河山家里走。 这时,几乎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跟在后面看热闹。 人到的差不多了,鹿知之这才开腔。 “我是胡阿丽请来的玄师。” “听说她的朋友马河山中了邪,所以前来解救。” 鹿知之一直捕捉着那股气息,她说话时,那股气息从疑惑变成了不安。 身后跟着太多人,鹿知之无法准确的知道这股气息属于谁,不过她知道,那人在人群里就够了。 一行人朝着马河山家走去。 人群中不时地议论着。 “阿丽,你要是有钱,请那个神婆来给你看看,摸一摸脉。” “或者多给神婆点钱,让她给你这寡妇命改一改。” 立刻有人附和着。 “你找这小姑娘也太年轻了,根本不是神婆,还说自己是什么玄师,你怕不是被人骗了吧?” 另有人阻止道。 “哎呀,别说这个了,那胡阿丽自己就是个克亲的,跟她走得近了,很容易被她克了。” “我看这两个小姑娘已经在胡阿丽家住了两天,估计再住几天,就会被克死的!” 鹿知之并不理会人群中的嘲讽和议论,依旧往马河山家走去。 马母等在门口一脸的踌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怎么还没来!” 其实当她把马河山打晕那天就已经后悔了。 不过她向来是个心硬的人。 她培养马河山,是希望自己能有人养老,而并非真的有多疼爱马河山。 可能之前是疼爱的,可随着马河山的长大,曾经那个粘着自己的小男孩已经不是那么喜欢粘着自己了。 她手里又有了很多的钱,心里也就有了底气。 马河山濒死,她是伤心的,但恐惧大于伤心。 这伤心需要有个方式去排解和发泄。 胡阿丽就是那个发泄口。 可胡阿丽却带来了这个人,说能救活马河山。 那她的晚年岂不是更有保障了! 就算是救不活,她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把这件事赖到胡阿丽的头上。 胡阿丽的父母当初给她留下很多钱,都在她大伯娘手里。 她正好可以趁机要过来一些! 左右她都不会吃亏,她的脸上浮起满意的微笑。 直到那群人出现在路的尽头,她迫不及待地向前跑了过去。 “大师,可算把你等来了!” 鹿知之看着面前马母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有贪婪的光,连着面相都改变了一样。 鹿知之最是不喜欢这种人。 不过马母自有她的命数,自己也没想着干涉什么。 鹿知之清了清嗓子,给了马母一个眼神,马母凑了过来。 她小声叮嘱。 “一会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要有异议知道么?” “我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你要是敢坏我的事,我能让你所有的算盘都打不响,听清楚了么?” 情绪高涨的马母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却还要犟嘴。 “我打了什么算盘,我儿子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可得治好了。” 胡莺莺白了她一眼。 “如果你笑得不那么开心,我还姑且能认为你很关心你儿子。” “你看起来不像死了儿子,好像彩票中了大奖!” 马母急忙收起脸上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鹿知之回头看了一眼。 “乡亲们,能不能麻烦来两个人,帮忙把马河山从房子里抬出来。” 村民淳朴,平日里都是谁家有事大家一起帮忙。 这会看到鹿知之要人手,几个热心的人站了出来。 马母冷着脸将他们带进房子里。 “跟我来吧。” 马母家并没有担架,几个人将马河山放在一床被子上,每个人拽着四个角把他抬了出来。 鹿知之拿出香炉放在马河山的头顶,在头顶点燃三炷香。 她嘴里念着清心咒,拿着符纸在他头上绕来绕去。 鹿知之很清楚,马河山中的是蛊,这种清心咒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他现在还能活着,完全是因为他身上带着那‘地丹’。 地丹是灵物,自然能震慑住他身体中的蛊虫。 但鹿知之念这个清心咒,能让马河山从休眠的状态中短暂清醒。 这情形不仅不能安抚蛊虫,反而会让他身体里部分蛊虫‘醒’过来。 果然,清心咒念完,一张符纸烧烬后,马河山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 胡阿丽见状直直地冲了过来。 可她还没碰到马河山,便被马母推到了一边。 马母扑在马河山身上放声大哭。 “哎呀,我的儿啊,你终于醒过来啦!” “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有多伤心,多害怕!” 周围的村民们从 马河山看着四周,挣扎着想坐起来。 马母顺势拉住他的手让他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马河山气血上涌,直直地喷出一口血来。 这血直接喷到了他身前的马母脸上。 马河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息十分不稳。 鹿知之却装出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好了,这马河山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了!” 原本在门外看热闹的人一时间纷纷涌进院子里,近距离观察马河山。 昏迷的马河山居然坐了起来。 “呀,这小姑娘还真挺有本事!” “不是说胡阿丽克的么,这怎么……怎么又不克了?” 鹿知之解释道。 “其实,马河山根本不是被人克的,他不过是中了蛊虫!” 说到蛊虫,人群里瞬间寂静。 他们住在这山里,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只不过是他们村子里没有罢了。 人群寂静下来,马母的尖叫声就显得格外刺耳。 “啊……!” 第379章 人们的目光要么聚集在马河山身上,要么聚集在鹿知之身上。 马母突然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看到她之后,所有人都迅速后退,直接退到了栅栏外。 “虫……她身上有虫子!” “那是马河山吐出来的血!” “啊,马河山真的是种蛊啦,这是蛊虫吧!” 有个老爷子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往前走了几步,不过看了一眼,他便迅速地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蛊虫。” “我还记得三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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