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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人。 这下,看热闹的人都不敢再围观,三三两两地散开。 佯装着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可眼睛还是不时地往这边撇。 辛西娅也白了脸。 “Leo……顾,顾言洲,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吧。” 顾言洲没回答她,直接问道。 “陆召呢?” 辛西娅眼神闪躲。 “陆召,陆召不是你的秘书么,他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顾言洲目空一切,自是不会辛西娅放在眼里。 “少给我玩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鹿知之抬手拦住了顾言洲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转而说起了别的。 “辛西娅小姐,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为什么我握着你的手,你很嫌弃地就松开了?” 辛西娅维持着大方得体的笑容。 “我没有啊,只是……只是你的手有点凉,我吓了一跳而已。” 鹿知之嘴角微翘,舔了舔嘴唇。 “那辛西娅小姐,不介意再跟我握一握手吧。” 辛西娅心里直打鼓。 她不想体会那种针扎般的感觉,却又想知道,这女孩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尝试去触碰鹿知之的手。 刚一接触到,那种针扎得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她本能地要抽回手臂,可那小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针扎般的疼痛沁入骨髓,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 “鹿小姐,快松手!” 鹿知之非但没松手,还趁着辛西娅张嘴的时候,迅速地扔了一把药丸进去。 怕辛西娅吐出来,她捂住辛西娅的嘴,迫使她仰头,又狠狠地戳了一下她的喉咙。 喉咙猛然收缩,那药丸叽里咕噜地咽了下去。 看着她吞掉了药丸,鹿知之这才松了手。 辛西娅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粉末,那针扎的感觉还在持续。 “你手上的这是……糯米粉?” 她捂着喉咙,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 鹿知之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汗。 她趁刚才保镖拖走男人的时候,将手伸进兜里,在手上抓了一大把糯米粉。 一般人觉得自己倒霉的时候,都会吃一点糯米饭,或者用小包装一袋糯米带在身上。 糯米是吸收着土地中的地气生长而成,除晦气,驱邪祟最好。 特别是这种尸气,糯米简直就是它的克星。 辛西娅长期涂这种尸油唇膏,早就被尸气浸淫。 猛然接触到糯米粉,会如针扎般疼痛难忍。 可她刚才去捂女人的嘴,也接触到了她嘴上的口红。 此刻,那接触到口红的地方像是被烫伤一样,起了几个大水泡。 鹿知之急忙撒了一层糯米在上面。 尸油腐蚀了她的手掌,用糯米祛除尸气,否则尸气入体,她可能会生病。 顾言洲心疼地牵起她的手。 “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鹿知之收回手。 “没事的。” 这下彻底撕破了脸皮。 鹿知之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夹在指尖,抬手结印,口中念诀。 “除邪祟,镇邪魔。” “去!” 符纸飞出,直直飞向辛西娅。 辛西娅回头就想跑,可符纸粘到身上的那一刻,她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后退着靠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她挣扎着无法动弹,气急败坏地看向鹿知之。 “你是玄师?” 在场许多宾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准备凑过来看热闹。 顾言洲高声喊道。 “今天的宴会结束,你们可以走了!” 鉴于刚才顾言洲的行为,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辛西娅靠在柱子上没说话,似乎也不像是需要帮助的模样。 这一男两女的对峙,怎么看都像是感情纠葛。 众人也默认为感情纠葛,所以识相的迅速离开。 站在旁边半天不作声的无言走上前去。 “这位小姐,把那三支尸油香交出来,这不是你的东西。” 无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言辞却颇有深意。 “而且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用的!” 第294章 辛西娅面色慌乱。 一开始眼神乱瞟着,想要找人求救。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全都走了,连服务生都在人走了之后,贴心地将门关上。 偌大的宴会厅中,只剩下四个人。 她,顾言洲,鹿知之,还有那个奇怪的老头。 她无奈地大声喊道。 “救命啊!” “有没有人救救我?” “我在你们这里办酒会,酒店就必须负责我的安全,要不然我告到你们破产!” 顾言洲冷哼一声走到她身边。 “你开宴会不打听打听老板的么?” “这地方,姓顾!” 辛西娅顿时住了声,咽了口唾沫。 “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用什么东西那是我的自由,跟你们没关系!” 鹿知之打量着辛西娅。 “我曾经想过,你是不是受了谁的蒙骗。”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辛西娅完全没理鹿知之,而是一脸凄然地看着顾言洲。 “顾五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用这样的手段。” “我家里出了点小问题,很需要你的帮助,要不然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的情谊上,放过我吧!” 顾言洲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眼睛一直盯着鹿知之。 只见鹿知之从包里掏出了那装成小袋的糯米粉,然后将糯米粉洒在辛西娅的四周,画了一个圈。 此刻的辛西娅焦躁不安,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着急,她觉得浑身难受。 宴会厅冷气开得很足,她刚刚还在考虑要不要加一件披肩,可现在却觉得十分燥热。 仿佛站在太阳底下,被艳阳炙烤。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出了一层汗,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到下巴,像是蚂蚁爬过,又痒又痛。 鹿知之将符纸一张一张地摆放好,在这过程中,无言走上前。 “你那东西是在我玄镜宗出去的,现在你得还回来。” “辛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会死人。” 辛西娅正低头看着鹿知之在她身边摆阵,听到无言这样说,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会死人?怎么可能!” “这可是最纯正的尸油香,除了贵一些,没什么副作用的!” 摆完阵的鹿知之讥笑道。 “没有副作用?” “人生在世,跟谁交朋友,认识多少人,谁是贵人能给你带来好处,谁是小人要坑害你,这都是有定数的。” “但凡人用人为的方式去改变结果,都是有伤天的。” “往小了说会损阴德,往大了说,会遭到报应。” “你也知道这尸油香纯正,那你知不知道,最纯正的尸油香,是蛊。” “你蛊惑了身边的人,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蛊惑的越多,报应也就越深,长此以往,于寿数有碍。” “而且,尸油香有毒,尸毒沁入肺腑的话,神仙难救!” 鹿知之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盐,兜头盖脸地冲辛西娅撒过去。 辛西娅下意识地偏头,生怕盐洒进眼睛里。 可没想到,那盐粒洒在身上,居然像是一根根细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体上。 她忍不住尖叫。 “啊!好痛!” “你这死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刚才用什么东西扎了,现在又扎!” “快住手,疼死了!” 鹿知之停下了撒盐的手。 无言难得板着脸,询问道。 “你还想活命么?” 辛西娅喘着粗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针刺般的痛感。 “想……想活!” 鹿知之又一把盐扔过去。 “想活命,就忍一忍。” 无言点点头。 “人家是在救你的命,你说话客气点!” 辛西娅疼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 “谁要她救了!” 鹿知之更用力地往她身上扔盐。 “你以为我愿意救你啊!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陆召中了蛊,我才懒得理你!” “不把你身上的尸毒逼出来,陆召的蛊也解不掉!” 辛西娅叫得惨烈,仿佛在受凌迟之刑一般。 可喊了一会,她就不再喊了。 因为,她看到自己流出来的汗,慢慢变成了红色,然后由红变棕,最后变成了黑色。 黑色的液体,不知道是汗还是油,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落。 她这才害怕起来。 鹿知之还在扔盐,走得近一些,又在她的头发里洒了一些。 “不喊了,知道害怕了?” 辛西娅的脸依然皱成一团,极力忍耐着疼痛。 “这……这些都是什么?” 鹿知之面无表情地回答。 “这就是尸毒,等你的汗不再是黑色,就说明尸毒排出了。” “但尸毒对你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你曾经哪里接触过这个尸油香,哪里就会溃烂。” “建议你最近都不要出门,在家里好好养伤吧!” 辛西娅疼得已经崩溃,脑子里除了害怕,还有满满的愤怒。 她离鹿知之这样近,将她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 二十岁的女孩子不用化妆也美得让人惊叹。 肌肤细腻白嫩,一丝皱纹都没有。 侧头看去,脸上还有细嫩的绒毛,像鲜嫩的水蜜桃般诱人。 想到自己眼角的皱纹,和已经初现的法令纹,自卑感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恶狠狠地说道。 “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相,就觉得自己能攀上顾家。” “顾家这艘船,不是你这种人能上得去的!” “等你老了,顾言洲玩腻了,你也会被甩,然后去找更年轻,更鲜嫩的肉体。” 鹿知之撩起眼皮,将手中一袋子盐从辛西娅的头顶全部倒下。 辛西娅疯狂地甩着头,想躲避那针刺的疼痛。 直到那盐甩没了,她依然气喘吁吁地瞪着鹿知之。 鹿知之迎上她愤怒的眼睛,风轻云淡地说道。 “顾家的船,无论我上不上,很显然你是上不去的!” 她学着偶像剧里的傻白甜女主角一样噘着嘴故意阴阳怪气道。 “可是顾言洲还没玩腻呢,等她玩腻了,我通知你,你就好好排队吧。” 鹿知之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说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尸油香是怎么做的啊?” “这题我会,我告诉你!” 第295章 鹿知之挑了挑眉。 “把阴日阴时横死的尸体放在油中浸泡,直到尸体完全蜡化后再取出来。” “点燃犀牛角,把烧红的犀牛角放在尸体的下巴处炙烤。” “表面水分烤干后,尸油就会一滴一滴地落下。” 鹿知之摇着头,一副恶心到不行的样子。 “就这样的东西,你还敢往嘴唇上抹!” 鹿知之扔掉已经空了的盐袋,蹦跳着跑回了顾言洲身边。 顾言洲捉起她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手上沾着的盐粒。 “你有时候稳重得像老太太,有时候真的很调皮。” 鹿知之不再是那副欠揍的模样,而是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她白了辛西娅一眼。 “命都要没了,还跟我在这搞雌竞。” 鹿知之没好气地冲无言喊道。 “老头子,这恶心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玄镜宗搞出来的!” “你们那个门派,旁门左道,歪门邪道,连带着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无言大喊。 “冤枉啊!” “那确实是我们玄镜宗的东西,但可不是我给她的!” “玄镜宗那么多弟子,人来人往的,谁偷着拿点东西出去卖,我们都根本发现不了!” “这不是一发现就赶紧来处理了么。” 无言喊完冤,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 “辛小姐,你快把剩下的尸油香交出来吧,我们能救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了。” 辛西娅罪也受了,也亲眼见到自己身上淌出来的黑水。 又听鹿知之说那个东西那么恶心之后,自然是不敢再用了。 她虚弱的说道。 “我都用完了,只剩下……剩下一只了!” 无言当即变了脸色。 使劲一拍大腿。 “完了!” 鹿知之也皱起了眉头。 “我说这盐都洒完了,她身上的尸毒怎么还没有排空。”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圈住辛西娅的那圈糯米粉也开始发黑。 鹿知之抬手捏诀,收了她身上的符纸。 辛西娅顺着柱子滑落,瘫倒在地面上。 顾言洲见鹿知之神色异样,紧张地问道。 “怎么了?” 鹿知之摇摇头, “没救了!” “我们现在去找陆召,看看有什么办法解陆召的蛊吧。” “这可真的是有点麻烦了。” 顾言洲点头。 “好。” 两个人转身便走。 无言想追鹿知之,又想留下拿剩余的尸油香,急得在原地打转。 辛西娅看着两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才真正地开始恐惧。 她忍着身上的疼痛,使出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别走!” “站住!” 鹿知之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辛西娅。 辛西娅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可她还是拼了命的向两个人爬过去。 她的脸上再没有怨恨和不甘,只有着满满的恐惧。 “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辛西娅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黑色的汁液顺着脸颊流淌,像被泼了一脸墨汁。 嘴唇已经从艳红完全变成了黑色,整个人恐怖又狼狈。 她不断地爬着,哭喊着。 “我是喜欢过顾言洲,可那都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我现在根本不喜欢他,我喜欢的只是我自己的事业。” “父母被人骗,订购了一批残次的电子元件,我们交上去的货全都出了问题。” “除了赔偿违约金,还要全额赔偿人家的损失,还要重新订购一批电子元件。” “我知道顾言洲你一定有门路可以订到货的!” 辛西娅实在是爬不动了,无助地捶着地痛哭起来。 “我也不想用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可是你们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吗?” “家里濒临破产,根本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没人接我的电话,都躲着我!” “他们都怕我向他们借钱,怕我借了钱还不上!” 辛西娅抽噎了几声继续说。 “回国后,我遇到了一个玄师,她说知道我的困境,可以让我变得人见人爱,别人也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我半信半疑地买了一小瓶的尸油香,按照她说的方法做。” “每次见客户前,将客户的照片上滴上尸油香,然后再将尸油香混合在唇釉里涂抹在嘴唇上。” “我遇到了第一个愿意借给我钱的人!” “用了这个方法,办事非常的顺利。” “可是我需要很多钱,这么多的钱,不是随便谁都能拿得出来的!” “所以我……” 顾言洲冷着脸,垂下眼眸看着地上爬着的辛西娅。 “所以你想到了我。” “你知道我单身,有钱又有人脉,所以你想利用我!” “见我没上当,你就想利用陆召,再次引诱我上当对么?” 辛西娅泣不成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伸出手,拼命去抓鹿知之的脚踝。 “鹿小姐,我不该那样说你,我真的错了,请你救救我!” 顾言洲拉住鹿知之的手。 “知之,别理她,我们去找陆召吧。” 鹿知之点点头,被顾言洲拉着慢慢往外走。 辛西娅见求助彻底无望,心如死灰的爬在了地上放声大哭。 已经走到门口的鹿知之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站定,思考了几秒钟,就转身走回了辛西娅的身边。 她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符纸塞进辛西娅的手中。 “这三张符,你每三天烧一张,然后符灰活水喝下去。” “这几天,只能吃糯米粥和一点小咸菜,别的东西不要吃。” “尽量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鹿知之站起来,又从包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扔给辛西娅。 “擦擦脸再走吧。” 顾言洲拉着鹿知之往外走,边走边问。 “知之,你为什么要救她。” 鹿知之心中五味杂陈,她抬头看向顾言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圣母,这人要害你,我为什么还要救她。” 顾言洲没说话,大概心里是这样想的。 鹿知之抿了抿唇。 “世人皆有贪念,你有,我也有,无一例外。” “人人也都有误入歧途的风险。” “我看她面相,不是个耽于情爱的人,她说的也都是真话。” “人行到末路时,总想着饮鸩止渴。” “如果这时候能有人拉一把,将她拉回正轨,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坐上车后,鹿知之有些惋惜。 “辛西娅长得真好看,但身上尸毒太重,就算侥幸活了下来,她的脸,可能会变得非常可怕。” 顾言洲从记忆中搜索着关于大学时跟陆召和辛西娅之间的种种,当故事一样讲给鹿知之听。 而宴会厅中的无言,拿走了包里的尸油香。 走出酒店,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小路上,像是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出来吧!” 小路的拐角处,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走了出来。 第296章 宽大的黑袍从头罩到脚,帽檐遮住了面容,让人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可身材瘦小,虽然被袍子盖住了身形,不过依然能看出是个女人。 无言一改平日里放浪不羁的模样,双手交叠放在额头上深施一礼。 看似是对那人行礼,动作也恭敬,可神色却十分敷衍。 他将那只从辛西娅那拿回来的尸油香扔到那黑袍人身上。 黑袍人伸手接住,然后又迅速地将手缩回袖子里,仿佛缩慢一秒就会被什么东西咬到。 无言冷着脸。 “你以为这种东西就能对付她了,你未免太小看她的能力。” 黑袍人的胳膊动了动,像是准备抬手捏诀,思忖后又放下。 “那又怎么样!” “不能弄死她,给她添堵还不行么!” 女人的声音尖利刺耳,老妪一样的声线,偏要捏着嗓子装温柔。 无言双手一背,别有深意道。 “我说过,她的事我来处理,你就不要再管。” “如果你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出手,别怪我放手,不管了!” 黑袍女人看不见面容,可声音却十分的不甘。 “你说的好听,都一个月了,也没见你对她做些什么!” “我知道你和那元贞亲如兄弟,你对鹿知之算是爱屋及乌。” “可你也不要忘了,你是玄镜宗的人,别演的入戏了!” 无言挥动拂尘,转身离开。 “你且等着吧!” 鹿知之心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下意识的握住了包里的铜钱剑。 闭着眼睛默念三遍清心咒,心口处的不适才消退一些。 顾言洲见她闭眼,口中念念有词,知道她在调息,就一直保持安静。 直到鹿知之睁开眼睛,才发现顾言洲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鹿知之将目光移开。 “你看我做什么?” 顾言洲声音带着笑意。 “看看你在做什么。” 鹿知之想到刚才心口那阵不适。 “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是我不能给自己卜卦,不准。” “而且从小师父就告诫我,要顺其自然,让该发生的发生。” “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调节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鹿知之看了看窗外的风景。 “这是快到南城了吧。” 司机回道。 “马上到了。” 顾言洲不解问道。 “陆召真的会在这?” 鹿知之点头。 随着车子的停下,两个人下了车。 鹿知之拿出罗盘,以灵力催动。 罗盘疯狂转动,指向一个方位。 “往那边去。” 京市的南边是一个湿地公园,为了保持公园的原生态完整性,开发商并没有做过多的建设。 只是修了一些路,将一些危险的湖泊和池塘做了一些围栏。 今天是工作日,公园里的人特别少。 两个人跟着罗盘指着的方向走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陆召在一个小池塘旁边钓鱼。 这个池塘是湿地公园的一个项目,收费钓鱼,钓上来的鱼按斤称重售卖。 陆召穿着一身西装,头发乱七八糟的,像是一夜没睡。 顾言洲加快了脚步,跑到陆召跟前。 他拍了拍陆召的肩膀。 “陆召?” 陆召耸了一下肩膀,甩掉了顾言洲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别碰我!我这有要紧的事!” 鹿知之看了一眼顾言洲,两人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商量起来。 “早上陆召是怎么跟你说的?” 顾言洲摘掉眼镜,揉了揉被镜架压红的鼻梁,声音中有着无奈。 “早晨陆召给我打电话,他说他有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要给我。” “说在酒店等我,给我的地址就是刚才的那个地方。” 鹿知之点点头,她走上前,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你在做什么啊?” 陆召并没有抗拒,声音中带着焦急。 “我在钓鱼。” 这时,鱼鳔动了一下。 陆召一脸喜色,急忙提起鱼竿。 可能是提的太快,鱼跑掉了,提上来的鱼钩上什么都没有。 陆召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大腿。 “差一点,就差一点!” 然后,他重新挂上一点鱼食。 鹿知之退后,退到了顾言洲身边。 她紧紧攥着的拳头松开,给顾言洲看她手上的东西。 “我趁着他提杆的时候,拽了一点他的头发。” “走,我们去那边。” 鹿知之再次拿起罗盘,定了个吉位。 拿出包里的小香炉,倒满小米,插入一根红线香。 用朱砂画了一张符,然后用这张符包住陆召的头发。 将头发放在香炉旁边,口中念念有词。 “邪祟尽除,神魂归位!” 香炉中的红线香没有任何反应,袅袅的向上飘着香烟。 鹿知之皱了皱眉头。 顾言洲凑过来。 “是没作用么,要不要滴一点我的血?” 鹿知之不禁笑道。 “你以为你的血是万能的?” “省省吧!” 鹿知之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辛西娅那边的尸毒拔不干净,陆召的蛊没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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