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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既然你诚心地发问了,那我就给你讲讲科学。” “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风俗,人死后停灵七日方可下葬。” “就是因为有些人处于闭气假死状态,若是遇到有缘人,指点一下或许能醒过来。” “再说,人死后2小时,尸体变得僵硬,开始出现尸斑,天气炎热的话会腐烂,你们家老人在家里放了三天,尸体有变化么?” 第4章 鹿知之一番话说完,便听见背后便传来窃窃私语。 对面的女人更是脸色一白,皱着眉头,气势却弱了下来。 “现在是秋天,天气凉爽,尸体自然不容易腐坏。” “再说了,我们在棺椁附近放着冰块,屋里也一直开着空调,不腐烂也是正常。” 她不愿再跟这女人辩驳,低下头问轮椅上的人。 “你爷爷,有尸斑么?已经腐烂了么?” 顾言洲瞬间红了眼眶。 “我刚从国外回来,爷爷已经封棺,我……不忍心打扰他安宁。” 他似是有些愧疚,微微低头,几根碎发垂到眼睫上,泛红的眼角激起了鹿知之无限的保护欲。 “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你开棺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顾言洲轻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 “将棺材抬下来,开棺!” 此话一出,那女人更是目眦欲裂。 “顾言洲,你疯了!” 重九站出来,一把按住那女人的肩膀。 “夫人,不要忘记你的身份,顾家的家主现在是五爷,你可不要僭越了!” 女人抬手指着重九,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人群顿时兵荒马乱。 有喊着叫救护车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车。 至于开棺的事,众人像是被重九口中的“顾五爷”震慑住,没人再敢阻拦。 重九指挥着几个人将老爷子的棺木抬下来。 顾言洲推着轮椅过去,苍白纤细的大手抚上漆了暗红色防腐漆的金丝楠木棺材,眼中水汽氤氲。 母亲过世后,爷爷将他带大,这个世界上,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 现在想来,没有见爷爷最后一面真是不孝。 棺材被长钉封住,几个保镖拿着撬棍,眼睛看着他,有些不太敢下手。 顾言洲咬了咬牙,拿过其中一人手里的撬棍,用力地插入缝隙中。 他撬开第一棍,几个身体强壮的保镖也开始撬,几下就将钉子起出。 棺椁沉重,顾言洲颤抖地伸出手,用力的推动棺材盖。 从那小小的缝隙中,他看到了爷爷苍白的脸。 还来不及擦去眼泪,顾言洲便激动的双手推动棺材盖。 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用力过猛,他一阵呛咳,竟生生地呕出一口血。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他却毫不在乎,而是激动转身面向鹿知之。 “小姑娘,爷爷真的没有腐坏。” 鹿知之快步走上前去,从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宣纸去擦顾言洲的嘴角。 这一举动,却被顾言洲身后的女人出声阻止。 “你拿的什么纸给言洲哥哥擦嘴,恶心死了!想要献殷勤,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鹿知之抬头看向顾言洲身后的女人。 “为老爷子引魂正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引。既然这位先生咳出血来,我就随手擦一点,废物利用罢了!” “难不成要将他的手再割个口子,放点血出来?” 顾言洲眼眸深邃,瞪向身后。 “楚楚,回车上去,不许再下来!” 说罢转身对着鹿知之,眼眸坚定。 “小姑娘,只要能治好爷爷,我放多少血都是没问题的。” 只见鹿知之摇了摇头。 “我们普通人流点血倒无大碍,你的是紫金血,生得慢,别看只是吐这一小口,要几个月才能补的回来。” 顾言洲眼眸一亮,定定的看着鹿知之。 她面色沉稳,拿着那擦过血的纸走到棺材前面。 手里的纸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血擦在上面,居然没有浸透进去,而是浮在纸上。 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咬破中指,以指作笔,嘴里念念有词地在纸上画着什么。 身旁的重九矮下身来语气满是惊奇。 “少爷,他怎么知道你贫血。她还挺厉害的。” 顾言洲带着警告般斜睨了九一眼。 重九自知失言,捂着嘴再没敢说话。 鹿知之以自己的血融合了顾言洲的血,默念引魂咒。 符成瞬间,一阵劲风扑面而来。 其他人神色如常,可鹿知之能看到四周的变化。 画好的符隐隐地冒着紫金光,是符箓里的上等符,紫金符。 符箓以朱砂画成,画出的等级考验画符人修为。 以血入符,可加强符箓的功效。 但普通人的血没什么太大的作用,所以只用朱砂绘制。 看着紫金符,鹿知之满眼放光,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自从学术法后,画出的紫金符不过也才三张。 留了一张引雷符贴身保命,其余两张,卖出了六位数的好价格。 这道紫金引魂符能唤回阳寿未尽的离体魂魄,那就是起死回生之术。 若是售卖,必然能卖出八位数。 这样想着,她又有点舍不得用掉。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可能把这符收起来。 况且,这里放了顾言洲的血,只能引他至亲之人的魂。 鹿知之有些心疼地将符纸贴在棺木中老爷子的额头上,转头对顾言洲说。 “你们回家,将老爷子这一身衣服脱下来,一件不能留。” “然后找个纸扎匠,让人按照老爷子的身材扎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纸人来。” “把从老爷子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不落地给纸人穿上,然后将纸人烧掉。” “记得,这一切要在今天日落前完成!” 鹿知之眼睛转了一圈环视四周。 众人停止了窃窃私语,反而是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去办!” 顾言洲冲身后挥了挥手。 几个保镖小心翼翼的将老爷子的棺材抬上车。 人群中窸窸窣窣的小声聊天,指指点点,但自从重九把顾五爷的名号搬出来后,也都没人再敢提出异议,全部上车。 车子有序的行驶回去,顾言洲却没有走。 “姑娘,爷爷大概多久会醒。” 鹿知之想起那道紫金符,觉得无比肉痛。 “回去先找医生给老人家注射一些营养液,好人三天不吃不喝都会饿死。” “等符纸上的字迹淡到看不见,老人家就会醒过来。” 顾言洲舔了舔因激动而干裂的嘴唇。 “小姑娘,你救了我爷爷,我十分感谢。请到我家小住几日,等爷爷醒了,再帮忙照看一下,我们也顺便表示一下感谢。” 鹿知之十分潇洒地摆了摆手。 “我又不是医生,去你家有什么用,等老人家醒了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虽然救了他,但也收了你的赏钱,我们的因果关系就了了。” 张伯听得心惊,他刚才本想阻止鹿知之做这一切。 可当鹿知之说出能救老爷子时,他就被保镖控制起来不许靠近。 这会,保镖们都撤了,张伯可算能上前。 “顾先生,我是清山鹿家的管家,后续若是有什么问题,我鹿家一律承担,无论如何,请不要为难小姐。” 张伯说得沉重,一脸歉意地看着顾言洲。 顾言洲沉吟片刻,左手食指和拇指不断地摩挲。 如果这小姑娘在戏耍他,他不介意再次出手,让整个鹿家给爷爷陪葬! 思索片刻他转向张伯,沉稳开口。 “她是鹿家什么人?” 张伯在心里想了一下。 鹿知之比二小姐要大上两天,回到鹿家后,二小姐就会变成三小姐,鹿知之则会变成二小姐。 张伯面带笑容恭敬回答。 “鹿家二小姐。” 顾言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二小姐。” 他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无助,冷然中带着一些凌厉。 “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我会感谢鹿小姐。” 鹿知之拍拍手像是了结一件事,一脸的轻松。 “我们缘分已尽,应该是不会再见面了。” “张伯,我们走吧。” 顾言洲看着百褶裙一荡一荡地消失在视线里,好像她离开后,胸口那股憋闷感再次袭来。 “重九,找人跟上那辆车,再给我查查,这鹿家二小姐什么来头!” 第5章 “知之小姐,以后不可再这样莽撞了。” 鹿知之随着张伯坐进车里,刚一上车,张伯就一脸严肃地在她耳边碎碎念。 “张伯,你放心吧,这些都是小事情。” ‘起死回生’看起来是一件离谱的事,可这件事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她处理的事情中很简单的一件事。 师父告诉鹿知之,她是命格残缺之人,想要平安地活着就必须身入道门,借助玄音铃寻找有缘人。 替有缘人解决危难,积累功德,才能诸邪不侵。 鹿知之十分淡然,张伯一脸愁容。 “知之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拦的是谁家的车!” 鹿知之摇了摇头。 “不认识,但是我的每一个有缘人都是我的贵人。” 张伯语气激动。 “那是顾家!” “顾家可是我们京市的龙头,顾老爷子的长子顾占峰在海市也是叱咤风云!” 张伯伸出大拇指,表情十分肯定。 “顾家五爷虽不是长孙,可掌管这顾家,那在京市可是跺跺脚都要抖三抖的土皇帝!” “咱们鹿家在京市虽然不是无名无姓之辈,但是只能算个富贵人家。” “像顾家这种权柄在握的大户人家,我们最好敬而远之。” 鹿知之却不置可否。 “我做事从不看门第,若是有缘,就是乞丐我也会救。若是无缘,刀架在脖子上,我也无能为力。” 张伯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鹿知之突然就生出几许迷茫。 刚看她拦车时觉得是胡闹,听到对面是顾家人时更是心惊胆战。 可她从容不迫,说的话做的事更是行云流水,不像是瞎胡闹。 这件事回家一定要跟家主禀报,哪怕是顾家的旁支,也不可小觑。 鹿知之没有再回张伯的话,心里却想着那人的紫金血。 如果能存上那么一小瓶的话…… 她简直不敢想,画出的符箓将会多么震撼。 想了想又摇摇头。 这种命格的血,不是普通人能用的,一次两次还行,多了也折损自身福报。 道路直奔京郊,转眼间就开到了山脚下。 虽然是往山里走,但暗青色的柏油路变得更加宽敞,翠绿的景色向后飞驰着,让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鹿知之前曾经来过这边,因为这山的风水极好,灵气充沛十分适合修炼。 可多方打听后才知道,这是别人的私产。 鹿知之遗憾之余又有些震惊。 遗憾的是自己不能上去走走,震惊的是,在京市居然有人拥有一座山! 直到看到面前那城堡一样的建筑,黑色的栅栏门缓缓打开的时候。 鹿知之想起任母说他们家住在村里,便有些疑惑地问张伯。 “张伯,这是……” 张伯笑意盈盈。 “知之小姐,这就是您的家了。” 车子停稳,张伯下车将车门拉开。 鹿知之背着自己的小包看着面前的大别墅。 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个大庄园。 因为除了主楼,后面还有其他房子,远处甚至还有一片湖。 她还在打量着房子,屋里走出几个人。 刚一下车,一个美妇人就朝自己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知之,你受苦了……” 美妇人声音哽咽,刚才张伯介绍过了,这是她的亲生母亲,文月竹。 而身后那个脚步踟蹰着要走过来的人应该就是她的亲生父亲,鹿远山。 鹿知之被抱得很紧,按理来说,她应该回抱一下。 可从小亲情的缺失,让她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深情。 她抬起手,在母亲的肩膀上拍了拍以作安慰。 母亲感受到了她的回应,抬起身体拉住她的手,脸上挂着一行泪,柔嫩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格外温暖。 “没错,是我的女儿,简直跟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身后的父亲鹿远山终于忍不住大步走向她。 “知之,过来,让爸爸看看。” 鹿知之脱离母亲温暖的怀抱,手又被爸爸的大手包裹住。 爸爸红着眼圈声音颤抖。 “都怪爸爸当初没有好好护住你,才让你被坏人抱走。” “爸爸一定好好补偿你,知之啊,不要怪爸爸,好么?” 两人眼神中带着祈求和愧疚,近乎卑微。 鹿知之懵懂地点了点头,面前的两人才终于破涕为笑。 看着他们笑得灿烂,她心里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温暖涌动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亲情? 其实,鹿知之曾经给自己卜算过。 卦象上说她亲缘浅,父母兄弟皆不在身边。 结合任家对她的态度,她曾经也怀疑过自己不是任家的亲生女儿。 可她问过师傅,师傅一口咬定她是任家的孩子,并且告诉她,不能给自己卜算,给自己卜卦,十卦九不准。 难道师傅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鹿知之想了片刻在心里骂自己。 怎么能怀疑师傅呢? 师傅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她怀疑谁都不应该怀疑师傅。 一声娇笑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就是知之妹妹吧!” 鹿知之抬眸看去,眼前站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 她个子高挑,身材瘦弱,尖厉的下巴配着薄唇,是现主流审美里的清冷感美人。 可薄唇之人多寡恩,说明她这个人自私自利。 眼角内勾,眼间距近,代表这个人急功近利,善于伪装,目光短浅。 鹿知之有些疑惑。 鹿家如此富贵,怎么会养出这样性格的孩子? 而且她脖子上带着的东西,好像是…… 面前的母亲搂住她肩膀,柔声介绍。 “知之啊,这是玉舒,就是当年跟你抱错的那一个。” “她父母找不到了,而且我也舍不得她回去,所以就将她留在家里了。” 鹿知之无所谓地点点头。 来的时候听张伯介绍过,鹿家孩子多,也不差多养一个。 再说了,鹿家要养几个孩子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是为了解决鹿家的困境以免波及自身,解决了之后,她会离开鹿家。 因为她有比认亲更重要的事情。 正想着,手上的玄音铃响起。 鹿知之立即拿出包里的罗盘,一手持罗盘看指针,一手不断地掐算着。 卦象告诉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危难在身! 第6章 “知之啊,你这是……” 文月竹看着鹿知之的掐算,有些疑惑。 鹿知之将罗盘收起。 “我早年拜过一个师傅,学了卜卦之术维持生计。” 文月竹眼睛一酸,又有眼泪落下,再次紧紧拉住鹿知之的手。 “任家对你不好么,他们……” 想说出口的话梗在喉头,看她的穿着,和那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鹿知之有些冷情,她本身就不太会处理这样的亲情关系。 看着母亲在面前,她也只能出声安慰。 “每个人的因缘际会都是不同的,不必太过伤怀。” 鹿知之正在安慰母亲,一双瘦弱的手覆在她与母亲交握的手上。 她抬眸,鹿玉舒笑得一脸明媚。 “知之,以后你就安心住在家里,我会拿你当亲妹妹一样对待的。” 鹿知之凝眸,猛地将手抽回。 她不喜欢别人突如其来的碰触,而且鹿玉舒说话的语气也让她感到不舒服。 好似她是来这里做客的客人,而鹿玉舒是一个热情大度的主人。 鹿知之的眸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瞥向鹿玉舒脖子上带着的东西。 气氛一下尴尬住,张伯拉着箱子从身后跟过来。 “玉舒小姐,根据当年医院的出生记录,知之小姐的出生日期比你大两天,你应该叫她姐姐。” 鹿玉舒像是对自己的疏离毫不在意,面上一派真诚。 “知之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我应该多疼她的,我当姐姐,她当妹妹吧。” 张伯认真的算道。 “那玉舒还是二小姐,知之就是三小姐,这样也挺好。” 爸爸在旁边说道。 “别站在门口啦,进去吧。” 鹿玉舒看着父母一左一右地簇拥着鹿知之,甚至都没看自己一眼。 她咬着牙保持自己脸上的微笑,实际上,新做的美甲已经掰断了一截。 听说父母要接鹿知之回家时,她不曾慌乱过。 可刚才,她在母亲的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神情,像是最珍贵的宝藏失而复得。 一向严厉的父亲,脸上也有了难得一见的慈祥。 现在,他们像真正的一家三口,相携着走进屋内。 而自己像一个‘外人’一样,被遗忘在门口,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鹿玉舒曾经想过。 自己陪伴在父母身边已经二十年了,再怎么样也比一个一天都没见过的人感情深厚。 如果鹿知之识时务,自己不介意让她在鹿家吃一口饭。 可鹿知之的眼神看得她十分不舒服,好像窥破她心中的秘密。 那她就不能让她留在鹿家,不能让她有踩在自己头上的机会! 鹿玉舒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她跑进客厅,眼前的景象再次刺痛了她的眼。 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主位上,鹿知之在中间。 母亲握着鹿知之的手,爱怜地摸着她的脸。 父亲也轻声询问她的生活。 他们完全忽略了自己,好像自己在不在都没有关系一样。 沙发主位坐满,她只好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位上。 父母仍是没有察觉到她已经进门,但鹿知之看到了。 那双漆黑如墨玉的眼睛透着清澈,像一汪清泉,照映出自己心中的不堪。 鹿玉舒的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 “姐姐,你回来啦!你回来了怎么不上楼来找我!” 楼上传来少女稚嫩的声音。 鹿知之抬头。 楼梯上跑下来一个女孩,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马尾一颤一颤地,活力十足。 这应该就是张伯刚才说过的,鹿家最小的女儿鹿玉瑶。 母亲的声音有些嗔怪,证实了她的猜想。 “玉瑶,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姐姐第一次回家,你不下楼来迎接,还要姐姐上去看你!” 鹿玉瑶哼了一声,并没有向她走过来,而是绕过她走到了鹿玉舒身边。 “她算哪门子的姐姐,我说的是我二姐!” 鹿玉瑶亲热地抱起鹿玉舒的胳膊摇晃着撒娇。 “二姐,你下班怎么没上楼找我,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呢。” 鹿知之在心里暗忖。 原来,这个家里不欢迎她的不止一个人。 鹿玉舒是暗中茶言茶语,而这个小妹妹却是明着夹枪带棒。 看来这个鹿家,她呆得不会太安稳。 父亲生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鹿玉瑶,你的教养在哪里?是不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 “今天坐在这里的哪怕不是你三姐而是个客人,你也要过来打个招呼吧!” 鹿玉瑶一瞬间红了眼眶。 鹿玉舒见状,急忙将鹿玉瑶护在身后。 “爸,小妹只是一时不习惯,她不是有意这样的!” 父亲微微抬头,严肃地瞪着鹿玉瑶。 “过来给你三姐道歉!” 鹿知之瞥了她一眼,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不感兴趣。 无论她是否喜欢自己都不重要,只要她们不影响自己要做的事,她都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鹿玉舒宠溺地看着妹妹,轻抚脸颊安抚她。 鹿玉瑶鼓着嘴,似乎因为被骂在生气。 不仅没有道歉,还伸出手指着鹿知之,声音里满是愤懑。 “我才不要跟她道歉!” “我没教养,难道她就很有教养么?” “她一直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二姐,没礼貌!” 鹿知之看着姐妹俩只觉得好笑。 她委委屈屈,就有枪手替她出头,两人还真是亲密无间呢。 鹿玉舒早就被这目光盯得浑身难受,鹿知之嘴角扬起的一丝笑意更是满满的嘲讽。 见鹿玉瑶开口,自然顺着说下去。 “妹妹,我知道自己占了你的位置很多年,抢了爸爸妈妈的宠爱,你可能不太开心。” “可是你放心,既然你回了鹿家,我会尽量减少回家的次数,不会打扰你和爸妈的天伦……” 鹿知之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她不想引起误会,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什么不高兴,也不是看你,我是在看你脖子上的项链。” 鹿玉舒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她抬手捂住胸口,眼睫垂得更低。 鹿玉瑶抢先一步挡在鹿玉舒身前。 “刚进门就急不可耐地要抢我姐姐的东西了么?我姐姐的项链可是爸爸妈妈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这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料,却是爸妈找行止道长专门为姐姐雕刻的玉坠,开过光的。” 鹿知之冷哼一声。 “你确定这是行止道长亲手雕刻的?” 第7章 鹿玉瑶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当然了!” “想必你也听说过行止道长吧,这项链是她亲手雕刻,一百万买的呢!” “行止道长已经不做东西了,出自她手的东西可谓是有市无价,拿出去卖个五百万都是有人买的!” 说着,她双手叉腰,态度十分倨傲。 “抢完父母还要抢项链,你可真不要脸!” 鹿知之只觉好笑,鹿玉瑶句句带着炫耀,仿佛那是什么来之不易的珍宝。 可这种成色的坠子,她扔了十几个了,因为她就是行止道长。 她之所以盯着看,是在不断确认,那到底是不是她雕的。 现在看清楚了,那项链不仅灵气全无,还雕得很精美。 她不可能有那么好的手艺! 鹿知之丝毫不在意两姐妹对她的态度,身边的父亲却勃然大怒。 “鹿玉瑶,你说够了没!鹿家的家训你都当饭吃了?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的?” 鹿玉瑶没得意两分钟,又被父亲骂了一通,而且比刚才更严厉。 她再次垂下头,撇着嘴生闷气。 鹿玉舒见事情闹得正合他意,才佯装大度地开口。 “一个项链不值什么钱,如果妹妹喜欢就拿去吧,这本来也应该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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