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还在期望什么呢,期望有生之年,他也能想通,放下过去,和我做回朋友? 有些朋友是注定做不了了,连简单的问候都不可以。 他依然决绝。 11 那天晚上我可能心态崩了,想到曾经的一些事就很难过,心底像藏了一根锥子似的,总是刺痛。 我想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在疗伤,为什么伤没有疗好呢,因为那个人拒绝见面,拒绝和解,拒绝一丝一毫的可能。我有时候想过,可能这也是一种在乎的证明吧,他用这种方式将我们的关系拉扯到极端,若是伤敌八百,应该也会自损一千。他对我到了闻之即恶的地步,可能心里的那道伤也没有疗好呢,自欺欺人,或者自以为是罢了。 可能我也自以为是吧,不见就不见,谁在乎。 我们的成长都需要时间,不必为曾经的幼稚感到抱歉,因为我们的本意也不是让自己受伤。痛就痛吧,流的脓总会好的,在一个时间段你会温柔地面对那些伤口,轻轻地抚平它们。它们或许成了心上的一道疤,永远存在,无法抹去,别人的挑动会让你记得它的痛,但你会平静地面对那些痛。 让痛消失,是不可能的,痛着接受,这才是长大。 或许我想开了,或许我寂寞了,或许那段时间我找不到更好的感情寄托,那个周末去工地加班的时候,我和路泽廷关系破冰了。 本来我俩昨晚闹得那么僵,我以为他也会像某人一样,变得决绝起来,没想到他挺大度的,工地上见到我,强笑着打了打招呼,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那天实在太热了,我同事带着我,中午去路泽廷办公室吹空调,我本来是拒绝的,我同事说: “没事儿,路总又不在。” 我就去了,进了办公室,果然没见到他人。他工地上的办公室就是临时办公房,但还是挺宽敞的,里面干净凉快,设施齐全,还有独立的洗手间。办公室里有一套沙发,我另外两个同事都很自觉地霸占了两个,我也靠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昏昏欲睡起来。 下午还有事,我们不能走,我只祈求今天早点忙完,我好回去补觉,昨晚又一夜没睡好。 睡到一点多路泽廷竟然进来了,我睡眠浅,因为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一眼看到他。我的另外两个同事都睡得死,暂时没醒,他看到我,应该有点尴尬,小心翼翼进来,拿了桌上的图纸,轻声说: “我进来拿点东西。” 我就不好意思了,我霸占了人家的办公室,还把人家赶出去了。但他走得快,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在沙发上又不自在地坐了半个小时,再也睡不着。 那晚路泽廷又说一起吃饭,说工地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大排档,这段时间赶工程进度大家经常加班,不仅我们加,他们也加,他当老板请客,请大家一起喝啤酒。 因为人多,我就去了。我没坐路泽廷那一桌,和工友们坐在一块,吃得开怀,冰啤酒果然爽口。 或许是路泽廷又想不通了,那个周末之后他又追我了,给我发短信说: “叶工,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也诚心想和你在一起,我们试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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