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啊。 女同学更是羡慕地道:“太好了吧,去那里工作……我也想去,但我觉得自己考不上。”那里到现在规模还不是特别大,有名归有名,但正因为有名,人家扩张规模、招人都很谨慎。 “你考到证了,来我们诊所报名试试看啊。”邵静静鼓励道,“我帮你说几句好话,兴许能进呢。护士的话,要求没有医生那么高的。” “静哥,你人都还没进,都说‘我们诊所’了啊。”女同学调侃道,因为邵静静比班上同学都大一点,所以大家都叫他静哥。 她捂嘴一笑,“那我可先谢谢你了,你人真好。” 虽然静哥老虚伪地说自己什么不是学霸不爱学习脾气不好,但明明是相反的。 邵静静嘿嘿笑了两声。 “哎,哎!小护士!小护士!是你吧?” 隔壁桌新来的客人,都是些青少年,忽有冲着他们喊的。 在座不是医生就是护士呢,纷纷转头看去,也不知道这是叫的谁。 只见那人冲着邵静静挤眉弄眼,还对旁边的人说:“就是那个,男的,他是护士哦,真的……” 邵静静:“……” 他也没有某些人那个变态的记忆力,一天对着那么多病人,实在想不起这是哪一个了。 “干嘛,你不记得我了?”对方还挺意外,“啧,那天你给我包扎的啊,我还问你来着,有没有粉红色制服裙,嘻嘻嘻。” 虽然喝多了,但隐隐还记得那小护士似乎很隐忍、羞涩,心说既然害羞,怎么还做护士,男性护士还真是少见得很啊,哈哈。 他这么说,其他同伴也都诡异地笑了起来。 同事们纷纷安慰邵静静,知道他脾气好,“你别理,有些人就是嘴巴不干净!” “脑残小孩儿吧!” 反正现在也不是上班期间了,他们说话就随意了很多。 对面的少年们还嬉皮笑脸呢,冲着他们“略略略”。 可安慰的话音还没落,只见邵静静已旋风一样冲了出去,抓着那人的脑袋,一拳就砸在了他鼻子上,对方顿时眼泪鼻涕一把流。 他的动作简直太利落了,一看就是常年打架的架势,手黑得不行,还专往人吃痛的地方下手,气焰更是惊人,一时都没人反应过来。 邵静静一把将人摁在桌面上,把他皮带给解了下来,那人顿时哭哭啼啼地捞住自己的裤子,“你妈的,刚说什么呢?嗯!” “你以为脑残就有特权?在谁面前耍流氓啊?” “你爸爸混街面,调戏急诊大夫的时候你还在吃屎呢知道不?我看你就缺你爸这顿打吧!” 邵静静还要用折起来的皮带指着其他人鼻子骂,也没人敢回嘴,怕他拿皮带抽自己,这人也太横了!而且一看就是前辈啊! “快滚,再让我听到你嘴不干净一次,我一个电话就有几十个兄……同学来找你信不信?”邵静静熟练地放狠话,“想要我们送你又进次急诊,然后亲手帮你包扎?” 对方提着裤子,泪眼汪汪地先点头,然后摇头。 “那快滚吧。”邵静静摸了摸他的狗头。 …… 邵静静把皮带丢到垃圾桶里,坐了回去,温顺地笑了笑:“继续吃吧?” 目瞪口呆的同事们:“……” 惊爆,万万没想到,实习期好评最高,最能忍,工作态度最好的邵静静同学,私底下居然是这个样子。 徐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同学咽了口唾液,这才算信了上学期间静哥一直说自己脾气不好,她懵道:“静哥,你以后去小青龙诊所……其实是干保安吧?” 邵静静道:“哪里,我这种叫护士长。” 第98章 番外三 对于海洲中医大的学生来说,能够跟着周锦渊老师外出游历,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首先,能跟著明师抄方学习,积累临床经验,就十分可贵,其次,还会附赠一位药学院的老师,顺便帮你复习中药学知识。这是只有跟着周老师才有的待遇呢。 那位药学院的老师,当然就是容细雪。对如今的学生来说,这两位老师不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师生恋,只是学校内并不少见的双职工之一而已…… 不同地方的人体质不同,不同地方的中医用药习惯的也不同,有些颇具地方特色,尤其是民间草医。 周锦渊如今每年固定带学生出去走一圈,既是带学生,也是丰富自己的见闻。 他们此行一共八人,来到蓬洲一个偏远的山村,要进山采一种当地特有的草药。先搭乘飞机,又包车进山,最后因为山路陡峭,还骑了一段驴,这才抵达彭山村。 周锦渊早和这里的村支书联系过,夜晚就由他安置,大家分别睡在老乡家里。 到了地方时,已经是傍晚了,村里难得有外人来,村支书热情接待,就在他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土菜。 饭后周锦渊和村支书聊了聊,他打着手电筒,应几人所求,去找村内的老人聊聊天。 这里没有什么路灯,村支书那手电筒也不是特别亮了,学生们都把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打开,周锦渊也和容细雪手牵手,走在坎坷的小路上。 路过一户人家时,学生们用手机一照,发现这宅子年代很久了,像是民初风格,门楣上还写着:耕读之家,有漂亮古朴的花纹。 大家都不禁驻足,周锦渊见状问道:“能进这家看看建筑吗?” “这个不方便,这里面……”村支书语气中带着迟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显得有点诡异,正在这时,幽深的宅子里又传来细弱的哭声,叫人背后一寒。 “天啊,你,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一个女学生白着脸道,“我好像……” 大家狂搓鸡皮疙瘩,“好恐怖啊!” “咳。”周锦渊咳嗽一声,学生们顿时安静了下来,他问村支书,“这是怎么了?” “唉,这家的老头儿病重,快咽气了。”村支书说道,“下午我才去看了,都已经开始煮倒头碗了。” 这是本地的习俗,病人要咽气了,后辈煮碗要生不熟的米饭供置脚边。 原本觉得可怕的人,表情都慢慢转为了悲伤、同情,原来那诡异的哭声是在哭长者。生死面前,人类的力量太渺小了。 “什么病,看过医生了吗?”周锦渊先是静默,然后追问了一句。 “没看,老头不肯看啊,你不知道,他是……”村支书卡了一下,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学生们都竖起耳朵,难道是什么绝症,为了省钱才不去看医生。 片刻,村支书才小声道,“他是冲犯了蛟精。” 周锦渊:“……” 众人:“……” 周锦渊问道:“您……相信是这样?” “我其实也不信,老人都觉得是这样。”村支书立刻摆手道,“我们村外有口寒潭,旁边有铁柱,拖着铁链,据说是旧时有天师在这里锁了蛟精。但是过了这么久,镇符有些松动了,偶尔还能听到蛟精长吟的声音。 “老头儿就是去那边时冲到了,年纪大了受不得,回来后整个人都蔫了,也不肯看大夫,还说晚上做梦,梦到蛟精索命,眼看着就不行了啊。其他村本来还有个会收魂什么的神婆,本来要去找,上个月突然摔一跤死了,老头儿更说,这个是命。” 学生们一听,脸都皱了起来,这只是受惊病了而已吧,所谓蛟精的声音,应该只是地形特别,风吹过发出类似动物鸣叫声之类的自然原因。 可是那位迷信的老人,竟然就因为这种原因,身体一下垮了,意志太重要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再加上惊吓,伤了脏腑,当然如此。现在貌似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恐怕回天乏术啊。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周锦渊问道。 “啊?”村支书懵了。 “现在人还没走,我想看看有没有救。”周锦渊正色道,“既然一息尚存,我不想视而不见。” 村支书其实和周锦渊不熟,他也是通过上级部门联系的,只知道他们是中医院的。 按理说,谁都不会想沾这种事,谁知道这些人这么好事。周锦渊这么一说,他心底也很不愿意答应,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周锦渊附耳来说了几句,村支书一听,就点头答应了,“那好。” 几个学生都有些惶恐,又夹着一些心潮澎湃的感觉,尤其是听到老师说只要一息尚存,就不会视而不见的时候,到底还是年轻人,后面这种感觉立刻压倒了前者,憋着一口气——万一能做些什么呢。 只是,也不知道周老师和村支书说了什么,让他答应了。 …… 村支书敲门,不多时就有人来应门,一个哭得眼睛通红的汉子,他们用本地话说了几句,那人就打量他们几眼,恭敬地把人请了进去。 到了病人的房间,只见床头床尾各放着一盏老式烛台,点了蜡烛,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者,一旁是哭哭啼啼的一大家子晚辈。 “老师,那是什么?”有学生问周锦渊,指着那蜡烛。 “……看来情况很不好了。”周锦渊低声道,“那是头灯和脚灯,是为了给亡者照明道路,整夜不能灭。” 学生一抖。这样看来,病人家属觉得病人熬不过今夜,甚至熬不过一时三刻了。 “俞叔,这是谁啊?”一个中年女人擦擦眼泪问道。 村支书咳嗽一声,“这是,那个……什么……” 他有点记不住词儿,求助地看向周锦渊。 这种时候,当然是弟子代劳,报出名号,显得比较有气势。学生刚想说话,就被容细雪用力拽了一下。 只听周老师朗声道:“贫道姓周,在瀛洲鹿灵山修行雷法,这是我师弟与道童们。” 道童们:“……?” 周锦渊:“自宋以后,雷法大兴,斩蛟法事皆由雷部神将执行,我们观中也镇压过不少蛟精水怪。我采药炼丹,途经此地,听说这里镇压的蛟精松动,还惊了人,就前来探望。” 他说着,还把自己的道士证给拿出来了。 大家对视一眼,似乎是听村支书说过,会有什么什么人来采药……就是这些人?听他说的倒是像模像样,这人看着年轻,但大家对年纪倒不怀疑,老医少卜,卜者年富力强最好,而且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是不计年龄的,年少得到神灵启发的也多了去了,主要还是看气场和本事。 再加上周锦渊还有道士证,大家对他没留长发的疑问也就没几分了。 周锦渊的气场是不用提的,他上前摸了摸病人的手,都没人敢阻止。摸完脉后,周锦渊严肃地道:“倒是还有回旋之地,只是,屋内是否不止这一个中邪者?” 家属都满脸震惊,那老人更是挣扎着握周锦渊的手,眼神中迸发出光芒,想说些什么,可惜没力气。 “没事,我知道。”周锦渊安慰地拍了拍老人的手。 “有,有,是有啊!”之前给他们开门的汉子立刻道,“是我老婆,我家老头儿中邪后,她跑到潭边去骂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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