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秦亦顿了顿,点头,“是。” 这对义父义子聊天向来如此,一个问一个答,叶停牧问得没头没绪,秦亦也不好奇。 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通常说上几句就没了声,但叶停牧没叫他走,秦亦也就继续待着没动。 秦亦盯着叶停牧手里的东西,他看叶停牧费心雕了半天,也没看出雕了个什么形貌。 叶停牧雕完,吹去玉坠上的浮灰,又用壶中热茶将玉坠子冲了一遍,最后拎起那只小吊坠给秦亦,“送你个小玩意儿。” 秦亦伸手接过,借光看了一圈,而后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这玉坠实在太丑,丑得没模没样,如果非要说有个样子,或许是只瘸了腿又断了手的倒霉狐狸。 叶停牧那模样倒像是对自己的雕工很满意,他拍拍衣裳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了头。 他摸了摸手上的佛珠,语意不明地对秦亦道,“公主乃千金之躯,你跟在公主身边,当小心行事,莫要唐突了她。” 秦亦闻言,将坠子握在手中,垂下了眼。 他不过一介混有异邦污血的杂种,自是配不上大祁的扶光公主,他从不敢奢望。 秦亦站起身,如此前无数次应允叶停牧那般,拱手沉声道,“是。” - 入夜,一辆简朴的马车自相府出发,悄无声息地前往了皇宫。 入了宫门,车夫熟门熟路地驾着马车驶过以往惯走的道,值守宫门的侍卫拦下马车,车内人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亮出一道铜牌,侍卫随即便放了行。 马车最终停在一道大红宫门外,车里的人弯腰钻出马车,独身一人步行前往了紫宸殿。 沿途树影深深,夜风拂起他红色的衣摆,垂顺的长发拂过面颊,皎洁月色比他的面容也要逊色三分。 此时夜已身,姬鸣风已经歇下,门口守夜的内侍看见来人时,愣了一愣,“叶大人?” 内侍小步跑至他身前,压低声音道,“陛下已经睡下了,您……” 当朝丞相和女帝之事知情人不多,他当属其中一位,内侍适当地止住了话头,今夜姬鸣风并未召见叶停牧,此时叶停牧突然出现,内侍也压不准要不要禀报。 可就这么把人劝回去,陛下明早知道了说不定还要嫌他多事。 叶停牧知他为难,抬手作揖道,“公公今夜就当未曾见过我,若陛下醒来要责罚,我自当一力承担。” 见此,内侍便不好再说什么,官员在朝堂上劝陛下充盈后宫之事他有所耳闻,他猜测叶停牧今夜多半是为此事而来。 他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劝了一句,“陛下醒来时心情一向不善,叶大人还请小心着些。” 叶停牧谢过,推开门进去了。 屋内燃着几根灯火微弱的长烛,叶停牧绕过屏风,进入里屋,看见姬鸣风闭着眼,侧躺在龙榻之上。 屋里灯光幽暗,床帏半落,叶停牧隔着半透的纱帐望着她,几乎没挪开过视线。 姬鸣风每月召见他的次数不多,每次多是未等她睡下他便得离开,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她睡着时的模样。 细算之下,怕有七八年了。 叶停牧一边走向龙榻,一边抬手脱下外袍,修长的手指拽着绳带轻轻一拉,雪白的单衣滑落肩膀,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烛火晃过他妖冶俊逸的脸庞,照见他白皙结实的身躯。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丞相,不如说是夜入宫廷,侍主邀宠的男妃。 第0014章 金丝鞘(14)h,操穴,以下犯上 姬鸣风近几日焚膏继晷,操劳过度,眼下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她双眸轻阖,手臂搭在薄被外,袖中露出半只白净的手掌,手指修长,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暗红的玉扳指。 当朝女帝不似寻常女子,姬鸣风眉宇间天生一股英气,即便在睡着时气势依旧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老将军带着年轻时姬鸣风远赴边关时,曾在私下言:倘若公主来日不能继位称帝,也当手掌兵权,在这黄沙雄关做一方豪雄。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悄然的夜里,姬鸣风身上这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叶停牧眼里却变得分外惑人心神。 他爱极了姬鸣风高高在上的模样,无论朝堂之上亦或床笫之间,便是偶尔他做得狠了,姬鸣风疾言厉色地训斥于他,他也甘之如饴,振奋难言。 执掌大权的一国丞相在女帝的床上是个病种,怕是没人知道这一点。 叶停牧没有唤醒姬鸣风,他动作很轻,没弄出多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被子,掌心握住她瘦削的脚踝,弯腰落下轻柔一吻。 他面色十分平静,动作也极其温柔,不像是夜闯宫廷猥亵女帝,而如一对耳鬓厮磨的神仙眷侣。 可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姬鸣风细瘦凸显的踝骨上突然重重舔过一口,猩红的舌头滑过半边脚踝又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睡梦里的姬鸣风察觉出异样,皱了皱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但并没有醒来。 室内静谧无风,烛芯爆花的细碎炸裂声响起,叶停牧听见了姬鸣风的响动,但放肆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分毫,仿佛并不怕将她从梦中吵醒。 叶停牧没有松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往上,滑过小腿,抚过膝盖,最终停在了姬鸣风柔嫩的腿根处。 他没急着乱动,手指梭巡过她大腿内侧,酥麻的痒意引得熟睡中的人不自觉地缓缓张开双腿,向他袒露出腿心。 叶停牧脸上这才有了点别的反应,他咽了咽喉咙,跪上床塌,双手扶住姬鸣风的膝盖,挺拔不屈的宽背弯下去,他张开双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私处。 姬鸣风育有两名公主,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处也并非青涩稚嫩的花苞,更像是一朵熟透的艳丽的花,口水一将寝裤打湿,深红的艳色便透过布料朦胧地传了出来。 叶停牧伸着出舌头隔着裤子耐心地舔开穴缝,厚长的舌头顶着布料往熟软的肉洞里钻了几下,内里很快便流出了汩汩水液。 他隔着湿润的布料,缓慢又饥渴地将那水液嘬吸干净,吞咽入喉,鼻尖嗅过红艳熟立的肿大阴蒂,他闻着她的味道,像是再难以自持,探出牙齿重重咬了上去。 姬鸣风的肉核生得格外艳,尤其生育之后,几乎长大了一倍,敏感无比,随便含着吃一吃便能叫她舒爽得水流不停。 叶停牧熟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一口一口将那粒肉核吃得又艳又肿,几乎有小拇指的指头大,软弹柔韧,甜腻的樱果般叫他喉咙干渴。 姬鸣风悠悠转醒,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她睁开眼,头脑昏沉地往身下一看,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埋在她腿根处,咬着她的阴蒂吃得脸都不抬。 敢趁着她昏睡侵犯她的,这大祁之下,除了叶停牧,姬鸣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 舒爽的快感提醒着她这并非什 梦境,她轻喘一口气,抬脚踹在叶停牧肩头,厉声道,“夜闯皇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叶停牧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泛出亮光的水液,回道,“诛九族的死罪,陛下。” 他做着叫人不齿的淫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死罪”二字更是说得轻飘飘,似是压根不惧生死,又像是就算今夜能这么死在她床上也没什么可惜。 他说罢,视线落在她寝衣松散的胸口,欺身而上,隔着衣襟含住了一侧凸显的乳尖,舌头覆上去又吮又舔,还抽空问了一句,“陛下如今还有乳汁吗?” 粗糙的布料磨过胸乳,他吃得不尽兴,又一把解开帝王衣襟,狠狠咬住姬鸣风的奶尖,含糊道,“陛下怀孕时,微臣曾想过和公主抢奶喝,可惜陛下当时不让,叫微臣平白错过了吃奶的机会。” 他顶着张云淡风轻的脸,吐出的却尽是下流之语。 他素来奉命惟谨,毕恭毕敬,今晚夜闯皇宫,以下犯上,实在令姬鸣风倍感诧异。 她屈膝顶住他胸腹,不让他舔,敛眉道,“你擅闯朕的寝宫,就为了这口奶喝?” “不是。” 他拉下姬鸣风的寝裤,将和他外表全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抵上她的穴口,龟头挤开肉唇,碾出水液,鸡巴顶入肉缝,他道,“微臣是来上奏的。” 叶停牧看着清瘦,实则不然,衣服一脱,一身的结实肌肉,他当年领兵围攻安王府,靠的可不仅仅是脑子。 当年的状元郎,也要文武双全才能入得了姬鸣风的眼。 叶停牧的鸡巴却生得格外粗长,柱身上道道筋络盘绕,龟头壮硕,顶入最深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 更叫人心惊的是,他那根东西的龟头下鼓起一排圆润的凸起,那是他年轻时为了讨姬鸣风欢心,在肉棱下入了一圈金珠。 这么多年,如果说不喜欢他这根东西连姬鸣风自己都不信,可她憋不住气,看了眼他胯下翘高的性器,忍不住嘲道,“你就是这么来上奏的?” 叶停牧年近四十,算不上年轻,但不知体力怎么就一如年轻时勇猛,姬鸣风只比他长上一岁,有些时候都有点受不住他。 他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床下多温吞,床上便多急切,动得急而深,每次都要凿进宫口才肯往外拔,姬鸣风被他顶得身体耸动,他也不伸手扶着她,低头咬着她硬大的乳尖,当真言语严肃地开始禀奏,“微臣以为,今日朝堂之上杨大人的提议不妥。” 杨大人,是今日劝姬鸣风选秀的官员。 他唇齿间含着她的奶子,如同亵玩她身下肉核一般吸咬不停,还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陛下已为人母,若此时开后宫,择男宠,长公主和小公主该作何想法?怕是要多心陛下另立皇储。” 姬鸣风不吃这套,她将手插入他发间,双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身,挺着胸叫他含她的奶肉,一边夹他一边气喘着道,“晏清和宁儿自小知书达理,深明大义、呃……轻点……” 她用力扯了把他柔顺的乌发,继续道,“自能理解朕的良苦……唔……” 叶停牧舔着她的乳沟,“那微臣呢?陛下便不要了吗?” 他身下猛地发力,言语也不再平静,“还是说陛下嫌微臣年老体弱,不如年轻时叫陛下满意。” 姬鸣风一听,身体一时都紧了几分,叶停牧看似端庄自持,对房中事却是热衷不已,年轻时花样极多,一年偶尔相见的时间里,勾得姬鸣风根本下不了床。 姬鸣风早猜到他今夜入宫的用意,她抚过他狭长多情的眼,笑着问他,“你是觉得在床上满足了朕,朕便不会寻其他人了?” 叶停牧没有应声,可腰胯却动得越发猛烈,只管抵她体内的敏感处猛操,想来姬鸣风猜得是半分没错。 可姬鸣风又道,“便是能满足又如何,朕要子嗣兴旺,你给得了朕吗?” “……”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定了一瞬,这个问题叶停牧无法回答她。 当初姬鸣风遭了两次生育之难,他怜她辛苦,背着她服用了避孕的药物,后来姬鸣风发现,但却为时已晚,他已坏了令她再为人母的能力。 今日便是力竭死在她身上,他也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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