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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这是由钟鸣鼎食堆出来的闲适自在,秦亦觉得他这般粗人,怕是一辈子都学不来。 他垂眸静静看着姬宁,视线落在她雪白纤细的后颈处,又转到她被日头晒得发红的耳垂上。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突然抬起剑,用剑柄在她那颗冰蓝色的长耳坠子上敲了一下。 “铛”一声轻响,敲得那长耳坠在她粉红的耳垂上晃晃悠悠,姬宁还没反应过来,秦亦反倒先蹙了下眉。 那表情很是古怪,像是手快过了脑子,嫌起自己手贱。 姬宁抚上耳坠,愣愣仰起头看他,她见秦亦表情冷淡,以为他只是不小心碰到,并未多想。 她看着他脸上的血迹,想了想,将帕子递给他,“你如果不嫌弃的话,要擦擦吗?” 她轻轻眨了下眼,眸中一片明净,已经没了先前那份恐惧。 秦亦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从她手里接过了丝帕。 柔软的触感带过侧脸,秦亦知道干透在皮肤上的血迹很难擦除,所以擦拭的力道很重,看得姬宁直皱眉。 不知道是心疼帕子,还是觉得他太粗鲁。 她指了指他的下颌,“那儿还有一点,没擦到。” 秦亦于是又把帕子往下挪了挪。 可那点血污像是粘在上面了,秦亦怎么也擦不干净,姬宁再次伸出手,“我、我来吧。” 秦亦动作顿住,垂眸看了她一眼,竟然十分听话,乖乖把帕子递给了她。 那帕子的一面已经脏得不能看了,暗红的血痂挂在绣纹处,将中间一簇不知名指甲盖大小的细小花朵染得通红。 那花和秦亦曾捡到的那只香包上的花朵长得很像。 姬宁将帕子放在腿上折了两折,从水囊里倒出点水将帕子较为干净的地方打湿,而后轻轻将帕子摁在了秦亦线条明晰的下颌处。 脸上的骨头也好硬,姬宁想,他怎么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 她仰面看着他,擦拭的力道很柔,温热的手指隔着丝帕抚过他的下颌,将那处不厌其烦地擦了好多遍,随后又将他之前擦过的地方仔细拭过一遍。 这姿势怎么看都太过暧昧,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她依偎在秦亦怀中替他拭汗,但姬宁却好似并未察觉不妥。 秦亦也不提醒,只安静地看着她,任着她动作,浅淡的目光扫过她锁骨处一层细密的汗,秦亦视线一顿,喉结悄然滚动了一下。 片刻后,姬宁突然察觉到什么,她不太舒服地挪了挪,轻声道,“秦、秦亦,你的剑硌着我了……” 她说着,低头朝秦亦腰侧看去,却见那把剑被握在他手中,连她的裙边都没碰到。 她愣了下,随后又恍然明白过来,脸色顿时红了个透,她抬头看向秦亦,却见他仍是顶着张冷淡的脸。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你那儿是不是、是不是……” 这周围全是随行的护卫,姬宁话不敢说得太直白,连声音都压得很低,然而秦亦却肆意妄为地伸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提着她往身前搂紧了些。 柔软滑腻的大腿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蹭磨在他胯下,炙热坚硬的触感传到姬宁身上,秦亦压低了声音,“公主如果好奇属下硬没硬,自己摸一把就知道了。” 姬宁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般说了出来,她和秦亦做过一次,如今一想到秦亦那根东西就犯怵,哪里会想去摸它。 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腿,伸手推他胸膛,“我、我不要碰,你把它拿开……” 秦亦板着脸,“拿不开,它就长在那儿。” 姬宁怕人看见,推他的动作幅度都很小,可她用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撼动秦亦分毫,更别说这般小心翼翼。 秦亦的手突然从她腰上滑至侧臀,炙热的掌心隔着裙子贴着她的臀腿,而后施力往身前一压,令她的大腿紧贴了上去。 夏日的衣裳大多轻薄,挡不住什么,肉与肉隔着布料挨在一起,姬宁现下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了他那根柱状的东西,很热,还有些许湿润,随着马一步一步前行,那东西也就一下又一下地压在她大腿上磨。 姬宁被他蹭得一身热汗,又惊又惧地去掰他扣在她臀上的手,“秦、秦亦,你松开……” 秦亦半分没动。 这一月里,无论他承不承认,他夜里白天满脑子都想着那日的姬宁,想得心热,鸡巴也烫。 那天下午的画面无数次地在他梦里闪回,姬宁留在他那儿的那条小裤被他用了又洗、洗了又用,小裤裆间的布料都磨薄了一层。 秦亦对自己道,今日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谁叫她贴得那样近,还用那般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定是故意的,故意要他不好受,要他失态,像个畜牲一样在马上发情。 秦亦缓慢而沉重地顶了下胯,“公主知道自己替属下擦汗时像什么吗?” 姬宁被那根东西蹭得难受,不想听他说话,她瞥过头不肯看他,可秦亦的声音却不停传到她耳中,“像初为人妻的贤惠妇人。” 他声音压得极低,夹杂着因爽快而发出的低哑难忍的喘息声。 “属下卑不足道,不敢奢想做公主的夫君,公主这般娇贵,也做不来伺候人的活。” 秦亦嘴上说得硬,可方才姬宁替他擦脸的时候,却是避都没避一下。 他继续道,“可公主既然当着众人的面勾引属下,也该帮属下好好弄出来,免得入了城,让人看见属下被公主诱出的丑态,坏了公主名声,叫百姓以为扶光公主沉溺男色,连马上都要与侍卫偷欢。” 姬宁从未觉得他这般伶牙俐齿,她被他的强盗逻辑气红了眼,否认道,“我没有勾引你……也没有要和你偷欢……” 秦亦闻言,突然动了下腰,将胯下硬起来的那根东西更紧地挤压在姬宁丰腴柔软的腿肉上,沉声道,“便是今日没有,那七月初八那日,也不作数吗?”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如那日一样狠戾,顿时将姬宁从这炎炎烈日下带回那日暴雨午后的床榻上。 姬宁抿唇不语,那日的确是她孟浪,可他若是不愿,也是可以拒绝她的。 秦亦见她沉默不语,也止了声。 只是那腹下三寸之地,直到入城前,都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第0013章 金丝鞘(13)夜入皇宫 近来,朝堂之上有两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一是扶光公主和世子姬照回宫途中遭遇胡厥人刺杀一事。 胡厥乃草原游牧部落,与大祁秦地相邻,胡厥疆域辽阔,但天气土地却十分恶劣,并不适合种植粮食。 是以隆冬之时,胡厥部落为求生存,常会铤而走险,大举入侵秦地,抢掠边境百姓和官兵的粮草,蝗虫一般叫人心烦。 多年来,胡厥和大祁的关系剑拔弩张,动不动便兵戎相见。大公主姬晏清常年镇守秦地,也正是因为胡厥屡屡来犯。 后来两地通商,胡厥与大祁的关系稍有所缓和,谁料又出了这档子事。 此次姬宁和姬照遇刺,胡厥人能悄无声息地混入大祁,又悉知姬宁回宫的行程时间,怕是胤都城内有内敌接应。 此事惹得姬鸣风勃然大怒,下旨命大理寺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女帝子嗣单薄,膝下没有皇子,只有两名公主,又未立储君,无论是哪位公主出了岔子,都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而这第二件事,便是有两名官员因姬宁遇刺而忧心忡忡,不知犯了哪门子病,在早朝时上书劝谏女帝充盈后宫。 大公主常年征战在外,都城里又只有姬宁一名小公主,那两名官员的意思很明确:趁着您还有几年,要不陛下您再生一两个? 此提议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 户部尚书当即站出来,先是恭恭敬敬冲着姬鸣风行了个规规矩矩的九叩之礼,又祝陛下洪福齐天,万岁绵延。 随后横眉怒目地站起来,指着提议的官员破口大骂,话里左右不离陛下年事已高,若因生育伤了龙体你该当何罪?! 而支持的官员见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以国本为重又骂了回去。 肃穆威严的朝堂之上,各官员吵得不可开交,一群文臣武将搅和在一起,险些要动起手来。 然而位于左侧文官之首的叶停牧却安静得格格不入,他身着官服,挺直肩背立在殿上,垂眸看着脚下三分地,沉默不语。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压根没听见身后人在争论些什么。 人群里,兵部尚书李惟抬眸看了眼叶停牧,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 殿前的典仪听着阶下官员吵个不停,回过头偷偷觑了眼姬鸣风的脸色。 姬鸣风靠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们吵,脸上辨不出情绪。 典仪见此也不敢冒然出声。 一行官员争得口舌干燥,突然间,不知是谁低“咳”了一声,众人才突然反应过来此处不是街头菜市。 他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龙椅上的姬鸣风,见姬鸣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背上陡然冒出来一圈冷汗,不由得在心里回想自己方才情绪激昂之下有没有吐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喧闹声骤然褪去,朝上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姬鸣风淡淡开口,“吵够了?” 众人低着头,不敢出声。 正当众人惴惴不安地等着姬鸣风的雷霆震怒时,她却突然站了起来,负手径直离去,“吵够了就退朝吧。” 典仪怔了一瞬,而后立即高声道,“退——朝——” - 相府,小凉亭。 秦亦午时接到信鸽传信,从公主府赶来见叶停牧。 叶停牧背对他坐在亭子里,石桌上排兵布阵般堆着一排雕刻过的小玉石,他低着头,手里似乎正拿着一块在把玩。 秦亦站在亭外,恭敬唤道,“义父。” 叶停牧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坐吧。” 秦亦也不推辞,隔着石桌坐在了他对面。 秦亦坐下后,才发现叶停牧并非在赏玩玉石,他手里拿着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和一只拇指大的小玉坠,面向太阳,正借着明媚日光仔细雕琢一枚已经成型的玉坠子。 看来桌上那堆多半也出自于他之手。 秦亦鲜少见到叶停牧有这般闲情逸致的时候,他身为一国丞相,多是身不着床头不沾枕的时候,别说雕木刻玉,前段时间有人送了他一株半人高的红玉雕成的珊瑚株,他忙得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叫人扔进了钱库里。 叶停牧一边雕一边缓缓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说,遇刺那日公主无碍,但姬照手臂却受了伤?” 秦亦回道,“是。” “他如何受伤的?” 秦亦回想着那日的场景,道,“当时大部分人都护在公主马车前,世子的马车外只留有十多名护卫,他们没防住,几名胡厥人突破防线,其中一名持刀钻进马车,给了世子一刀,小十三眼疾手快,把人杀了拖了出来。” 叶停牧问得详细,“那胡厥人在马车里呆了多久?车内可还有其他人?” “只待了刹那,马车里还有一个女人,是他在陵安的妓院里赎下来的。” 叶停牧淡淡道,“嗯,知道了。” 他一心二用,问秦亦的时候,手上雕刻的动作依旧流畅自如,没半分停顿。 他对秦亦道,“此事陛下已下令命大理寺彻查刺,回去叫你手底下那些人不必继续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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