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家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他已经习惯了。 他没出声,连脚步都放得很轻,可还是被床上的人发现了。 那男人一脸络腮胡,长得五大三粗,望着秦亦大笑着叽里咕噜说了什么,秦亦没听懂。 他母亲看见他,抱着那男人在床上骂他,“看不清场面就闯进来,和你那个畜牲爹一样没皮没脸。” 秦亦只当没听见。 他走到另一边,抱起药罐子就出去了,甚至还细心地踮着脚替她们把门给关上了。 太吵,听着心烦。 等他煎完药,里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那男人一脸餍足地从屋子里跨了出来。 秦亦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络腮胡看见秦亦的脸,又是几声大笑,用汉人语生涩地骂了一句,“原来是个小杂种。” 秦亦蹲在地上,看着男人推开门走了出去,而后反手一甩,门板猛地又砸了回来。 “砰”一声,秦亦从梦里醒了过来。 - 陵安七夕共欢庆两日,今日是最后一天。 午后,姬宁小睡了片刻,眼瞧着天色渐渐阴了下来,觉得再晚些怕是要下雨。 一番梳妆打扮后,她急忙出了院子,得趁着天气好赶紧去街上逛逛。 “咦?”姬宁看向院子旁房门紧闭的小屋,疑惑道,“小十三不在吗?往常门都是开着的呢。” 身后的侍女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晓得,今日一天都没有见到他呢,会不会是昨日玩累了,还没醒?” “应当不会吧。” 姬宁不知道秦亦回来了,但还记着昨日小十三央求她,若她要出门玩,千万要带上他一起。 她上前敲响门,但等了片刻,屋里却是没人应。 她想了想,推开房门,“小十三,你在——唔!” 腿还没踏过门槛,倏尔间天旋地转,只听铮鸣一声刀剑出鞘之音,姬宁全然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捉住手腕,重重压在了门板上。 门外传来惊呼,大喊着“公主”,可与屋子里的人对上视线后,侍女身体一抖,默默止了声。 房门关上,姬宁惊惶地睁大了眼,发现制住她的正是十多日未见的秦亦。 她双手被秦亦抓着扣在背后,脖子上横着一把寒凉锋利的剑。 秦亦像是才沐过浴,身上还湿着,今日天阴,昏蒙蒙的日光从窗口透入,照得秦亦一双眼井水似的凉。 他单手束着她的手腕,身体站得很近,姬宁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传出的热气。 这些天没见,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秦亦身上肃杀之气又重了些。 就像她出此见他那般。 秦亦低头望着她,见她目露仓皇之色,慢慢收回了剑,但手却还扣着她没松。 “公主来我这儿做什么?” “我、我来找小十三。” 秦亦垂眸盯着她,“小十三是个男人,公主独自闯入男人的房间,就不怕危险吗?” 秦亦想起那只鸳鸯灯笼,手下不自觉用了两分力。 “唔......”姬宁缩了缩手 ? “痛。” 秦亦闻此,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松。 今日天闷得很,姬宁穿得单薄,秦亦低着头就能看见她大片雪白的胸口和一点柔软的弧沟。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身下往后退了些许。 突然间,天外一道闷雷震响,姬宁浑身一抖,她回过神来,轻斥道,“秦、秦亦,你快放开我。” 可惜语气不够严厉,声细如蚊鸣,若是换了别人,怕是听都听不见。 “公主还没回答属下的话。” 姬宁莫名被他看得耳热,她咬了下唇,蹙眉道,“小十三那样小......算不得男人的......” 秦亦闻此,眉尾一动,终于松开了她,粗糙的掌纹蹭过她手腕细嫩的皮肤,他缓缓站直身,“属下失礼了。” ———————— 求个猪 第0009章 金丝鞘(9)h,“求欢” 秦亦嘴上说着失礼,手上却是尽行的失礼之事。 就凭他三番五次握公主的手,若是换了旁人,十个脑袋也掉下来了。 姬宁感受到腕上滑蹭过的粗糙触感,只觉得那一片皮肤都酥麻了起来。 她揉了揉手腕,察觉手腕已经被秦亦捏红了。 方才站得太近,她没注意到,此刻秦亦抽身离开,她才发现秦亦身上只松散套了件白色单衣和一条裤子,头发高束着,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周身泛着湿濡的潮气。 房间的角落放着只浴桶,浴桶旁立着的遮挡用的屏风,地上一片湿泞水迹,秦亦似乎是听见开门声后,从桶里爬起来的。 他上衣被水打湿了些许,布料半透地贴在身上,姬宁甚至能看见底下肉色的皮肤。 她只瞧了一眼,脸上便浮起了红晕,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 秦亦仿佛未能发觉姬宁的视线,他背对着她,利落地将衣服穿理齐整,又将松散的系带解开重新系了一遍。 动作间,宽厚的背部上块块结实分明的肌肉贲张起伏,彰显出一种极其骇人的力量感。 这让姬宁想起了昨日在街上见到的老虎。 那老虎被驯虎人关在一口巨大的铁笼子里,它四肢粗壮,有姬宁胸口高大,嘶吼声吓得观赏之人连连后退,惊叹不已,总之十分凶猛。 猛虎因不安而在笼中反复踱步,每行一步,肩胛处的肌肉便会浮现于纹路颜色浓烈的虎皮之下,叫人怀疑它或能破开笼子逃出来也说不得。 姬宁觉得秦亦有些像那只老虎。 她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点在了在秦亦背后凹陷的背脊骨上,那脊骨陷入在宽厚的背中央,从后颈延伸出长长一道,滑过凹陷的后腰,直到消失在裤腰里。 姬宁的手指头压着秦亦里衣柔软的布料,陷入了凹陷的脊骨处,炽热的温度传到指间,她察觉到秦亦动作一顿,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 他穿衣的手滞在空中,背部的肌肉眼可见地全部绷紧,瞬间变作了一块炙热发硬的石头。 姬宁指尖一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然而秦亦却缓缓转过了身。 他视线扫过她想要藏起来的使坏的手,又将目光挪到她颤动的睫毛上,“公主刚才是在做什么?” 姬宁抬眸望着他,在这并不明朗的午后,她的双眸一如既往的明亮,眼里好似藏着亮光。 但她的表情却有些羞怯,像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却不知是否正确。 姬宁没有回答秦亦的话,反而壮着胆子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秦亦.......”她语气犹豫,如同试探着什么,“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房、房中事啊?” “轰——” 一声闷雷响彻云霄。 秦亦像是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姬宁的脸,几乎沉默了有十个数之久,才开口道,“您想和我上床?” 他声音很沉,且十分冷静,冷静到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冷血味。 听到一国公主向他脱口而出这般惊世骇俗之语,秦亦的表情平静得过头,没有露出半抹震惊或欣喜之色。 且他看她的眼神,叫姬宁觉得自己许是疯了。 秦亦声线平缓,“公主,您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吗?” 姬宁不太喜欢被他这样看着,她避开他的视线,轻点了下头,“......知道的。” 发间钗环上的粉玉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一小串玉珠串在一根细伶伶的金线上,叫人忧心这金贵的丝线会不会撑不住,“啪”一下断开。 “知道?”秦亦突然往前一步,他抓住姬宁的手,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强硬地张开她纤柔的五指,按在了自己胯下。 灼烫坚硬的触感从黑色的布料底下传出,粗壮硬实的一大根,被她的手压在他的大腿处,存在感极强地贴着姬宁的掌心。 姬宁手一颤,蓦然睁大了眼,她蜷缩着手指欲缩回去,秦亦却扣着她不放。 “秦、秦亦,放开我......” 他那东西太大了,她这样压下去,连头部都摸不到。 姬宁实实在在被吓到了,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但柔嫩的掌心却只是徒劳地不停在他的肉根上蹭磨。 秦亦似是没把那处的水擦干,有点说不出的湿滑。 忽然间,那东西像是被她蹭活了过来,生龙活虎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头端仿佛要翘起来,叫她险些压不住。 姬宁无措地停下来,不敢再动了。 秦亦死死盯着她,声线沉得可怕,“躲什么?不是公主说想和属下上床?” “我没有躲......”姬宁睁着兔子般干净纯粹的一双眼,有些怯怯地看着他,“只是你的太热了......” 她又道,“还有,如果你答应的话,你、你是要把衣服脱了,鞋子也要脱了。” 她恍惚地吩咐了几声,试图掌控主动权,然而秦亦却是一句都没听。 他问她,“那么多男人都没入得了公主的眼,公主为什么想和属下上床?” 姬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思忖了片刻,咬了下唇,“你长得好看。” 秦亦皱紧了眉,“公主觉得属下这副外邦人的模样长得好看?” 他逼问她,“可他们都叫属下外邦来的杂种,公主连杂种的脸也喜欢吗?” 美丑本是很纯粹的东西,姬宁那日在司寝嬷嬷面前说喜欢秦亦这样的并非虚言,她看着他的脸,诚实点头,“好看,是喜欢的。” - 夏季三伏天,雨来得急而凶,顷刻间,狂风大雨,暴雨临盆,豆大的雨滴拍击在屋顶窗棂,一时里,天地间静谧得只能听见风雨声。 姬宁坐在秦亦的床榻上,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惯执长剑的手掌,隔着衣裙按住了她的膝盖。 姬宁看见他左手腕心的地方有一道圆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刺进去留下的。 他做这事时笑也不笑一下,就直直盯着她看,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而后动作缓慢却又强硬地将她的膝盖往两侧大大分开,手钻进裙摆,往里摸了下去。 姬宁乖得不像话,她就看着他动作,不吵不闹,甚至没有丝毫挣扎。 只在他的手摸到大腿上时轻轻抖了一下。 那比她宽大许多的手掌滚烫而干燥,如烧焦的木头隔着衣服贴在她腿侧。 她这些地方几乎没被人碰过,连贴身服侍的侍女也没有。 姬宁想着,脸上温度一路攀升,只是被秦亦摸了两把,脸颊便如烧透的晚霞。 秦亦似是觉得麻烦,两下脱去上衣,露出了陈旧狰狞的伤疤和一身紧实匀称的肌肉。 姬宁眼神乱瞟,又瞧见他腰侧右边有一颗很浓的黑痣,点在凹陷的腹股沟上。 他长得好色啊...... 秦亦不知道姬宁在想什么,但他却能看见她明目张胆盯着自己腹部的目光。 胯下的东西硬得发痛,他喘了口气,将掌心粗暴地压上了姬宁柔嫩的腿根,意料之中的,惹来了她一声惊呼。 “唔......” 秦亦看着她,一根手指满是恶意地顶着布料往那嫩得不行的穴口里钻,察觉到里面湿润的触感,又往里顶深了些,“公主知道痛了?” 小公主点点头,又摇了下头,她像是不知羞耻,更不知秦亦此刻的危险,“不是很疼,有点胀。” 她说罢,竟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他身上的疤,关心道,“你身上的这些疤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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