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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收回目光,垂首抱拳道,“属下秦亦,由丞相派来保护公主。” 日光从男人背后照下来,在他面前投下一道阴影,恰好落在小公主脚下。 姬宁轻轻抿了下唇,她知道他,她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梦里全是面前这个人。 嬷嬷没有同她细说秦亦是来保护她的,但却将秦亦描绘得极其危险。 嬷嬷是姬宁的乳娘,从小便一直服侍在她身边,她对嬷嬷的话深信不疑。 姬宁捏紧丝帕,佯装镇定,柔声道,“我府内有侍卫上百,足以护我安稳,你回去替我谢过叶丞相,以后、以后不必再来了。” 声音温柔轻细,仿若吴侬软语。 但秦亦站着没动。 姬宁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回答,她咬了下唇,稍稍提高了声音,“我同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何止听见了,秦亦还撩了下眼皮,但就是不动,摆明了不听她的。 至少这话不听。 姬宁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无视过,便是丞相见了她,也向来彬彬有礼,恭敬唤她一声“公主”。 她想抬出丞相来压秦亦,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干脆学着他一样忽视他,领着侍女径直离开了。 嬷嬷说得对,这人真是坏死了。 431㈥34003 - 姬宁没出过几次皇宫,刚搬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往街上跑。 胤都繁荣开放,街头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小公主想去哪儿也没个定性,坐在马车里,从府里出来,顺着长街一路走,哪儿热闹往哪儿钻。 街头的东西大多都被宫人搜罗着送进过皇宫,是以姬宁倒不怎么新奇,只是好奇地四处打量。 叫卖的商贩、沿路的酒楼,哪哪都能看上好一会儿。 秦亦随行在马车右侧,姬宁便只与另一边的侍女低声交谈,右侧的帘子就没掀起来过。 姬宁看着前方一处高楼,问自己的侍女,“绯秋,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好热闹啊。” 绯秋出宫的次数比姬宁还少,她摇摇头,“不清楚,我已经好久没出过皇......好久没出来过了,小姐如果好奇,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姬宁是在好奇,“也好,叫他们在前边停下吧。” 秦亦一直不声不响地听着两人的谈话,此时见姬宁要下马车,抬头朝她口中的热闹之处看了过去,随后渐渐皱紧了眉心。 春莺楼。 姬宁从马车里伸出手,照常等着绯秋来扶。 绯秋迎上来,还没来得及动作,蓦然和敛着眉的秦亦对上了视线。 色泽浅淡的眼眸被阳光照得清透,透着股阴寒的冷意,那是杀过人才有的眼神。 他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一眼绯秋,似乎有些心烦,屈指在剑鞘上敲了一下。 轻轻一声,吓得绯秋立马缩回了手,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秦亦:? 他看了眼绯秋,又看着姬宁从帷幔里伸出的玉手,视线顿了一秒,抬起手握住了公主细伶伶的手腕。 粗糙的掌纹和炙热温度贴上细腕,那是完全不同于女人的皮肤的触感。 姬宁微微一僵,弯腰钻出马车,抬起眼朝秦亦看了过去。 她眨了几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亦圈在自己腕上的手,表情明晃晃写着:你怎敢如此大胆。 秦亦等了片刻也不见小公主下马车,耐心告罄,双手握上姬宁的腰,微微一提,直接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小公主一声惊呼,下意识扶上了他的肩。 入手的柔细腰肢叫秦亦皱了下眉,他松开手,退后半步,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属下失礼。” 绯秋站在秦亦身后数步远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第0003章 金丝鞘(3)我喜欢他这样的 姬宁行事低调,不喜招摇,此次出行从简,只带了绯秋一名侍女,除此外便是老实御马的车夫和板着棺材脸的秦亦。 这一路人马里,怕只有秦亦知道春莺楼什么地方。 那是胤都最大的妓院。 相府为门下豢养的杀手在城内备有几处别院,秦亦曾住在别院时,常听见其他弟兄围在一起聊女人。 叶停牧身为祁国丞相,自是不允他们动良家女,暗杀的目标更是不行。如要解决裤裆里的那档子事,他们只能往妓院跑。 杀手过着刀尖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指不定哪日便身首异处,想着能快活一日是一日。是以东西两街,胤都秦地,几乎让他们给睡了个遍。 其中秦亦听他们提起最多的,便是春莺楼。 春莺并非指春日黄莺,而是暗喻春莺楼里的男男女女,在床上的叫声婉转动人,如同春日莺鸟。 然而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并不知道这些,她甚至误以为春莺楼是处酒楼,正提着裙子,懊恼地带着绯秋往那儿去。 恼的自然是目无尊卑的秦亦。 然而始作俑者浑然不觉,秦亦像看不懂姬宁的脸色,握着剑紧跟在她身后,只隔了一步远。 看见姬宁往台阶上跨时,还蹦了一句,“公主当心。” 沉静目光落在她飘动的裙摆上,像是忧心她走得太急摔了,准备随时伸手扶上一把。 - 大祁民风开放,春莺楼里不仅有女妓,也有男倌。 是以当姬宁撩开门口垂挂的红珠串帘踏进去时,并没人觉得奇怪。 春莺楼立于国都,开在天子脚下,来客形形色色,非富即贵,像姬宁这般想要尝鲜的美小娘,虽不多见,却也并非没有。 堂中一位正与人攀谈的男人听见珠帘晃响,听见一声“来客”响起,转头看见姬宁,忙含笑迎上前来。 此人似乎是这儿的老板,三十多岁的年纪,生了副多情的风流相,眉眼阴柔,唇润如釉,似是涂了口脂,瞧不出是服侍女人还是伺候男人的。 他不着声色地打量着姬宁,眼神在她腰上的环佩滞留了片刻,又挪开了。 不过嘴角笑意却是深了两分。 姬宁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她已经被眼前所见给吓懵了。 此时方值午时,楼里已是宾客满座,身着片缕的胡女艳妓在台上飞旋起舞,只披薄纱的男妓奏响乐章,更有数名男女围在台下,面色妩媚地唱着淫词艳曲。 大堂中央戏台高设,即便四周坐着五六排宾客,姬宁也能瞧见台上那几近赤裸的艳妓。 街头喧闹,姬宁进门前并未听见楼中动静,哪想会瞧见这种场面。 女人也罢,可那男人,小公主却是第一次见。 秦亦堵着绯秋在帘后站了好一会儿,见姬宁瞧清楚了这是什么好地方,才不紧不慢地用剑鞘隔开珠帘迈了进来。 那男人行至姬宁身前,眉目含情地望着她,浅笑着温柔道,“姑娘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 声线刻意压得低沉,就差把“勾引”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可天不遂人愿,没等到姬宁回答,便被一个女人打断了谈话。 “呀!好俊的哥哥——” 那人还没露面,热烈张扬的声音已经传进了几人耳中,紧随着,一道红衣身影从粗壮的房柱后绕出来,款步迈向了秦亦。 那女人面若芙蓉,唇红如朱,和男人长得尤为相似,看上去比他年轻几岁,似是一对兄妹。 可惜隔着老远,便被一柄漆黑的剑鞘抵上了喉咙。 秦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也不害怕,作一副哀怨样瞧着他,装模作样地可怜道,“郎君好无情啊,生了这样一张好脸来春莺楼,却是夸都不让人夸。” 她娇声说着话,伸出涂着丹蔻的手搭上了秦亦的剑鞘,食指顺着上面精雕的暗纹暧昧地抚过,冲着秦亦轻轻挑了挑细长的眉尾。 秦亦面色一冷,剑鞘稍斜,避开她的手,随后往前一送,猛地撞上女人的锁骨,顶得她身形不稳,歪歪倒倒往后退了好几步。 秦亦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也不想惹麻烦,出手掂着力,没下重手。 可这对兄妹好似没脾气的软菩萨,遇到秦亦这样来者不善的冷面客也没赶人,思绪一转,反倒由此明白了什么。 那男人了然一笑,用方才勾引姬宁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对秦亦道,“这位郎君——” 秦亦狠狠皱了下眉。 那女人揉了揉钝痛的锁骨,冲身后打了个手势,几名粉面朱唇的男娼女妓立马围了上来,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伸出手来想要把两人给拉进去。 春莺楼多的是矜持客,可再矜持,床上睡过一遭,也会沉沦于男欢女爱的滋味。 他们做生意,有的是留人的手段。 更何况姬宁和秦亦这身气派的装束,怎么看也是通天的贵客。 香腻的脂粉涌入鼻尖,姬宁哪里见过这阵仗,她瞧着涌上来的人,急急往后退。 忽而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闷沉的一声响,结结实实砸进了秦亦的怀里。 秦亦举着剑鞘隔开众人,单手环住姬宁的腰,垂眸看着她羞得通红的脸,低声问,“小姐,还在此处用饭吗?” 也不知姬宁那腰身太舒适还是怎么,秦亦搂着没撒手,手臂微微用力,甚至还抱着她往自己身前提了一下。 小公主怕是吓懵了,竟没有推开秦亦,她后仰着头看他,眉心微蹙,润红的唇瓣抿紧,一副擅闯狼窝不知所措的可怜姿态。 台上一时唱起“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一时又吟“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淫词艳句不堪入耳,姬宁红霞浮面,用力摇了摇头,发上珠钗随之晃动,几声细响,轻轻敲在了秦亦胸口。 - 回府之后,姬宁足足好些日没出门,院门都没怎么出。 但小公主去妓院逛了一圈儿的事不知怎么传进了女帝耳中。 女帝严于律己,克己奉公,从不耽于淫乐。但听闻此事之后,却并未斥责姬宁,而是往公主府里遣了个司寝嬷嬷。 那嬷嬷来时,正值秦亦休沐,他每月只得半日休,早晨去了趟相府向叶停牧禀明公主近况,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迎着烈日回了公主府。 一近姬宁的寝院,秦亦便察觉气氛有些不寻常。 他拦住从院子里出来的侍女,“发生了何事?” 那侍女支支吾吾道,“昨夜宫里来了个嬷嬷,说是奉女帝之命,要教公主殿下那事......” 秦亦听得云里雾里,声音冷了几分,“那事是何事?” 侍女红着脸,“行房事......” 秦亦皱了下眉,“然后呢?” 侍女低着头,“公主不肯,正闹得厉害......” 秦亦放她离开,而后径直推开门进了院子。 院里并不见司寝嬷嬷,却站着十多男子,容貌各异,有如君子端庄,亦有柔和妖媚,但无一例外,皆是千里挑一的好样貌。 秦亦仔细打量过众人,未察觉有何异样后,便抱着剑迎着烈阳靠在院门口,听着紧闭的房门后时不时传出的细微吵闹声,闭上眼不动了。 活似一堵冷脸门神。 房里的话语声越来越响,秦亦站了没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姬宁提着裙子气恼地走了出来,言之凿凿道,“我会的,我不要学。” 那司寝嬷嬷紧随其后,半百的年纪,劝得声音都哑了,“既然殿下会,那便是再学一学也没什么不好。” 姬宁不松口,“那你回禀母皇,便说我已经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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