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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能退缩,演奏也绝不能停,手臂已经发酸,罗漾的琴弓却在愈发加速。 二胡奏出的不再是群马嘶鸣,那铮铮曲调分明是金戈铁骑,冲锋陷阵,旌旗猎猎,战鼓声声! 幽暗的天空下,无数怪物涌入天台,它们比之前又变了模样,人的痕迹完全消失,双眼变绿,长出利爪,四肢变得短而粗壮,甚至还长出了尾巴。它们的衣服也早没了,浑身上下覆盖一层深褐色的绒毛,可这绒毛根本无法完全遮盖它们的浅色皮肤,看起来就像毛掉光了的某种野兽,似狼非狼,似狗非狗,口滴涎液,吼声凄厉。 它们在二胡声中发了疯,它们在琴音战鼓里被挑衅,争先恐后扑向声音来源,想要捕获那摄人心魄的旋律。 可那旋律在楼体之外。 罗漾看不见天台情形,只能听着那二胡乐曲里混杂的、如兽群惊跑的怪物动静,那动静不断在逼近,连自己背靠的大楼外墙都开始传来震动。 它们已经到了天台边缘! “操”上方传来于天雷痛苦的叫声。 罗漾呼吸一滞,立即明白是有的怪物将于天雷和方遥当成了跳崖的“踏板”。 制定战术时他们早就预料,方遥和于天雷就在“旋律”的必经之路上,不可能完全避开那些怪物。可罗漾什么都看不见,他不知道于天雷伤得有多重,是否还在跟怪物纠缠,只知道对方抓着自己右腿的手正在不稳。 罗漾想大声问怎么了,可还没开口,视野被突然而至的阴影完全笼罩。 罗漾咬牙卷腹,从倒挂之中卷起一点上半身,颠倒的视野重新回正,然后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恐怖画面。 在他的头顶,数不清的怪物同时扑出矮墙,跃出一刻,在天空之下结成一张无数兽类身体编织的网,每一个“网结”都是活的,都是一头怪物,它们铺天盖地而下,在扑咬的惯性之下划出凶猛弧线,如雨坠落。 “砰砰砰” 重物从七层楼砸到地面的声响,伴随着血肉横飞,像魔鬼在欢庆节日。 就在这时,又一头怪物踩踏到于天雷身上,它正欲扑跃,却忽地低头,看到了斜下方的罗漾。 罗漾大脑轰地一下,微微卷起的上半身立刻放下,“砰”地一声后背重重撞回楼体外墙,重新倒挂。 可已经来不及了,那怪物向下扑来,就在罗漾重回倒挂的一瞬间,它也正好扑来,爪子与罗漾身体擦过,却在最后一刻猛然回头张开咧到耳根的巨口,狠狠咬上罗漾大腿。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啦 罗漾:我不怕!(超大声) 第37章 似我者死[VIP] “唔”罗漾只觉得身体一沉, 被大力向下撕扯,木然几秒后,才是腿上惨烈的疼。 “罗漾!”倒挂在外的重量骤然增加, 于天雷差点脱手,看着被怪物咬住一起在楼外晃荡的罗漾,他急红了眼, 却又没办法帮忙。 方遥神情未变,只握着罗漾左脚踝的手, 骤然收得更紧。 “抓紧我”罗漾忍着剧痛大声回,演奏中的双手无法再去对付怪物, 他只能奋力甩动身体,企图甩掉那个挂在自己身上的怪物。 可那怪物不仅没松口,兽类尖齿反而嵌得更深。 罗漾咬牙忍住疼, 更疯狂地去拉二胡, 想用拉动琴弓的手肘去攻击怪物,可下一秒忽然感到身体重重一震, 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不过挨揍的不是他, 是他身上的怪物。 天台上的于天雷看得更清楚,他自己要两手才能保住罗漾一条腿,方遥却只单手就能握住,于是在罗漾甩不掉怪物的千钧一发, 方遥俯身压在罗漾膝盖上,在矮墙探出半个身,另一只自由的手狠狠揍向那紧咬着罗漾大腿的怪物脑袋。 怪物根本禁不住方遥这一下,哀嚎着松开嘴, 从罗漾身上掉落。 于天雷看呆了,在这一刻他居然还能想, 如果目睹裴正自杀时用拳头唤醒他的不是罗漾,而是方遥,自己小命很可能已经不保。 但这闪念只一下便断了,因为新的怪物潮又来了。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怪物跃出矮墙,扑向罗漾,却又在疯狂凶猛的惯性之下,主动错过猎物,扑向万丈悬崖。 罗漾是它们的诱饵。 天台是它们的断崖。 罗漾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不断有怪物的爪子勾到他身上,有些咬到了他,有些刚勾上又坠落。 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风,没有光,只有源源不断的怪物涌入狩猎场,扑出断崖,再涌入,再扑出,仿佛没有穷尽。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于天雷嗓子已经哑得喊不出声,方遥的呼吸也在不稳,罗漾更是因为长时间倒吊,大脑充血到视野模糊。 只有二胡还在继续。 罗漾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已经分开,身体陷入某种永动机般的机械演奏,大脑却变得缥缈而自由。 他想到自己刚刚骗了方遥,说了看起来特别帅的战前狠话,可却忘了,方遥能看黑暗图景的。 社死。 他又想到如果他们死在这里,在亲人和朋友那里是不是就此失踪,连个影都找不到。 那样也好,因为尸体肯定不好看 左脚踝突然传来剧痛。 罗漾一怔,第一反应是向方遥抗议,再这么握下去自己要骨折了,可随着剧痛清明起来的却是视野。 被阴影完全笼罩的视野有了些许光亮,因为扑出来的怪物正在减少! 罗漾瞬间清醒,然后就听见于天雷嘶哑的呼喊:“罗漾,你坚持住,咱们就快赢了” 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赢了,只知道从头到尾,没有队友松开他。 抓着自己右腿的那两只手,不断脱力,又重新抓紧,脱力,再抓紧,那么辛苦却还在坚持。 而握住自己左脚踝的手,从头到尾没松过一分力道。 随着最后一头怪物轰然坠楼,世界安静下来。 天台上的三人在寂静里久久未动,仍维持着战斗姿态,仿佛还没从战场缓回神,又好像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胜利了。 太漫长也太艰难,太危险也太惨烈。 仍倒挂在楼外的罗漾在这一刻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恍惚,唯一清晰的只有腿上来自队友的触觉反差快要撑不住的于天雷,手那么热,握得堪比脚镣牢固的方遥,手却那么凉。 终于,方遥率先回过神,和于天雷说:“拉人。” 于天雷刹那惊醒,与方遥一起缓慢而小心的将罗漾从楼外拖了回来。 天台一片狼藉,血迹斑斑。 罗漾一落地,就直接躺到地上,二胡丢到一边,望着暗如深夜的天,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于天雷也一样,拖回罗漾之后,就地躺平,恍惚喘息。 可过了几秒,罗漾忽然想到什么,在地上艰难转头,视线看向天台口:“不会再有怪物来了吧?” “不知道,”回答他的是方遥,靠坐在矮墙前,衣服被抓得破破烂烂,脸上都是伤,神情却平淡如常,“到现在主线推进的旅途提示还没” 主线行程:(+15%,当前进度75%) 盒子寄语:死里逃生的你,艺美楼的大门已经敞开。 方遥:“没怪物了。” 罗漾:“” 主线提示就像安全屋的落锁,旅途内外紧绷的神经到这一刻才真正松弛。 王伦不想火并:倒挂金钩,这还真是 烧仙草:很有观赏性的战斗姿势。 我是一匹好人:重点是成功了! 真是人间太岁神:这种战术,差一点运气都活不到最后。 地藏:我围观 哪怕不看过程,只看现在围观画面里三个人的样子,都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凶险。 于天雷灰头土脸,衣服狼狈,之前就受伤的肩膀又渗出血,另一边的肩膀也伤了,都是咬痕。 罗漾更惨,衣服都快成布条流苏了,大伤小伤遍布,脸因为长时间倒挂充血,嘴角是之前就破了,现在眉骨也受伤,狼狈至极。不过眼神明亮有力,毛茸茸的寸头又怎么打架都不会乱,惨状里倒是透着野性的生机勃勃。 方遥是三人中最淡定的,靠坐矮墙,一边看着信息屏,一边歪头活动颈椎和肩背,悠闲得根本不像死里逃生,倒像刚从公园晨练回来,但他头发不够短,棕色发丝凌乱,过于白的皮肤又让一点小伤都触目惊心,加上衣服同样被抓得乱七八糟,就呈现出一种特别有欺骗性的破碎感。 信息屏消失。 罗漾挣扎着坐起,朝两位队友扯出个惨兮兮的笑:“胜利。” “你还笑得出来,”躺在他身边的于天雷气若游丝,“我刚才真以为自己会死” 罗漾想拍天雷同学肩膀,但手沉得根本抬不起来,最后放弃,换成眼神传递关爱:“我保证,下次制定战术绝对不这么冒险。” 于天雷艰难撑起身体,求助天鹅牌测谎仪:“他的保证可信吗,是不是在骗我?” 方遥:“一个字都别信。” 于天雷:“” 罗同学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但在对上方遥那张冷淡脸时,还是不太满意皱起眉:“这么值得庆祝的时刻,你要不要笑一下?” 方遥挑眉。 罗漾眯起眼看他几秒,忽然扬起嘴角,换了问法:“刚才的战术,刺不刺激?” 方遥歪头:“还行。” “曲项向天歌,红掌拨清波,”罗漾忽然背诗,背就算了,跳着背,跳也算了,还补一句,“特别欢快地拨。” 方遥彻底迷惑:“什么意思?” 罗漾信誓旦旦:“你的图景。” 方遥蹙眉,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信,可在发现罗漾根本没有说谎的黑暗图景后,眼神渐渐错愕:“你也能看见?” 罗漾一点点挪过去,在天鹅同学警惕的眼神里,抬起沉重的手,缓慢拍上他肩膀,语重心长:“你会读心,我会看脸,比如刚刚战斗胜利,你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可开心了,小鹅掌在水里拨啊波的那种开心。” 方遥:“” 于天雷既不会看脸也不会读心,他就是忽然想到刚认识的时候,方遥根本不让人碰,碰一下简直要干架,现在也在潜移默化改变了,果然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就是不一样,哪怕方遥这种高贵冷艳的。 自我感动完的天雷同学,又想起刚刚的旅途提示:“裴正自杀都有20%,怎么这一段才15%?” 观赏间:“”因为就值15%,额外难度是你们自己提升的。 不料才刚抱怨完,天台就响起欢快旋律。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解锁成就多快乐,我们把奖励送上啊” 三封雪花信笺,飘入狼藉战场 致罗漾(方遥)(于天雷): 白昼如暗夜,生存即战斗,不必等待天亮,你就是自己的光! 恭喜你解锁成就 落款:AKA(爪印) 几乎不会有人在的猎杀时间里搞“反猎杀”,还是最终成功清场那种,所以观赏间里的高手们也没防备突然而至的成就解锁。 但仔细想想 烧仙草:这里的确值得给一个成就。 地藏:把成就藏在这种位置,压根就是没想给吧! 能有几个人面对这种局面会像罗漾他们那么疯狂,直接把猎杀者清空? 真是人间太岁神:这么看,AKA的确是来送助攻的。 烧仙草:成了就是神助攻,死了就是催命符。 王伦不想火并:我耳边现在好像还有二胡曲,这算不算围观PTSD。 Smoke:地藏。 地藏:他们会在艺美楼下遇见艺术系同学,聊几句就能得到后续线索。 Smoke: 地藏:好人说已经摸清你规律了,只要一喊我大名就是问剧透。 Smoke:两小时? 地藏:? Smoke:结束旅途。 地藏:有点悬,三小时差不多,剩下的主线虽然没太大难度,但要来来回回找NPC聊天、问线索,时间都耽误在路上了。 围观画面里的三位同学并不清楚这些,他们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新解锁成就的附加效果上 成就:你将在这场旅途中所有阳光照不到的幽暗之处,一切黑夜侵袭的隐秘之所,拥有超凡的打架能力。 方遥:“”打架能力?自己需要吗? 罗漾:“”限定条件会不会太多了,大白天就不配打架? 于天雷:“”疯狂战术都执行完了你现在来个能打架有啥用! 作者有话说: AKA:你们废话真多,不要成就还我(哎哟,又押上韵了) 第38章 似我者死[VIP] 不管怎么说也算一枚“游戏勋章”, 拿命换来的那种,三位同学还是默默收下,并在短暂休息后, 相互搀扶着离开天台好吧其实是罗漾和于天雷互相搀扶,方遥孑然独立。 走之前罗漾没忘记捡起地上的二胡,哪怕他已经一瘸一拐,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虽然直觉告诉他后面可能用不上这一道具了,但安全起见, 手里多拿一样家伙总是有备无患的。 刚步履蹒跚从天台上下来,罗漾就开始琢磨最后仅剩的25%主线。 如果让他根据游戏经验判断, 最终关底肯定还要有一个终极BOSS,但刚刚完成的那一役足够漫长和惨烈,又给他一种已经打完关底BOSS的感觉。 有没有可能最后这25%都是走剧情的推理线? 毕竟到现在虽然举报事件真相大白, 但“冤魂复仇”并没有一个真正的结局, 事实上连“冤魂复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旅途信息并没有给出肯定答案 思考间, 三人已经重新回到裴正展厅, 这是去天台的必经之路,想要下楼离开亦然。 纯白色的展厅仍灯光刺眼,强烈的照明甚至可以通过窗口玻璃向外面黑云密布的天空反向补光。 厅内被怪物们冲撞得乱七八糟,一幅幅画作不是掉在地上, 就是歪斜在墙上,像这场画展被人狠狠砸了场,唯独那幅《校园印象》幸免于难,仍端正挂在展墙中央, 在不知何处透进来的冷风里,恍若有着魔鬼庇护。 三人再次回到那幅画面前。 没了狂热的拥趸, 没了虔诚的朝圣者,静静挂在墙上的画作似乎也蒙上一层孤寂。 于天雷看了几秒,就困扰皱眉:“先声明我不是对这幅画有偏见啊,但怎么怪物都消灭了,我还感觉这幅画阴森森的呢。” 罗漾若有所思:“可能是我们的主线还没走完,或者说张雅乐还没做完他想要的。” “看过画的都变成怪物了”方遥俯身靠近画布,声音轻到有一种温柔错觉,“你还想要什么?” 罗漾怔住,这话显然不是跟自己和于天雷说,是方遥在问张雅乐,用一种极具迷惑性的温柔。但他可以肯定,不论画作如何回答,天鹅同学盘算的都是一把火烧个干净,为冤魂物理超度。 况且画作也根本不会回答方遥。 重新看向眼前的《校园印象》,罗漾也开始思考,张雅乐到底想要什么呢? “裴正自杀了,看过画的也都疯了,那就只剩下顾宁了呗。”于天雷想当然道,“咱们现在就去找那小子,肯定没错。” “不对,”罗漾摇头,“顾宁做的那些事情都在支线行程上,就算张雅乐报复他,那也应该是支线的结局。” 可如果不是顾宁,冤魂的诉求还能是什么? 让全世界都知道《校园印象》的真正作者,还张雅乐以清白? 再不然就是还有线索被他们遗漏了,可能是尚未找到正确的NPC,也可能是出现了他们却视而不见 烧仙草:怎么还不下楼去找NPC,他们到底在磨蹭什么。 真是人间太岁神:画前思考,头脑风暴。 烧仙草:什么新线索都没有,凭空干想啊? 这句才刷出来,围观画面里的展厅的一扇窗户突然被强风吹开。 那是把手落下即上锁的窗户,怎么可能被风吹开,可就是发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风呼呼往里灌,直直吹向墙上唯一还端正挂着的《校园印象》,尺寸不算小的画框在风里急速震动,撞得墙壁啪啪作响! 于天雷脸都白了:“什么情况?” “张雅乐吧,”方遥好奇盯着画布,就像真能在那里看见鬼魂似的,“终于想好要告诉我们信息了?” “你不要用这么冷静的表情说这么疯的话!”于天雷慌得一批,但控诉完又恍惚一秒,咦,自己以前好像跟谁说过这句? 跟罗漾说过,但还没等天雷同学想起,不堪折腾的《校园印象》终于从墙壁掉落,“咣当”一声砸到地上,画框直接散架,摔飞的那种,露出绷着画布的内框,倒扣在地面上。 站在画前的三人躲得够快,才没被散架的画框砸到脚面。 展厅骤然安静,风也没了。 “结、结束了?”于天雷四下环顾,不是很放心。 方遥毫无顾忌重新上前,在倒扣的画作旁边蹲下,颇为认真地观察其“惨状”。 罗漾也围了过去。 但第一眼无法判断画作有没有被破坏,因为倒扣着只能看到内框背面。 罗漾对油画画框的装订不了解,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油画的内框,原来是把画布铺在内框上,用画布边缘将内框四边包裹,然后用钉枪在内框背面将包裹过来的四面窄边固定,这样正面的画布就被绷紧。 难怪在画室里看到艺术系同学们画画,摆在画架上的画布都带着厚度,跟一块块板子似的,就是因为画布要先用内框绷好,才能开始创作。 现在倒扣在地面的《校园印象》亦是如此,外框散架摔飞,露出最直观的内框背面,正面的画布包裹过来四边窄条,钉枪固定的痕迹每处都清晰。 但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罗漾眼中疑惑渐起,满是钉枪固定痕迹的四边窄条,上下两边是空白,左右两边却有着明显的颜料色彩。 于天雷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但关心的却是另一处:“这一幅画一共几个画框啊,”他伸手把摔飞在不远处一个完整的外框捞回来,“这就一个,”又看了看更远处散落的四根木条,“那边还能拼出一个,这是画框套娃?” 画框? 罗漾闻声抬头,看了看于天雷手里完整的,又看了看远处散落的,两个外框? 方遥没分神,以指肚轻轻刮过上下左右四个窄边的侧面裁切处,果然,触感有细微差别:“这幅画被两种工具裁过,上下是一种,左右两侧是一种。” 罗漾重新看回画作背面,先前只是怀疑,现在听了方遥判断,完全确认了:“是左右被裁过,不然包裹过来的应该是和上下一样的空白画布,不应该有画。” 说完为了验证,罗漾两手抱住画作翻回正面,毫不意外看到背面左右两侧窄条上绘着的色彩与翻转过来的正面两侧流畅衔接。 “不可能是张雅乐裁的。”于天雷皱眉看着立在罗漾手中的画的背面,看着那被钉枪固定得伤痕累累的左右两侧窄条画布,虽然只是画作边缘,但,“谁会往自己的画上打钉枪。” 罗漾没接茬,这一刻感觉有好多信息在脑袋里搅和着,乱成一团,每一个都可疑,但就是找不到能把它们串起来的那根线头。 不经意,他抬头再次看到前方墙壁右下侧贴着的画作信息纸条 《校园印象》 2013年作,布面油画,11080cm 怔了片刻,他又转头看看已经被于天雷扔回地面的画框,最终视线再次回到面前立着的《校园印象》上 猛然之间,一切都串起来了! “帮我扶一下。”罗漾将立着的画作交到于天雷手里,急切起身,后退几米,定定望着画作。 方遥挑眉。 于天雷愣愣扶住《校园印象》画框,当人肉支撑架。 “画被裁过,所以尺寸不对,”罗漾一股脑说明,“11080cm的尺寸应该是很明显的长方形,但你们看现在挂着的这幅,长和宽绝对没有相差到30cm。” 所以今天上午他第一次见到画作时,才会觉得画幅略显方正。 “还真是”于天雷改单手扶画框,伸出另一条手臂简单比了比画框的长和宽。 罗漾继续道:“画幅高度应该还是80cm,因为从背面看画布上下没有被裁过,但横向宽度绝对不超过100cm,也就是说至少有10cm的画幅被裁掉了,这种裁切让画作的视觉中心有了偏移,所以才在看画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微妙的失衡,因为就算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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